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在黑暗中前进
“那就是没得谈了？”大叔身体微弓，让握刀的力量微微松弛，以期获得更强的爆发力。
“没错，你们可以上了。”银黑Joker说道。
楚辞将手伸向腰间。七位士兵记忆体战士手中各自凭空握住一件武器，或枪或匕首或甩棍。大叔预备着使用超高速配合极致驱动一击必杀。所有人默契的呈环绕状将这个家伙包围起来，漏掉的退路唯有尸道方向，而陈晓正从那个方向走来。
银黑色的Joker没有对此表现出一点慌乱，它摊开手掌，一股吸力产生，将刚刚插进自己体内的其中一只匕首吸入自己掌中。短小的战术短刀突然扩展延长，变成一把漆黑锋利的长刀。
它居然可以做到直接改变自己所使用的武器的外观！它所拥有的士兵记忆体的能力显然被更进一步的强化了。
银黑Joker试了试手中的阔刀，刀锋撕裂空气响起破风声，很顺手。它没有在意现在剑拔弩张的形式，像是挥舞一把小巧的匕首挥舞起了这把沉重的武器，不仅舞动的速度的快的不可想象，挥刀的稠密和这场“表演”的惊险也相当精彩，无数次刀锋似乎都要割伤它自己，但无数次又险而又险的避开。
这样在战斗时杂耍一般的行为，简直就是对敌人的羞辱。而且要进行这么精密的“舞蹈”，注意力也会被分散一部分，此时突然发动攻击，想必也会有奇效。
有位队员就是这么想的，于是他率先开火，将子弹倾泻向还在舞动的银黑Joker。但是就在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强大的火力像是抽刀断水般尽数穿过它的身体。下一秒，正在舞动长刀的身影消失了，那个Joker出现在了原本位置的一侧。
什么？哪怕是楚辞都没有捕捉到银黑色Joker的任何动作，但是他就是诡异的从原来的位置消失了！楚辞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观察到一丝一毫这个Joker在被攻击时所做出的移动。前文就已经提过，楚辞凭借战衣加强的嗅觉、听觉以及视觉三重感知系统，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到场上的所有人任何一种微小的动作。但是唯独刚才的那一幕——那一梭子子弹在楚辞的判断中是绝对会命中的，但是结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超高速楚辞也见过，身边的这个“纳斯卡”就不止一次的展现出这项能力，但是楚辞敢肯定，刚才的那个瞬间，这个银黑色的骑士所展现出的绝对不是什么高速移动什么的小儿科。
大叔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士兵记忆体的能力，无论一次死亡后那个家伙会增强多少力量，那也绝对不会强到可以把空间当做武器的地步，不然他们现在已经可以宣布投降了。
“啊~啊~，很奇怪吧？”银黑色Joker的语气带着一丝轻松，就像读出了众人的心思：“这可不是那个男人送给我的记忆体的能力，虽然那只记忆体的成长上限很高，但是也不能一会儿就能这种程度，这是我的能力。”
他抬起手，食指指向天空，正对那只盘踞在天空中的巨蛇。众人顺着它的手往上方看去，只见那高挂在天穹的巨大生物正在颤动着那只巨大的蛇首，好像在……点头？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那个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的巨大生物，就是造成循环，将他们困在这里的幕后黑手！
“什么队长送给你的？明明是你这个混账抢走的！你不仅夺去了他的记忆体，还夺去了他的生命！”一位战士吼道。
“我没有说错，确实是他送给我的，虽然那时我也没说实话罢了。”它说的话像是胡言乱语，让众人摸不着，但是有了猜测的大叔心如明镜，一下就明白过来。
“言归正传，如果按你们可以简单易懂的方式来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的话……额，是我暂停了时间。”它盯着手中的长刀说。
众人：“？”
陈晓嘴角抽了一下，停止了继续朝那个和自己长的相似的那个Joker走去。他觉得他们已经可以宣布投降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和真实的时间停止其实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在隐隐中可以察觉出我的力量和你们同源，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的本质的话，应该是‘Cycle’。”
“也就是‘循环’。”
“我可以制造循环以及停止、逆转自己所制造的循环。而这里其实就是我制造的一片循环领域，我可以停止这里的循环。”
它顿了顿继续说道：“而我停止循环的时候，你们也会被顺带停止。”
逆转循环的时候我们也会被顺带逆转？大叔明白了所谓“重置”的本质。
“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做不到像漫画、小说中那样停止整个宇宙的时间。”
放心？放心个屁嘞！陈晓看向大叔，眼神里带着“怎么办？他开挂！”的幽怨。
“你和我们说这些理由是什么?想让我们投降？”楚辞皱眉。
“是的，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它点点头。“被我主动杀死的话，你们灵魂中的光明那面可能会被削弱，不利于我的初衷。其次，你们也可以少受点罪。”
“真是多谢你的好意了。”楚辞嘴角一抽。“但是我拒绝。”
“嗯，还有一些原因是即使我告诉你们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也毫无意义。”它的话依旧带着那份古怪的温柔。“你们将横尸此地，绝对！”
“但是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继续挣扎，我就不会使用‘停止时间’的能力去夺走你们的记忆体。是的，‘绝对要活下去’的意志应该也是我所想吸收的那部分。”
一种无力的绝望感萦绕在了众人的心头，陈晓在被困在这里后也不是头一次有这种“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了，但是这次尤为强烈，前面几次那种绝望感都被大叔所打破，但是这次，恐怕大叔也做不了什么了。
陈晓想起大叔的那句“你不应该对我抱有什么奇怪的期待。”，他说得真对。有些事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比如奶奶的死，也比如现在。
大叔突然吼了起来，声音通过振动从空气中传递到陈晓耳中。
“别像个半吊子一样就这么放弃啊！真正的硬汉，是绝对不会就此放弃的！”
大叔起身前冲，挥刀斩向那个“Cycle”Joker，它亦挥刀相迎，刀刃对撞间爆发出尖锐的金属碰撞声。
陈晓嘴角苦涩，这哪是一句“不要放弃”就可以解决的？自己也不是动漫里同伴的一句“不要放弃”就会爆种重新战斗的中二病主角。
大叔，如果不是它为了让我们变成更好的“中和剂”，它现在就可以时停摘走你的记忆体好不好？就是打败他了，他也会复活好不好？打倒他我们也出不去好不好？不是什么事都能通过一句“不要放弃”就可以解决的好不好？
继续战斗是没有意义的呀！
陈晓有种抱住谁大哭一场的冲动，前进到现在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就这么放弃如何？陈晓再次感觉到那种无力感，它追上了自己，再一次将他狠狠裹住。
乒乒乓乓！是刀刃持续碰撞，大叔怒吼着快速挥动着刀刃，与银黑Joker的长刀互相快速、多次互碰，斩击连成一片，只见刀光如注。
银黑Joker用黑色长刀弹开纳斯卡剑刃，趁着大叔因弹开的力道露出的一丝破绽朝着大叔的左肩就是一击势大力沉的斜斩。大叔瞬间加速躲过，然后绕后挥刀。银黑Joker立刻转身回防，横刀拦截。
两刀相格，火花四溅。大叔压根不打算收刀，而是再次开启了加速，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轨迹连续击打在那把黑色长刀的同一个部位，攻击密度之大连银黑骑士都只能架刀防御，只是几秒钟，数百刀就已经斩在了那个黑色长刀之上，威力之恐怖即使黑色长刀是被士兵记忆体的力量强化过的武器都几乎快要断裂。
大叔继续挥刀想要把银黑骑士的长刀彻底砍断，但是下一个瞬间像是砍在了某种无形的屏障上，刀刃被捕获，银黑骑士乘机一记前踢，大叔无奈只能弃刀躲避。
“别怂了，兄弟们！让它看看什么叫做军人的血性！”楚辞同样吼了起来，呼吁着原本畏缩的战士们。
“对……对！他妈的，队长的仇还没报完呢！它复活几次我们就杀它几次！”
“靠，干了！谁怂谁孬种！”
“妈的，反正也出不去了，反正战死也是军人的光荣。”
“希望有人能记住我们……”
战士们或同样怒吼起来，或暗自做好觉悟。
“没错，就要这样，这才是我所需要的。”银黑骑士兴奋了起来。“连绝望都能感染的希望啊！”
陈晓在喧嚣中看见那些之前好像死去的银白色掺杂体全部从匍匐变为直立，朝着战士冲了过去。
肉体的碰撞声、刀刃的切割声、枪弹的轰鸣……
陈晓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起不知从哪里听到的一句话。
“所谓觉悟，就是在黑暗的荒野中开拓出前进的道路！”
“没错，你们可以上了。”银黑Joker说道。
楚辞将手伸向腰间。七位士兵记忆体战士手中各自凭空握住一件武器，或枪或匕首或甩棍。大叔预备着使用超高速配合极致驱动一击必杀。所有人默契的呈环绕状将这个家伙包围起来，漏掉的退路唯有尸道方向，而陈晓正从那个方向走来。
银黑色的Joker没有对此表现出一点慌乱，它摊开手掌，一股吸力产生，将刚刚插进自己体内的其中一只匕首吸入自己掌中。短小的战术短刀突然扩展延长，变成一把漆黑锋利的长刀。
它居然可以做到直接改变自己所使用的武器的外观！它所拥有的士兵记忆体的能力显然被更进一步的强化了。
银黑Joker试了试手中的阔刀，刀锋撕裂空气响起破风声，很顺手。它没有在意现在剑拔弩张的形式，像是挥舞一把小巧的匕首挥舞起了这把沉重的武器，不仅舞动的速度的快的不可想象，挥刀的稠密和这场“表演”的惊险也相当精彩，无数次刀锋似乎都要割伤它自己，但无数次又险而又险的避开。
这样在战斗时杂耍一般的行为，简直就是对敌人的羞辱。而且要进行这么精密的“舞蹈”，注意力也会被分散一部分，此时突然发动攻击，想必也会有奇效。
有位队员就是这么想的，于是他率先开火，将子弹倾泻向还在舞动的银黑Joker。但是就在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强大的火力像是抽刀断水般尽数穿过它的身体。下一秒，正在舞动长刀的身影消失了，那个Joker出现在了原本位置的一侧。
什么？哪怕是楚辞都没有捕捉到银黑色Joker的任何动作，但是他就是诡异的从原来的位置消失了！楚辞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观察到一丝一毫这个Joker在被攻击时所做出的移动。前文就已经提过，楚辞凭借战衣加强的嗅觉、听觉以及视觉三重感知系统，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到场上的所有人任何一种微小的动作。但是唯独刚才的那一幕——那一梭子子弹在楚辞的判断中是绝对会命中的，但是结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超高速楚辞也见过，身边的这个“纳斯卡”就不止一次的展现出这项能力，但是楚辞敢肯定，刚才的那个瞬间，这个银黑色的骑士所展现出的绝对不是什么高速移动什么的小儿科。
大叔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士兵记忆体的能力，无论一次死亡后那个家伙会增强多少力量，那也绝对不会强到可以把空间当做武器的地步，不然他们现在已经可以宣布投降了。
“啊~啊~，很奇怪吧？”银黑色Joker的语气带着一丝轻松，就像读出了众人的心思：“这可不是那个男人送给我的记忆体的能力，虽然那只记忆体的成长上限很高，但是也不能一会儿就能这种程度，这是我的能力。”
他抬起手，食指指向天空，正对那只盘踞在天空中的巨蛇。众人顺着它的手往上方看去，只见那高挂在天穹的巨大生物正在颤动着那只巨大的蛇首，好像在……点头？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那个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的巨大生物，就是造成循环，将他们困在这里的幕后黑手！
“什么队长送给你的？明明是你这个混账抢走的！你不仅夺去了他的记忆体，还夺去了他的生命！”一位战士吼道。
“我没有说错，确实是他送给我的，虽然那时我也没说实话罢了。”它说的话像是胡言乱语，让众人摸不着，但是有了猜测的大叔心如明镜，一下就明白过来。
“言归正传，如果按你们可以简单易懂的方式来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的话……额，是我暂停了时间。”它盯着手中的长刀说。
众人：“？”
陈晓嘴角抽了一下，停止了继续朝那个和自己长的相似的那个Joker走去。他觉得他们已经可以宣布投降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和真实的时间停止其实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在隐隐中可以察觉出我的力量和你们同源，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的本质的话，应该是‘Cycle’。”
“也就是‘循环’。”
“我可以制造循环以及停止、逆转自己所制造的循环。而这里其实就是我制造的一片循环领域，我可以停止这里的循环。”
它顿了顿继续说道：“而我停止循环的时候，你们也会被顺带停止。”
逆转循环的时候我们也会被顺带逆转？大叔明白了所谓“重置”的本质。
“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做不到像漫画、小说中那样停止整个宇宙的时间。”
放心？放心个屁嘞！陈晓看向大叔，眼神里带着“怎么办？他开挂！”的幽怨。
“你和我们说这些理由是什么?想让我们投降？”楚辞皱眉。
“是的，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它点点头。“被我主动杀死的话，你们灵魂中的光明那面可能会被削弱，不利于我的初衷。其次，你们也可以少受点罪。”
“真是多谢你的好意了。”楚辞嘴角一抽。“但是我拒绝。”
“嗯，还有一些原因是即使我告诉你们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也毫无意义。”它的话依旧带着那份古怪的温柔。“你们将横尸此地，绝对！”
“但是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继续挣扎，我就不会使用‘停止时间’的能力去夺走你们的记忆体。是的，‘绝对要活下去’的意志应该也是我所想吸收的那部分。”
一种无力的绝望感萦绕在了众人的心头，陈晓在被困在这里后也不是头一次有这种“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了，但是这次尤为强烈，前面几次那种绝望感都被大叔所打破，但是这次，恐怕大叔也做不了什么了。
陈晓想起大叔的那句“你不应该对我抱有什么奇怪的期待。”，他说得真对。有些事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比如奶奶的死，也比如现在。
大叔突然吼了起来，声音通过振动从空气中传递到陈晓耳中。
“别像个半吊子一样就这么放弃啊！真正的硬汉，是绝对不会就此放弃的！”
大叔起身前冲，挥刀斩向那个“Cycle”Joker，它亦挥刀相迎，刀刃对撞间爆发出尖锐的金属碰撞声。
陈晓嘴角苦涩，这哪是一句“不要放弃”就可以解决的？自己也不是动漫里同伴的一句“不要放弃”就会爆种重新战斗的中二病主角。
大叔，如果不是它为了让我们变成更好的“中和剂”，它现在就可以时停摘走你的记忆体好不好？就是打败他了，他也会复活好不好？打倒他我们也出不去好不好？不是什么事都能通过一句“不要放弃”就可以解决的好不好？
继续战斗是没有意义的呀！
陈晓有种抱住谁大哭一场的冲动，前进到现在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就这么放弃如何？陈晓再次感觉到那种无力感，它追上了自己，再一次将他狠狠裹住。
乒乒乓乓！是刀刃持续碰撞，大叔怒吼着快速挥动着刀刃，与银黑Joker的长刀互相快速、多次互碰，斩击连成一片，只见刀光如注。
银黑Joker用黑色长刀弹开纳斯卡剑刃，趁着大叔因弹开的力道露出的一丝破绽朝着大叔的左肩就是一击势大力沉的斜斩。大叔瞬间加速躲过，然后绕后挥刀。银黑Joker立刻转身回防，横刀拦截。
两刀相格，火花四溅。大叔压根不打算收刀，而是再次开启了加速，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轨迹连续击打在那把黑色长刀的同一个部位，攻击密度之大连银黑骑士都只能架刀防御，只是几秒钟，数百刀就已经斩在了那个黑色长刀之上，威力之恐怖即使黑色长刀是被士兵记忆体的力量强化过的武器都几乎快要断裂。
大叔继续挥刀想要把银黑骑士的长刀彻底砍断，但是下一个瞬间像是砍在了某种无形的屏障上，刀刃被捕获，银黑骑士乘机一记前踢，大叔无奈只能弃刀躲避。
“别怂了，兄弟们！让它看看什么叫做军人的血性！”楚辞同样吼了起来，呼吁着原本畏缩的战士们。
“对……对！他妈的，队长的仇还没报完呢！它复活几次我们就杀它几次！”
“靠，干了！谁怂谁孬种！”
“妈的，反正也出不去了，反正战死也是军人的光荣。”
“希望有人能记住我们……”
战士们或同样怒吼起来，或暗自做好觉悟。
“没错，就要这样，这才是我所需要的。”银黑骑士兴奋了起来。“连绝望都能感染的希望啊！”
陈晓在喧嚣中看见那些之前好像死去的银白色掺杂体全部从匍匐变为直立，朝着战士冲了过去。
肉体的碰撞声、刀刃的切割声、枪弹的轰鸣……
陈晓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起不知从哪里听到的一句话。
“所谓觉悟，就是在黑暗的荒野中开拓出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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