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要优质投资，卖恶俗专辑
老唐还要留在广场帮忙，实则也是学习镜头调度、无人机控制等内容。
章乐和朱从珍带王小小等人回公司。
在后院茶棚里落座，章乐动手烧水准备泡茶，王小小就赞叹道：“横店这地方还真不错，古今结合，闹中有静，很适合文艺创作。”
章乐：“土豆网可以考虑在这边成立一个制作部门啊，这样联系各大剧组也方便。”
王小小认真点头，“这提议很好。”
朱从珍笑道：“安排几个记者，还能第一时间掌握不少明星八卦呢。”
王小小哈哈一笑，“还真是，前天就有黄鸠生砸记者的新闻，可惜视频都是四大门户的，我们现在还能转载，过阵子可就不好说了。”
过阵子可能就要给版权费了啊。
趁着烧水的时间，章乐回办公室拿了文件出来，“王总时间宝贵，我也不绕圈子了，这是电影的详细剧本和策划书，你先看看。”
王小小接过剧本，和两个助手分着看，轮流看。
他们看东西比徐天济快多了，章乐才洗了茶，他们就已轮流看完。
王小小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真请到了霍剑起导演？”
这就是知名导演的好处了，不但拉投资、请演员容易，发行公司也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章乐神秘一笑，“我们有秘密武器，保证请到霍导，不然集团也不会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我。”
说着又将横店集团的意向书递了过去。
又小声说道：“集团其实也准备进军影视制作行业，毫无疑问最缺的就是导演，也想趁这次机会结交霍导。”
章乐敢拍胸膛保证，除非徐总还没有成立影视公司的打算，不然百分百有在惦记霍剑起。
王小小见他说得肯定，倒也不好当面质疑，想了想才说道：“电影故事很好，如果是霍导……其实一说霍导我这脑子里都有画面了，霍导确定加盟的话，土豆网可以投资200万。”
章乐微微摇头，“王总你可别蒙混，200万我只能算是土豆网的赞助费，不然电影里的网站我得换成优酷或者酷六、馊狐它们。”
王小小佯作尴尬笑了笑，喝茶，喝茶。
章乐接着说道：“当然，关键还是我们的短片计划，电影上映时土豆网同时宣布计划，不说一炮而红肯定也能事半功倍了吧，那土豆网的估价不得再次蹭蹭蹭地往上涨？”
王小小还是没说话。
朱从珍说道：“这次《醉酒的蝴蝶》可以视作一个典型，刚刚诸位也目睹了我们的布置现场，想必可以判断它能不能成为一个网络热点，但这其实仅仅是一个开始。”
“以横店集团的身量，此时进军影视制作，必然引起各大巨头的恐慌，甚至会联合抵制。”
“集团想要有所作为，极有可能需要从零开始培养自己的嫡系，而短片计划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培训、筛选人才的途径，所以以后势会必源源不断地产出短片，王总……”
“我参与！”王小小忽然沉声表态。
其实老朱这话一出，章乐都惊疑不定，暗想：“横店影视未来十年都碌碌无为，难道真有被联合抵制的原因？”
越想越觉得对路。
现在的这些所谓影视巨头，两年后纷纷上市，直到好几年后市值巅峰时也就跟横店集团旗鼓相当。
可现在呢？
明年，就明年，徐老总宣布斥资200亿打造圆明新园，此举引起巨大争议，堪称年度十大新闻之一。
就资金这一块，横店集团绝对的遥遥领先啊！
成天娱乐都能砸钱开道打下一块地盘来，但横店影视愣是一直趴窝。
“明辉留在横店参与短片计划的工作，电影我也同意赞助，至于参与出品……我需要回去开会讨论。”
王小小无疑是个很果敢的人，不然也不会带着一个五人小队创立国内第一个视频网站。
05年，漂亮国都还没有YouTube呢。
“合作愉快。”
双方都笑了，站起来握手。
于是，李明辉留在横店，王小小带着另一个助手匆匆赶往机场。
送完人，章乐才对朱从珍比一下大拇指，“哥，干得漂亮。”
朱从珍一挑眉，嘴角要翘不翘的，“也得短片计划做出成绩来才行。”
章乐哈哈一笑，“放心，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万万没想到、卢小鱼、雕丝男士、陈翔六点半、孙火旺……
想摸鱼的乐哥儿忽然一激灵，想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果断就将短片计划的筹备工作也丢给老朱了。
周末哎，去钓鱼！
当然，下午他围观“大型广场舞”拍摄现场，颇有成就感的同时也有点蛋疼，“不知道以后他们用干扰器对付广场舞大妈的时候，会不会拿我的图片去桥底打小人……”
这也是他不再去领舞的原因之一。
这次包括阿兰在内安排了9个领舞，各3人领分别“品”字形方阵的一阵。
总共800多人参与，服装相似的站一个方队，男女混编、老少混编，再按身高调整。
黄昏时分正式拍摄，总共六架无人机升空。
此时，扬间也带着天宇的人在另一边观看，谢明惊奇道：“那不是新西兰李家的大小姐吗，她也领舞？”
扬间唉声叹气，“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她和MiChi是什么关系，反正来了半个月了，一直住MiChi家里的，对了，蝴蝶的MV里那个运动服女生就是她啊，我以为你们早认出来了呢。”
心说公司的人一半都住MiChi家里，另外一半的三分之二也在那个村里。
方和平等人颇为意外，巫志新哂笑道：“难怪看着眼熟，但她骑马的样子实在贵气逼人，联想不起来。”
接着用臂膀拱了拱扬间，“杨老弟，这夜景日景我们都游览过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啊？”
扬间：“MiChi已经在考虑了，周一，周一肯定有答复，至少两首。”
巫志新：“你帮帮忙多要几首，你也见到的，我们那边抢歌都抢得快打起来了。”
方和平轻笑道：“歌曲发表虽然费点功夫，但登记版权还是很容易的，MiChi的库存我们又抢不了，为什么不装订起来让我们选呢？”
巫志新也颇为好奇地看着扬间，后者迟疑了几秒擦才说道：“他说没登记版权就可以连著作权一起卖，而不仅仅是转让。”
方和平：“……”
巫志新有点生气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
扬间心里默默流泪，哀叹自己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看不起的模样……
虽然MiChi没说过这样的话，但这是扬间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和天宇的人一分开，他就去找混蛋要歌。
两人吃了晚饭就到工作室加班。
“《爱情买卖》卖给他们，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伤不起》卖给他们，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小三》，虽然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找个好人嫁了吧》，我知道你我走到今天，却不能白头到永久……找个好人就嫁了吧，虽然不是我心里话，纵然情到深处谁都放不下……”
“四首了，可以了吧？”章乐一边喝水一边问道。
扬间头皮发麻，感觉身体里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去。
“这，这些歌……”
这都什么歌啊雾草！！
“我跟你嗦，这些歌必火的，尤其是《伤不起》和《爱情买卖》，说不定比《老鼠爱大米》都火。”章总整一副你别不知好歹的样子。
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这些都没登记版权的，让他们打造一个音乐才子出来，不过你得注意，要收到款才能让他们出门。”
扬间：！！
咱就说吧，就说吧！
MiChi这个人……
可是用这四首歌打造一个音乐才子？！
眼看过了瘾的章总就要开溜，扬间连忙拉住他，“不行，章总，你无论如何得给两首，两首……正经一些的，对，正经的，严肃的。”
章总踌躇几秒，还是回到了录音室，嚷道：“烦死了！”
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那我出一首厉害的，《天地龙鳞》，唱紫禁城的：这江山我起笔，民族血脉又几万里，几世纪六百年里，龙的传人历经风雨，这京畿中轴地，一如君子气节不移，九龙壁瓦上琉璃……”
这是王利轰20年之后的歌，范文山作词。
风格跟《缘分一道桥》有点像，很难唱，但唱起来就特别攒劲、过瘾。
既然中国风这么好卖，那就趁早吧。
扬间听完总算从蚂蚁窝里爬了出来，精神抖擞，“这首……怎么卖？”
章乐：“一样，五首打包卖。”
扬间：“……”
这不难为人嘛？
好在为难的是别人。
章乐又帮着完善了两遍《天地龙鳞》才走，出门时扬间却问道：“你不怕我带着这些歌跑了？”
MiChi回眸一笑，“你舍得我吗？”
扬间Yue一个就低头整理词曲了。
章乐一路上都在想天宇会把《伤不起》和《爱情买卖》交给谁唱，越想越乐呵。
他们肯定会做的，尤其是《伤不起》，它几乎具备大火的所有特质。
艺术家也许能忍着不做，可想红的人能忍？资本家能忍？
回到家，发现一个人没有，问了才知道他们都在公司。
主要是在网上看大型广场舞的评论。
章乐也迅速打开电脑，点进土豆网。
土豆网直接给了首页大推荐，只是这会还没有动态链接，就一图片打上标题“全民健身迎奥运，横店无人机来战”。
章乐立即“嗤”一声，项主任太拗了，无人机还健身了咋滴？
视频一共5分08秒，穿插了两分钟左右的横店航拍，主要是明清宫那一片。
800多年轻男女齐跳舞，又是航拍视角，在这年头绝对罕见。
不看介绍的都会以为是在故宫拍的，夕阳下，古色古香的风景，活力四射的笑脸，潮流但又不失民族特色的音乐……
还时而闪过飘扬的短裙，白花花的大长腿……
章乐觉得还行，毕竟服装没有统一，远没有十几年后的《刘庚红版本草纲目》那么提神醒脑。
网友们的观感当然和他不一样。
“领舞竟然没有MiChi，我不服！”
“完了完了，我最近脑子里全是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真的，一天到晚都是这个。”
“碉堡了，大手笔啊，电影都很少见这种大场面。”
“3分19秒那个女生是谁？倾家荡产求联系方式。”
“还是超高的那个女生跳得好看，是真的有健康美、力量美。”
“决定了，我川北也要迎奥运！”
“这不比花里胡哨又危险的街舞好看？必须给我家孩子好好看看。”
“所以，现在的流行趋势是广场舞了？！”
“一般般，我也就看了十来遍。”
……
有些事情，激动过后总是索然无味。
要是“以前”，章乐肯定会点上一支烟，慢慢欣赏沙雕网友们的发言。
可现在修身养“性”呢，家里就没备香烟。
哦，楼下有一根“水桶”，以及半包过期烟丝。
章乐走出房间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了。
大厅都没个人看电视。
怔了怔，随即哑然一笑，冲了个澡就回房写短片剧本。
过了一个多小时，朱从珍等人才回来，还给空巢老板带了一份糯米汤圆。
第二天早上，刚过9点，章乐就例行公事似的给霍夫人所在单位打电话。
不料这大周日的霍夫人也在，她语气无奈地说道：“你要来就来吧，明天下午，京影厂南门斜对面的老茶楼。”
章乐当然答应，立即打电话预定机票。
嘱咐老唐做准备，自己也再次思考还能做点什么。
“我还能拿出什么？歌……”
就要去工作室，只是刚下楼又改变主意了。
回到楼上，拿出吉他找老唐。
章乐和朱从珍带王小小等人回公司。
在后院茶棚里落座，章乐动手烧水准备泡茶，王小小就赞叹道：“横店这地方还真不错，古今结合，闹中有静，很适合文艺创作。”
章乐：“土豆网可以考虑在这边成立一个制作部门啊，这样联系各大剧组也方便。”
王小小认真点头，“这提议很好。”
朱从珍笑道：“安排几个记者，还能第一时间掌握不少明星八卦呢。”
王小小哈哈一笑，“还真是，前天就有黄鸠生砸记者的新闻，可惜视频都是四大门户的，我们现在还能转载，过阵子可就不好说了。”
过阵子可能就要给版权费了啊。
趁着烧水的时间，章乐回办公室拿了文件出来，“王总时间宝贵，我也不绕圈子了，这是电影的详细剧本和策划书，你先看看。”
王小小接过剧本，和两个助手分着看，轮流看。
他们看东西比徐天济快多了，章乐才洗了茶，他们就已轮流看完。
王小小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真请到了霍剑起导演？”
这就是知名导演的好处了，不但拉投资、请演员容易，发行公司也会自动找上门来的。
章乐神秘一笑，“我们有秘密武器，保证请到霍导，不然集团也不会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我。”
说着又将横店集团的意向书递了过去。
又小声说道：“集团其实也准备进军影视制作行业，毫无疑问最缺的就是导演，也想趁这次机会结交霍导。”
章乐敢拍胸膛保证，除非徐总还没有成立影视公司的打算，不然百分百有在惦记霍剑起。
王小小见他说得肯定，倒也不好当面质疑，想了想才说道：“电影故事很好，如果是霍导……其实一说霍导我这脑子里都有画面了，霍导确定加盟的话，土豆网可以投资200万。”
章乐微微摇头，“王总你可别蒙混，200万我只能算是土豆网的赞助费，不然电影里的网站我得换成优酷或者酷六、馊狐它们。”
王小小佯作尴尬笑了笑，喝茶，喝茶。
章乐接着说道：“当然，关键还是我们的短片计划，电影上映时土豆网同时宣布计划，不说一炮而红肯定也能事半功倍了吧，那土豆网的估价不得再次蹭蹭蹭地往上涨？”
王小小还是没说话。
朱从珍说道：“这次《醉酒的蝴蝶》可以视作一个典型，刚刚诸位也目睹了我们的布置现场，想必可以判断它能不能成为一个网络热点，但这其实仅仅是一个开始。”
“以横店集团的身量，此时进军影视制作，必然引起各大巨头的恐慌，甚至会联合抵制。”
“集团想要有所作为，极有可能需要从零开始培养自己的嫡系，而短片计划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培训、筛选人才的途径，所以以后势会必源源不断地产出短片，王总……”
“我参与！”王小小忽然沉声表态。
其实老朱这话一出，章乐都惊疑不定，暗想：“横店影视未来十年都碌碌无为，难道真有被联合抵制的原因？”
越想越觉得对路。
现在的这些所谓影视巨头，两年后纷纷上市，直到好几年后市值巅峰时也就跟横店集团旗鼓相当。
可现在呢？
明年，就明年，徐老总宣布斥资200亿打造圆明新园，此举引起巨大争议，堪称年度十大新闻之一。
就资金这一块，横店集团绝对的遥遥领先啊！
成天娱乐都能砸钱开道打下一块地盘来，但横店影视愣是一直趴窝。
“明辉留在横店参与短片计划的工作，电影我也同意赞助，至于参与出品……我需要回去开会讨论。”
王小小无疑是个很果敢的人，不然也不会带着一个五人小队创立国内第一个视频网站。
05年，漂亮国都还没有YouTube呢。
“合作愉快。”
双方都笑了，站起来握手。
于是，李明辉留在横店，王小小带着另一个助手匆匆赶往机场。
送完人，章乐才对朱从珍比一下大拇指，“哥，干得漂亮。”
朱从珍一挑眉，嘴角要翘不翘的，“也得短片计划做出成绩来才行。”
章乐哈哈一笑，“放心，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万万没想到、卢小鱼、雕丝男士、陈翔六点半、孙火旺……
想摸鱼的乐哥儿忽然一激灵，想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果断就将短片计划的筹备工作也丢给老朱了。
周末哎，去钓鱼！
当然，下午他围观“大型广场舞”拍摄现场，颇有成就感的同时也有点蛋疼，“不知道以后他们用干扰器对付广场舞大妈的时候，会不会拿我的图片去桥底打小人……”
这也是他不再去领舞的原因之一。
这次包括阿兰在内安排了9个领舞，各3人领分别“品”字形方阵的一阵。
总共800多人参与，服装相似的站一个方队，男女混编、老少混编，再按身高调整。
黄昏时分正式拍摄，总共六架无人机升空。
此时，扬间也带着天宇的人在另一边观看，谢明惊奇道：“那不是新西兰李家的大小姐吗，她也领舞？”
扬间唉声叹气，“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她和MiChi是什么关系，反正来了半个月了，一直住MiChi家里的，对了，蝴蝶的MV里那个运动服女生就是她啊，我以为你们早认出来了呢。”
心说公司的人一半都住MiChi家里，另外一半的三分之二也在那个村里。
方和平等人颇为意外，巫志新哂笑道：“难怪看着眼熟，但她骑马的样子实在贵气逼人，联想不起来。”
接着用臂膀拱了拱扬间，“杨老弟，这夜景日景我们都游览过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啊？”
扬间：“MiChi已经在考虑了，周一，周一肯定有答复，至少两首。”
巫志新：“你帮帮忙多要几首，你也见到的，我们那边抢歌都抢得快打起来了。”
方和平轻笑道：“歌曲发表虽然费点功夫，但登记版权还是很容易的，MiChi的库存我们又抢不了，为什么不装订起来让我们选呢？”
巫志新也颇为好奇地看着扬间，后者迟疑了几秒擦才说道：“他说没登记版权就可以连著作权一起卖，而不仅仅是转让。”
方和平：“……”
巫志新有点生气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
扬间心里默默流泪，哀叹自己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看不起的模样……
虽然MiChi没说过这样的话，但这是扬间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和天宇的人一分开，他就去找混蛋要歌。
两人吃了晚饭就到工作室加班。
“《爱情买卖》卖给他们，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伤不起》卖给他们，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小三》，虽然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找个好人嫁了吧》，我知道你我走到今天，却不能白头到永久……找个好人就嫁了吧，虽然不是我心里话，纵然情到深处谁都放不下……”
“四首了，可以了吧？”章乐一边喝水一边问道。
扬间头皮发麻，感觉身体里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去。
“这，这些歌……”
这都什么歌啊雾草！！
“我跟你嗦，这些歌必火的，尤其是《伤不起》和《爱情买卖》，说不定比《老鼠爱大米》都火。”章总整一副你别不知好歹的样子。
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这些都没登记版权的，让他们打造一个音乐才子出来，不过你得注意，要收到款才能让他们出门。”
扬间：！！
咱就说吧，就说吧！
MiChi这个人……
可是用这四首歌打造一个音乐才子？！
眼看过了瘾的章总就要开溜，扬间连忙拉住他，“不行，章总，你无论如何得给两首，两首……正经一些的，对，正经的，严肃的。”
章总踌躇几秒，还是回到了录音室，嚷道：“烦死了！”
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那我出一首厉害的，《天地龙鳞》，唱紫禁城的：这江山我起笔，民族血脉又几万里，几世纪六百年里，龙的传人历经风雨，这京畿中轴地，一如君子气节不移，九龙壁瓦上琉璃……”
这是王利轰20年之后的歌，范文山作词。
风格跟《缘分一道桥》有点像，很难唱，但唱起来就特别攒劲、过瘾。
既然中国风这么好卖，那就趁早吧。
扬间听完总算从蚂蚁窝里爬了出来，精神抖擞，“这首……怎么卖？”
章乐：“一样，五首打包卖。”
扬间：“……”
这不难为人嘛？
好在为难的是别人。
章乐又帮着完善了两遍《天地龙鳞》才走，出门时扬间却问道：“你不怕我带着这些歌跑了？”
MiChi回眸一笑，“你舍得我吗？”
扬间Yue一个就低头整理词曲了。
章乐一路上都在想天宇会把《伤不起》和《爱情买卖》交给谁唱，越想越乐呵。
他们肯定会做的，尤其是《伤不起》，它几乎具备大火的所有特质。
艺术家也许能忍着不做，可想红的人能忍？资本家能忍？
回到家，发现一个人没有，问了才知道他们都在公司。
主要是在网上看大型广场舞的评论。
章乐也迅速打开电脑，点进土豆网。
土豆网直接给了首页大推荐，只是这会还没有动态链接，就一图片打上标题“全民健身迎奥运，横店无人机来战”。
章乐立即“嗤”一声，项主任太拗了，无人机还健身了咋滴？
视频一共5分08秒，穿插了两分钟左右的横店航拍，主要是明清宫那一片。
800多年轻男女齐跳舞，又是航拍视角，在这年头绝对罕见。
不看介绍的都会以为是在故宫拍的，夕阳下，古色古香的风景，活力四射的笑脸，潮流但又不失民族特色的音乐……
还时而闪过飘扬的短裙，白花花的大长腿……
章乐觉得还行，毕竟服装没有统一，远没有十几年后的《刘庚红版本草纲目》那么提神醒脑。
网友们的观感当然和他不一样。
“领舞竟然没有MiChi，我不服！”
“完了完了，我最近脑子里全是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真的，一天到晚都是这个。”
“碉堡了，大手笔啊，电影都很少见这种大场面。”
“3分19秒那个女生是谁？倾家荡产求联系方式。”
“还是超高的那个女生跳得好看，是真的有健康美、力量美。”
“决定了，我川北也要迎奥运！”
“这不比花里胡哨又危险的街舞好看？必须给我家孩子好好看看。”
“所以，现在的流行趋势是广场舞了？！”
“一般般，我也就看了十来遍。”
……
有些事情，激动过后总是索然无味。
要是“以前”，章乐肯定会点上一支烟，慢慢欣赏沙雕网友们的发言。
可现在修身养“性”呢，家里就没备香烟。
哦，楼下有一根“水桶”，以及半包过期烟丝。
章乐走出房间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了。
大厅都没个人看电视。
怔了怔，随即哑然一笑，冲了个澡就回房写短片剧本。
过了一个多小时，朱从珍等人才回来，还给空巢老板带了一份糯米汤圆。
第二天早上，刚过9点，章乐就例行公事似的给霍夫人所在单位打电话。
不料这大周日的霍夫人也在，她语气无奈地说道：“你要来就来吧，明天下午，京影厂南门斜对面的老茶楼。”
章乐当然答应，立即打电话预定机票。
嘱咐老唐做准备，自己也再次思考还能做点什么。
“我还能拿出什么？歌……”
就要去工作室，只是刚下楼又改变主意了。
回到楼上，拿出吉他找老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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