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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草原之旅

    “叮~滴答~叮叮叮~滴滴答叮叮~叮~滴答叮滴叮......”

    八音青鼎播放出动人的旋律。

    “这什么动静”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蚕丝古琴弦,琴弦通过震动,将声音带到鼎口,通过喇叭的放射,将声音放大,才会有音乐播放出来”

    “要我说这古人还真是猴精猴精的啊,合着这洋鬼子的八音盒,也都是我们这八音儿子辈的,铁哥我还真是长见识了”

    “这青鼎源于三代,最盛行于夏朝,早在春秋时期就有记载,八音,八卦之音,阴阳家以八风分属八卦,故高谓八卦之音。所以我们发明八音的时间确实比欧洲人早多了。但鼎中八音则同西洋八音不同,是通过青铜鼎烧制时的气孔,穿进多股蚕丝合成的古琴弦,相互构连起来,其密度之精确,历经多年风雨的洗礼都不会跳音。可这八音青鼎,我听老一辈提起,是一种带来灾难的器乐,所以盛行于夏朝,同时也毁灭于夏朝,可这八音青鼎外形却像是商后时期的母戊鼎,真是奇怪。”

    “哎,先不管那么多,反正是个宝贝”铁子将青铜鼎包裹起来

    转身走到门窗旁边,小心的窥视着两侧。

    “古牧,我觉得,咱还是先跑路吧,潘家园就这么大点儿地方,龙爷要想找咱俩,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不想让人瓮中捉鳖,就麻溜儿收拾东西,连夜撤。”

    “撤,撤哪儿啊。”我一筹莫展的问道

    “这样,跟我上蒙古,我有一朋友也是做古玩的,在那边挺有实力的,估计能保咱一阵儿,先去避避风”铁子自信的说道

    “但你要我现在走,这不就证明青铜鼎是我偷的了吗”

    “哎呦,小少爷啊,都这会儿了你百口莫辩啊,我相信你,龙爷信吗,古玩界这些大佬信吗,听哥一句劝”

    “哎”

    一转眼到了火车上,大夏天,坐绿皮火车去蒙古,我俩为了不被人跟踪暴露身份,身上和鼻子以下裹着一层黑色纱绸,脸上还卡着一副墨镜。

    “牧啊,给哥整瓶水来吧,这天本来就闷,这么多人挤一个绿皮车里,受不了,真受不了”

    “就你热,我不热,你怎么不说给我整瓶冰水来喝,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再说了,你买票时候就不能买卧铺吗,就为了省那几块钱”

    “嘿,你还说上我了,要不是你小子惹的麻烦,咱俩至于流落成现在这样吗。得,不跟你计较,我去买,谁叫你铁哥我是个老好人呢”说着铁子便起身走去。

    火车上人很多,天气又热,每节车厢都有着极其难闻的汗臭味,这可要了铁子的老命了。

    他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侧着身,穿插在蒙语和汉语混杂的人群中往餐车走。

    “妹妹,给哥来两瓶水,要冰的”

    “30一瓶”

    “30一瓶,我说你丫怎么不去抢银行呢,神仙水啊”

    “我们这车上都是这价,你要不买,别挡着后边人买啊”

    “哎,得得得,给我来一瓶吧”

    铁子买完水刚一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他擦肩而过,铁子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猛的一回头,人不见了,于是他便大步向前走去,紧忙去追那个人。

    追到软卧车厢,铁子便轻声轻脚的走起来,生怕打草惊蛇。路过第一个门时,用余光瞟了一眼,不是这个,第二个门,也不是也不是,第三个门,不对不对......直到第N个门,是关着的,铁子把耳朵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死一般沉寂,铁子屏住呼吸,从后腰掏出甩棍,正准备打开门时。

    “喂,你干嘛呢”只见一位高大帅气男子,身着西装,带着眼镜在一旁说道。

    铁子揉了揉眼睛眨了眨“我去,爆肚,你丫怎么跟这呢,我还正准备去蒙古找你呢”

    “找我干嘛”爆肚答道。

    爆肚,原名杜震,同样也是考古爱好者,是铁子多年来的上家,一直和铁子有着密切的合作,至于这个绰号,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他喜欢吃爆肚。

    铁子带着爆肚来到我这节车厢

    “牧,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爷,爆肚,在京城那也都是风云人物,就这么和你说,只有你没听过的宝贝,没有他没见过的”

    “你好,我叫古牧,古玩这方面也就略知一二”

    “你好,古牧这个名,我也略有耳闻,近些年国家文物局收了到很多匿名包裹,里面都是些唐宋的瓷器物件,是你送的吧”

    我狠狠瞪了铁子一眼心想“不是说好不和别人透露,做匿名英雄吗,这家伙,果然忘本了”

    爆肚仿佛看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了“你别误会,不是铁哥告诉我的,我的情报,向来都是很准的”

    “啊,哈哈,没有没有”我尴尬的笑着,一边心里想着,这人来路不简单,小心为妙。

    胖子叫我来到爆肚的软卧车厢,就在关车门时那个黑衣男子在车厢尽头露出了半张脸。

    关上软卧车门,我们聊了起来

    “爆肚,你要回去蒙古?怎么着,又有大生意了”胖子说道

    “看来我们的目的地都是蒙古啊,没错,确实有点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嘿,这杜老板有什么大生意,给铁子介绍介绍啊,好让兄弟也跟着闷声发大财啊”

    “我的一只考察队,前一阵子去蒙古考察,在肯特山区域失联了,随后我就派人去找,等找到时,发现他们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于是我又组织了一群勘探人员准备亲自去考察一番”

    “一整只考察队,都被蛇咬死了,我靠,够邪乎的”铁子一脸震惊的说道。

    “这个肯特山,我也听人提起过在元朝时期叫做不儿罕山,蒙语意思是,三神山,在乌兰巴托东侧。其地势奇骏,山下河流潺潺不息,此山山顶,也被蒙古人视为圣地,也有传闻成吉思汗墓就葬于此”我说道

    “不错,我怀疑,考察队可能是无意间进到了墓室,中了机关才会全军覆没的”

    “难不成是成吉思汗墓,这回可玩大了”铁子说道

    “蒙古,我们来了”

    就这样,我和铁子决定先和爆肚一路同行,看看蒙古的墓到底是什么来头。

    “必须把八音青鼎给朽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这东西不能落入别人手中,不然会发生无可预知的后果”龙爷对麻子说道。

    “龙爷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有人称,看见古牧和刘铁上了去蒙古的火车,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

    “蒙古,难道,不,不可能,赶紧,赶紧去把东西追回来,绝不能让他们在蒙古发现八音青鼎的用处”龙爷急得直跺脚

    “龙爷你放心我一定亲自去办”麻子单膝下跪,给龙爷行了一抱拳礼后,扬长而去。

    龙爷转身对着先人列祖的供奉牌位,跪了下来说道“先祖列宗,后人无能,没能保护好八音青鼎,但请列位放心,朽一定将其追回”

    我和铁子还有爆肚坐了两天的火车,终于到站了。

    “哎呦,给爷腰都坐酸了,爆肚,这附近有没有盲人按摩啊,先让他给我按按腰,这岁数大了真跟你们小年轻比不了”铁子说道。

    “你能不能先想想正事儿”我说

    “我就随便说说,你还认真上了”

    “走吧,抓紧时间,车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说着,我们三人便向出站口走去,背后的站牌赫然写着Улаанбаатар(蒙语译:乌兰巴托)

    出站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到我们面前。

    “我去,大B哎,爆肚,我说你也太有牌面了”铁子说

    “走吧,我们先去和考察队会和”

    我们坐上了车,这一路上八音青鼎一直被我死死拿在手中。

    车开离车站时,我冷不丁望向窗外,突然间看到了陷害我的黑衣男子赫然站立在车站中心广场,我一脸震惊,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人不见了,奇怪,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我们来到了爆肚在乌兰巴托的临时基地,是当地的一个院子改建的修车厂,下车后,院子大门自动打开了。只见里面停放着5辆越野车,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专业的越野认识改装过的。车旁边零零星星的坐着10装备精良的人,个别人还背着枪。

    “我靠,这装备,我说爆肚,没看出来啊,还有这么群家伙什儿呢,不知道的以为黑帮打仗呢,”铁子走过去,拍着越野车说。

    “把你脏手从我宝贝上挪开”大虾用枪顶着铁子后脑勺说道

    “嘿,铁哥我碰到过命硬的,但还真没见过跟我这儿不要命的”

    “哎,兄弟兄弟,有话好说,先把枪放下,别冲动”我急忙说道

    “没事儿,牧啊,你离远点儿,等下打起来别伤到你”

    正说着铁子一个转身,左手顺势滑到枪托,将枪上了锁,大虾刚反应过来,准备开枪,却发现枪上了锁,“他奶奶的”

    俩人就这样厮打到了一起,互不相让

    “大虾,住手,这些是我朋友”

    大虾听到这句话,立刻放开了手。

    “嘿,老板你来了,你早说是你朋友啊,我还以为,又是来偷油的”

    铁子整理了一下领口,看向大虾

    “快跟铁子认个错”爆肚说道

    “好......哎铁子哥,实在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偷油的太多了,两天碰到三波了,都给我偷怕了,实在对不住”

    铁子没有理睬大虾,蔑视的看了一眼说“哼,以后打架之前,枪要拿在自己胸前,不然就是个摆设”

    胖子撞了一下大虾的肩膀走过去。

    “是是是,铁子哥教导的是”

    “大虾,我交代你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老板您放心,都万无一失了,方位我也在地图上标出来了,位置就在肯特山南、克鲁伦河以北大概100公里的地方”

    听到大虾说的这方位,我更确信,这次蒙古之旅,没有那么简单。

    “好,那我们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出发肯特山”

    “好......”爆肚的手下齐叫道

    天色渐晚,我和铁子准备到附近的清真面馆,吃口饭。这家面馆里几乎都是打工的工友在这吃饭,零零星星能见到几个国人,因为馆子不大,座位又少,我们便和人拼桌坐在一起。

    “老板,来两碗拉面,再来个肉,快点儿整着啊,饿死了”铁子说

    “好的,两份拉面,一份牛肉”老板和里面的厨师说道。

    “两位也是中国人?”同桌的一位国人问道

    “是啊,刚从国内过来的”我说道

    “听你们说话,是北京的吧”

    “对啊”

    “我就喜欢和你们北京人唠嗑,那一口京片子,贼逗”

    “哈哈,您是在这边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就是一臭打工的,老家大兴安岭那边的,这不是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家里就让我跟着大舅做点工程,混口饭吃嘛,凭力气干活,饿不死就行了”

    “啊,这样啊,哎,那您听说过关于肯特山的事情吗?”

    “肯特山?你要去吗”老乡满脸惊恐,小声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

    “我劝你还是打道回府吧,我来这都两年多了,每个月都会有好多人从世界各地过来,都说要去肯特山,结果这么多人,没见一个活着回来的”

    “是这样,小兄弟,我们是国家考古勘察队的,前一阵子,我们的另外一只考察队,在这附近失踪了,所以想问你们打听一下这肯特山,是不是有什么鬼故事啊”

    老乡说“相传啊,这成吉思汗年轻时,为逃离敌对部落的追杀,多次逃到肯特山避难,而有一次啊,在他逃离到肯特山的第三天,他饥饿难耐,几度昏厥。就在这时一道光透过树枝树叶洒落下来,成吉思汗定睛一看,这洒落的光,竟混聚到一起,形成了一只活生生的鹿,成吉思汗跟着这头鹿一直走,这一路上仿佛忘了疲惫,他跟着这头鹿来到了肯特山的山顶,他发现这里有一个祭坛,上面放着烤好的全羊肉和马奶酒,成吉思汗没管三七二十一吃了这些,总算是有力气了,待他吃饱喝足后,无意间看到祭坛下,有一个羊皮做成的大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类似鼎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仿佛赋予了成吉思汗无穷的统治力,在之后的岁月里,成吉思汗依靠着羊皮盒子里的宝物,征战沙场从无败绩。但突然有一天,成吉思汗无故离世,具服侍他的是从说,那天夜里他听见成吉思汗在和什么人说话,吵了起来,下属以为成吉思汗和大将军吵了起来,便没多想,第二天就发现成吉思汗死在营中。这时大将军从沙场连夜赶了回来,这下属才明白,原来昨晚他不是在和大将军争执,难不成还能是成吉思汗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从那之后,民间就流传着一种说法,都说成吉思汗捡到的这个宝物,是个邪物,他能控制人的心神,你必须一直服从他,一旦你起了反心,这邪物就会将你从世界上抹杀掉,寻找下一任服从他的人”

    我心想这鼎状的物件,我手里倒是有一个,难不成?

    就在这时,铁子用脚提了我一下然后笑着和老乡说到“纯属谣言,我说瓷,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相信这种民间封建传言呢,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古牧你说对吧”

    我急忙顺着铁子的话接下去“对,对”

    就在我们吃完要离开时,在门口扇着扇子吹着风,坐在老人椅上的奇怪老头开口说道“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在你前生就注定了。你的前生就是你的今世,而你的今世便是你的前生。你若想改变你的前生今世,那是要遭天谴的”

    我和铁子回过头看了看老头,相互对视了一下。

    “一切自有命数安排,我来这,也是”我说道。

    说完,我和铁子便向修车厂走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隔壁院子里的公鸡刚开始打鸣,我们就已踏上旅程。

    “所有人注意,我们接下来的路程会被切断信号,所有人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跟紧队伍别走散了”爆肚通过对讲机说道。

    “收到”对讲机那边发来声音。

    “我说这成吉思汗墓,真在肯特山吗”铁子问道

    “在不在肯特山,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这附近,一定有座大墓,昨天我让考察队通过无人机勘测,发现介于肯特山南和克鲁伦河以北100公里处的地下水,温度成冰点,而且规模极大,我怀疑,这座墓周围,有一条水银河”爆肚说。

    “水银河?这历史上,在墓中建造水银河的,也就只有秦始皇墓了吧,这墓里到底多少宝贝,还得修建一道水银河来防盗墓贼”铁子说道。

    我说“一般来说,修建水银河或者水银门,都是工匠由外向内修建的,等整个工程结束,工匠们都会从里往外打盗洞出去,所以只要我们找到当年留下来的盗洞,就不用怕水银的问题了”

    我说完后,爆肚微笑着说道“没错,看来正义的使者,懂的还挺多”

    听到爆肚这句话,略带一些嘲讽的意思,我心想“老子大大小小的墓室少说也下过百十来个,这点儿知识我再不懂,我就没脸说我祖上是做掌眼的了”

    车开到了一处宽广的草原停了下来,旁边是一条小河,目测有个20米宽左右,周围延绵起伏的山脉相围。

    “是个好地界,这墓也是够隐蔽了。按理来说古代君王不会把自己的墓建在四周环山的地界中间,因为他们认为,这样会控制自己死去的灵魂徘徊在群山峻岭中间,成为孤魂野鬼,永远无法翻身。但这个墓巧就巧在这条河,这条河最终流入克鲁伦河,再往下延申就到境内黑龙江,介于当时那个年月,这确实是块风水宝地”

    “老大,准备好了”大虾说道。

    “好,开始吧”

    只见大虾将无人机飞到天上,透过热成像勘测,很快就锁定了墓室的中心位置。

    “老板,找到了,在我们东侧4公里的位置”

    “所有人带上装备,准备出发”

    我和铁子也跟上大部队的脚步,往前走去。

    “就是这了”大侠手里拿着热成像勘测仪说道。

    只见此处无一杂草,就连一侧流淌的河水都会绕着走,整体呈圆形,土壤之间有明显的高低落差,这个图案,像极了一只眼睛在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牧,你不觉得,这像一直眼睛在盯着我们吗”

    “觉得觉得”我有些震惊的说道

    “下铲”爆肚说

    只见考察队的大虾打开背包,熟练的将洛阳铲拼接到一块,4米、5米、7米、9米......

    “咔咔......““老板,到了,12米478”

    “好,给我挖”

    考察队其他人打开背包将铲子,铁锹拼接好,开始挖了起来。

    就在快要挖到12米时,天气突变,本来阳光明媚的天气,突然刮起大风,乌云密布,霎时间下起大雨。

    “老板,都成泥了,打不通了”

    爆肚一脸气愤的看着脚下的泥土。

    突然,发生了塌陷,本来被雨淋过松软的泥土,仿佛漏到一个空洞里一样,我们所有人都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牧!!!”

    “铁子!!!”

    等我再醒来时,自己躺在一个石阶上,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我揉了揉脑袋。

    “铁子,在哪呢”

    我忽然意识到,八音青鼎!!

    我立刻翻开背包查看,确认八音青鼎无事后,我长叹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

    我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灯,映入眼帘的镜像,让我不敢相信。

    四周时满目令郎的壁画,看来我是被困在一个房间里了。

    我查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呈正八边形,很明显的八卦阵图。

    可这里不是蒙古墓室吗,怎么会出现多用在汉人古墓的八卦呢。

    难不成,蒙古人也把老祖宗的太极八卦这些偷学了去?

    再往后看去,两尊汉白玉石人像分别站在墓室门两侧。

    看到这个的我更奇怪了,汉白玉石人像是从元朝才出现在墓室的,是用来代替活人陪葬的石人像。这屋子结构八卦图,屋内却放着元朝的汉白玉石人像,真是奇怪。

    我向前走去,发现石像没有一点泛黄,而且像是刚被水冲刷过一样,身上还留着些许的水珠。

    我摸了摸石像身上。

    “咔咔!!!”

    石门居然打开了,我用手电筒向里照了照,深不见底。我犹豫了,不知道前面面临着什么危险。

    就在这时,我背后传来水滴的声音,我向后看,发现头顶的石板居然出现了裂缝,水正一点点地流下来,“我靠,我这是在河下”

    话音未落,整块石板坍塌下来,河水也顺势冲了进来。这时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拼了命地向前冲,心想“他娘的,要是在水中,能活下来的机会更小,还是先跑吧“

    眼看河水就要将我吞噬,我听到前方有一阵阵嘶吼。像是被处以极刑囚犯的惨叫一般,不禁让人胆战心惊。

    突然前面一个身着防弹衣戴着头盔的男子向我冲来,还没等我看清到底是人是鬼,他就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通过头顶掉落石板透过的微微光亮,我看见了一张死人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被掏空掉,鼻子被削掉用针线缝了起来脸色煞白,着实吓了我一跳。

    “卧槽”

    还没等我说出口,我竟被被叫醒了。

    “哎,古牧,醒醒了哎”

    奇怪,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