第十八章 你是谁
“这个世道哪有谁是谁的人啊，只是大家都处在同条利益线上而已。”
“利益吗？原来如此……”苏墨琛点头不置可否：“既然要合作，那能否告诉我，你身后之人是谁？”
“暂时还不是时候。”红袍老者摇了摇头：“毕竟对于那位大人而言，永远处于黑暗之中，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永远处于黑暗之中？装神弄鬼故作神秘……”苏墨琛闻言叹出口气：“既如此，我们也没有再继续商讨下去的必要了。”
红袍老者微楞了下，还想继续劝说：“只是时机还未成熟而已，等到时机成熟后，您自然会知晓……”
“不用。”
苏墨琛摇头拒绝，弯下腰将那柄诡异倒钩，从黑衣人头颅之中抽出，鲜血顺着空隙裹挟着肉碎流出，地面已经铺上层粘稠血液，与灰尘交织混杂。
他握着手中诡异倒钩，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试了下手感后，瞥向红袍老者：“我不喜欢与自以为是，而又愚蠢至极的家伙合作。”
话音落下，苏墨琛便像弓上羽箭般飞射而出，红袍老者见此情形，当即凝神后撤，处于漆黑室内的双手，此时已缠绕上一层淡蓝色荧光。
“嘭！咔嚓——”
诡异倒钩向红袍老者太阳穴刺去，可仅与他皮肤相距两寸位置之时，却被一股罡气挡下，红袍老者顺势抓住诡异倒钩，其瞬间在他手中化作废铁。
苏墨琛见此后撤，与红袍老者拉开距离，仔细打量了下他身上那层罡气后，淡漠而又不屑地说道：“乌龟壳……”
说完，便再次向红袍老者扑去，双方不断见招拆招，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对方抓住漏洞，来个一击毙命。
破旧漆黑的室内，地上灰尘不断被卷起，隐于黑暗中的那伙黑衣人也不再选择隐藏，而是全部退守至法阵面前，将老妪护在身后，随时准备撤退，毕竟这场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这种级别能加入的，相反加入进去只会碍手碍脚，自乱阵脚而已。
在不断交手过程中，红袍老者丹田靈气逐渐有些吃不消，已经没有办法快速供应到自身所想守护的身位。
腹部感受到拳风涌动，红袍老者陡然心惊，赶忙运转周身靈气护好丹田，然而对面青年却来了个回旋身位，原本该击溃红袍老者丹田护甲靈气的拳头，此时以转为脚尖踹向他的太阳穴。
红袍老者当即后撤闪避，退守至法阵前边，眼角不受控制的跳动。
在交手过程之中，他逐渐发现眼前青年，身躯实在过于诡异，不管是身躯任性、爆发力量，都已经远超他所遇见的所有对手。
而且，最让人感到疯狂的是，眼前这个青年，他在战斗过程中从未想过用靈气来守护周身薄弱位置，每次都是对方快要打到他的瞬间，他才会去使用靈气护下身位，且还每次都能护得周全。
而最令人震惊之事，莫过于眼前青年对于自身靈气的把控，简直细微到极致，不管自己打出几分力道，对方都能以几分靈气护得安全。
“若是按照这种状态打下去，迟早会被耗死，简直就像一把只将宝铁使用在刀锋上的利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红袍老者压下心中震惊：“刀尖上舔血的怪物，镇伏司难道都是这种疯子吗？”
“老家伙，你似乎不太行了呀？”苏墨琛见红袍老者露出忌惮之色，已然清楚对方之后的所有打算：“你之后不会是想要拖住我吧？”
红袍老者看向身后老妪，见她指着手中罗盘上所剩余时间：“只要在坚守住这最后的时间便可……”
红袍老者点头，当即暗狠狠地看向苏墨琛：“如此，老夫便在与你一战！”
说着，便蹬出脚步向苏墨琛扑去，双方再次扭打数个回合。
在拳脚相对之中，红袍老者突然感觉，下腹丹田传来剧痛，当即运转靈气，稳固丹田伤势，低头向下看去，只见有道诡异骨刺竟然扎在他下腹。
与苏墨琛拉开距离，红袍老者赶忙将下腹骨刺拔出，但拔出的瞬间，他便感受到难以言说的痛感：“啊！！”
在疼痛感传来瞬间，红袍老者便已顿感不妙，运转周身靈气分散回防，主要守护自身丹田，可是当对方铁拳打在他下颚之时，他明显能听到，下颚骨头断裂之声。
天旋地转之间，红袍老者已被击飞出去，被护在法阵前的黑衣人给拦下。
苏墨琛握紧拳头，回忆着刚才那下的力度，随即看向对面红袍老者：“你这头可真硬呀，好不容易找到个漏洞，却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动弹。”
“呸……”红袍老者从嘴里吐出口血痰，鼻孔里不断流出鼻血，下颚骨头破裂，有骨刺已经穿刺处皮肉，此时整个人显得格外萎靡、狼狈。
红袍老者伸手拔下腹部那根骨刺，实在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何时出现，扎进自己腹部的。
“阁下到底是谁？！”红袍老者脸露疑惑，在询问的同时不忘汇聚靈气，治愈自身伤口。
“我？”苏墨琛闻言不由露出微笑，随后有意地瞄向红袍老者身后法阵：“我不就是陈卿瑜吗？你刚才不是称呼我为镇伏司典狱长了吗？”
红袍老者微皱眉间，他自以为看出眼前青年的想法，当即咬牙对青年咆哮道：“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据我等所知情报，他不可能有这种实力！”
红袍老者此时想法，就是以任何手段都要将青年拖住。
“哦？你这个意思是想说自己很强喽？”
“所以你到底是谁？”红袍老者见对方做出回复，以为已将青年注意力转移，却不想对方竟不再做出回答，而是直冲上前，见此红袍老者再次运转靈气，想要做出最后防守，用来拖住对方。
可让红袍老者没想到的是，苏墨琛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跳跃从他头顶穿梭而过。
身后老妪和六个黑衣人见此大惊失色，当即挥舞手中武器，向苏墨琛砍去，想要将他砍死在空中，可是现实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到苏墨琛，反而让他顺势毙命了两个黑衣人。
红袍老者见苏墨琛已来到身后，赶忙回身想要反救，却不想在苏墨琛后背猛地窜出根漆黑骨刺，径直扎向红袍老者丹田，隐约还透露出一股不祥气息。
红袍老者见此当即运转靈气护住丹田，速度不减，想要将苏墨琛击退出阵眼外围，却不想这根漆黑骨刺竟直接穿透他的腹部，而后在他腹中更是延展出无数根倒刺，在他丹田之中搅动，而后猛地往外拉出。
“噗……”
鲜血伴随着被搅烂的血肉，往外流出，金丹碎裂被诡异漆黑液体裹挟吞噬，老者瘫倒在地依旧坚毅地咬着牙，但是当感受到自身靈气逐渐消散，以及看着自己被骨刺划烂流出的血肠，终于是没有忍住，痛苦哀嚎出声：“啊啊啊——”
看着苏墨琛没有像阵眼走来，反而是向红袍老者走去，剩余四个黑衣人当即投掷出飞镖，想要牵制苏墨琛，给红袍老者腾出逃跑时间，却不想苏墨琛闪身回避，而那几只投掷而出的飞镖则全数扎在了红袍老者身上。
“额……”
苏墨琛无奈地回过头，看向那几个投掷飞镖的黑衣人：“你们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吗？”
黑衣人听后手足无措，只能干看着苏墨琛向红袍老者走去，而后只见他抓起红袍老者的衣领，拖拽着来到阵法面前。
看向守在阵法内的老妪，苏墨琛微笑地询问道：“阿婆？你觉得这个阿爷，他这条命能不能够抵得上我在你这里换条信息的价值？”
“你……你想问什么？”看着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红袍老者，老妪不断试图平复内心，但眼泪依旧焦急地从眼眶中掉落。
“我就想知道，你们身后之人是谁而已，如果可以，就顺便告知下，是谁给你们提供的关于镇伏司内部的消息。”
苏墨琛将红袍老者放在地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手中还不断给红袍老者渡去靈气用于续命。
之前在芦苇荡边时，苏墨琛曾在那伙黑衣人嘴里得知，他们所受任务来自于两位红袍老者，而后在搞定五个阵眼之后，苏墨琛他们其实还去过两个阵眼，但是都没见到这两位红袍老者。
结果当他独自前来这栋破旧楼房之后，刚好听见这两人在聊‘那位大人’，以及‘此地生靈’的信息。
初时还以为又是黑衣人，却没想到，所谓的‘那位大人’是这两位红袍老者身后之人。所以现在只需顺着他们两个往上爬，理应能够知晓些关于‘那位大人’的信息。
老妪看向瘫倒在地，几乎失去神智的红袍老者，内心挣扎不已：“那位大人……”
“不……不行，不要说出来！”红袍老者艰难地睁开眼睛，满脸颓败苍白：“那位大人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背叛他……而且说出来，我们也活不了……”
“利益吗？原来如此……”苏墨琛点头不置可否：“既然要合作，那能否告诉我，你身后之人是谁？”
“暂时还不是时候。”红袍老者摇了摇头：“毕竟对于那位大人而言，永远处于黑暗之中，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永远处于黑暗之中？装神弄鬼故作神秘……”苏墨琛闻言叹出口气：“既如此，我们也没有再继续商讨下去的必要了。”
红袍老者微楞了下，还想继续劝说：“只是时机还未成熟而已，等到时机成熟后，您自然会知晓……”
“不用。”
苏墨琛摇头拒绝，弯下腰将那柄诡异倒钩，从黑衣人头颅之中抽出，鲜血顺着空隙裹挟着肉碎流出，地面已经铺上层粘稠血液，与灰尘交织混杂。
他握着手中诡异倒钩，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试了下手感后，瞥向红袍老者：“我不喜欢与自以为是，而又愚蠢至极的家伙合作。”
话音落下，苏墨琛便像弓上羽箭般飞射而出，红袍老者见此情形，当即凝神后撤，处于漆黑室内的双手，此时已缠绕上一层淡蓝色荧光。
“嘭！咔嚓——”
诡异倒钩向红袍老者太阳穴刺去，可仅与他皮肤相距两寸位置之时，却被一股罡气挡下，红袍老者顺势抓住诡异倒钩，其瞬间在他手中化作废铁。
苏墨琛见此后撤，与红袍老者拉开距离，仔细打量了下他身上那层罡气后，淡漠而又不屑地说道：“乌龟壳……”
说完，便再次向红袍老者扑去，双方不断见招拆招，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对方抓住漏洞，来个一击毙命。
破旧漆黑的室内，地上灰尘不断被卷起，隐于黑暗中的那伙黑衣人也不再选择隐藏，而是全部退守至法阵面前，将老妪护在身后，随时准备撤退，毕竟这场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这种级别能加入的，相反加入进去只会碍手碍脚，自乱阵脚而已。
在不断交手过程中，红袍老者丹田靈气逐渐有些吃不消，已经没有办法快速供应到自身所想守护的身位。
腹部感受到拳风涌动，红袍老者陡然心惊，赶忙运转周身靈气护好丹田，然而对面青年却来了个回旋身位，原本该击溃红袍老者丹田护甲靈气的拳头，此时以转为脚尖踹向他的太阳穴。
红袍老者当即后撤闪避，退守至法阵前边，眼角不受控制的跳动。
在交手过程之中，他逐渐发现眼前青年，身躯实在过于诡异，不管是身躯任性、爆发力量，都已经远超他所遇见的所有对手。
而且，最让人感到疯狂的是，眼前这个青年，他在战斗过程中从未想过用靈气来守护周身薄弱位置，每次都是对方快要打到他的瞬间，他才会去使用靈气护下身位，且还每次都能护得周全。
而最令人震惊之事，莫过于眼前青年对于自身靈气的把控，简直细微到极致，不管自己打出几分力道，对方都能以几分靈气护得安全。
“若是按照这种状态打下去，迟早会被耗死，简直就像一把只将宝铁使用在刀锋上的利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红袍老者压下心中震惊：“刀尖上舔血的怪物，镇伏司难道都是这种疯子吗？”
“老家伙，你似乎不太行了呀？”苏墨琛见红袍老者露出忌惮之色，已然清楚对方之后的所有打算：“你之后不会是想要拖住我吧？”
红袍老者看向身后老妪，见她指着手中罗盘上所剩余时间：“只要在坚守住这最后的时间便可……”
红袍老者点头，当即暗狠狠地看向苏墨琛：“如此，老夫便在与你一战！”
说着，便蹬出脚步向苏墨琛扑去，双方再次扭打数个回合。
在拳脚相对之中，红袍老者突然感觉，下腹丹田传来剧痛，当即运转靈气，稳固丹田伤势，低头向下看去，只见有道诡异骨刺竟然扎在他下腹。
与苏墨琛拉开距离，红袍老者赶忙将下腹骨刺拔出，但拔出的瞬间，他便感受到难以言说的痛感：“啊！！”
在疼痛感传来瞬间，红袍老者便已顿感不妙，运转周身靈气分散回防，主要守护自身丹田，可是当对方铁拳打在他下颚之时，他明显能听到，下颚骨头断裂之声。
天旋地转之间，红袍老者已被击飞出去，被护在法阵前的黑衣人给拦下。
苏墨琛握紧拳头，回忆着刚才那下的力度，随即看向对面红袍老者：“你这头可真硬呀，好不容易找到个漏洞，却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动弹。”
“呸……”红袍老者从嘴里吐出口血痰，鼻孔里不断流出鼻血，下颚骨头破裂，有骨刺已经穿刺处皮肉，此时整个人显得格外萎靡、狼狈。
红袍老者伸手拔下腹部那根骨刺，实在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何时出现，扎进自己腹部的。
“阁下到底是谁？！”红袍老者脸露疑惑，在询问的同时不忘汇聚靈气，治愈自身伤口。
“我？”苏墨琛闻言不由露出微笑，随后有意地瞄向红袍老者身后法阵：“我不就是陈卿瑜吗？你刚才不是称呼我为镇伏司典狱长了吗？”
红袍老者微皱眉间，他自以为看出眼前青年的想法，当即咬牙对青年咆哮道：“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据我等所知情报，他不可能有这种实力！”
红袍老者此时想法，就是以任何手段都要将青年拖住。
“哦？你这个意思是想说自己很强喽？”
“所以你到底是谁？”红袍老者见对方做出回复，以为已将青年注意力转移，却不想对方竟不再做出回答，而是直冲上前，见此红袍老者再次运转靈气，想要做出最后防守，用来拖住对方。
可让红袍老者没想到的是，苏墨琛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跳跃从他头顶穿梭而过。
身后老妪和六个黑衣人见此大惊失色，当即挥舞手中武器，向苏墨琛砍去，想要将他砍死在空中，可是现实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到苏墨琛，反而让他顺势毙命了两个黑衣人。
红袍老者见苏墨琛已来到身后，赶忙回身想要反救，却不想在苏墨琛后背猛地窜出根漆黑骨刺，径直扎向红袍老者丹田，隐约还透露出一股不祥气息。
红袍老者见此当即运转靈气护住丹田，速度不减，想要将苏墨琛击退出阵眼外围，却不想这根漆黑骨刺竟直接穿透他的腹部，而后在他腹中更是延展出无数根倒刺，在他丹田之中搅动，而后猛地往外拉出。
“噗……”
鲜血伴随着被搅烂的血肉，往外流出，金丹碎裂被诡异漆黑液体裹挟吞噬，老者瘫倒在地依旧坚毅地咬着牙，但是当感受到自身靈气逐渐消散，以及看着自己被骨刺划烂流出的血肠，终于是没有忍住，痛苦哀嚎出声：“啊啊啊——”
看着苏墨琛没有像阵眼走来，反而是向红袍老者走去，剩余四个黑衣人当即投掷出飞镖，想要牵制苏墨琛，给红袍老者腾出逃跑时间，却不想苏墨琛闪身回避，而那几只投掷而出的飞镖则全数扎在了红袍老者身上。
“额……”
苏墨琛无奈地回过头，看向那几个投掷飞镖的黑衣人：“你们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吗？”
黑衣人听后手足无措，只能干看着苏墨琛向红袍老者走去，而后只见他抓起红袍老者的衣领，拖拽着来到阵法面前。
看向守在阵法内的老妪，苏墨琛微笑地询问道：“阿婆？你觉得这个阿爷，他这条命能不能够抵得上我在你这里换条信息的价值？”
“你……你想问什么？”看着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红袍老者，老妪不断试图平复内心，但眼泪依旧焦急地从眼眶中掉落。
“我就想知道，你们身后之人是谁而已，如果可以，就顺便告知下，是谁给你们提供的关于镇伏司内部的消息。”
苏墨琛将红袍老者放在地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手中还不断给红袍老者渡去靈气用于续命。
之前在芦苇荡边时，苏墨琛曾在那伙黑衣人嘴里得知，他们所受任务来自于两位红袍老者，而后在搞定五个阵眼之后，苏墨琛他们其实还去过两个阵眼，但是都没见到这两位红袍老者。
结果当他独自前来这栋破旧楼房之后，刚好听见这两人在聊‘那位大人’，以及‘此地生靈’的信息。
初时还以为又是黑衣人，却没想到，所谓的‘那位大人’是这两位红袍老者身后之人。所以现在只需顺着他们两个往上爬，理应能够知晓些关于‘那位大人’的信息。
老妪看向瘫倒在地，几乎失去神智的红袍老者，内心挣扎不已：“那位大人……”
“不……不行，不要说出来！”红袍老者艰难地睁开眼睛，满脸颓败苍白：“那位大人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背叛他……而且说出来，我们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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