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步入社会
这果然是家黑店，一碗炒饭竟然开价九万。
我道：“九万？什么九万？”
店小二道：“你刚才吃的这碗炒饭，九万。”
我笑了，道：“大哥你真能闹。别开玩笑。咱不都提前说好了，十八一例。”
店小二拿过菜单，指着上边的酱油炒饭道：“你看仔细我说的是啥。”
我一看菜单，果然有酱油炒饭，价格也是十八，单位是粒。
十八一粒。
听说过黑店，没听说过有这么黑的店。
本想找人评评理，回头一看，店内已经空无一人。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千万要谦逊谨慎。
我满脸堆笑道：“大哥，您这饭确实好吃，值这个价格。但我就是一个穷学生，您给我打个折。这样，我给您八十八，祝您生意兴隆发发发！”
店小二也没为难我，他道：“先给八十八，算你按揭。”
我道：“既然是按揭，那我还是先给你十八。”
店小二突然笑了，他道：“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能让你按揭吗。就收你八十八得了。哥就是想让你知道，世道险恶，人心叵测。出来混要多留几个心眼。”
我咬着后槽牙拿出八十八，道：“哥，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
店小二道：“那当然了，跟我来。”
我道：“干啥去？”
店小二边往后厨走边道：“你不是要找人少的网吧吗？来呀！还愣着干嘛呢？过来！”
我虽然精神紧张，但我怕啥？这智商走遍天下！
而且，他已经让我吃了亏，我绝不能放过他。
店小二道：“我看你这个人还挺可交，所以我才带你去，这个网吧绝对颠覆你的认知，包你满意。”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我感觉有一桩案件等待着我深入虎穴侦破。
另外，不和他去找网吧，我还能去哪？
穿堂过巷，七扭八歪。
：“太远我就不去了，一会儿迷路了。”
我真的慌了，后悔了。
天色压黑，这些小巷子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店小二道：“到了，到了！”
在巷子深处，停着一辆炸眼的红色跑车。
造型别致，没有牌子。
既没有品牌，也没有车牌。
店小二坐进驾驶室，道：“上车。”
这辆车与刚才遇见的美女的车如出一辙，细节稍有差异，应该不是同一辆，但也绝对出自于同一家公司。
这是线索还是陷阱？
无论是线索还是陷阱，强大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继续探索。
反正我也没地方可去。
上车就上车！
我还从没乘坐过这么高档的跑车呢！哈哈！
跑车的内部只有两张座椅，坐在副驾就像躺着一样，十分舒适。
而且车内散发着一股的奇香，芬芳中还夹杂着烟草、皮革、机油等味道。让人放松且陶醉。
我半开玩笑地试探道：“您这车费，怎么个折扣？”
店小二突然停顿，然后扭过头来对着我，很认真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的职业不是司机，不会挣你这份钱。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把心放宽。”
这个店小二长得还挺帅的，鼻如玉柱，目似朗星，唇红齿白，面颊俊秀，就是有点八字眉。
这让我想起我失散了多年的双胞胎哥哥。
据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两岁的时候失踪了。
说是官方要测试激发我的父亲用遥视能力搜寻的实力，所以给藏起来了。
每次遥视过后，我父亲都只能说出一些大概。
吃喝处境，什么穿着，是否在睡觉等。
甚至空间陈列都能蒙对。
就是无法看出具体的位置坐标。
后来说孩子真的丢了，官方也找不回来了。
但我的父亲一直对我的母亲说孩子很好，不必担心惊慌。
我母亲尴尬的眼神就是我最怕尴尬的原因。
若不是这个店小二有点八字眉，我差点就刨根问底他的身世了。
也许，他给我的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也是我敢坐上他的车的原因之一。
：“你别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这次我绝不会再坑你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店小二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扭头看我。
他仅存的良知被我的凝视翻涌着。
好在道不算远，车没开多一会就停了。
店小二不再扭头看我，而是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谨慎地说道：“车只能开到这里，咱俩还得下车走一段。”
我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他是孤儿，这事就没跑了。
我忍不住刚要发问。
尬~！尬~！
我的思绪却被几声刺耳的乌鸦惨叫声打断，回到现实。
我下车，发现公路已经到了尽头，接下来要进入泥泞的土路。
店小二在前面带路，边走边道：“马上到了，特别好的网吧。能下片，还有免费电影，包夜送泡面，加蛋也不贵……”
他边说边走，根本没顾及到我的感受。
他也不管我跟没跟着，我试图掉队和他拉远距离，他都不察觉，还在自顾自的讲述。
又不知走了多久，我就像进了蜂巢迷宫一样，疯狂的推算自己的位置。
最后我真的不想去了，我假意提醒他道：“你的饭店关门了吗？再来客人咋办？”
店小二幡然醒悟地一惊，道：“嗨！忘了！”
然后他又回归平静，继续为我引路，道：“我这个人就是热心肠，总是想把好东西分享给别人。老毛病又犯了。没事，送佛送到西。这边！跟住！”
这要不是为了害我，我倒立着吃面条！
终于感觉到前路凶险异常的我后背传来一丝凉意。
我客气道：“不用了，您指一下方向，我自己能找到。您赶紧回店里照顾生意吧，别因为我这点小事错过了有钱的大鱼。”
店小二马不停蹄道：“马上了！马上了！不差这两步！”
我有心逃跑，但这里环境险恶，沟壑纵横，容易崴脚。
我有心呼救，但放眼四下无人，夕阳将尽，野旷天低。
这种地方能有网吧？
这个二货是不是想把我给卖了？
我就不信他能把我卖了。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到时候还不一定谁卖谁呢。走就走！
我跟定他了！
最起码他算还是个熟人，跟着他我还能有点安全感。
又是一段翻山越岭的路。
：“就这！就这！”店小二突然变得很兴奋。
我抬头一看周围，是个大废品收购站的样子，破车、破沙发、破家用电器堆成的一座座奇形怪状的建筑。塔吊、集装箱、发电风车穿插在里面。脏乱差就不说了，好像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路不长了。
而店小二却开始了长篇大论，他道：“进去之后你就哭吧，你会感觉你这辈子都白活了。哭你可能都找不着调，因为你根本合不上你的下巴。还不是我吓唬你，你最好保护好你的眼珠子，否则你小子的眼珠子肯定就飞出来了。你还的保护好你的肾，别分泌太多肾上腺素；你还得保护好你的肝，爆肝对身体没啥好处。对了，关键是你的小心脏……”
我道：“您带我去的是网吧还是屠宰场啊？”
店小二道：“你闻到血腥味了？那不是屠宰场散发出来的，可能就是乌鸦找到了死耗子。这儿的乌鸦不算多，我知道一个有特别多乌鸦的地方，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
提到乌鸦，又戳中了我的兴奋神经。
我道：“哥，这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今天上午我被乌鸦人袭击了。”
店小二道：“真的假的！”
我道：“新来的校花被校霸霸凌之后想不开跳楼，我去天台劝阻，结果亲眼看着她被一群乌鸦裹挟着飞走了。哈哈哈，您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店小二道：“这算啥，更邪门的我都见过。一会到了网吧你就明白了。”
我腿肚子发软走不动了。
我道：“配置行吗？我对机器配置要求挺高的！”
店小二一副急于求成的样子道：“放心，不能让你用286啊。”
我终于认怂了，道：“哥我不去了，不去了。”
：“哎！你这人？”店小二急了，愤怒道：“你怕啥呀！我还能害你呀！”
我缓和地说道：“啊，没事。我穷，钱不够，只能等晚上打折包夜的时候上机。您请回吧，我先在这周围溜达一会。这景不错啊这，呵呵。”
店小二怒了：“我擦！小兔崽子！耍我是吧！”
我赶紧道：“咋了大哥，别生气呀，我领你情！感激你！”
店小二更怒了，从后腰抽出一把甩刀，恶狠狠道：“这辈子都是我欺骗人，最恨别人敢欺骗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也急了，委屈道：“我欺骗你啥了？到了晚上我肯定去！不去我是你孙子！”
店小二恶狠狠道：“跟我俩扯呢？你结账的时候钱包里剩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借着最后的一道夕阳余晖，我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店小二。
光线冷暖分明，令此人的棱角更分明，他脸孔俊朗，身材略高，目似朗星，面如冠玉，颧骨略高，能胜任出演青年时期的诸葛亮。
但他此时拧眉瞪眼，成八字的眉毛把单眼皮的眼睛挤得像两个三角板。
我分析他应该是个明白人，不至于铤而走险做傻事。
结账的时候，我确实让他看到了我的钱包。
我哈哈一笑，道：“嗨，大哥，您误会了，我这钱是我好几天的钱，不能一口气花完，不过没关系，您要是急需用钱，我借给您点。”
人生地不熟，还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就是破财免灾的时候。
为了表示诚意，我赶紧从钱包里点出四张最新版的红票。
店小二又又又怒了。他气急败坏道：“你印呆我谁不？我图你那俩糟钱么啊我？你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我坏水缺过钱吗？”
坏水！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其实就是我今天下午刚听说的。
听他报号叫坏水，我还有些小激动。
我惊讶的吼道：“坏水大哥？！真的是您？！可别冒充啊！你知道后果。”
坏水摘掉服务生的帽子，道：“我冒葱个屁，我还他妈冒蒜呢我。不，你谁呀你？！”
我是谁？
这是要听我报号吗？
我道：“九万？什么九万？”
店小二道：“你刚才吃的这碗炒饭，九万。”
我笑了，道：“大哥你真能闹。别开玩笑。咱不都提前说好了，十八一例。”
店小二拿过菜单，指着上边的酱油炒饭道：“你看仔细我说的是啥。”
我一看菜单，果然有酱油炒饭，价格也是十八，单位是粒。
十八一粒。
听说过黑店，没听说过有这么黑的店。
本想找人评评理，回头一看，店内已经空无一人。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千万要谦逊谨慎。
我满脸堆笑道：“大哥，您这饭确实好吃，值这个价格。但我就是一个穷学生，您给我打个折。这样，我给您八十八，祝您生意兴隆发发发！”
店小二也没为难我，他道：“先给八十八，算你按揭。”
我道：“既然是按揭，那我还是先给你十八。”
店小二突然笑了，他道：“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能让你按揭吗。就收你八十八得了。哥就是想让你知道，世道险恶，人心叵测。出来混要多留几个心眼。”
我咬着后槽牙拿出八十八，道：“哥，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
店小二道：“那当然了，跟我来。”
我道：“干啥去？”
店小二边往后厨走边道：“你不是要找人少的网吧吗？来呀！还愣着干嘛呢？过来！”
我虽然精神紧张，但我怕啥？这智商走遍天下！
而且，他已经让我吃了亏，我绝不能放过他。
店小二道：“我看你这个人还挺可交，所以我才带你去，这个网吧绝对颠覆你的认知，包你满意。”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我感觉有一桩案件等待着我深入虎穴侦破。
另外，不和他去找网吧，我还能去哪？
穿堂过巷，七扭八歪。
：“太远我就不去了，一会儿迷路了。”
我真的慌了，后悔了。
天色压黑，这些小巷子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店小二道：“到了，到了！”
在巷子深处，停着一辆炸眼的红色跑车。
造型别致，没有牌子。
既没有品牌，也没有车牌。
店小二坐进驾驶室，道：“上车。”
这辆车与刚才遇见的美女的车如出一辙，细节稍有差异，应该不是同一辆，但也绝对出自于同一家公司。
这是线索还是陷阱？
无论是线索还是陷阱，强大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继续探索。
反正我也没地方可去。
上车就上车！
我还从没乘坐过这么高档的跑车呢！哈哈！
跑车的内部只有两张座椅，坐在副驾就像躺着一样，十分舒适。
而且车内散发着一股的奇香，芬芳中还夹杂着烟草、皮革、机油等味道。让人放松且陶醉。
我半开玩笑地试探道：“您这车费，怎么个折扣？”
店小二突然停顿，然后扭过头来对着我，很认真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的职业不是司机，不会挣你这份钱。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把心放宽。”
这个店小二长得还挺帅的，鼻如玉柱，目似朗星，唇红齿白，面颊俊秀，就是有点八字眉。
这让我想起我失散了多年的双胞胎哥哥。
据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两岁的时候失踪了。
说是官方要测试激发我的父亲用遥视能力搜寻的实力，所以给藏起来了。
每次遥视过后，我父亲都只能说出一些大概。
吃喝处境，什么穿着，是否在睡觉等。
甚至空间陈列都能蒙对。
就是无法看出具体的位置坐标。
后来说孩子真的丢了，官方也找不回来了。
但我的父亲一直对我的母亲说孩子很好，不必担心惊慌。
我母亲尴尬的眼神就是我最怕尴尬的原因。
若不是这个店小二有点八字眉，我差点就刨根问底他的身世了。
也许，他给我的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也是我敢坐上他的车的原因之一。
：“你别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这次我绝不会再坑你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店小二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扭头看我。
他仅存的良知被我的凝视翻涌着。
好在道不算远，车没开多一会就停了。
店小二不再扭头看我，而是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谨慎地说道：“车只能开到这里，咱俩还得下车走一段。”
我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他是孤儿，这事就没跑了。
我忍不住刚要发问。
尬~！尬~！
我的思绪却被几声刺耳的乌鸦惨叫声打断，回到现实。
我下车，发现公路已经到了尽头，接下来要进入泥泞的土路。
店小二在前面带路，边走边道：“马上到了，特别好的网吧。能下片，还有免费电影，包夜送泡面，加蛋也不贵……”
他边说边走，根本没顾及到我的感受。
他也不管我跟没跟着，我试图掉队和他拉远距离，他都不察觉，还在自顾自的讲述。
又不知走了多久，我就像进了蜂巢迷宫一样，疯狂的推算自己的位置。
最后我真的不想去了，我假意提醒他道：“你的饭店关门了吗？再来客人咋办？”
店小二幡然醒悟地一惊，道：“嗨！忘了！”
然后他又回归平静，继续为我引路，道：“我这个人就是热心肠，总是想把好东西分享给别人。老毛病又犯了。没事，送佛送到西。这边！跟住！”
这要不是为了害我，我倒立着吃面条！
终于感觉到前路凶险异常的我后背传来一丝凉意。
我客气道：“不用了，您指一下方向，我自己能找到。您赶紧回店里照顾生意吧，别因为我这点小事错过了有钱的大鱼。”
店小二马不停蹄道：“马上了！马上了！不差这两步！”
我有心逃跑，但这里环境险恶，沟壑纵横，容易崴脚。
我有心呼救，但放眼四下无人，夕阳将尽，野旷天低。
这种地方能有网吧？
这个二货是不是想把我给卖了？
我就不信他能把我卖了。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到时候还不一定谁卖谁呢。走就走！
我跟定他了！
最起码他算还是个熟人，跟着他我还能有点安全感。
又是一段翻山越岭的路。
：“就这！就这！”店小二突然变得很兴奋。
我抬头一看周围，是个大废品收购站的样子，破车、破沙发、破家用电器堆成的一座座奇形怪状的建筑。塔吊、集装箱、发电风车穿插在里面。脏乱差就不说了，好像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路不长了。
而店小二却开始了长篇大论，他道：“进去之后你就哭吧，你会感觉你这辈子都白活了。哭你可能都找不着调，因为你根本合不上你的下巴。还不是我吓唬你，你最好保护好你的眼珠子，否则你小子的眼珠子肯定就飞出来了。你还的保护好你的肾，别分泌太多肾上腺素；你还得保护好你的肝，爆肝对身体没啥好处。对了，关键是你的小心脏……”
我道：“您带我去的是网吧还是屠宰场啊？”
店小二道：“你闻到血腥味了？那不是屠宰场散发出来的，可能就是乌鸦找到了死耗子。这儿的乌鸦不算多，我知道一个有特别多乌鸦的地方，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
提到乌鸦，又戳中了我的兴奋神经。
我道：“哥，这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今天上午我被乌鸦人袭击了。”
店小二道：“真的假的！”
我道：“新来的校花被校霸霸凌之后想不开跳楼，我去天台劝阻，结果亲眼看着她被一群乌鸦裹挟着飞走了。哈哈哈，您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店小二道：“这算啥，更邪门的我都见过。一会到了网吧你就明白了。”
我腿肚子发软走不动了。
我道：“配置行吗？我对机器配置要求挺高的！”
店小二一副急于求成的样子道：“放心，不能让你用286啊。”
我终于认怂了，道：“哥我不去了，不去了。”
：“哎！你这人？”店小二急了，愤怒道：“你怕啥呀！我还能害你呀！”
我缓和地说道：“啊，没事。我穷，钱不够，只能等晚上打折包夜的时候上机。您请回吧，我先在这周围溜达一会。这景不错啊这，呵呵。”
店小二怒了：“我擦！小兔崽子！耍我是吧！”
我赶紧道：“咋了大哥，别生气呀，我领你情！感激你！”
店小二更怒了，从后腰抽出一把甩刀，恶狠狠道：“这辈子都是我欺骗人，最恨别人敢欺骗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也急了，委屈道：“我欺骗你啥了？到了晚上我肯定去！不去我是你孙子！”
店小二恶狠狠道：“跟我俩扯呢？你结账的时候钱包里剩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借着最后的一道夕阳余晖，我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店小二。
光线冷暖分明，令此人的棱角更分明，他脸孔俊朗，身材略高，目似朗星，面如冠玉，颧骨略高，能胜任出演青年时期的诸葛亮。
但他此时拧眉瞪眼，成八字的眉毛把单眼皮的眼睛挤得像两个三角板。
我分析他应该是个明白人，不至于铤而走险做傻事。
结账的时候，我确实让他看到了我的钱包。
我哈哈一笑，道：“嗨，大哥，您误会了，我这钱是我好几天的钱，不能一口气花完，不过没关系，您要是急需用钱，我借给您点。”
人生地不熟，还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就是破财免灾的时候。
为了表示诚意，我赶紧从钱包里点出四张最新版的红票。
店小二又又又怒了。他气急败坏道：“你印呆我谁不？我图你那俩糟钱么啊我？你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我坏水缺过钱吗？”
坏水！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其实就是我今天下午刚听说的。
听他报号叫坏水，我还有些小激动。
我惊讶的吼道：“坏水大哥？！真的是您？！可别冒充啊！你知道后果。”
坏水摘掉服务生的帽子，道：“我冒葱个屁，我还他妈冒蒜呢我。不，你谁呀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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