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合作方的选择（二合一）
陈言和顾小柚开着小电驴跑了好久的地才找到一处路边摊夜市。
然后两人就蹲在小马扎上一边吃着牛杂一边瞎聊天。
其实两人都吃过了，
尤其是陈言，
他才刚吃完没多会儿呢。
不过筵席上吃饭那都不叫吃饭，看着好像热热闹闹的，但一桌十几个人凑一起能有八百个心眼子。
陈言是真不爱那样的场合。
相比之下，
跟小助理在这样的路边摊吃牛杂，夏末的晚风带着一点燥热和尾气的余味吹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所谓生活，
大概就是这样吧。
有人偏爱高档场所和山珍海味，
而有人就喜欢市井里的烟火气。
小助理还跟往常一样，对路边摊这些东西都是浅尝辄止。
陈言知道她吃不过，所以也没有一定让小助理吃。
两人就只是想呆在一起，
说说话，
吹吹风。
顾小柚坐在小马扎上两手托着双腮，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的陈言说筵席上那些人心底都兜着什么坏水。
等到十二点多，
小助理骑着小电驴把陈言送回住所，然后自己也骑着小电驴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
小助理开心的哼着歌，而且还是林子祥的《敢做敢爱》。
很快，
小助理就回到她自己住的地方了——荣合公馆。
这里是大海市有名的滨江高档住宅区。
而顾小柚家在这里有一栋独栋独院的别墅。
回来的时候别墅里还有不少灯是亮着的，顾小柚伸头缩脑的看了看，发现主卧和书房的灯光都熄了，于是她才蹑手蹑脚往回走。
她刷开门禁来到客厅——
“啊！！”
顾小柚刚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有点羞恼有点气愤说道：“爸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坐在客厅吓人！”
顾建业：“？？”
倒成我的不是了？
顾小柚父亲顾建业，大海市搞土方出身的大佬。
现在主要混迹在投资圈和名贵金属圈。
听到顾小柚忽然倒打一耙，顾建业没好气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都不看看几点了？”
顾小柚眼神飘忽左右乱瞅：“我，我今晚公司有事，加了会儿班。”
顾建业更迷了。
啥班啊竟然还让我闺女亲自加？
那公司排面不小啊！
顾建业沉着脸：“你不说这个我都不来气，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你在哪儿上班上的什么班啊？”
“当然，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让你去斯坦福读的大学，你回来了就算不帮我，你好歹也找个大公司去历练吧？”
顾小柚：“可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顾建业：“……”
他深呼吸，然后语重心长道：“年轻人嘛，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支持的。但是小柚啊，你阿爸我也老了啊……”
顾小柚眼神顿时黯淡了几分。
顾建业：“我还能再撑个十几二十年，所以你还能无忧无虑玩几年。等玩够了，也该来帮阿爸了。”
顾小柚：“……”
见顾小柚不说话，
顾建业冲顾小柚招招手：“过来坐。”
顾小柚坐了过去，想了想说道：“爸，咱家的产业其实是可以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的。”
顾建业笑了：“是，但你也得懂这些生意的门道啊。”
不然被人架空了都不知道。
顾建业一摆手：“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你老实跟爸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哈？！
谁泄的密！
顾小柚眼睛一下瞪的老大，然后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这不还小呢吗！”
她说完自己心底就乐了，
然后低头一看……
嗯，
看不到脚尖的！
呀~
小柚呀小柚~
你长大啦呢。
顾建业：“……”
这妮子现在是跟自己越来越不亲了。
明明小时候整个跟自己屁后追，一边追一边还咯咯直笑，粑粑~粑粑的喊。
顾建业和气道：“你也不小啦。”
顾小柚心底十分赞同！
确实！
她自己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
顾建业：“你现在也该有心上人了。”
顾小柚一惊：“爸，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卖了吧？我不相亲的！”
顾建业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我意思是，你要真有心上人了，也该带给我看看了。”
不等顾小柚说话，
顾建业就说道：“你放心，你爷爷当初也是泥腿子打上来的，后来等我接手咱们家，虽然已经也是有产业了，但你爸我是吃过苦的。不会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只要那人你喜欢，而且品行过得去，我就没问题。”
“不过啊，我就一个要求。”
顾建业竖起一根手指：“他得跟咱住！”
顾小柚：“？！”
顾建业按住打算窜起来的顾小柚：“你别急，我又不是让他入赘。你要真觉着我这老头跟你们住，你们不自在，那我大不了再在旁边买一栋嘛。我意思是咱们得离得近点。哪怕把男方家里人给接过来也行啊，我喜欢热闹。”
顾小柚一把搂住顾建业脖子：“老爸你最好啦~”
“得得得！”
顾建业把顾小柚扒拉下来，笑得跟个老狐狸一样：“所以你是真有心上人啦？”
顾小柚：“……”
可恶！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竟然套我话！
顾建业哈哈大笑：“害，害羞个啥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三岁了！”
顾小柚：“……”
顾建业好奇坏了：“啥时候给带回来我看看啊。”
顾小柚一张脸顿时愁成了个苦瓜相：“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呢……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啊。”
什么！
顾建业一瞪眼！
竟然还有人敢不喜欢我闺女？
不对……
这妮子到现在还没跟人交底？
嘶——
咋这么墨迹呢？
一点都没我老顾杀伐果断的气性！
顾建业老气横秋道：“你可真行，想当初我追你妈的时候，那叫一个单刀直入，干脆利落！你妈二话没说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顾小柚：“……”
吹牛皮！
明明当初就是你死缠烂打才把我妈追到手的。
顾小柚鼓着腮帮子站起来：“不跟你说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甩手就上楼去了。
顾建业在后面打气：“争点气啊！柚子！”
“略略略。”
等顾小柚进电梯上楼，顾建业自顾自笑了起来。
果然啊！
女大不中留咯。
顾建业望向客厅里顾小柚妈妈的遗照，眼神一下落寞起来。
他笑了笑：“淑娴啊，咱闺女也真的长大咯。”
这一刻，
难言的暮气仿佛灰尘，一下从顾建业身体里荡出来。
……
另一边，陈言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后休息了会儿。
然后就思考起来。
今晚吃饭的时候他可没闲着，过来的制片方，版权方他都记在心底了，等的就是准备回来模拟一把。
筵席上来的人不少，
但根据今晚金永琳话里话外那意思，这群人里真正有实力的其实也就六个。
亚龙娱乐是一个。
他们的实力那就不用多说了。
喜来宝影视公司算一个，他们的幕后老板是导演张子白，这是一位风格和实力都挺不错的导演，就是讲故事的能力一般。
君睿公司，这位公司的老板是新人导演，但手握一部《隐入尘埃》一炮而红。
可惜这部电影竟然还被下架了……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这位导演的能力还是很可以的。
大刚公司，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姓冯，年纪不大，但据说跟某位京派大导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和方公司，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姓张，同样年纪不大，但跟某位京派娱乐圈的大佬有关系。
最后一个云霄公司，
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大朋。
一个有实力有想法的青年导演。
至今为止出手的成绩在青年导演中很不错了。
是一个很好的平衡了商业电影和文艺电影的人物。
在这些公司中，
有的是业务能力很强，有的则是人脉资金实力很强。
把这些信息全部罗列在纸上后，
陈言看来看去还是打算率先从亚龙娱乐入手模拟。
一方面是亚龙综合实力很强，
另外一方面……
也是因为傅清欢在亚龙。
陈言从家里的抽屉里取出十万块现金，手按在现金手后，眼前跳出模拟器的提示：
【是否充值？】
“是！”
随着现金消失，陈言心底已经有了打算。
作为短期占卜器来说，模拟时间太久没必要。
所以只需要以两年为期进行模拟就行了。
想到这里，
陈言心底默念：“模拟器！启动！”
很快，
一行行小字出现在陈言眼前：
【24岁，你被分手了，但你痛定思痛，以自身的痛苦和思考为源泉，呕心沥血，笔耕不辍创造出一本小说。】
【同年，你的小说爆火，并引来诸多版权方的青睐。】
【在诸多合作方中，亚龙展现出了十分强势的诚意，在你编辑的劝诫下，你答应同亚龙娱乐合作。】
【但亚龙付出高昂版权费的背后是全版权开发买断，而且后续改编过程以及上架销售分成都将与你无关。】
【面对高额版权费和金永琳的劝导，你最终答应签下合约。】
【卖出版权后，你时刻关注着影视改编的进展。】
【25岁，经过七个月的漫长开发，根据你的原著改变而来的影视剧开始在全网各大平台上架，收视率一路走高。】
【虽然改编影视热度不错，但风评很一般。】
【经过几个月的沉淀后，改编热度彻底消失。】
等模拟文字消失后，
陈言愣了下。
这就完了？
妈的这跟扔水里去了有什么区别？
而且，
光从字面描述上来看，亚龙就很不靠谱的样子啊！
陈言这会儿心口像是被人搬了块石头压住一样难受。
他看向模拟人生后给出的选项：
【模拟结束，你可以选择以下一项进行保留。】
【一、模拟人生中获得的技能：眼开见钱。】
【二、模拟人生中获得的天赋：大影评家。】
【三、模拟人生中获得的记忆：两年记忆。】
这三个选项中，
眼开见钱类似一种被动技能，获得后可以让陈言对商机更敏感。
而大影评家则是提升写作能力的。
这两项陈言都不想要，
他直接选择了第三项！
随着未来两年的记忆迅速灌入脑海，陈言就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大片走马灯。
等异象消失，
陈言查看起这次模拟人生中未来两年的记忆。
在这份模拟记忆的人生中，
亚龙娱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强势和诚意！
几个回合后直接开价到两亿！
要买断《借过》这本书的全版权开发改编权，最终在金永琳劝导和亚龙的压力下，陈言妥协了。
然后，
亚龙娱乐就开始宣传造势！
这部剧将由实力派演员，内娱一哥黄昊明倾情出演，热芭，宋妮，小宋嘉，欧阳浩等实力派当红明星倾情加盟。
如此强大的阵容下，
再加上《借过》这本书本身的热度，这部剧刚开始宣发就引发了极大的热度。
亚龙方面的资源也是全部调动起来。
从敲定版权，到过审，筹备，拍摄以及最后的杀青上架，总共才用了七个月的时间。
可惜，
上架后这部剧口碑两极分化。
这部剧里宋妮和小宋嘉的演技没的说，这两位都是大美人儿，而且也是有实力的。
加上出演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角色，所以风评还不错。
但这部剧里的黄昊明和傅清欢是作为男女主来出演的。
傅清欢是个新人，
虽然因为前后人设跨度转变太大，不是专业演员出身的她没能把握好，所以就算后半部分演的不太行，有些出戏，网友们也是比较包容的。
最要命的问题，
反而是出在了亚龙大老板黄昊明身上。
黄昊明因为之前在另一家影视公司的时候出演了太多霸道总裁，年纪大加上超油的演出表现让网友们十分顶不住！
于是黄昊明喜提“四大油田”的美誉。
但黄昊明本身是有演技的。
名下也是有很多精品作品的。
面对网友的谩骂和嘲笑，
黄昊明不服气，
甚至因此还抑郁消沉了一段时间。
而在沉积了这么久后，
他盯上了陈言的《借过》，想要通过这本书的改编剧去油，更希望通过这部剧证明自己。
可惜……
事与愿违。
整部剧的核心和灵魂其实就是男主人公前后气质上的转变。
而大油田黄昊明明显没抓到这里面的精髓。
他一个人……
就几乎把这部剧毁了！
陈言无语捏着眉心，其实在他看来，黄总演技是有的，而且毋庸置疑。
但想靠他本人激发出他自己的潜力……
有点难。
他需要的是一位强势厉害，且能精准把控住黄总的导演！！
然后两人就蹲在小马扎上一边吃着牛杂一边瞎聊天。
其实两人都吃过了，
尤其是陈言，
他才刚吃完没多会儿呢。
不过筵席上吃饭那都不叫吃饭，看着好像热热闹闹的，但一桌十几个人凑一起能有八百个心眼子。
陈言是真不爱那样的场合。
相比之下，
跟小助理在这样的路边摊吃牛杂，夏末的晚风带着一点燥热和尾气的余味吹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所谓生活，
大概就是这样吧。
有人偏爱高档场所和山珍海味，
而有人就喜欢市井里的烟火气。
小助理还跟往常一样，对路边摊这些东西都是浅尝辄止。
陈言知道她吃不过，所以也没有一定让小助理吃。
两人就只是想呆在一起，
说说话，
吹吹风。
顾小柚坐在小马扎上两手托着双腮，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的陈言说筵席上那些人心底都兜着什么坏水。
等到十二点多，
小助理骑着小电驴把陈言送回住所，然后自己也骑着小电驴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
小助理开心的哼着歌，而且还是林子祥的《敢做敢爱》。
很快，
小助理就回到她自己住的地方了——荣合公馆。
这里是大海市有名的滨江高档住宅区。
而顾小柚家在这里有一栋独栋独院的别墅。
回来的时候别墅里还有不少灯是亮着的，顾小柚伸头缩脑的看了看，发现主卧和书房的灯光都熄了，于是她才蹑手蹑脚往回走。
她刷开门禁来到客厅——
“啊！！”
顾小柚刚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然后她有点羞恼有点气愤说道：“爸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坐在客厅吓人！”
顾建业：“？？”
倒成我的不是了？
顾小柚父亲顾建业，大海市搞土方出身的大佬。
现在主要混迹在投资圈和名贵金属圈。
听到顾小柚忽然倒打一耙，顾建业没好气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都不看看几点了？”
顾小柚眼神飘忽左右乱瞅：“我，我今晚公司有事，加了会儿班。”
顾建业更迷了。
啥班啊竟然还让我闺女亲自加？
那公司排面不小啊！
顾建业沉着脸：“你不说这个我都不来气，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你在哪儿上班上的什么班啊？”
“当然，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让你去斯坦福读的大学，你回来了就算不帮我，你好歹也找个大公司去历练吧？”
顾小柚：“可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顾建业：“……”
他深呼吸，然后语重心长道：“年轻人嘛，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支持的。但是小柚啊，你阿爸我也老了啊……”
顾小柚眼神顿时黯淡了几分。
顾建业：“我还能再撑个十几二十年，所以你还能无忧无虑玩几年。等玩够了，也该来帮阿爸了。”
顾小柚：“……”
见顾小柚不说话，
顾建业冲顾小柚招招手：“过来坐。”
顾小柚坐了过去，想了想说道：“爸，咱家的产业其实是可以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的。”
顾建业笑了：“是，但你也得懂这些生意的门道啊。”
不然被人架空了都不知道。
顾建业一摆手：“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你老实跟爸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哈？！
谁泄的密！
顾小柚眼睛一下瞪的老大，然后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这不还小呢吗！”
她说完自己心底就乐了，
然后低头一看……
嗯，
看不到脚尖的！
呀~
小柚呀小柚~
你长大啦呢。
顾建业：“……”
这妮子现在是跟自己越来越不亲了。
明明小时候整个跟自己屁后追，一边追一边还咯咯直笑，粑粑~粑粑的喊。
顾建业和气道：“你也不小啦。”
顾小柚心底十分赞同！
确实！
她自己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
顾建业：“你现在也该有心上人了。”
顾小柚一惊：“爸，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卖了吧？我不相亲的！”
顾建业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我意思是，你要真有心上人了，也该带给我看看了。”
不等顾小柚说话，
顾建业就说道：“你放心，你爷爷当初也是泥腿子打上来的，后来等我接手咱们家，虽然已经也是有产业了，但你爸我是吃过苦的。不会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只要那人你喜欢，而且品行过得去，我就没问题。”
“不过啊，我就一个要求。”
顾建业竖起一根手指：“他得跟咱住！”
顾小柚：“？！”
顾建业按住打算窜起来的顾小柚：“你别急，我又不是让他入赘。你要真觉着我这老头跟你们住，你们不自在，那我大不了再在旁边买一栋嘛。我意思是咱们得离得近点。哪怕把男方家里人给接过来也行啊，我喜欢热闹。”
顾小柚一把搂住顾建业脖子：“老爸你最好啦~”
“得得得！”
顾建业把顾小柚扒拉下来，笑得跟个老狐狸一样：“所以你是真有心上人啦？”
顾小柚：“……”
可恶！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竟然套我话！
顾建业哈哈大笑：“害，害羞个啥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三岁了！”
顾小柚：“……”
顾建业好奇坏了：“啥时候给带回来我看看啊。”
顾小柚一张脸顿时愁成了个苦瓜相：“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呢……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啊。”
什么！
顾建业一瞪眼！
竟然还有人敢不喜欢我闺女？
不对……
这妮子到现在还没跟人交底？
嘶——
咋这么墨迹呢？
一点都没我老顾杀伐果断的气性！
顾建业老气横秋道：“你可真行，想当初我追你妈的时候，那叫一个单刀直入，干脆利落！你妈二话没说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顾小柚：“……”
吹牛皮！
明明当初就是你死缠烂打才把我妈追到手的。
顾小柚鼓着腮帮子站起来：“不跟你说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甩手就上楼去了。
顾建业在后面打气：“争点气啊！柚子！”
“略略略。”
等顾小柚进电梯上楼，顾建业自顾自笑了起来。
果然啊！
女大不中留咯。
顾建业望向客厅里顾小柚妈妈的遗照，眼神一下落寞起来。
他笑了笑：“淑娴啊，咱闺女也真的长大咯。”
这一刻，
难言的暮气仿佛灰尘，一下从顾建业身体里荡出来。
……
另一边，陈言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后休息了会儿。
然后就思考起来。
今晚吃饭的时候他可没闲着，过来的制片方，版权方他都记在心底了，等的就是准备回来模拟一把。
筵席上来的人不少，
但根据今晚金永琳话里话外那意思，这群人里真正有实力的其实也就六个。
亚龙娱乐是一个。
他们的实力那就不用多说了。
喜来宝影视公司算一个，他们的幕后老板是导演张子白，这是一位风格和实力都挺不错的导演，就是讲故事的能力一般。
君睿公司，这位公司的老板是新人导演，但手握一部《隐入尘埃》一炮而红。
可惜这部电影竟然还被下架了……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这位导演的能力还是很可以的。
大刚公司，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姓冯，年纪不大，但据说跟某位京派大导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和方公司，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姓张，同样年纪不大，但跟某位京派娱乐圈的大佬有关系。
最后一个云霄公司，
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大朋。
一个有实力有想法的青年导演。
至今为止出手的成绩在青年导演中很不错了。
是一个很好的平衡了商业电影和文艺电影的人物。
在这些公司中，
有的是业务能力很强，有的则是人脉资金实力很强。
把这些信息全部罗列在纸上后，
陈言看来看去还是打算率先从亚龙娱乐入手模拟。
一方面是亚龙综合实力很强，
另外一方面……
也是因为傅清欢在亚龙。
陈言从家里的抽屉里取出十万块现金，手按在现金手后，眼前跳出模拟器的提示：
【是否充值？】
“是！”
随着现金消失，陈言心底已经有了打算。
作为短期占卜器来说，模拟时间太久没必要。
所以只需要以两年为期进行模拟就行了。
想到这里，
陈言心底默念：“模拟器！启动！”
很快，
一行行小字出现在陈言眼前：
【24岁，你被分手了，但你痛定思痛，以自身的痛苦和思考为源泉，呕心沥血，笔耕不辍创造出一本小说。】
【同年，你的小说爆火，并引来诸多版权方的青睐。】
【在诸多合作方中，亚龙展现出了十分强势的诚意，在你编辑的劝诫下，你答应同亚龙娱乐合作。】
【但亚龙付出高昂版权费的背后是全版权开发买断，而且后续改编过程以及上架销售分成都将与你无关。】
【面对高额版权费和金永琳的劝导，你最终答应签下合约。】
【卖出版权后，你时刻关注着影视改编的进展。】
【25岁，经过七个月的漫长开发，根据你的原著改变而来的影视剧开始在全网各大平台上架，收视率一路走高。】
【虽然改编影视热度不错，但风评很一般。】
【经过几个月的沉淀后，改编热度彻底消失。】
等模拟文字消失后，
陈言愣了下。
这就完了？
妈的这跟扔水里去了有什么区别？
而且，
光从字面描述上来看，亚龙就很不靠谱的样子啊！
陈言这会儿心口像是被人搬了块石头压住一样难受。
他看向模拟人生后给出的选项：
【模拟结束，你可以选择以下一项进行保留。】
【一、模拟人生中获得的技能：眼开见钱。】
【二、模拟人生中获得的天赋：大影评家。】
【三、模拟人生中获得的记忆：两年记忆。】
这三个选项中，
眼开见钱类似一种被动技能，获得后可以让陈言对商机更敏感。
而大影评家则是提升写作能力的。
这两项陈言都不想要，
他直接选择了第三项！
随着未来两年的记忆迅速灌入脑海，陈言就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大片走马灯。
等异象消失，
陈言查看起这次模拟人生中未来两年的记忆。
在这份模拟记忆的人生中，
亚龙娱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强势和诚意！
几个回合后直接开价到两亿！
要买断《借过》这本书的全版权开发改编权，最终在金永琳劝导和亚龙的压力下，陈言妥协了。
然后，
亚龙娱乐就开始宣传造势！
这部剧将由实力派演员，内娱一哥黄昊明倾情出演，热芭，宋妮，小宋嘉，欧阳浩等实力派当红明星倾情加盟。
如此强大的阵容下，
再加上《借过》这本书本身的热度，这部剧刚开始宣发就引发了极大的热度。
亚龙方面的资源也是全部调动起来。
从敲定版权，到过审，筹备，拍摄以及最后的杀青上架，总共才用了七个月的时间。
可惜，
上架后这部剧口碑两极分化。
这部剧里宋妮和小宋嘉的演技没的说，这两位都是大美人儿，而且也是有实力的。
加上出演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角色，所以风评还不错。
但这部剧里的黄昊明和傅清欢是作为男女主来出演的。
傅清欢是个新人，
虽然因为前后人设跨度转变太大，不是专业演员出身的她没能把握好，所以就算后半部分演的不太行，有些出戏，网友们也是比较包容的。
最要命的问题，
反而是出在了亚龙大老板黄昊明身上。
黄昊明因为之前在另一家影视公司的时候出演了太多霸道总裁，年纪大加上超油的演出表现让网友们十分顶不住！
于是黄昊明喜提“四大油田”的美誉。
但黄昊明本身是有演技的。
名下也是有很多精品作品的。
面对网友的谩骂和嘲笑，
黄昊明不服气，
甚至因此还抑郁消沉了一段时间。
而在沉积了这么久后，
他盯上了陈言的《借过》，想要通过这本书的改编剧去油，更希望通过这部剧证明自己。
可惜……
事与愿违。
整部剧的核心和灵魂其实就是男主人公前后气质上的转变。
而大油田黄昊明明显没抓到这里面的精髓。
他一个人……
就几乎把这部剧毁了！
陈言无语捏着眉心，其实在他看来，黄总演技是有的，而且毋庸置疑。
但想靠他本人激发出他自己的潜力……
有点难。
他需要的是一位强势厉害，且能精准把控住黄总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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