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糖糖
看着所有人期待的目光，蓉蓉仔细看了看三人，又扫了经理和旗袍女子一眼。低下头想了片刻：“我，我...脑子乱得很，想不起来了。”
旗袍女人笑道：“再仔细想想，可别让不怀好意的人钻了空子。”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也没有。
晏裕当即绷紧了身体，暗暗朝旗袍女子靠近了一步。
蓉蓉否认之后，对方若是翻脸，自己就出手掐住她要害。好歹要带了杨副教授和叶陶安全离开。
蓉蓉摇了摇头：“我真想不起来。”
然后问左右两个女孩：“糖糖、悠悠，你们也来了大半年了，见过他们吗？”
被称为悠悠的女孩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另一名叫糖糖的女孩看了看三人，却点了点头：“是见过的。”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蓉蓉迟疑着说：“是么？你什么时候见的？”
糖糖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五官十分精致可爱。展颜一笑：“就是端午的前几天，老板要给几位有身份的朋友送蟹黄粽，你那天说自己不舒服，要我代替你去的。”
话说高端的夜场，和酒楼、大酒店一样。为了维护上下各方面的关系，逢年过节都会准备些礼品送上门。
经常跑动关系，人家有业务需求的时候，才会第一个想到你。
这种做法，业内的术语，叫客情关系；非官方的说法，叫私人交情。
紫云天是京州最红的夜场，自然也是一样的做法。每年情人节、白色情人节、端午、七夕、中秋、父亲节...，年年花样翻新。
其中的端午和中秋，定然会送粽子月饼应景。这是多年的老传统，众人都十分清楚。
旗袍女人追问道：“你记清楚了吗？是不是这几个人？”
糖糖点了点头，指着晏裕说：“我记得很清楚，这位先生还请我喝了茶的。”
说着，冲晏裕眨了眨眼睛。
晏裕惊讶的差点叫了出来。
这个叫糖糖的女孩，正是几个小时前，差点跟他买了卫生巾的学妹。
江湖传言，紫云天美女如云，学生妹尤其多。这真是一点不假。连自家学妹都在这里。
晏裕勉强回了个微笑，转头又对经理和旗袍女子说道：
“估计你们也不知道，我家老大今天过来，是应龙哥邀请。商量一颗珍珠的事情。”
此言一出，杨副教授和叶陶一头雾水，经理和旗袍女人却再无怀疑。
龙哥原本没把手下偷件珠宝当成什么大事，只当是扫到了大人物的颜面。
还想着化危为机，借着赔礼道歉的机会，好巴结上关系，今后能更上一层楼。这点心思他也没瞒着众人，经理、旗袍女人和蓉蓉都十分清楚。
经理和旗袍女人心计颇深，蓉蓉却没想那么多，失声道：“珍珠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晏裕本是大着胆子试探，一看赌对了。更是成竹在胸，朝杨副教授拱了拱手：
“老大，这事能和他们说么？”
杨副教授突然被que到，差点没接住，他定了定神，才喃喃道：“唉，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想说，就都说了吧。”
一旁的叶陶自从进了里间的包厢，就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先是见证了黑道大佬横死，然后老师和同学的言行作派，也让自己半懂不懂。
总算他有见机行事的本领，当下立在杨副教授身后，一言不发。扮足了忠心小弟的模样。
只看到晏裕大模大样的四处走动：“出来之前，我老大就说了。龙哥这些年顺风顺水，钱是赚了不少，但是，有些飘了...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众人看他一个外人如此大放厥词，个个心有不忿。但想到对方“武艺盖世”，极不好惹；又大言炎炎，想必知道什么内幕，都只是静心细听。
晏裕把之前听来的调调学了个十足十：
“你们知道那珠子什么来历，值多少钱吗？
那东西你们就拿不稳，根本就不该你们这种小人物拿...”
先不说别的，外面多少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可都在盯着这东西...
你们只知道这是个宝贝，我问你们：这东西怎么出手？别想多了，你们就出不了手！”
辟里啪啦一阵胡吹，唬的几人都一愣一愣。他这才心怀不轨的问到关键处：
“那珠子呢？在什么地方？”
经理和旗袍女子闻言，都看向蓉蓉。
蓉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猴子进来之后，老板就要我出去了。”
圈子又绕回到猴子身上了。众人都都在想，龙哥与猴子究竟怎么谈的，为何猴子要暴起伤人。
晏裕一拍大腿：“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是珍珠的下落。这东西不找到，情况就大大的不妙。”
究竟如何个不妙法，晏裕自然是讲不出来。但这不防碍他借头这个由头吓唬人。
看到众人或是微微点头，或是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又说对了，心中一喜，接着问：
“猴子跟龙哥的时间不短了吧？他为什么要去偷这颗惹麻烦的珍珠？
又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刺死了龙哥？
现在群龙无首，对谁最有利？
这背后，是他自做主张呢？还是有人指使？”
一连串的发问，真是振聋发聩。
人群中传来个愤怒的声音：“这还用问！肯定是有人指使。”
又有人接茬：“肯定是许长毛那个狗RI的，上次运土方的事情闹了一场，龙哥就举报了他的场子涉D，虽然没抓到实证，也让他家场子黄了大半年，他一直怀恨在心。”
“没错，他家出事后，妹子几乎都跑光了，最近一直在挖我们的人。”
“猴子这个吃里扒外的反骨仔，居然投靠了许长毛？我要把他扔河里泡水，再朝他头上撒尿。”
“许长毛敢跟我们玩阴的，我们操家伙去蹲他。”
“走，一起去...”
...
晏裕暗笑，果然:只要有一点脏水，一点阴谋论，再劝人反思，问人为什么。
马上就可以把一个团体带偏。
“都别急，先等一等！”
眼看群情激愤，旗袍女人止住了众人的举动。
她一双媚眼围着晏裕转来转去：“雷豹先生，好口才。”
这女人对自己还是有敌意，晏裕毫不退缩：“白石女士，好威风。”
旗袍女人似笑非笑：“失礼了，还没向您自我介绍。白石是我的姓，我的名字叫白石美衣。”
旗袍女人笑道：“再仔细想想，可别让不怀好意的人钻了空子。”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也没有。
晏裕当即绷紧了身体，暗暗朝旗袍女子靠近了一步。
蓉蓉否认之后，对方若是翻脸，自己就出手掐住她要害。好歹要带了杨副教授和叶陶安全离开。
蓉蓉摇了摇头：“我真想不起来。”
然后问左右两个女孩：“糖糖、悠悠，你们也来了大半年了，见过他们吗？”
被称为悠悠的女孩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另一名叫糖糖的女孩看了看三人，却点了点头：“是见过的。”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蓉蓉迟疑着说：“是么？你什么时候见的？”
糖糖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五官十分精致可爱。展颜一笑：“就是端午的前几天，老板要给几位有身份的朋友送蟹黄粽，你那天说自己不舒服，要我代替你去的。”
话说高端的夜场，和酒楼、大酒店一样。为了维护上下各方面的关系，逢年过节都会准备些礼品送上门。
经常跑动关系，人家有业务需求的时候，才会第一个想到你。
这种做法，业内的术语，叫客情关系；非官方的说法，叫私人交情。
紫云天是京州最红的夜场，自然也是一样的做法。每年情人节、白色情人节、端午、七夕、中秋、父亲节...，年年花样翻新。
其中的端午和中秋，定然会送粽子月饼应景。这是多年的老传统，众人都十分清楚。
旗袍女人追问道：“你记清楚了吗？是不是这几个人？”
糖糖点了点头，指着晏裕说：“我记得很清楚，这位先生还请我喝了茶的。”
说着，冲晏裕眨了眨眼睛。
晏裕惊讶的差点叫了出来。
这个叫糖糖的女孩，正是几个小时前，差点跟他买了卫生巾的学妹。
江湖传言，紫云天美女如云，学生妹尤其多。这真是一点不假。连自家学妹都在这里。
晏裕勉强回了个微笑，转头又对经理和旗袍女子说道：
“估计你们也不知道，我家老大今天过来，是应龙哥邀请。商量一颗珍珠的事情。”
此言一出，杨副教授和叶陶一头雾水，经理和旗袍女人却再无怀疑。
龙哥原本没把手下偷件珠宝当成什么大事，只当是扫到了大人物的颜面。
还想着化危为机，借着赔礼道歉的机会，好巴结上关系，今后能更上一层楼。这点心思他也没瞒着众人，经理、旗袍女人和蓉蓉都十分清楚。
经理和旗袍女人心计颇深，蓉蓉却没想那么多，失声道：“珍珠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晏裕本是大着胆子试探，一看赌对了。更是成竹在胸，朝杨副教授拱了拱手：
“老大，这事能和他们说么？”
杨副教授突然被que到，差点没接住，他定了定神，才喃喃道：“唉，都到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想说，就都说了吧。”
一旁的叶陶自从进了里间的包厢，就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先是见证了黑道大佬横死，然后老师和同学的言行作派，也让自己半懂不懂。
总算他有见机行事的本领，当下立在杨副教授身后，一言不发。扮足了忠心小弟的模样。
只看到晏裕大模大样的四处走动：“出来之前，我老大就说了。龙哥这些年顺风顺水，钱是赚了不少，但是，有些飘了...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众人看他一个外人如此大放厥词，个个心有不忿。但想到对方“武艺盖世”，极不好惹；又大言炎炎，想必知道什么内幕，都只是静心细听。
晏裕把之前听来的调调学了个十足十：
“你们知道那珠子什么来历，值多少钱吗？
那东西你们就拿不稳，根本就不该你们这种小人物拿...”
先不说别的，外面多少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可都在盯着这东西...
你们只知道这是个宝贝，我问你们：这东西怎么出手？别想多了，你们就出不了手！”
辟里啪啦一阵胡吹，唬的几人都一愣一愣。他这才心怀不轨的问到关键处：
“那珠子呢？在什么地方？”
经理和旗袍女子闻言，都看向蓉蓉。
蓉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猴子进来之后，老板就要我出去了。”
圈子又绕回到猴子身上了。众人都都在想，龙哥与猴子究竟怎么谈的，为何猴子要暴起伤人。
晏裕一拍大腿：“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是珍珠的下落。这东西不找到，情况就大大的不妙。”
究竟如何个不妙法，晏裕自然是讲不出来。但这不防碍他借头这个由头吓唬人。
看到众人或是微微点头，或是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又说对了，心中一喜，接着问：
“猴子跟龙哥的时间不短了吧？他为什么要去偷这颗惹麻烦的珍珠？
又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刺死了龙哥？
现在群龙无首，对谁最有利？
这背后，是他自做主张呢？还是有人指使？”
一连串的发问，真是振聋发聩。
人群中传来个愤怒的声音：“这还用问！肯定是有人指使。”
又有人接茬：“肯定是许长毛那个狗RI的，上次运土方的事情闹了一场，龙哥就举报了他的场子涉D，虽然没抓到实证，也让他家场子黄了大半年，他一直怀恨在心。”
“没错，他家出事后，妹子几乎都跑光了，最近一直在挖我们的人。”
“猴子这个吃里扒外的反骨仔，居然投靠了许长毛？我要把他扔河里泡水，再朝他头上撒尿。”
“许长毛敢跟我们玩阴的，我们操家伙去蹲他。”
“走，一起去...”
...
晏裕暗笑，果然:只要有一点脏水，一点阴谋论，再劝人反思，问人为什么。
马上就可以把一个团体带偏。
“都别急，先等一等！”
眼看群情激愤，旗袍女人止住了众人的举动。
她一双媚眼围着晏裕转来转去：“雷豹先生，好口才。”
这女人对自己还是有敌意，晏裕毫不退缩：“白石女士，好威风。”
旗袍女人似笑非笑：“失礼了，还没向您自我介绍。白石是我的姓，我的名字叫白石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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