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罪之人
目睹以极快速度击杀着镜妖的残暴身影，原本觉得庄业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暗自心惊。
而更加惊讶的，其实是徐晓东，他仍记得前天晚上，自己和庄业面对大蜘蛛镜妖的狼狈表现，结果一天不见，庄业竟强到如此地步。
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
不过，庄业只是清理掉靠近过来的镜妖，就回到两人身旁，比起解锁成就，他觉得搞清楚当前的情况更加重要，毕竟这里根本不缺怪物。
“虽然我不知道这场晋升仪式，为什么是以里世界……”
有过先前的‘友好’交流，年轻人正开口道出自己的见解，便被庄业打断了，
“等等，晋升仪式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沉默了，他看着庄业和徐晓东两人不似作伪的疑惑目光，尤其是庄业，心中隐隐明白什么的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给打了，
“你是在耍我吗？这么简单的常识，你——”
依旧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庄业抢答道：“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赶紧说清楚。”
“你——，哼！”
接二连三被打断话语，年轻人不快地冷哼一声，不过他还是解释起来，
“晋升仪式，是大型仪式的一种，其作用是将灵性升华为灵格，而拥有灵格的存在，也被称之为〖徒〗。”
“那又是什么玩意？”
“贝当知道吧，祂是持有星之灵格的使徒。晋升仪式，就是模仿星之祝福的仪式，制造出来的伪劣使徒，简称为徒。”
“很厉害吗？”
“仪式的本质是相对等价交换，持有灵格的徒，能用更小的代价来完成仪式，自然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了解个大概后，庄业结合自己的理解，给出一个中肯的定位，
“懂了，权限狗。”
听到庄业的结论，年轻人只觉眼前一黑，血压拉满，这简直是在践踏自己苦学多年的神秘学知识。
虽然，好像也没有说错。
无论是被星灵眷顾的使徒，还是劣质仿品的徒，这些将灵性升华为灵格的存在，都是凌驾于普通神秘学家之上的权限狗。
想到书中对使徒的种种歌颂之语，那待遇就等于是星灵在亲手喂饭，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是天定的星之子。
反观自己，既要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又要为了仪式到处奔波，如今更是牵扯进危及性命的大型仪式中，这悲惨的经历，年轻人突然就觉得很不公平。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吧。总之，有人在进行晋升仪式，而灵性升华为灵格，需要大量的灵性来支持，所以他才要把整座城市的人牵扯进来。”
“钱百川。”徐晓东点明了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那只伪装成钱百川的镜妖吗，把里世界作为仪式本身，的确是很契合它的灵性，但搞出这种夸张的阵仗，不是一只脱离里世界的镜妖可以做到的，背后肯定有推手。”
年轻人刚说完，庄业就接过了话头，点头道：“比如说，调查局，又比如说，调查局派来的监视者。”
“笑话，我可不是调查局的调查员，我是临时工。监视他，也是我自己的想法。”
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庄业眼神古怪，又问：
“临时工？是背锅的那种吗？”
“临时工都是有能力，但又不想加入调查局的特殊人才，一般会接受调查局的委托，去处理一些比较困难的异常事件。”作出回答的，是徐晓东这位调查员。
“那监视的目的呢？”
庄业依旧不打算放过这位临时工，继续追问道。
“当然是贝当的遗产了，我是得到小道消息，才会过来应安市，顺便处理一下异常事件。只不过……，哼。”
脸上毫不掩饰的不爽之色，显然对于自身现在的境地，这位临时工相当不快。
本以为是过来处理一起危险评级的异常事件，还能找寻到贝当的遗产，谁曾想这里会是个大坑。
“野心不小嘛，竟然敢打永动机关的主意。”
庄业即便不太了解什么神秘学，也知道永动机关是个无价之宝，不禁出言调侃。
“呵呵，你们果然是什么都不懂。永动机关？六百年前，贝当就把永动机关赠予了圣庭，想要的话，可以去攻打西洲的圣庭。”
这次庄业的话，即刻引来年轻人的嘲笑，“就算是贝当留下来的一份手稿，那也是贝当的遗产。”
“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
听闻此言，徐晓东尴尬道，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过于浅薄，以至于闹出个大乌龙。
“未必，我不认为贝当的遗产只是一份手稿，否则，也不会引来‘贝当’了。”
没有过于在意嘲笑，直觉告诉庄业，事情远比这个临时工所想的更复杂。
“贝当？你是说那个隐秘结社，暗星会的首领吗？那种上不得台面的隐秘结社，世界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找几个人凑到一起，就可以自称自己是隐秘结社。”
看得出，年轻人相当不屑于那些隐秘结社，只是他的话刚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鼓掌声。
“我好像是被你小看了，临时工先生。”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第四个人的话语声，齐齐惊到在场三人，视线同时锁定说话之人。
“贝当。”唯一一个见过对方的徐晓东，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即使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个假名。
相较于他，临时工则面色凝重，他明明有注意周围的情况，也布置过警示仪式，却没有得到任何预警。
就仿若那个白发少年，从始至终都在那里倾听。
这太可怕了。
最后就是庄业，他的直觉没有给出任何预警，不过这不仅没令他安心，反而更加戒备。
“再次见面，下午好，调查员先生。”
月色下，少年回应完徐晓东后，接着看向庄业，轻笑道：
“初次见面，无罪之人。”
无罪……之人？
得到一个奇怪的称呼，庄业神色不变，心中却感到几分不妙，身旁的临时工，也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他。
人，生而有罪，这是神秘学的常识。
许多关于使徒的古老传说中，就常常提及到原罪，赎罪等类似的箴言。
就连记载中贝当之死，也似乎充斥着宿命感。
而更加惊讶的，其实是徐晓东，他仍记得前天晚上，自己和庄业面对大蜘蛛镜妖的狼狈表现，结果一天不见，庄业竟强到如此地步。
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吗？
不过，庄业只是清理掉靠近过来的镜妖，就回到两人身旁，比起解锁成就，他觉得搞清楚当前的情况更加重要，毕竟这里根本不缺怪物。
“虽然我不知道这场晋升仪式，为什么是以里世界……”
有过先前的‘友好’交流，年轻人正开口道出自己的见解，便被庄业打断了，
“等等，晋升仪式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沉默了，他看着庄业和徐晓东两人不似作伪的疑惑目光，尤其是庄业，心中隐隐明白什么的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给打了，
“你是在耍我吗？这么简单的常识，你——”
依旧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庄业抢答道：“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赶紧说清楚。”
“你——，哼！”
接二连三被打断话语，年轻人不快地冷哼一声，不过他还是解释起来，
“晋升仪式，是大型仪式的一种，其作用是将灵性升华为灵格，而拥有灵格的存在，也被称之为〖徒〗。”
“那又是什么玩意？”
“贝当知道吧，祂是持有星之灵格的使徒。晋升仪式，就是模仿星之祝福的仪式，制造出来的伪劣使徒，简称为徒。”
“很厉害吗？”
“仪式的本质是相对等价交换，持有灵格的徒，能用更小的代价来完成仪式，自然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了解个大概后，庄业结合自己的理解，给出一个中肯的定位，
“懂了，权限狗。”
听到庄业的结论，年轻人只觉眼前一黑，血压拉满，这简直是在践踏自己苦学多年的神秘学知识。
虽然，好像也没有说错。
无论是被星灵眷顾的使徒，还是劣质仿品的徒，这些将灵性升华为灵格的存在，都是凌驾于普通神秘学家之上的权限狗。
想到书中对使徒的种种歌颂之语，那待遇就等于是星灵在亲手喂饭，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是天定的星之子。
反观自己，既要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又要为了仪式到处奔波，如今更是牵扯进危及性命的大型仪式中，这悲惨的经历，年轻人突然就觉得很不公平。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吧。总之，有人在进行晋升仪式，而灵性升华为灵格，需要大量的灵性来支持，所以他才要把整座城市的人牵扯进来。”
“钱百川。”徐晓东点明了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那只伪装成钱百川的镜妖吗，把里世界作为仪式本身，的确是很契合它的灵性，但搞出这种夸张的阵仗，不是一只脱离里世界的镜妖可以做到的，背后肯定有推手。”
年轻人刚说完，庄业就接过了话头，点头道：“比如说，调查局，又比如说，调查局派来的监视者。”
“笑话，我可不是调查局的调查员，我是临时工。监视他，也是我自己的想法。”
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庄业眼神古怪，又问：
“临时工？是背锅的那种吗？”
“临时工都是有能力，但又不想加入调查局的特殊人才，一般会接受调查局的委托，去处理一些比较困难的异常事件。”作出回答的，是徐晓东这位调查员。
“那监视的目的呢？”
庄业依旧不打算放过这位临时工，继续追问道。
“当然是贝当的遗产了，我是得到小道消息，才会过来应安市，顺便处理一下异常事件。只不过……，哼。”
脸上毫不掩饰的不爽之色，显然对于自身现在的境地，这位临时工相当不快。
本以为是过来处理一起危险评级的异常事件，还能找寻到贝当的遗产，谁曾想这里会是个大坑。
“野心不小嘛，竟然敢打永动机关的主意。”
庄业即便不太了解什么神秘学，也知道永动机关是个无价之宝，不禁出言调侃。
“呵呵，你们果然是什么都不懂。永动机关？六百年前，贝当就把永动机关赠予了圣庭，想要的话，可以去攻打西洲的圣庭。”
这次庄业的话，即刻引来年轻人的嘲笑，“就算是贝当留下来的一份手稿，那也是贝当的遗产。”
“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
听闻此言，徐晓东尴尬道，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过于浅薄，以至于闹出个大乌龙。
“未必，我不认为贝当的遗产只是一份手稿，否则，也不会引来‘贝当’了。”
没有过于在意嘲笑，直觉告诉庄业，事情远比这个临时工所想的更复杂。
“贝当？你是说那个隐秘结社，暗星会的首领吗？那种上不得台面的隐秘结社，世界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找几个人凑到一起，就可以自称自己是隐秘结社。”
看得出，年轻人相当不屑于那些隐秘结社，只是他的话刚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鼓掌声。
“我好像是被你小看了，临时工先生。”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第四个人的话语声，齐齐惊到在场三人，视线同时锁定说话之人。
“贝当。”唯一一个见过对方的徐晓东，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即使这个名字，很有可能是个假名。
相较于他，临时工则面色凝重，他明明有注意周围的情况，也布置过警示仪式，却没有得到任何预警。
就仿若那个白发少年，从始至终都在那里倾听。
这太可怕了。
最后就是庄业，他的直觉没有给出任何预警，不过这不仅没令他安心，反而更加戒备。
“再次见面，下午好，调查员先生。”
月色下，少年回应完徐晓东后，接着看向庄业，轻笑道：
“初次见面，无罪之人。”
无罪……之人？
得到一个奇怪的称呼，庄业神色不变，心中却感到几分不妙，身旁的临时工，也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他。
人，生而有罪，这是神秘学的常识。
许多关于使徒的古老传说中，就常常提及到原罪，赎罪等类似的箴言。
就连记载中贝当之死，也似乎充斥着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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