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很多时候，表白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而不是一场赌博。
很多不确定的事其实平时就能感觉出来，只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戚梦缘就是那个闭上眼睛的人。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那句：“好像叫戚梦缘。”
也可能只是羡慕唐欣悦他们的爱情。
亦或者在戚梦缘眼中，程陆那飘忽不定的性子在她看来却有着独特的魅力。
所以面对唐欣悦他们出的馊主意，她选择了默许。赌一场！赢者通吃，输了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今天的程陆说了很多话，但是戚梦缘只听进去那声“抱歉”。
当天晚上戚梦缘罕见地和唐欣悦在寝室里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最后临走时，烂醉如泥的戚梦缘却是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唐欣悦说了一句：“但是我好像还是喜欢他。”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
后面的日子，众人仿佛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地嬉戏打闹。
程陆和戚梦缘一如往常地吐槽那对热恋中的傻子做出的各种幼稚举动。
可每当戚梦缘回寝室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也许是那天晚上，戚梦缘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
独自面对欣悦时，戚梦缘会坦然地和她分享今天的喜悦。
都是小事。
可能只是当他看着湖面时的眼神，也许只是和自己打招呼时的笑容，亦或者只是和周夜生扯皮时的无赖……
只能说豆腐里面是豆腐，情人眼中有情人。
都是稀疏平常的一举一动，可是在戚梦缘眼中，喜欢就是喜欢。
很多时候，世道一点也不公平。
同样的事情，在有人眼中就像吃饭喝水般自然。
比如高中时候自己轻而易举的考分，在别的考生眼中宛如登天般困难。
又比如周夜生和唐欣悦他们顺理成章的爱情，到了戚梦缘这里却是那般的可望不可及。
唐欣悦看着戚梦缘讲述时眼中的欣喜，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没有经历过梦缘处境，并不能感同身受。
唐欣悦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是梦缘，是否能做到她这般敢爱敢恨。
不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她只能作为一名倾听者，认真地听着属于戚梦缘的故事。
戚梦缘不傻，看得出唐欣悦是想安慰自己。
可是这种事怎么说呢，每个人的人生总是千姿百态，但是，各自精彩。
乐观，可能是上天赐予不幸者，最大的嘉奖。
戚梦缘对着唐欣悦认真地说道：“欣悦，有很多事情除了你我没人能诉说，希望你不要嫌我烦就好。
关于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我可不像你已经被周夜生给套牢了。
单身最大的好处便是，今天我喜欢程陆，明天就可能喜欢别人，谁也管不着！”
说完，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也是，周夜生这家伙老是惹自己生气。”唐欣悦附和道。
不过刚才梦缘的话倒是点醒了自己，既然程陆这家伙油盐不进，那就经常带着梦缘去接触别的男生好了。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错过梦缘这么好的女孩子，程陆你等着哭去吧！
就这样，后面的日子里唐欣悦经常拉着戚梦缘参加学校的各种活动，叫上周夜生的时候特意嘱咐别带程陆，甚至有时候连周夜生也不带。
至于程陆，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甚至还很庆幸周夜生终于没有每天来烦自己。
在程陆的视角里，唐欣悦两口子那天搞的骚操作已经被机智的自己圆满地忽悠过去了，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毫不知情。
乐得清闲，程陆再次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值得一提的是，程陆凭借着天赋的优势，加上这段时间的恶补，高中的课本终于宣告告一段落。
除了精密科的高数！
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生活可能会欺骗你，但是数学不会。
因为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好在自己所在的引力系对这方面要求并不算高，那就以后再说吧！
至于大学的课程，程陆从最初的一窍不通，到如今的似懂非懂，也算是小有成就……
还是那句话，世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你不是一个人！
没错，当大家听不懂的时候，你就会显得很合群。
当然，程陆并没有放弃，他还记得那天自己被周夜生吊打时立下的誓言。
终有一日，我会报仇的！
既然理论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进入实践环节。
开学典礼那天，秦桓那番帅气的表演至今令程陆印象深刻。
看别人装哪有自己装着快乐！
你能做到的，我也行！大家都是凭本事考的143大，谁以前还不是个天才呢？
什么，人家秦桓是状元？
那抱歉，打扰了……
追赶秦桓短时间看来还是个可望不可及的目标，既然如此，那就先把目标暂时定为暴打周夜生吧！
这个相对没那么难。
说干就干，按照初学者教程，开启引力系初学第一步：儿童版混乱领域。
儿童版混乱领域发明的初衷是给小孩玩耍的娱乐设施，后来研究发现用来锻炼引力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后来就成为了通用启蒙设施之一。
简单来说就是削弱无数倍的混乱领域。
说到混乱领域，程陆又想起军训时躺在担架上的时光。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着我。
好在143大不愧是名牌大学，内部的教学设施相当完善，即使是这类初学者设施也是一应俱全。
虽然学校的初衷是给想要兼修多系的学生使用。
谁规定专业生就不能用吗？
程陆的脸皮曾在图书馆小学读物楼层经历过千锤百炼，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手环上申请使用训练室，正好有空位，省去了排队的步骤。
系好安全带，难度调到最低，激活混乱领域。
一顿操作下来，训练正式开始。
程陆回忆着引力掌控的知识，尝试着按照课本上描述的那样，先是运用精神力产生空间锚点，然后利用空间锚点对周围空间的吸收的特性产生力的作用，这就是引力。
听上去有点复杂，但是按照程陆的理解，空间锚点其实就是plus版的磁铁，作用就是把周围的东西给吸住。
空间锚点的生成程陆平日里倒是掌握得相当熟练，作用于规律运动的事物时虽然遇到一些波折，但是终究还是掌握了。
通俗易懂版：找个地方装上磁铁。
可是当运用于混乱领域中，即使是儿童版，也显得尤为困难。
混乱领域的时而刮起的空间波动完全无法预测，正常人处在其中只能随波飘荡，因此安全带的作用就显得尤为重要，要不是有它，程陆早就飞出去了。
问题来了，没地方挂磁铁咋办？
所幸可能是还残留有肌肉记忆，在经历了最初的不知所措后，冷静下来的程陆一番分析慢慢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既然空间是混乱的，那就将锚点作用于自身。
世界以我为中心，听上去就很酷。
通俗易懂版：磁铁挂自己身上，就能把自己吸住，没毛病！
就这样，程陆从最初的随波逐流，渐渐开始稳住身形，到后来放心大胆地解开安全带，依然能平稳地立定，直到最后可以想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
轻轻松松的啦！
很多不确定的事其实平时就能感觉出来，只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戚梦缘就是那个闭上眼睛的人。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那句：“好像叫戚梦缘。”
也可能只是羡慕唐欣悦他们的爱情。
亦或者在戚梦缘眼中，程陆那飘忽不定的性子在她看来却有着独特的魅力。
所以面对唐欣悦他们出的馊主意，她选择了默许。赌一场！赢者通吃，输了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今天的程陆说了很多话，但是戚梦缘只听进去那声“抱歉”。
当天晚上戚梦缘罕见地和唐欣悦在寝室里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最后临走时，烂醉如泥的戚梦缘却是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唐欣悦说了一句：“但是我好像还是喜欢他。”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
后面的日子，众人仿佛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地嬉戏打闹。
程陆和戚梦缘一如往常地吐槽那对热恋中的傻子做出的各种幼稚举动。
可每当戚梦缘回寝室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也许是那天晚上，戚梦缘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
独自面对欣悦时，戚梦缘会坦然地和她分享今天的喜悦。
都是小事。
可能只是当他看着湖面时的眼神，也许只是和自己打招呼时的笑容，亦或者只是和周夜生扯皮时的无赖……
只能说豆腐里面是豆腐，情人眼中有情人。
都是稀疏平常的一举一动，可是在戚梦缘眼中，喜欢就是喜欢。
很多时候，世道一点也不公平。
同样的事情，在有人眼中就像吃饭喝水般自然。
比如高中时候自己轻而易举的考分，在别的考生眼中宛如登天般困难。
又比如周夜生和唐欣悦他们顺理成章的爱情，到了戚梦缘这里却是那般的可望不可及。
唐欣悦看着戚梦缘讲述时眼中的欣喜，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没有经历过梦缘处境，并不能感同身受。
唐欣悦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是梦缘，是否能做到她这般敢爱敢恨。
不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她只能作为一名倾听者，认真地听着属于戚梦缘的故事。
戚梦缘不傻，看得出唐欣悦是想安慰自己。
可是这种事怎么说呢，每个人的人生总是千姿百态，但是，各自精彩。
乐观，可能是上天赐予不幸者，最大的嘉奖。
戚梦缘对着唐欣悦认真地说道：“欣悦，有很多事情除了你我没人能诉说，希望你不要嫌我烦就好。
关于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我可不像你已经被周夜生给套牢了。
单身最大的好处便是，今天我喜欢程陆，明天就可能喜欢别人，谁也管不着！”
说完，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也是，周夜生这家伙老是惹自己生气。”唐欣悦附和道。
不过刚才梦缘的话倒是点醒了自己，既然程陆这家伙油盐不进，那就经常带着梦缘去接触别的男生好了。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错过梦缘这么好的女孩子，程陆你等着哭去吧！
就这样，后面的日子里唐欣悦经常拉着戚梦缘参加学校的各种活动，叫上周夜生的时候特意嘱咐别带程陆，甚至有时候连周夜生也不带。
至于程陆，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甚至还很庆幸周夜生终于没有每天来烦自己。
在程陆的视角里，唐欣悦两口子那天搞的骚操作已经被机智的自己圆满地忽悠过去了，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毫不知情。
乐得清闲，程陆再次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值得一提的是，程陆凭借着天赋的优势，加上这段时间的恶补，高中的课本终于宣告告一段落。
除了精密科的高数！
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生活可能会欺骗你，但是数学不会。
因为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好在自己所在的引力系对这方面要求并不算高，那就以后再说吧！
至于大学的课程，程陆从最初的一窍不通，到如今的似懂非懂，也算是小有成就……
还是那句话，世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你不是一个人！
没错，当大家听不懂的时候，你就会显得很合群。
当然，程陆并没有放弃，他还记得那天自己被周夜生吊打时立下的誓言。
终有一日，我会报仇的！
既然理论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进入实践环节。
开学典礼那天，秦桓那番帅气的表演至今令程陆印象深刻。
看别人装哪有自己装着快乐！
你能做到的，我也行！大家都是凭本事考的143大，谁以前还不是个天才呢？
什么，人家秦桓是状元？
那抱歉，打扰了……
追赶秦桓短时间看来还是个可望不可及的目标，既然如此，那就先把目标暂时定为暴打周夜生吧！
这个相对没那么难。
说干就干，按照初学者教程，开启引力系初学第一步：儿童版混乱领域。
儿童版混乱领域发明的初衷是给小孩玩耍的娱乐设施，后来研究发现用来锻炼引力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后来就成为了通用启蒙设施之一。
简单来说就是削弱无数倍的混乱领域。
说到混乱领域，程陆又想起军训时躺在担架上的时光。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着我。
好在143大不愧是名牌大学，内部的教学设施相当完善，即使是这类初学者设施也是一应俱全。
虽然学校的初衷是给想要兼修多系的学生使用。
谁规定专业生就不能用吗？
程陆的脸皮曾在图书馆小学读物楼层经历过千锤百炼，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手环上申请使用训练室，正好有空位，省去了排队的步骤。
系好安全带，难度调到最低，激活混乱领域。
一顿操作下来，训练正式开始。
程陆回忆着引力掌控的知识，尝试着按照课本上描述的那样，先是运用精神力产生空间锚点，然后利用空间锚点对周围空间的吸收的特性产生力的作用，这就是引力。
听上去有点复杂，但是按照程陆的理解，空间锚点其实就是plus版的磁铁，作用就是把周围的东西给吸住。
空间锚点的生成程陆平日里倒是掌握得相当熟练，作用于规律运动的事物时虽然遇到一些波折，但是终究还是掌握了。
通俗易懂版：找个地方装上磁铁。
可是当运用于混乱领域中，即使是儿童版，也显得尤为困难。
混乱领域的时而刮起的空间波动完全无法预测，正常人处在其中只能随波飘荡，因此安全带的作用就显得尤为重要，要不是有它，程陆早就飞出去了。
问题来了，没地方挂磁铁咋办？
所幸可能是还残留有肌肉记忆，在经历了最初的不知所措后，冷静下来的程陆一番分析慢慢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既然空间是混乱的，那就将锚点作用于自身。
世界以我为中心，听上去就很酷。
通俗易懂版：磁铁挂自己身上，就能把自己吸住，没毛病！
就这样，程陆从最初的随波逐流，渐渐开始稳住身形，到后来放心大胆地解开安全带，依然能平稳地立定，直到最后可以想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
轻轻松松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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