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补偿
如果有弹幕，卜鸣觉得此时此刻，坐在自己身侧的云飞羽，对面的周瞬，以及三米开外，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邢磊和阳流火，他们四个人脑袋上恐怕不停地在冒出“zawazawa”!
大约沉默了三秒之后，云飞羽一把抓住卜鸣的手，激动确认：“真的？真的是灾星？”
卜鸣从她颤抖的两手感受到云飞羽有多激动，见她双眸中泪光莹莹，以点头回应。
云飞羽阴郁的脸上瞬间绽放光芒。
“等一下，为什么灾星可以应对吉星，抱歉，我刚刚有点走神，没怎么用心听！”
说完，卜鸣忽然发现，躲在远处的邢磊和阳流火重新坐回到桌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其实很容易理解，”周瞬继续道，“两枚玉种的BUFF互相抵消了，吉星为周围人附加厄运，灾星正好相反，提供的是幸运光环。通俗点说，只要你们两个同时在一个场合下，周围人就免于陷入厄运困境，当然，也不会获得幸运光环。但对于你们俩来说，情况又会不同，卜鸣你会更加受到厄运困扰，而云飞羽则会在原有的超级幸运BUFF上再加一层超级幸运，想想看，双倍超级幸运加持之下，就算世界毁灭，灾难恐怕也降临不到她身上。”
卜鸣越听脸越黑，云飞羽兴奋过后，看着卜鸣的眼神中掺杂担忧，而另外三人则满满都是欣喜。
“稳了啊，”阳流火攥拳，“这下我们结业考试稳了，到时，卜鸣只需要当云飞羽的挂件，飞羽红弓一开，谁也挡不住三箭，呃，除了宗夏那个变态。”
“耶，终于不用垫底了！”邢磊高举两手欢呼。
“拜托，有点骨气好嘛，不但不用垫底，甚至还可以试试争一下前三。”
看着两人热火朝天地讨论，卜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可能并非灾星宿主！
当时灾星入体后，此前已经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的神秘玉珠猛兽一样吞吃了它。
也就是说，灾星被吃了。
但可疑的是自己当天下午确实遭受了罕见的厄运袭击。
记得真真切切，被半盆污水浇在脸上，臭味至今仍在记忆中萦绕不散。
会不会是吃掉灾星的副作用？就像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会导致腹泻之类的症状。
卜鸣还记得之前内视，玉树枝叶上覆盖一层不详的光晕。
他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多半就是代表厄运的光。
下意识地，他立刻把意识沉浸到内景中，仔细打量玉树叶片上的色泽。
幽暗深邃，有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闪烁在叶脉之中，如同黑铁矿中蕴藏着的细密金沙。
那层不详的光晕不见了！他激动，下一秒又紧张起来，池中水已经见了底。
有几根略显粗壮的玉树根茎已经从水面露出。
卜鸣心神一下绷紧，这种状况第一次出现！
他记得起初池中水只有浅浅一层，吞噬灾星后，水面上涨了两指厚。
后来就没有再关注，下意识觉得池中水会一直存在。
现在想想，自己也是够蠢，怎么可能嘛！
玉树虽然神秘古怪，但它毕竟也是植物，是植物就会需要水分和营养。
问题是“水”从哪里来？
不言而喻，肯定是其它玉种。
这下惨了，自己如今被困在学院中，想必是没有机会出去猎杀玉奴。
退一步讲，就算有机会，他又能去哪里找呢？
那些怪物身覆人皮，只要不暴走，比人还像人。
等等，倒也不是没有人选，他豁然想起来时飞机上那名前凸后翘的美丽空姐。
从他的感知反馈，那女人绝对是玉奴，压迫感不强，说明等级不高。
唉！早知道就留个联系方式了，现在到好，想吃都吃不到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瞬也加入了邢磊和阳流火的对战分析中。
“青岩那些家伙可以不用考虑了，”周瞬手指点着桌面评价，“现在他们不是咱们对手，唯一的问题是第一轮抽签别抽到龙城总队和金山分队，其它三队，以咱们现在的实力都可以掰掰手腕了。”
“这点其实也不用担心，”邢磊说着扭脸看云飞羽，粗眉毛挑了挑，“到时候就让她去抽，肯定抽不到那几个强队。”
“对哦，”阳流火眉飞色舞，“保前五争前三，创造松山府奇迹。”
三人激烈地讨论着，丝毫没有发现卜鸣在一旁发呆。
“你们三个够了啊，多少考虑一下卜鸣的感受！”云飞羽终于看不下去，开口提醒。
卜鸣瞬间回过神来，摆手道：“啊，没事儿，我这人天生命硬，厄运什么的也困扰不了我。”
“真的吗？”云飞羽两眼火热地望着卜鸣。
“呃——”卜鸣噎了一下，心情忐忑，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吃了灾星的玉树是否具备抑制吉星的能力，不过看着云飞羽满怀希望的眼神，他又不忍心讲真相说出来，只好强装自信，拍着胸脯道“当然，你以后放心大胆跟我们一起，厄运我替你扛着。”
云飞羽在卜鸣说完那句话的瞬间眼睛一下红了，怕被人看到，赶紧撇过头去躲避。
她的反应四个人都看在眼里，三人一起偷偷朝卜鸣竖起大拇指。
卜鸣笑笑，问：“你们说的这么热闹，关于结业考试，是什么情况，谁能给我说说。”
周瞬立刻接过话茬：“考试是团体战模式，5V5，每个分部派出一支队伍，五人，可有额外一人替补，赛制是单循环淘汰赛，第一轮抽签决定对战队伍，一共打三场，赢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在哪儿打，不会是什么峡谷吧？”卜鸣忍不住吐了句槽。
“不是峡谷，地图随机，原始森林，冰天雪地，古战场，甚至熔岩地心，都有可能！”
周瞬似乎根本没听出来卜鸣的吐槽，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些地方去哪儿找啊？”卜鸣觉得匪夷所思。
“这就是你没见过世面了，”阳流火嘲笑道，“学院有一套强大的虚拟实境系统，什么环境都能给你营造出来，特别真实，还有智商很高的机器人，可以充当反派。”
“对，哪儿也不用去，就在体育场地下九层。”邢磊补充。
“说起来，既然卜鸣你来了，那咱们得小队人数就够了，可以开始训练了。”周瞬提议。
“对对对，”阳流火一叠声赞成，“团队默契度对战斗影响很大的，说着说着又沮丧起来，我听说，入营第二周那帮家伙们就开始互相团队磨合了，其中有些队伍甚至已经打了不止一场训练赛，可咱们因为一直缺人，连队都组建不了……。”
“那就抓紧时间吧，下午没课，邢磊你去约个虚拟对战房间。”周瞬立刻做出决断。
“好，保证完成任务。”邢磊拍胸脯道。
随后，阳流火结了账，五个人从食堂出来。
一边走一边继续聊着结业考试的一些细节。
别看周瞬也是第一次参加，但他早已在论坛上看了不少前人总经出来的实战攻略。
卜鸣听周瞬说的头头是道，顺便要了“昆吾山APP”的下载链接，安装在手机里。
心想晚上有时间一定要多看看，省得显得自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样。
正往前走，云飞羽忽然在身后喊了一声“卜鸣”
卜鸣扭头回望，见云飞羽眼神闪烁地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讲。
另外三人相视一笑，继续往前走。
卜鸣停住身形，等云飞羽追上，问：“怎么了？”
云飞羽两手背在身后，低头，长发编成的粗黑辫子从一侧耷拉下来，一直垂到大腿外侧，两眼盯着脚尖，蚊子哼哼一样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啥？”卜鸣没听清。
云飞羽重复了一遍。
“啊，你要送我衣服吗？”卜鸣完全没领会云飞羽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可能以后会一直跟着你，”云飞羽似乎终于鼓起勇气，双眸紧盯着卜鸣，“可能，不，一定，一定会对你造成一些困扰的，包括，包括那些厄运……所以，所以我想补偿你，”说着，女孩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我看你今天在训练室里看了那个穿女仆装的好几眼，如果，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穿成那样，或者，或者你有别的喜欢的类型，水手服，公主服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呃——”卜鸣僵立原地，隐约看到自己头上飘过一连串的“zawazawazawa”
被你发现了啊！卜鸣心想，尴尬地挠了挠头，上下打量云飞羽。
身材纤瘦高挑，该丰韵的地方丰韵，该细柳的地方细柳，尤其是两条长腿，差不多占了身体三分之二。啧啧啧，这女孩也不知道是不会穿衣服还是懒得打扮，将长处全都掩盖住了。下一秒忍不住想，如果可以一天换一套就最完美不过了。但他转念又想，如果自己不是灾星，那岂不是根本起不到抑制云飞羽体内吉星的作用。
总不能白嫖人家吧！算了算了，做人要善良。
“不用，你喜欢穿什么都行，不用在乎我的想法！”卜鸣努力装出正人君子的风范。
“或者，或者，”云飞羽结结巴巴地说，“一些金钱方面的帮助，我家，家里还挺有钱的。”
说实话卜鸣心动了一下，接着又强行压下来，毕竟做人要善良。
注：“zawazawa”为RB漫画家福本伸行在漫画作品“赌博”系列作品中常用的表达尴尬、紧张等氛围的拟声词。
大约沉默了三秒之后，云飞羽一把抓住卜鸣的手，激动确认：“真的？真的是灾星？”
卜鸣从她颤抖的两手感受到云飞羽有多激动，见她双眸中泪光莹莹，以点头回应。
云飞羽阴郁的脸上瞬间绽放光芒。
“等一下，为什么灾星可以应对吉星，抱歉，我刚刚有点走神，没怎么用心听！”
说完，卜鸣忽然发现，躲在远处的邢磊和阳流火重新坐回到桌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其实很容易理解，”周瞬继续道，“两枚玉种的BUFF互相抵消了，吉星为周围人附加厄运，灾星正好相反，提供的是幸运光环。通俗点说，只要你们两个同时在一个场合下，周围人就免于陷入厄运困境，当然，也不会获得幸运光环。但对于你们俩来说，情况又会不同，卜鸣你会更加受到厄运困扰，而云飞羽则会在原有的超级幸运BUFF上再加一层超级幸运，想想看，双倍超级幸运加持之下，就算世界毁灭，灾难恐怕也降临不到她身上。”
卜鸣越听脸越黑，云飞羽兴奋过后，看着卜鸣的眼神中掺杂担忧，而另外三人则满满都是欣喜。
“稳了啊，”阳流火攥拳，“这下我们结业考试稳了，到时，卜鸣只需要当云飞羽的挂件，飞羽红弓一开，谁也挡不住三箭，呃，除了宗夏那个变态。”
“耶，终于不用垫底了！”邢磊高举两手欢呼。
“拜托，有点骨气好嘛，不但不用垫底，甚至还可以试试争一下前三。”
看着两人热火朝天地讨论，卜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可能并非灾星宿主！
当时灾星入体后，此前已经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的神秘玉珠猛兽一样吞吃了它。
也就是说，灾星被吃了。
但可疑的是自己当天下午确实遭受了罕见的厄运袭击。
记得真真切切，被半盆污水浇在脸上，臭味至今仍在记忆中萦绕不散。
会不会是吃掉灾星的副作用？就像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会导致腹泻之类的症状。
卜鸣还记得之前内视，玉树枝叶上覆盖一层不详的光晕。
他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多半就是代表厄运的光。
下意识地，他立刻把意识沉浸到内景中，仔细打量玉树叶片上的色泽。
幽暗深邃，有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闪烁在叶脉之中，如同黑铁矿中蕴藏着的细密金沙。
那层不详的光晕不见了！他激动，下一秒又紧张起来，池中水已经见了底。
有几根略显粗壮的玉树根茎已经从水面露出。
卜鸣心神一下绷紧，这种状况第一次出现！
他记得起初池中水只有浅浅一层，吞噬灾星后，水面上涨了两指厚。
后来就没有再关注，下意识觉得池中水会一直存在。
现在想想，自己也是够蠢，怎么可能嘛！
玉树虽然神秘古怪，但它毕竟也是植物，是植物就会需要水分和营养。
问题是“水”从哪里来？
不言而喻，肯定是其它玉种。
这下惨了，自己如今被困在学院中，想必是没有机会出去猎杀玉奴。
退一步讲，就算有机会，他又能去哪里找呢？
那些怪物身覆人皮，只要不暴走，比人还像人。
等等，倒也不是没有人选，他豁然想起来时飞机上那名前凸后翘的美丽空姐。
从他的感知反馈，那女人绝对是玉奴，压迫感不强，说明等级不高。
唉！早知道就留个联系方式了，现在到好，想吃都吃不到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瞬也加入了邢磊和阳流火的对战分析中。
“青岩那些家伙可以不用考虑了，”周瞬手指点着桌面评价，“现在他们不是咱们对手，唯一的问题是第一轮抽签别抽到龙城总队和金山分队，其它三队，以咱们现在的实力都可以掰掰手腕了。”
“这点其实也不用担心，”邢磊说着扭脸看云飞羽，粗眉毛挑了挑，“到时候就让她去抽，肯定抽不到那几个强队。”
“对哦，”阳流火眉飞色舞，“保前五争前三，创造松山府奇迹。”
三人激烈地讨论着，丝毫没有发现卜鸣在一旁发呆。
“你们三个够了啊，多少考虑一下卜鸣的感受！”云飞羽终于看不下去，开口提醒。
卜鸣瞬间回过神来，摆手道：“啊，没事儿，我这人天生命硬，厄运什么的也困扰不了我。”
“真的吗？”云飞羽两眼火热地望着卜鸣。
“呃——”卜鸣噎了一下，心情忐忑，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吃了灾星的玉树是否具备抑制吉星的能力，不过看着云飞羽满怀希望的眼神，他又不忍心讲真相说出来，只好强装自信，拍着胸脯道“当然，你以后放心大胆跟我们一起，厄运我替你扛着。”
云飞羽在卜鸣说完那句话的瞬间眼睛一下红了，怕被人看到，赶紧撇过头去躲避。
她的反应四个人都看在眼里，三人一起偷偷朝卜鸣竖起大拇指。
卜鸣笑笑，问：“你们说的这么热闹，关于结业考试，是什么情况，谁能给我说说。”
周瞬立刻接过话茬：“考试是团体战模式，5V5，每个分部派出一支队伍，五人，可有额外一人替补，赛制是单循环淘汰赛，第一轮抽签决定对战队伍，一共打三场，赢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在哪儿打，不会是什么峡谷吧？”卜鸣忍不住吐了句槽。
“不是峡谷，地图随机，原始森林，冰天雪地，古战场，甚至熔岩地心，都有可能！”
周瞬似乎根本没听出来卜鸣的吐槽，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些地方去哪儿找啊？”卜鸣觉得匪夷所思。
“这就是你没见过世面了，”阳流火嘲笑道，“学院有一套强大的虚拟实境系统，什么环境都能给你营造出来，特别真实，还有智商很高的机器人，可以充当反派。”
“对，哪儿也不用去，就在体育场地下九层。”邢磊补充。
“说起来，既然卜鸣你来了，那咱们得小队人数就够了，可以开始训练了。”周瞬提议。
“对对对，”阳流火一叠声赞成，“团队默契度对战斗影响很大的，说着说着又沮丧起来，我听说，入营第二周那帮家伙们就开始互相团队磨合了，其中有些队伍甚至已经打了不止一场训练赛，可咱们因为一直缺人，连队都组建不了……。”
“那就抓紧时间吧，下午没课，邢磊你去约个虚拟对战房间。”周瞬立刻做出决断。
“好，保证完成任务。”邢磊拍胸脯道。
随后，阳流火结了账，五个人从食堂出来。
一边走一边继续聊着结业考试的一些细节。
别看周瞬也是第一次参加，但他早已在论坛上看了不少前人总经出来的实战攻略。
卜鸣听周瞬说的头头是道，顺便要了“昆吾山APP”的下载链接，安装在手机里。
心想晚上有时间一定要多看看，省得显得自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样。
正往前走，云飞羽忽然在身后喊了一声“卜鸣”
卜鸣扭头回望，见云飞羽眼神闪烁地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讲。
另外三人相视一笑，继续往前走。
卜鸣停住身形，等云飞羽追上，问：“怎么了？”
云飞羽两手背在身后，低头，长发编成的粗黑辫子从一侧耷拉下来，一直垂到大腿外侧，两眼盯着脚尖，蚊子哼哼一样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啥？”卜鸣没听清。
云飞羽重复了一遍。
“啊，你要送我衣服吗？”卜鸣完全没领会云飞羽是什么意思。
“那个，我可能以后会一直跟着你，”云飞羽似乎终于鼓起勇气，双眸紧盯着卜鸣，“可能，不，一定，一定会对你造成一些困扰的，包括，包括那些厄运……所以，所以我想补偿你，”说着，女孩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我看你今天在训练室里看了那个穿女仆装的好几眼，如果，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穿成那样，或者，或者你有别的喜欢的类型，水手服，公主服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呃——”卜鸣僵立原地，隐约看到自己头上飘过一连串的“zawazawazawa”
被你发现了啊！卜鸣心想，尴尬地挠了挠头，上下打量云飞羽。
身材纤瘦高挑，该丰韵的地方丰韵，该细柳的地方细柳，尤其是两条长腿，差不多占了身体三分之二。啧啧啧，这女孩也不知道是不会穿衣服还是懒得打扮，将长处全都掩盖住了。下一秒忍不住想，如果可以一天换一套就最完美不过了。但他转念又想，如果自己不是灾星，那岂不是根本起不到抑制云飞羽体内吉星的作用。
总不能白嫖人家吧！算了算了，做人要善良。
“不用，你喜欢穿什么都行，不用在乎我的想法！”卜鸣努力装出正人君子的风范。
“或者，或者，”云飞羽结结巴巴地说，“一些金钱方面的帮助，我家，家里还挺有钱的。”
说实话卜鸣心动了一下，接着又强行压下来，毕竟做人要善良。
注：“zawazawa”为RB漫画家福本伸行在漫画作品“赌博”系列作品中常用的表达尴尬、紧张等氛围的拟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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