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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于鬼怪一事

    本于科学的角度来讲,对于鬼怪神灵一事,我一向是不信的。不过有很多事我们仍然无法用科学解释,所以我便举一些长辈们和我亲自经历过的一些怪事。

    猪妖

    那是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了,小时候的路是泥巴路,一年到头,能看到的地都不留荒的,家乡是一季一收,所以一年只有春天忙种和秋天忙收。那时候农村没有引进白炽灯,家里边的灯都是拉线盒的类型,种类也只有那种黄色光芒的。

    乡村到忙种与忙收的时节都有帮忙的习惯,今天你家收割我家出一劳动力,明天到我家收割时你家得出一个劳动力这种,那时候忙收完后夜晚是我们最喜欢的,因为会有玩伴跟着大人一起过来。同龄的小孩可以玩闹。

    那时候正是房前屋后的稻田当天刚好收割完成,立好的稻草还散发着稻香,泥土也是软软的,夜色昏暗,只有一轮明月照下来,刚好能够看得清人影,会有几个玩伴分帮派,帮派之间学着碟片里的古惑仔,拿着竹刀木剑相互砍杀。

    也有几个爬到屋前的几棵梨树上去,秋天来,果子也刚好成熟,反正身手比猴子还伶俐,任谁也抓不到,有的被毛毛虫蛰了,也照样吃得开心,宁静的夜间会有各种虫鸣,还会有一些萤火虫一闪一闪的。

    晚上屋子里闷热得很,白天忙活的叔叔伯伯坐在火坑旁,木柴在燃烧,锅里的菜沸腾着,锅架上还有剩不多的几盘菜,燃烧不充分产生的烟将不少人的眼泪熏得都要出来了,仍挡不住唠家常的热情,火钳拨过火之后,仍不理想,干脆将多余的柴火都抽出去,丢在空旷的院子里。

    我因为口渴,所以撇下同龄人,回家喝水去了,正好刚上他们谈论一下鬼怪之事,因为从小爱听故事,所以这些难得的趣闻怪事吸引了我,那群玩伴便被我丢到脑后去了,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一旁,我的加入并未影响他们。

    喝酒过后总会多说一些话,屋里头闷热,几个叔伯是光着膀子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前边都说了些什么,不过这次轮到了一个伯伯谈论他不凡的遭遇。

    至于他的名字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每次遇到我会喊他一声伯伯,他喝了酒,然后将碗放在地上,将他的遇到的怪事娓娓道来。

    “其实我知道咱们村里的某某是会那种事的,平时你和他一起吃饭喝酒,是看不出来这个人会那种事的,不过他在我这边泄露跟脚之后,每次遇到他我便绕着他走了,也不再与他多说话。”虽然伯伯说得很清楚,但我并记不得他口中的那个人说的是谁,记忆中不曾有这么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准备回家去,路过他家的菜园子时,忽然从菜园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说它的声音像狗吧不是,像猪吧也不是猪,我心里边咯噔一下,有些吓坏了,当时是半夜,各处都是暗暗的,只有月亮照着,勉强看到路面,林子里也有不知名的东西发出响声,也有风吹来,四周树木的影子影影绰绰地摇着,发出吱吱声,我觉得那风刺透了脊梁骨,那咕噜声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急着赶路,越急着赶路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摔跤,那东西越来越近,我看不清形影,但我看到了有东西在蒿芝草堆里乱窜。”

    “我想跑,但慌乱中摔跤了,整个人跌倒在了蒿芝草里,手上脸上一阵疼痛,该死的吸血草,我赶忙从蒿芝草里捡起了一块石头,还不等我站起来,便有一只大的黑乎乎的东西像我窜了过来,我连忙一石头凿过去,那一石头凿疼了那东西,往侧面一闪,酒壮怂人胆,力从胆边生,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后肘撑地,我整个人就坐了起来,借着那月光,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东西。”

    “竟然是一头黑色的大猪,两个大扇般的耳朵,那脸也不像猪,却有几分人样,从它喉咙里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睛冒着诡异的光,恶狠狠地盯着我,我酒也醒了七八分,面对着一两百斤的大猪,我是犯怵的,脚是软的,手心里都开始冒汗了,指不定是要死在这畜牲嘴下了,当时我也是豁出去了。

    我狠狠地盯着它,那猪好像也通人性,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叫着,渗着人,那猪大概是等不及了,后脚一蹬,直接向我逞了过来,我顺势一闪,手中势头凿向它的脑袋,吃疼的猪疯狂起来,张着嘴巴就咬人,我趁乱跳到了它的背上,一手抓着一只耳朵,狠狠地拽着,两腿狠狠地夹着,无论它怎么使劲甩,我都不能从它背上滚下来,而且我双手把着它的耳朵,用力地扯着,用尽所有的力气,就是要把它的耳朵扯下来,不过那猪头也很厉害。”

    “它实在疼得受不了了,直接带着我往沟子里撞,落尽沟子里,溅了一身的泥水,我酒劲未消,越是折腾,就觉得有使不完的气力,我哪能饶过他,双腿紧紧地夹住身子,整个人直接压着它,一手把着耳朵,狠狠地将脑袋往泥水里边按,一手摸到了一块石头,使劲地往它的脑袋招呼,因为疼痛,那猪也不是咕噜咕噜地叫了,那声音怪得很,猪不像猪,人不像人,让人瘆得慌,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就是想着将它打死。”

    “那石头在我手上,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不敢停下来,那猪头好像流了不少的血,后来力乏了,手也把不住了,被它用力一甩,挣脱了,我也不敢大意,举着石头就要冲过去,不过那猪逃跑很利索,我又在泥水沟里,一下子被绊住了,只见那猪头往蒿芝草堆里一撞,蒿芝堆一阵摇晃,一下子就不见了,我仍不放心,害怕它有又从草堆里窜出来,到时候就完了,所以我拿了一根大棒,不停地敲打着蒿芝堆,一边打一边骂。”

    “幸好那天我是占了上风,要不然那晚死的可能就是我自己了。”伯伯似乎也短暂进入了那晚的场景之中,说来仍是心有余悸,在场的叔伯也因为他逃过一劫而庆幸。

    “过了几天,我又路过那里,就到一个朋友家去拜访,哪里知道他头上裹着一圈,额头上有击伤,耳朵有撕裂的痕迹,当时我心里已经明了了几分,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他是怎么弄的,他含糊其辞地说是从山坡上滚下来伤着的,我信他个鬼,原本是去讨碗酒喝的,见了他就没喝酒的心思了,便从他家里走了出来,之后也没再去找过他。”伯伯叙述这一段时,明显带着蔑视与不屑的语气。

    “这种人,是我我早就绝交了,若是让我碰到,我恨不得杀了他呢!”有个伯伯咬牙切齿地说道,其实他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他最痛恨这样的人。

    “那晚要是我带了刀的话,就真的将他宰了也说不定。”伯伯再次强调说道,他的这段经历确实能够成为他聊资的资本,当时我有些好奇那人是如何变化的,这种桥段也就只有在西游记里边看到过,那时候也是天真,若是可以我便要变成一只鸟儿,成天无忧无虑地飞舞,所以后来曾经问过长辈如何变化,不曾想被骂了狗血淋头,耳朵还被揪了。

    伯伯说完了这段,叔伯们便引以为戒,决定与那人保持一些距离。说实话,我好像未曾遇到过他们嘴里谈论的那个人,也忘了那人是哪个村的。

    伯伯这一段,便引出了更多的奇异怪事,接下来的是个小平头的叔叔,姓陆名和平,对于他,我的印象是他很是年轻,当时他已经成家了,十八岁就成家了,在各位叔伯中,他的年纪最轻,但说话不怯,而且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老道的世故人。不过对于他,到如今我仍是对他没多少好感。

    有一次放牛,我看到一片油菜花地,田坎没有人牵牛吃过,所以青草丰美,我挺心疼被关了一天的牛儿,就牵着牛过去吃。没想到刚过一遍,就看到一个人从下而上走来,远远地我就发现了他冒火的神情,我下意识地知道他是冲我来的,但我也不能将牛儿丢弃了。

    他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拧着,然后破口大骂一些难听的话,训斥我说是不是聋了,他在家门口喊着别牵牛踩他家的田坎(我一直怀疑他根本就没喊,而是直接冲我来的),幸好他当时没上门告状,要不然我又被奶奶毒打一顿了。

    和平叔不止一次找我茬,另一次更是无理,当时我放牛根本就没有粘他家田边上,便远远地从家门口冲了过来,好似田边埋了几百万,生怕有人挖了一般,他犀利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指着田边的一个牛脚印,问是不是我家的牛踩的,当时我心里是真的想骂人,不过我忍住了,后来他尖刻地自语说什么读了个高中就了不起之类的话,出于修养,我没说什么。

    那晚他说的怪异让我印象深刻,因为他遭遇的那条路是我小学时每天都必经之路。我也很难复制他话的内容,所以便转换成了我自己的言语。

    那也是一个秋收的秋天,割稻一天,所有人都累了,酒水不够,所以当晚架马车到沥青路边买啤酒,回去路上,天空月明星稀,乘着凉风而行,好不惬意,但意外偏偏发生了,来到一个小弯处就遇到了诡异的事。

    曾听长辈提过,这个小弯曾经枪毙过不少的土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也不知道那晚和平叔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马车走到小弯的中央马儿便不敢再前进了,是车中的东西太重了?只有几箱啤酒而已,以往的重量是这的十几倍,气都不喘就过去的。

    和平叔起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用马鞭子使劲地抽马屁股,嘴里大骂着,那马儿就是不前进,和平叔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离家不到两公里了,他心底有些急了。他只能指望着手里的鞭子能够给马儿更多的恐惧,赶快蹚过这一段路,可是无论他无论用力都不管用,马屁股被抽出了血,和平叔的额头也冒了汗,嘴里大骂着马儿没用。

    他只能寄托于马儿能够挪步,又是一鞭子下去,很是响亮,马儿终于动了,本该高兴才是,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马儿是往后退的,马儿后退,马车也跟着退,直到马车抵住一块石头,才停下来,停下来的马儿不安地叫唤着,那车上的和平叔真是急死了,他知道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他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怎么办,干着急,又不能丢了马车自己跑,如今好歹身边有活物一匹马,要是下车就跑,指不定会遇到什么怪事。

    他是听说过有人在大白天就遇到过鬼打墙的,说是鬼打墙倒不如说是某种幻术,一个男人额头贴着大坎往前撞,事后有人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当时他面前就是一条路,他就是往前走的。

    那马儿喘着粗气,不停地叫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不远处,和平叔借着月光,前边根本没什么东西,但马儿就是害怕,和平叔马鞭指着前边一处空旷地大骂起来,大意是拦路的鬼东西,给老子让开之类的话,他也是胆子大,所以才骂出这句话来。和平叔又是一鞭子下去,抽着马屁股。

    这次马儿更急了,再次后退,已经无路可退,马儿两只前腿忽然向前跪了下来,马车上的和平叔也惊慌起来,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马儿如此害怕,拦了自己的去路,当时他是想着丢弃马车就跑路了,可是他望着前边空旷的地方,又望身后的路,他不敢走动,也不知道怎么办,风儿吹来,只听耳边沙沙地响着,手脚发软,头顶冒汗,这是他口述的症状。

    慌张中他想起了一位前辈遇到过类似的事,他直接朝着马儿看着的地方跪了下来,脑袋着地,狠狠地磕了九个响头,磕完头,马儿忽然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他已经使出了能够想得到的招,仍得不到回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马儿发出了一声长嘶,跪地的前脚站了起来,和平叔立马上马车车,鞭子催促着赶路,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完了剩余的路程,到了家门口才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恢复。

    那晚和平叔谈论起他的遭遇,仍然庆幸他当时急中生智,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自从听了他这个事之后,每次上学放学路过那个小弯的时候忍不住地去想和平叔遭遇的那个画面,特别是有几次夜晚赶路的时候,将自己吓得半死。

    如果说这些东西是他人口中的叙述,将某种状况无限地放大,达到博人注意的话,那么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让我如何解释呢?

    不能解释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接近死亡的那个人,发生在我身上不可思议的事很多,我只能攫取三两件事出来说道说道,而这三两件事与我灵魂深处某种东西有关。

    三件事都出现我在童年时候的事,八岁之前我是随着父母的,八岁之后就将我丢给了爷爷奶奶。那晚我便早早地睡着了,睡梦中我做了奇怪的梦,梦里具体情形我已经忘记了,但是那种感觉我是不了的,是厌恶的,窒息的,我努力地想挣扎着,可是好像自己陷入了什么地方,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知道是在梦里,我使劲地,想办法地从梦里醒过来,醒过来什么都会消失的,我抱着这个念头,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用了什么方法,真的醒了,但是梦里的东西好像延伸到了现实之中。我坐了起来,旁边是红色的柜子,眼前是缝纫机,缝纫机上堆着一些东西。

    身体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热,脑袋开始昏沉,疼痛,我忍受不了了,我直接哭喊了出来,坐在黑白电视机的姐姐被吵了过来,我现在能够想到她被打扰时的恼怒,不过她看到我的模样应该是被吓到了,所以没有发脾气,我从床上倒了下去,她立马扶住我,她摸着我的脑袋,疼得厉害,我也嚷着不舒服,好热,好疼之类的。

    她扶我坐着,立马从缝纫机的抽屉里拿了发烧的药,又去给我倒水,我脑袋已经天旋地转,我捂着脑袋,我等着姐姐倒水,好像等了好几辈子,我发怒一般,吼了起来,问她好了没有。

    温水到了,姐姐连忙将拆好的药递给了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当是救命的东西,药片放进了嘴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味蕾对苦位忽然敏感了好多倍,那苦味立马升腾到了大脑,那感觉仿佛就要被要苦死了。

    我本能地将药吐了出来,不停地说药是苦的,姐姐立马将水递了过来,我颤抖地拿过水杯,不少水洒了出来,那状态仿佛接近一个将死的人,姐姐见状,立马给我喂水,不知道我喝完那杯水没有,反正那杯水对于我来说没有味道。

    汗水不停地冒着,身子热得很,要脱去衣服,可是脱去衣服又觉得冰冷无比。这时候自己有不停地掸着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有虫有虫,那时好像自己有千万只爬虫向自己爬来,不停地往后缩着,直到一个角落,但是双手不停地掸着,生怕那千万只虫儿淹没我自己,而姐姐已经被我这状态给吓着了,如何也不是,只是安慰我说什么东西都没有,都没有的。

    爷爷也进房间里来了,立马给我立水饭,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水饭的作用,我的疯劲这才消停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我身体的神经与语言功能的那部分受到了冲击还是怎么着,过后回忆起来,那晚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但是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起来,脑袋混沌起来,疼痛感极其强烈,而且那明明没有什么虫子(我自己也没有看到虫子),可是我自己却说有虫子,而且是很真实,很强烈的反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事后说起那晚的事,姐姐也说她被吓坏了,如今想来那已经成为过去,而且成为能够调侃我的谈资,但我自己仍然对那晚的情形感到耿耿于怀。

    灵魂出窍

    灵魂出窍,我们都听到过很多,而且都将其付诸一笑,因为它只有在电视剧或者是在神怪小说中见到,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但我确实有那种感觉。

    小时候的农村并不发达,而且好像有很多古怪的东西存在,在乡村有一种邪恶的东西叫做药婆,我不知道药婆到底是怎么个东西,也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我只能暂时将它定义为巫的一种,药婆它不是天然的动物,不是丑陋的具有形体的东西,反正没人见过它长什么样,但它的确是存在的。

    据长辈们所说,药婆其实是人变得,每天晚上药婆会悄悄地进入每个人的房间,趁着人睡着,将人压住,让人翻身不得,不仅如此,被压着的人还可能会听到各种声音,看到模糊的人之类的。

    而每次药婆来压人都会有所征兆,那就是它来之前和走之后都会发出怪叫,那种怪叫让人听了头皮发麻,我之所以能够确定它存在是因为我听到过它的声音,而且是很多次。

    小时候房屋后边就是一簇苍翠的竹子,我几次就听到药婆的叫声传来,那声音像是人发出的笑声,却又不是人的声音,也不像各种动物的声音,老妈对这种东西最为深恶痛绝,用她的话说她老被这东西压。于是捡块石头就往竹林扔去,可那药婆竟然叫得更欢,像是嘲笑,母亲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石头不停地飞过去,很快那药婆变了位置,我也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的缘故,竟然没有看到它是如何从一个地方窜到另一个地方的。

    就算黑灯瞎火的,总会听到它乱窜时的动静吧,但一切都没有,这诡异的东西让母亲担惊受怕,我也害怕起来。

    有一天早上,大概是五六点钟左右,天已经蒙蒙亮,我和母亲睡一屋,忽然那药婆又叫唤了,而且离得很近,我能感知到它就在楼上,爷爷住在楼上,不过爷爷竟然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被它压床了,母亲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提着菜刀就往楼上去,我一直躺在床上,而且闭着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能够看到楼上的情形。

    那感觉似乎是自己的灵魂随着母亲一起去的,母亲提着刀上楼去了,我也跟着,楼上一片黝黑,母亲拿起楼上的玉米就扔(那时候的房子是木瓦房,房间都没隔间的。楼上都是用来储粮的),看不见形体,但那叫声确实是受到了母亲威吓,跑出去了,而爷爷当时正睡着,一动不动,母亲谩骂不停,将那东西的祖宗都拜访了个够。

    我的仿佛跟着母亲,母亲下来了,放下了菜刀,回屋继续休息,而我自己似乎也回到了我自己的位置,我睁开了眼睛,母亲正好盖被子,窗户在透过一点点光,天快亮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确实眼见的东西确实洽接无缝,我对当时的记忆犹新,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说那段时间我确实有过短暂的灵魂出窍。

    有些事我们确实不好说,自古以来,我们都将超出我们人类目前为止的事情归之于玄学,归之但鬼怪的身上,是因为我们对未知的敬畏。

    关于鬼怪一事,我自己也不怎么信,因为它是违背科学的,但有时候却由不得不信,因为它就发生了,就在那里,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