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手段
陈言不想争辩，也不想知道经历这么多事儿后，曾在模拟器中看到的未来还会不会发生。
他不在乎了。
陈言抱歉道：“我的错。”
“我跟你们黄总聊过了，是你们黄总不给我合作的机会啊，现在应该怪不到你身上了。”
傅清欢：“……”
她沉默片刻，小声道：“谢谢。”
陈言：“回去吧。”
傅清欢：“……”
短短半个小时，他都撵我两次了！
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傅清欢明白，继续赖在这里，就不礼貌了。
她朝门口走去：“那我走了。”
“不送。”
傅清欢心情复杂的推开门，然后就看到李太竟然跟老头儿蹲墙角一样蹲在门口旁边听墙角！
关键是人家还完全不觉害臊，见到傅清欢低头望着他，他还扬起手拜拜道：“慢走啊，我也就不送了。”
傅清欢抬头看了看天，
火辣辣的太阳能把人一层皮都晒下来！
她忍不住问道：“你在这……不热吗？”
那又怎样？
就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小太爷我想吃瓜的心情！
傅清欢很无语，她沉默着离开陈言的工作室。
等傅清欢走远了，
小太爷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屁股回到屋里，龇牙咧嘴就跑去冰箱里拿冰阔落。
开了罐冰阔落后他美美地斯哈出声：
爽！
瓜吃了。
冰阔落也喝了。
这小日子美滋滋啊。
而且还是当红大作家和当红女歌手的第一手瓜，太特么得劲了。
小太爷搁那儿暗爽，跟个街溜子似的。
陈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往后你两个月奖金都没了。”
小太爷一愣：“啊？”
陈言：“这是对你听墙角的惩罚。”
小太爷立马不干了，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说话声音太大能怪我吗？言子咱可不兴这样的嗷！”
陈言都懒得搭理他：“再哔哔扣你三个月奖金。”
小太爷：“……”
陈言：“是再扣三个月！”
小太爷怂了。
陈言重新躺回到电竞椅里：“给小柚喊出来啊。”
小太爷：“喔。”
等顾小柚离开录音室，人家就完全没提刚才傅清欢过来的事儿，而是笑嘻嘻问陈言和小太爷下午茶要吃啥，然后她就开开心心点外卖去了。
趁着陈言上卫生间的时候，
李太凑到顾小柚耳边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刚才他们俩都聊了什么？”
顾小柚摇摇头：“不想！”
李太此刻想要分享八卦的心已经熊熊燃烧：“你怎么能不想呢？”
我三伏天晒大半个小时太阳听来的瓜！
你竟然不想听？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拒绝八卦？
小太爷惊为天人。
顾小柚却托着下巴望着天，淡淡笑道：“其实啊，她来不来找小言总，小言总又会不会回头，其实都是他们的选择啊。”
至于她……
她也有她的选择。
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
如果对方也喜欢你，那当然是天大的惊喜啦。
可如果对方不喜欢你，那很正常啊。
你喜欢人家，人家就要喜欢你。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这些话顾小柚没说，但她是一直这么做的。
而小太爷虽然平时看着很浑，但他是个很聪明也很敏感的人，顾小柚那些意犹未尽的话外音，他是能感知到的。
于是，
等陈言出来后，小太爷拉着陈言一起去外面树荫下抽烟。
小太爷认真道：“我能看出来小柚很喜欢你啊，而且人家也确确实实是个好姑娘！你别老吊着人家。”
陈言挑眉：“我吊着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小太爷：“……”
陈言回头望了眼工作室，夏末暴烈的阳光白晃晃的，把一切颜色都照成了曝光的色调。
但从这里望过去，
点点翠绿掩映下的工作室像极了宫崎骏的动画世界，
陈言深呼吸，认真道：“你说的我都懂，我在努力。”
“哈？努力啥啊？”
聒噪的蝉鸣中，
陈言说道：“努力配得上她啊。”
李太：“……”
……
回到工作室后，陈言坐在电脑跟前发呆。
顾小柚和李太都以为陈言在思考，找灵感，或者构思什么东西。
但他其实是在使用模拟器。
通过跟黄昊明的聊天，
他知道想跟亚龙一起开发版权算是没可能了。
能被黄昊明重视的合作人选，会因为人情世故选择背刺陈言；而不被黄昊明重视的合作人选，又无法让黄昊明乖乖合作。
这几乎是个必死的局。
但有模拟器在手，
陈言还就不信了！靠他自己难道真就闯不出一条生路？
“模拟！启动！”
很快，
一行行小字出现在陈言眼前：
【24岁，你被分手了……】
【……】
【……】
【……但你对亚龙的强势很不满意，不顾编辑的劝阻寻找其他制片方合作……】
【……在你们的共同努力下，影视改编的前期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但亚龙娱乐方面很快派人过来与大朋导演商谈，大朋没有答应对方转售版权的要求。同时你强硬的表示你们会完成影视改编工作。】
【在亚龙娱乐的暗中作梗下，你们剧组的投资，演员人选方面都遭遇了巨大的困难。】
【你当即大胆决定，准备自己拿钱投资！并准备启用新人。】
【导演大朋被你的豪迈所震动，于是豁出去，准备跟你玩到底。】
【有限投资下，你们开始在各大艺校遴选人手。你们很快敲定了不少戏份不重的角色人选。】
【在你们剧组开始演员选拔后，一位当红花旦主动找到了你们，表示对你们的剧本很感兴趣，尤其是对你充满仰慕。】
【对方在深夜邀请你前往她的酒店，想要跟你聊聊剧本。】
【你深感不妥，重新约了时间地点。】
【你们约在公园见面，你们聊了很多，并在公园逛了很久，对方诚恳表示愿意参演。甚至表示，如果是女主，她愿意0片酬出演。】
【你对这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并不是很满意，打算继续物色。】
【同年，一桩关于你强迫潜规则女演员的事件忽然在互联网爆出，而曝光这件事的人，正是那位约见你的女演员。】
【25岁，你因为莫须有的控诉疲于奔命，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和财力去澄清这一切。】
【网上舆论对你形成一边倒的讨伐。】
【同年，你因证据不足，被判无罪。】
【你极力想澄清事实，但你的辩解，在“没有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种论调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他不在乎了。
陈言抱歉道：“我的错。”
“我跟你们黄总聊过了，是你们黄总不给我合作的机会啊，现在应该怪不到你身上了。”
傅清欢：“……”
她沉默片刻，小声道：“谢谢。”
陈言：“回去吧。”
傅清欢：“……”
短短半个小时，他都撵我两次了！
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傅清欢明白，继续赖在这里，就不礼貌了。
她朝门口走去：“那我走了。”
“不送。”
傅清欢心情复杂的推开门，然后就看到李太竟然跟老头儿蹲墙角一样蹲在门口旁边听墙角！
关键是人家还完全不觉害臊，见到傅清欢低头望着他，他还扬起手拜拜道：“慢走啊，我也就不送了。”
傅清欢抬头看了看天，
火辣辣的太阳能把人一层皮都晒下来！
她忍不住问道：“你在这……不热吗？”
那又怎样？
就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小太爷我想吃瓜的心情！
傅清欢很无语，她沉默着离开陈言的工作室。
等傅清欢走远了，
小太爷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屁股回到屋里，龇牙咧嘴就跑去冰箱里拿冰阔落。
开了罐冰阔落后他美美地斯哈出声：
爽！
瓜吃了。
冰阔落也喝了。
这小日子美滋滋啊。
而且还是当红大作家和当红女歌手的第一手瓜，太特么得劲了。
小太爷搁那儿暗爽，跟个街溜子似的。
陈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往后你两个月奖金都没了。”
小太爷一愣：“啊？”
陈言：“这是对你听墙角的惩罚。”
小太爷立马不干了，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说话声音太大能怪我吗？言子咱可不兴这样的嗷！”
陈言都懒得搭理他：“再哔哔扣你三个月奖金。”
小太爷：“……”
陈言：“是再扣三个月！”
小太爷怂了。
陈言重新躺回到电竞椅里：“给小柚喊出来啊。”
小太爷：“喔。”
等顾小柚离开录音室，人家就完全没提刚才傅清欢过来的事儿，而是笑嘻嘻问陈言和小太爷下午茶要吃啥，然后她就开开心心点外卖去了。
趁着陈言上卫生间的时候，
李太凑到顾小柚耳边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刚才他们俩都聊了什么？”
顾小柚摇摇头：“不想！”
李太此刻想要分享八卦的心已经熊熊燃烧：“你怎么能不想呢？”
我三伏天晒大半个小时太阳听来的瓜！
你竟然不想听？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拒绝八卦？
小太爷惊为天人。
顾小柚却托着下巴望着天，淡淡笑道：“其实啊，她来不来找小言总，小言总又会不会回头，其实都是他们的选择啊。”
至于她……
她也有她的选择。
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
如果对方也喜欢你，那当然是天大的惊喜啦。
可如果对方不喜欢你，那很正常啊。
你喜欢人家，人家就要喜欢你。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这些话顾小柚没说，但她是一直这么做的。
而小太爷虽然平时看着很浑，但他是个很聪明也很敏感的人，顾小柚那些意犹未尽的话外音，他是能感知到的。
于是，
等陈言出来后，小太爷拉着陈言一起去外面树荫下抽烟。
小太爷认真道：“我能看出来小柚很喜欢你啊，而且人家也确确实实是个好姑娘！你别老吊着人家。”
陈言挑眉：“我吊着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小太爷：“……”
陈言回头望了眼工作室，夏末暴烈的阳光白晃晃的，把一切颜色都照成了曝光的色调。
但从这里望过去，
点点翠绿掩映下的工作室像极了宫崎骏的动画世界，
陈言深呼吸，认真道：“你说的我都懂，我在努力。”
“哈？努力啥啊？”
聒噪的蝉鸣中，
陈言说道：“努力配得上她啊。”
李太：“……”
……
回到工作室后，陈言坐在电脑跟前发呆。
顾小柚和李太都以为陈言在思考，找灵感，或者构思什么东西。
但他其实是在使用模拟器。
通过跟黄昊明的聊天，
他知道想跟亚龙一起开发版权算是没可能了。
能被黄昊明重视的合作人选，会因为人情世故选择背刺陈言；而不被黄昊明重视的合作人选，又无法让黄昊明乖乖合作。
这几乎是个必死的局。
但有模拟器在手，
陈言还就不信了！靠他自己难道真就闯不出一条生路？
“模拟！启动！”
很快，
一行行小字出现在陈言眼前：
【24岁，你被分手了……】
【……】
【……】
【……但你对亚龙的强势很不满意，不顾编辑的劝阻寻找其他制片方合作……】
【……在你们的共同努力下，影视改编的前期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但亚龙娱乐方面很快派人过来与大朋导演商谈，大朋没有答应对方转售版权的要求。同时你强硬的表示你们会完成影视改编工作。】
【在亚龙娱乐的暗中作梗下，你们剧组的投资，演员人选方面都遭遇了巨大的困难。】
【你当即大胆决定，准备自己拿钱投资！并准备启用新人。】
【导演大朋被你的豪迈所震动，于是豁出去，准备跟你玩到底。】
【有限投资下，你们开始在各大艺校遴选人手。你们很快敲定了不少戏份不重的角色人选。】
【在你们剧组开始演员选拔后，一位当红花旦主动找到了你们，表示对你们的剧本很感兴趣，尤其是对你充满仰慕。】
【对方在深夜邀请你前往她的酒店，想要跟你聊聊剧本。】
【你深感不妥，重新约了时间地点。】
【你们约在公园见面，你们聊了很多，并在公园逛了很久，对方诚恳表示愿意参演。甚至表示，如果是女主，她愿意0片酬出演。】
【你对这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并不是很满意，打算继续物色。】
【同年，一桩关于你强迫潜规则女演员的事件忽然在互联网爆出，而曝光这件事的人，正是那位约见你的女演员。】
【25岁，你因为莫须有的控诉疲于奔命，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和财力去澄清这一切。】
【网上舆论对你形成一边倒的讨伐。】
【同年，你因证据不足，被判无罪。】
【你极力想澄清事实，但你的辩解，在“没有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种论调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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