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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富二代相亲纪实(二)

    原来,这位女士是未婚先孕,前男友拔完萝卜就跑路。死活找不到人了。

    现在她带着读高中的儿子租住在城南二环外。因为收入不高,所以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其实吧,我一个小女人,要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找个年轻帅气的另一半,能有实力送我儿子去国外读大学。我儿子成绩不好,还总在外面混,在国内高考是肯定没希望的。”

    以往出国留学的,都是各地的精英子弟。

    但这些年来,成绩差、但家里略有条件的,也很流行去国外念书。拿个水硕水博回国考公考编,也一样管用。

    晏裕心里不以为然,但嘴上却说:“出去长长见识,见见世面,那也不错。比一直呆在国内强。”

    女士听了这话,大感遇上了知己,又说道:

    “是啊,等孩子毕业了,就留在国外。话说回来,我儿子喜欢吃进口食品,这挺适合做外交工作。您家里在中东有影响力,能不能和土尔其总统说说,让我儿子到土尔其当个外交副部长?”

    这段话让晏裕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其实吧,爱吃进口食品,和当外交副部长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可是,我儿子是黑人啊!”

    “...”

    “我忘了说,我前男友也是个黑人,还是非洲某个王子的后代,身份很高贵的。”

    叉,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个姓马的。

    “行...行吧...咱们要是有缘份,那这个事我肯定是要帮忙的。”

    受了晏裕的鼓励,女士开始滔滔不绝:

    “我希望你是个能爱我疼我,对我温柔的男人...”

    阿姨,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可爱,你家里人知道吗?

    “咱们要是结婚了,你就把沙乌地的那套别墅转到我的名下...”

    ...阿姨,你不要尽想好事好不好?

    “你那五百亿里拉换成人民币是多少钱?就给我一半当彩礼吧。”

    阿姨你够了,你再这样,我拼着演出费不要,也要笑出声了。

    “你说说,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吧。”女士朝他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晏裕轻咳了一声:“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个有品味的女人。”

    听了这句肯定,女士顿时笑开了花,只是不巧露出了嘴里的大黄牙。但她很快察觉了这个问题,立即把嘴闭上了。

    晏裕看到福哥在给他打暗号,接着说道:“但我一会儿还有个事情。你知道吧,波斯国有个拜火教,教主在中东大大的有名,叫做他没内衣。我约了他要学一门武术,今天咱们就先聊到这。改天我再约你。”

    女士点点说道:“波斯国的拜火教嘛,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以前派过一个叫小昭的美女来中原,她妈妈就是紫衫龙王,也会武功。”

    晏裕也懒得再和她聊张无忌和小昭的八卦,起身与她握了手,只道是下次再深聊。

    女士听说还有下次接触,只觉得半生有望,乐不可支的去了。

    福哥自然又是开门把人送上出租车。

    待到把人送走后,福哥这才眉花眼笑的说:“收工。演出费我转你,这时候也不早了,想吃什么东西自己点。我请客!”

    晏裕也不客气,又点了一杯冰美式,三份榛子果仁酥,五份三明治。然后问道:“福哥,咱演这场戏的是什么情况?能给说说吗?”

    “咱这次是行善积德。来的这几位你都瞧见了吧?个个都是一心要嫁高富帅。”

    回想起今日见的几位女士,晏裕摇了摇头:“只怕有点难!”

    福哥一拍巴掌:“岂止有点难?简直是白日做梦!比热巴那扎和斋腾飞鸟一起嫁你还不现实。”

    晏裕点了点头,心里却想:那倒也未必。

    “但她们花了大价钱在婚介所买了会员,非嫁有钱人不可。都魔怔了。

    婚介所也是没办法,只能请几个临演,当当婚托...”

    这事有些缺德了,晏裕心里大不以为然。

    福哥瞧他脸上的神色,哧笑道:

    “这些人,其实都算有心理疾病,咱们就客串一把心理医生给疏导一下。这都是行善积德的事。”

    说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

    人么,往往就是这样,跟自己较劲,和自己为难。

    花费很大的代价,去追寻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突然间,晏裕满怀感伤,思绪万千。

    这时,一个身着运动服的黑人男子坐到了他的旁边,开始喝咖啡,吃三明治。

    “嘿,”晏裕跟他搭话:“体育运动当中,你有什么擅长的?短跑?长跑?篮球?”

    黑人瞪了他一眼:“你他妈的为什么这么问?难道就因为我皮肤是黑色的?”

    “不是这个原因,”晏裕说:“是因为你在喝我的咖啡,吃我的三明治。你这个小偷。”

    “那又怎么样?”

    “你觉得无所谓吗?我们这里可不流行零元购。”

    黑人放下了咖啡:“我有完全正当的理由吃你的东西。”

    晏裕耸了耸肩:“洗耳恭听。”

    “因为你在和我母亲约会,我刚才看到了。”

    这个回答让晏裕大吃一惊,但他马上想起来,那位想让儿子去土尔其当外交副部长的母亲。而眼前的黑人也的确和纯种黑人有些差距,像是个串串。

    “好吧,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在跟老太婆玩花样,给我五千块!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晏裕冷笑着站起身来:“祝你有个好胃口。”

    演出费才拿了五百,你跟我要五千?凭什么?

    就凭你那迎风臭几十米的狐臭骚味?

    黑人咧开大嘴:“不给就算了。”

    说着拍了拍晏裕的外套:“吃松饼要注意些,你看你衣服上都是饼干屑。”

    晏裕厌恶的甩开他的手:“谢了,再见。”

    他实在不想和这种东西有什么交集。推门就离开了咖啡店。

    但不过走出十几米,就被四个身着便衣的人围住了:“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晏裕皱了皱眉:“什么事?”

    一把手枪顶住了他的胸口:“您应该很清楚才对,请配合。”

    另一个人从他口袋里,搜出一包白色粉未,对他亮了亮。

    “看这份量,可远远超过五十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