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开始乱了
花了点时间，方常赶到了徐阳家。
庆幸的是，徐阳一家三口并没有遭到迫害。
不过，却被限制了自由。
而限制他们的人，让方常有些意外，竟然是满春楼的青烟姑娘。
也不算是很限制，至少方常能随意进门，而且还看到青烟跟徐阳的女儿在玩耍。
徐阳一家的生活还算正常，唯独不能出门。
徐阳也没有轻举妄动，老婆是残疾的，女儿才九岁，空有一身大力也无处用。
见到方常推门而入，青烟和徐阳一家子的表情是一样，都震惊的很。
“方常哥哥！”
九岁的徐莹最先有动作，一下跑过来抱住了方常大腿。
两人关系很好，方常经常买东西到许家，导致小姑娘很馋方常。
“什么哥哥，叫叔叔！”
徐阳大眼珠子一瞪，什么哥哥，没大没小的。
“老弟来啦，我去准备饭菜。”
没说完，人就走向厨房。
他脚步很快，转身后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
到厨房不是要做菜，而是拿菜刀！
方常一个人逃了回来，待会很有可能有战斗发生。
别看那个青烟柔弱的很，手上可是有功夫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拦住他一家子一天一夜。
“银......呵呵，家里来客人了哈。”
青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暗自恼怒刚才没有抓紧徐莹。
方常到这里了，楼坤却没有回来，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当下只能装作不认识，蒙混过关。
同时她也轻移脚步，走向瓦檐下在缝补衣服的徐阳妻子。
楼坤都不是方常对手，她更不可能对付得了方常了，只能手握住筹码才有机会活命。
“动再一步，你的尸体今晚就会挂在东门集市大门那里。”
方常眼神变的阴冷下来，同时手中也出现了楼坤那有些破损的铁扇子。
楼坤是外来者，短短几天时间定然不可能查出他和徐阳的关系。
只有“熟人”，才能悄无声息的做到。
青烟出现在这里，正好印证了他的想法。
“你、你把楼公子怎么样了？”
见到铁扇子，青烟心中一突，脚步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还真是！
楼坤遇害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方常竟然是一位一流的高手！
要知道，不归城几十万人，一流高手两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啊。
“哦？不装了吗？”
方常冷笑一声，当着青烟的面，把铁扇上突出的一枚利刃掰了下来。
掂了掂，还挺沉。
其实，刚才青烟果断一点，抓住徐阳的妻子，他是赶不及阻止的。
但现在嘛，只要对方动一下，身上就会多出一个窟窿。
青烟好像也想到了这一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一流高手的内劲，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方公子还请原谅，你也知道楼坤背后有着谁，我无法拒绝他。”
一边说着，她一边缓缓跪下。
“饶了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这样。
这也是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
至于徐家人面前丢脸，那已经顾不上了。
“去，带你娘亲到屋内歇息。”
方常拍了拍徐莹说道。
小姑娘很聪明，没有问太多，快速的跑过扶起自己娘亲，进屋关门。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方常又走近了几步。
之前的距离有把握把对方打出个窟窿，现在的距离他能穿透青烟的眉心。
“是银号，钱庄有永定王的人。”
青烟说出了实情。
银票是有银号的，方常跟满春楼交易了不少，也给过徐阳银票。
如果不查倒是没什么，一细查的话，钱落入谁之手几乎都能确定。
“原来如此。”
方常点点头，心有余悸。
同时也为之前把银票全换成银子的做法感到庆幸。
真金真银，才是最保险的。
“青烟姑娘，实不相瞒，要是没有这一档子事，即便你认出了我，我们还是能做成朋友了，可惜了......”
“可惜什......”
青烟一惊，话还没问完，忽然脖颈一凉。
却是徐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后面，给她来了一刀。
菜刀很锋利。
咚。
人头掉落地面，发出一道闷响。
无数公子哥求而不得的美人儿，就此归天。
扫了眼尸体，两人面无表情的开始清理起来。
见的太多，二者早就麻木了。
半天后。
方常告别了徐阳一家子，他们回了乡下，具体是哪个村，方常没问，也没有让对方说，以防万一。
不归城已经待不下去，至少未来一段时间内，不适合徐阳待了。
因为悬赏捉拿两人的告示已经出来。
方常自己，也改头换面，换了个地方。
还是在不归城。
这次他藏的比较好。
……
两年后。
不归山。
两个身穿黑色捕快装的青年把一具尸体埋好，其中一个放下铁锹感慨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对啊，死的人越来越多了。”
另一个青年接话说道。
他正是方常。
两年前稍微使了点手段，成功当上捕快。
由于干脏活累活比较勤快，最后他被安排上了埋葬尸体的活儿。
刚开始，由于死人比较少，这算是一件美差。
但越是往后，死的人就越多，任务就变得繁重起来。
而这，都在方常的预料之中。
这天下，开始乱了。
永定王等诸侯要造反，皇室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杀人砍头，杀鸡儆猴是常用的震慑手段。
“我们是捕快，抓贼报案才是我们该做的，隔三差五埋死人，这算什么事啊！”
同僚伍聪再次抱怨，还有些气恼地甩了下手上汗珠。
经常埋死人，就算身体吃得消，精神也吃不消啊。
最近回衙门，大家都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距离了。
“我说常威，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每次埋完都按照你们家长那破习俗守墓一阵子，太瘆人了。”
常威，是方常的化名。
在买通几个关键人员后，他得以进入衙门之内。
“规矩不可坏啊，按照我们那里的说法，这些被处决之人死后成孤魂，不陪伴一下就会变成凶鬼的。”
方常满口胡话，说着人也静静站到小土堆旁边。
两年来，死的多是普通人，守墓的时间不算长，衙门对此也没多想什么。
别人只知道他是个靠关系进门，混吃等死的人。
“行行行，别说了，你喜欢就待着吧，我先告辞了。”
伍聪急忙摆手，快速离去。
他还要去满春楼，花点银子冲冲晦气呢。
“节制一点哈。”
方常随意喊了句，在对方离开后，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
是他和徐阳的悬赏令，非官方的。
“奇怪，两年了，悬赏还没撤，赏金反而增加，难不成楼坤和青烟身上还有秘密？”
庆幸的是，徐阳一家三口并没有遭到迫害。
不过，却被限制了自由。
而限制他们的人，让方常有些意外，竟然是满春楼的青烟姑娘。
也不算是很限制，至少方常能随意进门，而且还看到青烟跟徐阳的女儿在玩耍。
徐阳一家的生活还算正常，唯独不能出门。
徐阳也没有轻举妄动，老婆是残疾的，女儿才九岁，空有一身大力也无处用。
见到方常推门而入，青烟和徐阳一家子的表情是一样，都震惊的很。
“方常哥哥！”
九岁的徐莹最先有动作，一下跑过来抱住了方常大腿。
两人关系很好，方常经常买东西到许家，导致小姑娘很馋方常。
“什么哥哥，叫叔叔！”
徐阳大眼珠子一瞪，什么哥哥，没大没小的。
“老弟来啦，我去准备饭菜。”
没说完，人就走向厨房。
他脚步很快，转身后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
到厨房不是要做菜，而是拿菜刀！
方常一个人逃了回来，待会很有可能有战斗发生。
别看那个青烟柔弱的很，手上可是有功夫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拦住他一家子一天一夜。
“银......呵呵，家里来客人了哈。”
青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暗自恼怒刚才没有抓紧徐莹。
方常到这里了，楼坤却没有回来，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当下只能装作不认识，蒙混过关。
同时她也轻移脚步，走向瓦檐下在缝补衣服的徐阳妻子。
楼坤都不是方常对手，她更不可能对付得了方常了，只能手握住筹码才有机会活命。
“动再一步，你的尸体今晚就会挂在东门集市大门那里。”
方常眼神变的阴冷下来，同时手中也出现了楼坤那有些破损的铁扇子。
楼坤是外来者，短短几天时间定然不可能查出他和徐阳的关系。
只有“熟人”，才能悄无声息的做到。
青烟出现在这里，正好印证了他的想法。
“你、你把楼公子怎么样了？”
见到铁扇子，青烟心中一突，脚步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还真是！
楼坤遇害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方常竟然是一位一流的高手！
要知道，不归城几十万人，一流高手两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啊。
“哦？不装了吗？”
方常冷笑一声，当着青烟的面，把铁扇上突出的一枚利刃掰了下来。
掂了掂，还挺沉。
其实，刚才青烟果断一点，抓住徐阳的妻子，他是赶不及阻止的。
但现在嘛，只要对方动一下，身上就会多出一个窟窿。
青烟好像也想到了这一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一流高手的内劲，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方公子还请原谅，你也知道楼坤背后有着谁，我无法拒绝他。”
一边说着，她一边缓缓跪下。
“饶了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这样。
这也是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
至于徐家人面前丢脸，那已经顾不上了。
“去，带你娘亲到屋内歇息。”
方常拍了拍徐莹说道。
小姑娘很聪明，没有问太多，快速的跑过扶起自己娘亲，进屋关门。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方常又走近了几步。
之前的距离有把握把对方打出个窟窿，现在的距离他能穿透青烟的眉心。
“是银号，钱庄有永定王的人。”
青烟说出了实情。
银票是有银号的，方常跟满春楼交易了不少，也给过徐阳银票。
如果不查倒是没什么，一细查的话，钱落入谁之手几乎都能确定。
“原来如此。”
方常点点头，心有余悸。
同时也为之前把银票全换成银子的做法感到庆幸。
真金真银，才是最保险的。
“青烟姑娘，实不相瞒，要是没有这一档子事，即便你认出了我，我们还是能做成朋友了，可惜了......”
“可惜什......”
青烟一惊，话还没问完，忽然脖颈一凉。
却是徐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后面，给她来了一刀。
菜刀很锋利。
咚。
人头掉落地面，发出一道闷响。
无数公子哥求而不得的美人儿，就此归天。
扫了眼尸体，两人面无表情的开始清理起来。
见的太多，二者早就麻木了。
半天后。
方常告别了徐阳一家子，他们回了乡下，具体是哪个村，方常没问，也没有让对方说，以防万一。
不归城已经待不下去，至少未来一段时间内，不适合徐阳待了。
因为悬赏捉拿两人的告示已经出来。
方常自己，也改头换面，换了个地方。
还是在不归城。
这次他藏的比较好。
……
两年后。
不归山。
两个身穿黑色捕快装的青年把一具尸体埋好，其中一个放下铁锹感慨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对啊，死的人越来越多了。”
另一个青年接话说道。
他正是方常。
两年前稍微使了点手段，成功当上捕快。
由于干脏活累活比较勤快，最后他被安排上了埋葬尸体的活儿。
刚开始，由于死人比较少，这算是一件美差。
但越是往后，死的人就越多，任务就变得繁重起来。
而这，都在方常的预料之中。
这天下，开始乱了。
永定王等诸侯要造反，皇室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杀人砍头，杀鸡儆猴是常用的震慑手段。
“我们是捕快，抓贼报案才是我们该做的，隔三差五埋死人，这算什么事啊！”
同僚伍聪再次抱怨，还有些气恼地甩了下手上汗珠。
经常埋死人，就算身体吃得消，精神也吃不消啊。
最近回衙门，大家都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距离了。
“我说常威，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每次埋完都按照你们家长那破习俗守墓一阵子，太瘆人了。”
常威，是方常的化名。
在买通几个关键人员后，他得以进入衙门之内。
“规矩不可坏啊，按照我们那里的说法，这些被处决之人死后成孤魂，不陪伴一下就会变成凶鬼的。”
方常满口胡话，说着人也静静站到小土堆旁边。
两年来，死的多是普通人，守墓的时间不算长，衙门对此也没多想什么。
别人只知道他是个靠关系进门，混吃等死的人。
“行行行，别说了，你喜欢就待着吧，我先告辞了。”
伍聪急忙摆手，快速离去。
他还要去满春楼，花点银子冲冲晦气呢。
“节制一点哈。”
方常随意喊了句，在对方离开后，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
是他和徐阳的悬赏令，非官方的。
“奇怪，两年了，悬赏还没撤，赏金反而增加，难不成楼坤和青烟身上还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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