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一世，秦自在篇（上）
武神历16年。
光耀帝国，新月城的一座偏远院落内。一灰袍少年，正缓慢而又笨拙的舞着剑，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坚毅。
“师父师父，您看看我这招式如何？”
角落，正靠躺在长椅上，轻轻摇晃着身子的一位满脸胡茬的大叔。闻声，眯着眼睛看过来，随后醉醺醺的对他笑道。
“练的一塌糊涂，一把剑都握不稳，如何杀敌？”
随后，他又猛的灌了一口手中的烈酒，声音略带些嘲讽意味的悠悠道。
“更何况，就凭你那一条白晶天神脉，修炼至兵级巅峰就到顶了。面对这皇级遍地的世道，又能有何用呢？依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为师的好徒儿。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对你来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可能的师父，这条路就算在艰难，徒儿也想要走下去。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练至大成的一天！”
少年似乎脑中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在一旁，又开始自顾自的练了起来。随着手上的力度越发用力，剑法越发的凌厉，他眼中的倔强之色，也是越发的浓厚。
（师父，那弱小无助的感觉，徒儿……真的不想在体验了！！）
……
半月前，城镇外的森林深处。
“真没想到，到这种偏远的小镇游玩，本王居然也能碰到这么水灵的小娘子，呵呵。”
一位相貌俊朗的高痩男子，望着眼前正害怕靠在大树上的美貌女子，低笑了两声，像是发现了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缓缓移步上前。
“你……你光天化日的，想干什么！登徒子！”
女子向着已是靠上前来的男人，声音略带些颤动的大声喊道，企图让男人停下动作。下一秒，却是被男人用扇子抵住了下巴，微微上抬。
“美人真好看，真是越看越让人怜惜。”
男人眼中发光，舔了舔嘴唇，望着女子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给吞了。
“放心～本王不会采取动用暴力使你就范的举动，毕竟，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万一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男人手指，轻轻划过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自信说道。
“要知道，本王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
“你们在干嘛！给我放开林忆姐姐！”
远处，秦自在手中抓着一块不知从何处拿起的石块，向着男人飞奔而来，表情凶恶。
可还没冲到男人面前，就被男人站在一旁的护卫给一掌拍掉了石块，将他一把提了起来。
“真是扫兴～”
男人微笑着走到了秦自在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护卫将他给放了下来。随即便是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单脚重重的踩在了秦自在的头上，居高临下的说道。
“小子，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你想杀本王嘛！？”
“自在！！你们放开他！”
一旁，女子激动的想要冲上前来阻止，却被男人的护卫给一把拦下。
而秦自在，则是没有回答男人，只是用着他那想要将眼前之人杀死的眼神，狠狠瞪着他。双手也是在拼命撑着地面，想要起身。
“哟，还是个倔强的小子呢？”
男人松开了踩在秦自在头上的脚，散发出威压，压住了他的身体。随后缓缓蹲下，回望着他的眼睛，恩赐般的拍打着他的脸庞说道。
“也就是本王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杀你个小混蛋了。要是换以前，就凭你这眼神，已经死八百回了！”
也就在这时，男人余光一瓢，眼神正好落到了秦自在手腕处的那条白色晶脉上。下一秒，脸上嘲讽和厌恶的神情，顿时浮现。
“哼！你好像还不配死在我手里啊，小子。”
接着，便是对着秦自在的脑袋，狠狠的踹了一脚。
“为什么总是有你这种蝼蚁想杀本王！？谁给你的底气！！啊？！！”
“自在！！求求你们了，放过他。”
一旁的美人梨花带雨，向着男人噗通一声跪下，极为凄惨的求情道。男人则是觉得十分不耐烦，皱了皱眉头。
“聒噪！阿威，让她闭嘴！”
“是。”
护卫轻轻点头，身上威压散发，宛如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般。下一秒，女人顿时发不出了声音，只有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无能为力。
似乎是回忆起了不好的过往，性情大变的男人又将脚放到了秦自在的头上，一边狠踩，一边面目狰狞的对他说道。
“现在是不是很想杀我！啊？呵呵，抱歉，小子，这个世界并不如你所愿，它就是不公平的！像你这种废物家伙，一出生就注定了你的结局！就是要被本王给踩在脚下的！不管是一年，十年，一辈子！你都会是这样的结果！！！”
“希望你能记住，一出生是废物，对于这个残酷的世界而言，一辈子都是！不要妄想着能一飞冲天！以后最好还是收敛点吧，不是每个人都像本王这样的仁慈的。这，就当你刚入世，本王给你上的第一课吧。”
而一旁的护卫，则是神情冷漠的拉住着拼命想要冲上去的女子，静静的观看着。反正这种事情，他早已经见怪不怪。
就这样羞辱了几分钟后，秦自在的脑袋上已然沾满了鲜血与泥土的混合物，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的双手，此刻却还是死死的支撑着，想要站起身来。望向男人的眼中，杀意与倔强丝毫不减。
“呼～”
最后将秦自在给一脚踹飞了几米后，男人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小子，本王想要的人，是一定会带走的。希望到时候，你们最好能乖乖听话，不要让本王不高兴。”
男人看了眼不远处不知死活的秦自在，心里愤怒的情绪又是涌上，表情狰狞可怕。
“呸，恶心的臭虫。”
朝着秦自在泄愤的吐了口口水，随即挥了挥手。
“走吧，阿威。”
“是，少主。”
护卫恭敬行礼，紧跟着男人一同离去。只留下了女人，不断轻轻拍打着秦自在的脸，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四周。
……
“为何想起练剑了？你小子，难不成是看上了那家姑娘，想要在她面前耍帅一番，获取她的芳心，嗝～哈哈哈。”
师父醉醺醺的，对着秦自在调笑道。
回过神来，秦自在微微思索，随后便是极为认真的向师父答道。
“没什么，师父。我只是不相信我一出生老天爷便能决定我这辈子的终点，而我，也不需要信！现在的我，只需握紧手中之剑，去不断的提升自己。遇到瓶颈，那就破！不管需要多久，哪怕老矣，哪怕身死！”
“这世间，还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低阶单脉或是无脉的受欺苦命之人。我想要去帮助他们，更想要护住他们，我要当他们的英雄！”
“我还要告诉那些，自视高人一等的天生强者。我这种所谓的废物，也能破而后立！！”
“呵呵…”
听后，大叔无奈一笑，沉默片刻后，才轻声说了一句。
“世人的英雄，可不好当哇。一个人的英雄，倒是不错……”
说完，又灌了一口酒下肚。一旁，耳尖的秦自在自然是听到了，刚想要反驳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给正好打断了。
“秦叔，自在。”
“林忆姐姐！”
看见女人进门，秦自在十分激动的朝着她挥了挥手，满脸开心。
“呦，小忆又来给叔送酒了呀？这多不好意思啊～”
胡茬大叔见到来人，满眼放光的盯着那被捧在手上的两个酒壶，目不转睛。然后，便是几步上前，很是‘不好意思’的，接过了酒壶。
“呵呵，没关系的，我这都是应该的，秦叔。”
见到秦自在的师父这般熟练的情形，林忆不由的捂嘴笑道。
“自在，在干嘛呢？”
观察到秦自在由方才的兴奋，很快的转变成了倔强的神情，林忆不乏觉得有趣，下一秒便径直朝他走去。
而一旁的秦叔倒也是识趣，回身几步抓住了躺椅，将其拖至院内角落，腾出地方，给他们两个小年轻独自相处的空间。自己则又是，十分惬意的喝起了小酒，真是妙哉！
“林忆姐姐，我正练剑呢。”
秦自在卖力的舞动了两下手中剑，有模有样。随即，凑到了林忆耳旁，悄咪咪的说道。
“上次从我师父那，偷学来了两招。虽然可能不如师父的十分之一，但我感觉也能大杀四方了。”
秦自在一个挑眉，眼神之中颇带有炫耀的意味。见到他如此模样，林忆笑问道。
“呵呵～是嘛～没想到秦叔有这么厉害呀？”
看到林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秦自在连忙介绍起了自己那邋遢师父的，光辉战绩。
“那可不，我当初可是亲眼见到师父在城外树林内，将本城城主府，有名的四大帝级供奉，给一剑灭之呢！要我说啊，我师父称第二，在这帝国内没人敢称第一！”
听闻此言，林忆下意识的看向了角落的秦叔。城主府的四大供奉，身死城外的消息，她确实听说过。为此，城主府还在那段时间，大张旗鼓的在城内搜过杀人犯呢，却是未曾有收获。
（真有这么厉害？看着不像啊？）
林忆又看向了秦自在，想起了被他这小子给呼弄过好几次的过往，无奈的笑了笑。
（也是，自在这臭小子经常不老实…）
忽然，角落里的秦叔，猛的睁大了眼睛，眼眸一瞬间变的无比清明。
（来的这么快嘛？）
他提起酒壶，起身向着屋内走去。等再次出来的时候，腰间已经别上了一把长剑。
“自在，师父有点事要出趟门，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在家吃吧，不用等师父了。”
秦自在听后，有些疑惑，他师父平常除了买酒便是买酒，还能有其他事情嘛？不过他也没去多想，乖乖的点头回道。
“哦，好的师父。”
见到秦叔彻底出门后，林忆才问出了刚开始就想问出的问题。
“诶，对了，为什么不让秦叔好好教你几招呢？自在你这么努力，秦叔应该很愿意传授与你他的毕生所学呀？”
听到此话，秦自在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上的那一抹白色，眼神瞬间暗淡了几分。
“师父说我没什么天赋，希望我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所以就没让我学……”
见到如此模样的秦自在，林忆满眼心疼。她一直都清楚，自在手腕上，那从每个人出生起，便无法改变的所谓天赋，是他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方才的她，居然忽略了这一点。
下一秒，林忆伸手上前，想要摸摸他的脑袋，顺顺毛。却不想，被他给灵巧的躲了过去。
秦自在红着脸，冲着林忆无所谓的笑了笑，摆摆手道。
“没事的，林忆姐姐。我向来都是不信这些的，我只信自己。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超越我师父，站在这片世界的顶点！到时候，我要保护那些被欺压的平民百姓，更要保护你和师父！”
说完，秦自在霸气举剑过头顶，剑指苍天，信念爆棚。
而一旁，看着秦自在重新充满希望的双眸，林忆是打心底里高兴，柔声道。
“好！我相信你！”
……
光耀帝国，新月城的一座偏远院落内。一灰袍少年，正缓慢而又笨拙的舞着剑，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坚毅。
“师父师父，您看看我这招式如何？”
角落，正靠躺在长椅上，轻轻摇晃着身子的一位满脸胡茬的大叔。闻声，眯着眼睛看过来，随后醉醺醺的对他笑道。
“练的一塌糊涂，一把剑都握不稳，如何杀敌？”
随后，他又猛的灌了一口手中的烈酒，声音略带些嘲讽意味的悠悠道。
“更何况，就凭你那一条白晶天神脉，修炼至兵级巅峰就到顶了。面对这皇级遍地的世道，又能有何用呢？依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为师的好徒儿。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对你来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可能的师父，这条路就算在艰难，徒儿也想要走下去。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练至大成的一天！”
少年似乎脑中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在一旁，又开始自顾自的练了起来。随着手上的力度越发用力，剑法越发的凌厉，他眼中的倔强之色，也是越发的浓厚。
（师父，那弱小无助的感觉，徒儿……真的不想在体验了！！）
……
半月前，城镇外的森林深处。
“真没想到，到这种偏远的小镇游玩，本王居然也能碰到这么水灵的小娘子，呵呵。”
一位相貌俊朗的高痩男子，望着眼前正害怕靠在大树上的美貌女子，低笑了两声，像是发现了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缓缓移步上前。
“你……你光天化日的，想干什么！登徒子！”
女子向着已是靠上前来的男人，声音略带些颤动的大声喊道，企图让男人停下动作。下一秒，却是被男人用扇子抵住了下巴，微微上抬。
“美人真好看，真是越看越让人怜惜。”
男人眼中发光，舔了舔嘴唇，望着女子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给吞了。
“放心～本王不会采取动用暴力使你就范的举动，毕竟，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万一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男人手指，轻轻划过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自信说道。
“要知道，本王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
“你们在干嘛！给我放开林忆姐姐！”
远处，秦自在手中抓着一块不知从何处拿起的石块，向着男人飞奔而来，表情凶恶。
可还没冲到男人面前，就被男人站在一旁的护卫给一掌拍掉了石块，将他一把提了起来。
“真是扫兴～”
男人微笑着走到了秦自在的面前，摆了摆手，示意护卫将他给放了下来。随即便是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单脚重重的踩在了秦自在的头上，居高临下的说道。
“小子，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你想杀本王嘛！？”
“自在！！你们放开他！”
一旁，女子激动的想要冲上前来阻止，却被男人的护卫给一把拦下。
而秦自在，则是没有回答男人，只是用着他那想要将眼前之人杀死的眼神，狠狠瞪着他。双手也是在拼命撑着地面，想要起身。
“哟，还是个倔强的小子呢？”
男人松开了踩在秦自在头上的脚，散发出威压，压住了他的身体。随后缓缓蹲下，回望着他的眼睛，恩赐般的拍打着他的脸庞说道。
“也就是本王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杀你个小混蛋了。要是换以前，就凭你这眼神，已经死八百回了！”
也就在这时，男人余光一瓢，眼神正好落到了秦自在手腕处的那条白色晶脉上。下一秒，脸上嘲讽和厌恶的神情，顿时浮现。
“哼！你好像还不配死在我手里啊，小子。”
接着，便是对着秦自在的脑袋，狠狠的踹了一脚。
“为什么总是有你这种蝼蚁想杀本王！？谁给你的底气！！啊？！！”
“自在！！求求你们了，放过他。”
一旁的美人梨花带雨，向着男人噗通一声跪下，极为凄惨的求情道。男人则是觉得十分不耐烦，皱了皱眉头。
“聒噪！阿威，让她闭嘴！”
“是。”
护卫轻轻点头，身上威压散发，宛如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般。下一秒，女人顿时发不出了声音，只有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无能为力。
似乎是回忆起了不好的过往，性情大变的男人又将脚放到了秦自在的头上，一边狠踩，一边面目狰狞的对他说道。
“现在是不是很想杀我！啊？呵呵，抱歉，小子，这个世界并不如你所愿，它就是不公平的！像你这种废物家伙，一出生就注定了你的结局！就是要被本王给踩在脚下的！不管是一年，十年，一辈子！你都会是这样的结果！！！”
“希望你能记住，一出生是废物，对于这个残酷的世界而言，一辈子都是！不要妄想着能一飞冲天！以后最好还是收敛点吧，不是每个人都像本王这样的仁慈的。这，就当你刚入世，本王给你上的第一课吧。”
而一旁的护卫，则是神情冷漠的拉住着拼命想要冲上去的女子，静静的观看着。反正这种事情，他早已经见怪不怪。
就这样羞辱了几分钟后，秦自在的脑袋上已然沾满了鲜血与泥土的混合物，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的双手，此刻却还是死死的支撑着，想要站起身来。望向男人的眼中，杀意与倔强丝毫不减。
“呼～”
最后将秦自在给一脚踹飞了几米后，男人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小子，本王想要的人，是一定会带走的。希望到时候，你们最好能乖乖听话，不要让本王不高兴。”
男人看了眼不远处不知死活的秦自在，心里愤怒的情绪又是涌上，表情狰狞可怕。
“呸，恶心的臭虫。”
朝着秦自在泄愤的吐了口口水，随即挥了挥手。
“走吧，阿威。”
“是，少主。”
护卫恭敬行礼，紧跟着男人一同离去。只留下了女人，不断轻轻拍打着秦自在的脸，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四周。
……
“为何想起练剑了？你小子，难不成是看上了那家姑娘，想要在她面前耍帅一番，获取她的芳心，嗝～哈哈哈。”
师父醉醺醺的，对着秦自在调笑道。
回过神来，秦自在微微思索，随后便是极为认真的向师父答道。
“没什么，师父。我只是不相信我一出生老天爷便能决定我这辈子的终点，而我，也不需要信！现在的我，只需握紧手中之剑，去不断的提升自己。遇到瓶颈，那就破！不管需要多久，哪怕老矣，哪怕身死！”
“这世间，还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低阶单脉或是无脉的受欺苦命之人。我想要去帮助他们，更想要护住他们，我要当他们的英雄！”
“我还要告诉那些，自视高人一等的天生强者。我这种所谓的废物，也能破而后立！！”
“呵呵…”
听后，大叔无奈一笑，沉默片刻后，才轻声说了一句。
“世人的英雄，可不好当哇。一个人的英雄，倒是不错……”
说完，又灌了一口酒下肚。一旁，耳尖的秦自在自然是听到了，刚想要反驳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给正好打断了。
“秦叔，自在。”
“林忆姐姐！”
看见女人进门，秦自在十分激动的朝着她挥了挥手，满脸开心。
“呦，小忆又来给叔送酒了呀？这多不好意思啊～”
胡茬大叔见到来人，满眼放光的盯着那被捧在手上的两个酒壶，目不转睛。然后，便是几步上前，很是‘不好意思’的，接过了酒壶。
“呵呵，没关系的，我这都是应该的，秦叔。”
见到秦自在的师父这般熟练的情形，林忆不由的捂嘴笑道。
“自在，在干嘛呢？”
观察到秦自在由方才的兴奋，很快的转变成了倔强的神情，林忆不乏觉得有趣，下一秒便径直朝他走去。
而一旁的秦叔倒也是识趣，回身几步抓住了躺椅，将其拖至院内角落，腾出地方，给他们两个小年轻独自相处的空间。自己则又是，十分惬意的喝起了小酒，真是妙哉！
“林忆姐姐，我正练剑呢。”
秦自在卖力的舞动了两下手中剑，有模有样。随即，凑到了林忆耳旁，悄咪咪的说道。
“上次从我师父那，偷学来了两招。虽然可能不如师父的十分之一，但我感觉也能大杀四方了。”
秦自在一个挑眉，眼神之中颇带有炫耀的意味。见到他如此模样，林忆笑问道。
“呵呵～是嘛～没想到秦叔有这么厉害呀？”
看到林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秦自在连忙介绍起了自己那邋遢师父的，光辉战绩。
“那可不，我当初可是亲眼见到师父在城外树林内，将本城城主府，有名的四大帝级供奉，给一剑灭之呢！要我说啊，我师父称第二，在这帝国内没人敢称第一！”
听闻此言，林忆下意识的看向了角落的秦叔。城主府的四大供奉，身死城外的消息，她确实听说过。为此，城主府还在那段时间，大张旗鼓的在城内搜过杀人犯呢，却是未曾有收获。
（真有这么厉害？看着不像啊？）
林忆又看向了秦自在，想起了被他这小子给呼弄过好几次的过往，无奈的笑了笑。
（也是，自在这臭小子经常不老实…）
忽然，角落里的秦叔，猛的睁大了眼睛，眼眸一瞬间变的无比清明。
（来的这么快嘛？）
他提起酒壶，起身向着屋内走去。等再次出来的时候，腰间已经别上了一把长剑。
“自在，师父有点事要出趟门，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在家吃吧，不用等师父了。”
秦自在听后，有些疑惑，他师父平常除了买酒便是买酒，还能有其他事情嘛？不过他也没去多想，乖乖的点头回道。
“哦，好的师父。”
见到秦叔彻底出门后，林忆才问出了刚开始就想问出的问题。
“诶，对了，为什么不让秦叔好好教你几招呢？自在你这么努力，秦叔应该很愿意传授与你他的毕生所学呀？”
听到此话，秦自在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腕上的那一抹白色，眼神瞬间暗淡了几分。
“师父说我没什么天赋，希望我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所以就没让我学……”
见到如此模样的秦自在，林忆满眼心疼。她一直都清楚，自在手腕上，那从每个人出生起，便无法改变的所谓天赋，是他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方才的她，居然忽略了这一点。
下一秒，林忆伸手上前，想要摸摸他的脑袋，顺顺毛。却不想，被他给灵巧的躲了过去。
秦自在红着脸，冲着林忆无所谓的笑了笑，摆摆手道。
“没事的，林忆姐姐。我向来都是不信这些的，我只信自己。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超越我师父，站在这片世界的顶点！到时候，我要保护那些被欺压的平民百姓，更要保护你和师父！”
说完，秦自在霸气举剑过头顶，剑指苍天，信念爆棚。
而一旁，看着秦自在重新充满希望的双眸，林忆是打心底里高兴，柔声道。
“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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