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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生意不成惊险斗

    白家庄一行终于到了西京大同,这里是辽朝和中原进行联系和交往的重要的枢纽。辽、宋间贸易盛行,相互之间的马市布匹交易无意间促进了周边地区的繁华。

    他们行至时,恰逢日行正午,集市上聚满辽人和汉人,也摆满了中原和辽朝各自不同特色的物什,叫卖声热闹非凡。他们便行着边四下大量着那些辽国的新奇玩意儿,什么牛角啊,草编手艺啊,马奶酒,弯刀,看得他们眼花缭乱。他们一路打量着,被这些新奇玩意儿吸引着,每个人都显得格外兴奋,最后他找了一家酒家安顿下来,稍作休息后,就选了块空地作露天商铺,又雇了劳夫把带来的丝绸货物上架。

    这丝绸质柔色亮,深得辽人喜欢,不多时,便已卖出数十匹,白雪与白冰高兴地与那些辽人讨价还价,乐此不疲,过足了做生意的隐。可这寻马的事儿还没着落,大街上也不乏牵着马的辽人在为马找着买主,可白展飞要的数目都让他们摇头,是否要一匹匹的买下来再聚到一起,那如果这样的话,先买下来的马放到哪里,又交给谁去喂呢?这让白展飞犯难了。

    第二日,白展鹏他们一下子摆出了多个摊点出手丝绸,同时还委托几个中间生意人帮忙打听买马的事儿。得知的消息是这辽国政策,不准向宋人批量卖马的。这很容易想到,辽国的马季,正值马膘肥体壮,而宋朝的马不过辽朝的1/3,把马卖给宋人,让宋人骑着他们的马攻打他们?辽人并不蠢!

    第二天,一中间商把一辽国女子和一长者侍从带到白展飞面前,告诉他找到了大的卖家。

    那女子一走进白展飞所在的客房,径自的往椅子上一坐,开口就道:“你要买马?”连极简单的寒暄也省了,而那年长者辽人显然是个侍者身份,只是站在那女子身旁,并未落座。

    “是,请问姑娘是?”白展飞边问边上下打量着这女子。

    只见这女子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秀眉上扬,杏眼闪星,樱桃小嘴微翘,尽显一副高傲之资,腰间扎着一根白色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粉的腰带,突出匀称的身段,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目之所及,白展飞已被这女子身上散发的异族野性美所折服,再观其手持一槟上镶金的鞭子,虽辽人习惯了马背上的生活,已至出门持着鞭子也不足为奇,可显然这鞭子不仅是用来赶马的,更是随身携带的武器。打量至此,白展飞不禁对这卖家慎重起来。

    “我是卖马的,说吧,你要多少?”那辽国女子道。

    “难得姑娘这么爽快,我们是多多益善。请问姑娘你手上有多少呢?”白展飞道。

    那女子道:“好一个多多益善,近期辽国的马可是卖价很高的,你有多少银子?”

    白展飞道:“姑娘,据我耳闻,近期正是辽马上市,市场供应充裕,全是膘肥体壮的良马也比前期价格贱了些,我们的银子足够买下500匹了。”

    “啪”的一声那辽国女子把马鞭往桌上一抽,怒道:“贱?我们的马再贱价也比你们宋人值钱。”

    她这话并不是在骂人,她说的的确实没错,处在辽宋边境的宋人日子并不好过,这里天气不适宜耕种,而又不能像辽人一样过游牧生活,往往辛勤耕种结果遇上个天干大旱颗粒无收,所以生活极其困苦的,再加上经常有辽人犯边,随时有别抓住当奴隶的危险,有些人家实在过不下去了,会自愿卖儿女给辽人做奴隶,以换取一点维持生存的银子,而这些辽人的身价确实不如辽国的一匹马。

    白展飞听后微微蹙眉道:“我不关心宋人的卖价,但我对辽马的卖价清楚得很,不过姑娘既然能够提供大批量的货,我也可以考虑稍提高买价的。”

    “价低了你买得到货吗?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要那么多马做什么?”那女子问道。

    白展飞:“你只是卖主,你应该只管你的货能卖多少钱,而不应该管买主的用途,成交后,马可就是我的了,你就管不着我用它干嘛?”

    那辽女子道:“卖马不是一般的交易,我对马的用途比对价格更关心!

    白展飞轻笑道:“呵呵,据我所知,你们辽朝政策市不准批量卖马的,怕宋人骑着你们的马来攻打你们,而你是怕我把马卖给我朝军队?对不?”

    那女子高傲地道:“哼,你倒都打听得很清楚,不过你们宋庭军备废弛,军人武艺不精,更何况那些宋民更是书生意气,只知道舞文弄墨,手无缚鸡之力,就算骑上我们的马也打不过我们。”

    白展飞:“呵呵,姑娘就这么蔑视宋人,我可听说辽宋是要言和的啊。”

    那女子冷言道:“言和和个屁啊,我们就是要宋土变成我们的马场。”

    白展梦:“我们此来可不是谈论辽宋的战和问题,作为商人,我们只顾赚钱。”

    辽女子:“果真是唯利是图的宋人。”

    白展飞:“既然是商人当然是在商言商,说吧,你到底卖不。”

    “卖当然是可以卖,但我怎么知道你一下子要这么多马是不是卖给宋朝廷呢,或者你就是个宋朝的官儿,乔装买马商!”那女子厉声道,此时她已站起身来用鞭子指着白展飞。

    白展飞也起身蹙目浅笑道:“姑娘不仅谨慎,嘴巴也不太干净,生意人待客都极为礼貌,看来姑娘不是个生意人,这笔买卖可能要做不成了。”他说这话时,手下的功夫已运起,只等谁先动手了。

    “你也好大胆,明知我朝规定不予批量售马,你还敢前来,今日我就缚了你这宋朝狗官!”她言毕,鞭子猛抽在桌上,一声闷响,桌子被劈成两半,同时几十个辽国侍卫闻声从窗户及门口冲进来,将白展飞团团围住。

    白展飞笑道:“我想姑娘是误会了,你凭何断定我是宋朝官员?”

    “若你不是,要那么多马作什?”那女子扬鞭厉声道。

    白展飞:“我只是个生意人,本意是打算买马到中原地方零卖,好赚个差价,既然贵国不允,那此次生意大可不做,也无需动干戈吧!”

    那女子:“哼,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们宋人一方面言和,可毫无诚意,居然还四处招兵买马!给我上!”

    她一声令下,众辽国武士皆挥舞弯刀攻上前来。

    白展飞一式“孤星一点”扶摇直上,“孤星一点苍月白”这招杀气凝重,只见他一脚蹬上房间的柱子上,扶摇直上然后引剑如流星从空而下,寒光四射,巨大的剑气如万丈光芒从头顶泄下,笼罩着那辽国女子,眼见着这遗恨剑就要劈开辽女子的头颅。

    此时那辽国女子飞鞭紧随而至,向上飞去,人也跟着跳开。白展飞手中的长剑带着阻力落到椅子上,还是将椅子劈成了两半。

    那辽女子试图用鞭子缠住白展飞手中的长剑,但白展飞手中的剑游刃有余,速递之快,那鞭子追之不及,剑一会儿便被白展飞拉回,引至胸前。再一招披星戴月,万丈光芒横着呼啸而来。那辽女士低头,俯身,这一剑从后背很空划过。顺势,长鞭出击,此时众多辽国武士挥刀相向,刀光剑影连城一片,酒店里的桌椅已被劈得横七竖八。

    白展飞几乎是以一敌十,此刻渐见下风,一个破绽,手中的长剑竟被那女子的飞鞭转走,而就在此刻,那些辽武士的弯刀齐刷刷的砍过来。此刻如果刀锋沾身,就会被到砍死,如果以空手相迎哪女子飞过来的鞭子,势必要吃亏,看来此时只有走为上计了。

    只见白展飞飞身破窗而出,那辽国女子一声:“追!”众武士又紧跟着出来,看来今日一战是无法躲过了,白展飞只得迎战,他击退几个辽国武士,抢过一把弯刀杀了起来。可自己平素都是使剑,剑长三尺八,可今日这弯刀不过一尺多长,使起来,诸多不惯,所以打打起来很是吃力。看来这辽人也太悍了,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开杀戒,简直比中原武林还黑,在武林中杀人也还得找个理由呢,不行,一定要逃出去,不然就这样被辽人给砍了,那岂不冤死。寻思至此,白展飞手杀得更猛了,已渐打渐行,从楼梯上一路战下来,行至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