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虞昕的表白
庇护所的街道并不冷清，时常看到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顶着寒风，站在路边对过往的男人招手。
其中不乏有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国民女神、明星美女。
“帅哥，一个饼包夜，怎么样？”
“小弟，这么小还没结婚吧！只要喂姐一顿饭，今晚你就是新郎！”
“哎呦大爷，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来坐啊！”
这些女人不断向那些穿着稍微整洁一点的男人以及曙光庇护所的工作人员磨着嘴皮子。
角落里面，一只毛已经打结的流浪猫在翻找着垃圾，时不时喵一声。
突然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跑过来赶走它，自己扑到垃圾堆里，也不嫌脏，捧着一堆腐烂到极致的恶臭垃圾大啃起来。
城市的下水道几乎报废，一群老鼠不停的进进出出。
一名男孩耐心的蹲在拐角，一招饿虎扑食后，好不容易逮到一只老鼠，也不去内脏，直接将活生生还在吱吱乱叫的老鼠头塞到嘴里咬了下去。
“哥哥，我也饿！”
一个瘦弱的女孩抱着脏兮兮少了一只手的玩偶熊从黑暗处走出，疲劳的眼神看向男孩手里的老鼠。
“楠楠等一下！”
男孩吃掉老鼠脑袋，取出内脏，又扯掉老鼠皮毛，这才将带着血腥味的老鼠尸体递到妹妹手里。
“快吃吧！热乎着呢！”
男孩眼神宠溺的看着妹妹，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老鼠内脏。
女孩满脸幸福的看着手里“香喷喷”的鼠肉，正准备大朵快颐，一道人影闪过，将她手里的老鼠夺了过去。
女孩焦急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打转，她和哥哥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只老鼠。
“混蛋！”
男孩见妹妹食物被抢，捏起拳头，咬牙用头向李辰顶去。
李辰伸出一只手手按住男孩脑袋，任他原地奔跑，看了看手里的老鼠尸体，又看了看哇哇大叫的男孩和正在抽泣的女孩忍不住皱了下眉。
“混蛋，把吃的还给我们！”
男孩满脸通红，像一头小公牛一样，倔强的用头使劲顶着李辰手掌，企图将李辰撞退。
“坏蛋，不许欺负我哥哥！”
女孩冲过来，抱住李辰大腿一口咬了下去。
感受到大腿的疼痛，李辰无奈的摇摇头，将老鼠尸体丢到下水道。
他想起了自己和妹妹小时候，也像这对兄妹一样。
“混蛋，你又不吃，丢掉干嘛？”
男孩一把扑到下水道口，伸手乱掏，只是除了手上沾满恶臭的大便，啥也捞不出来。
李辰从口袋拿出一个面包，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表情。
“吃吧！”
女孩警惕的看了李辰一眼，夺过面包撕开包装大口吃了起来。
“哥哥，有面包！”
男孩跑过来一把夺过女孩手里的面包丢到一边，急的大喊，“快吐出来，肯定有毒！”
李辰没有说话，又拿出一块面包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再递过去。
男孩这才伸手接过李辰的面包，带着妹妹躲到角落吃了起来。
“你们两个身上太脏了，跟我来吧！”李辰想了想。
“阿辰，你不是说不能把食物给人吗？你这是干嘛？”赵波走了过来。
见李辰没有理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切！还好意思说我！”
但凡这个男孩没有把老鼠给自己妹妹，李辰都不会理会他们。
小时候自己和妹妹逃到山里，第一顿饭就是好不容易逮住的大老鼠，不过区别就是烤熟了！
“谢谢哥哥！”
见李辰可以恶意，男孩终于放松下来，礼貌的喊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父母呢？”李辰问道。
“我叫明明，我妹妹叫楠楠，我爸爸被丧尸吃掉了，妈妈前几天饿死了！”男孩擦了把眼泪。
“跟我回家洗个澡吧！”李辰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我说阿辰，之前说我的是你，现在接济别人的也是你，你玩我呢？”
赵波走到李辰身边对他窃窃私语。
李辰说道：“他们就像我和小雪以前一样！”
“行吧！那以后我接济别人你也别管，反正我们现在不缺物资！”
“随你吧！”李辰叹了口气。
李辰叼着烟，看着赵波推车，想了想，把楠楠放到推车上。
“我日，这样更重了！”赵波一脸不爽。
男孩见状，也准备爬上推车，被赵波来了一个脑瓜崩。
“你想屁吃，帮忙一起推车！”
明明撅了撅嘴，来到赵波身边帮忙一起推车。
。。。
“真好吃，可惜吃不饱！”
蒋婧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客人走后，她拿起放在边上的隔夜炒粉吃了起来，这是她工作的酬劳。
“哇！还有肉！”
看着里面唯一的一块肥肉，蒋婧将它丢进嘴里咀嚼，满脸幸福，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吃肉了。
以前的她根本不会吃肥肉，更不会吃路边的炒粉，这些既垃圾又廉价。
只不过现在却成了人间美味。
她刚扒拉了两口，房间门被打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蒋婧惊慌起来，急忙把食物朝枕头下面塞。
“妈的藏什么藏啊！”
男人一巴掌甩在蒋婧脸上，将炒粉抢了过来，扒拉一口后呵斥道。
“没客了就出去街上拉，要不然去翻垃圾桶，总不能养着你又派不上用处吧！”
“刚列，我太累了，明天早上去好不好！”
忙碌了一天，也饿了一天，蒋婧只觉得自己两腿酸软，走路都没什么力气。
她工作了一天，之前几位客人给的报酬全被自己男朋友和其他同伴抢走了。
这最后一份食物，自己还想填饱肚子，但是还没吃几口又被拿走了。
“我管你！”
男人粗暴的扯住蒋婧头发，将她拽出去丢到大街上。
“不找到有用的东西就别回来了！”
蒋婧泪流满面，无奈点头。
这个男人叫朱刚列，是他男朋友，丧尸没有爆发的时候，家里特别有钱，所以她抛弃了一心疼爱自己的前男友贴上了对方。
不过朱刚列只是看蒋婧长的漂亮，想玩一段时间就丢开而已，但是末世来临，便将她留了下来。
这娘们长的漂亮能赚到一点食物！
蒋婧也被打怕了，几乎带有奴性了，根本不敢逃跑，何况就算逃到其他地方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这种时代，女人根本没有人权。
只能继续待在朱刚列身边，乞求有一天他良心发现。
蒋婧披着一件厚实破旧的军大衣走在街上，祈祷千万不要遇到丧心病狂的男人。
之前她出来就遇到过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期间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好在命没丢，只是肿了几天。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整个城市除了那些流浪的动物，哪还有吃的，但是抓这些动物她又抓不到。
说白了，能被抓住的动物已经被抓完了，剩下的都是比较精的，男人都难抓到，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她只能蹲在角落，伸出手看着路过的行人，乞求讨到一些吃的。
“嗯？”
就在这时，蒋婧擦了擦眼睛，看着推着一辆推车从对面走过去的四人。
“李辰？”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蒋婧激动万分，迅速追了上去。
李辰就是她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把她当成祖传的珍宝一样疼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亲爱的！我在这里！”
蒋婧一边大喊，一边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李辰哇哇大哭。
“呜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李辰愣了一下，看清楚来人是蒋婧后，脸上顿时升起一抹厌恶，一把推开了她。
“真想不到我可以在这里遇见你，怎么着？你那富家大少爷，白马王子不要你了？”
李辰呵呵一笑，开始挖苦。
“我以前年轻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谁最爱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宝贝，你就原谅我吧！”
蒋婧又扑上去抱住李辰。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没什么好说的！”
李辰闻到她身上一堆不同男人肮脏的营养液气味，顿时一阵反胃，狠狠扯开她的双手，看了赵波一眼，“愣着干嘛！走啊！”
不过赵波根本没有听到李辰的话，只是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蒋婧。
这可是我以前最喜欢，梦寐以求的女孩啊！她怎么沦落成这个样子，我的天！
“阿辰，你就忍心丢下她吗？我是不忍心，你不要忘记了，她没有和你分手的时候，对你挺好的！”
赵波拉住蒋婧的手，眼里带着一丝温情，“先跟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李辰忍不住焯了一声，将明明也放上推车，自己拉着车离开。
“我们走吧！”
赵波看了蒋婧一眼，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脏东西，后者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哥哥，那个女人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吗？”楠楠好奇起来。
“不是，她和我没任何关系！”
“那就是坏女人咯！”明明歪了歪脑袋。
“谢谢你，赵波！你可以再帮我劝一下阿辰吗？以前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你们是最好的兄弟，他应该会给你面子，求你了！”
蒋婧委屈的看着赵波，她知道赵波喜欢自己，但是很明显，这个家伙能力没有李辰强。
李辰肯定可以带自己活下去，说不定还能过上好日子，赵波这家伙是做不到的。
所以可以的话，她不想跟赵波过，还是希望回到李辰身边！
其中不乏有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国民女神、明星美女。
“帅哥，一个饼包夜，怎么样？”
“小弟，这么小还没结婚吧！只要喂姐一顿饭，今晚你就是新郎！”
“哎呦大爷，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来坐啊！”
这些女人不断向那些穿着稍微整洁一点的男人以及曙光庇护所的工作人员磨着嘴皮子。
角落里面，一只毛已经打结的流浪猫在翻找着垃圾，时不时喵一声。
突然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跑过来赶走它，自己扑到垃圾堆里，也不嫌脏，捧着一堆腐烂到极致的恶臭垃圾大啃起来。
城市的下水道几乎报废，一群老鼠不停的进进出出。
一名男孩耐心的蹲在拐角，一招饿虎扑食后，好不容易逮到一只老鼠，也不去内脏，直接将活生生还在吱吱乱叫的老鼠头塞到嘴里咬了下去。
“哥哥，我也饿！”
一个瘦弱的女孩抱着脏兮兮少了一只手的玩偶熊从黑暗处走出，疲劳的眼神看向男孩手里的老鼠。
“楠楠等一下！”
男孩吃掉老鼠脑袋，取出内脏，又扯掉老鼠皮毛，这才将带着血腥味的老鼠尸体递到妹妹手里。
“快吃吧！热乎着呢！”
男孩眼神宠溺的看着妹妹，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老鼠内脏。
女孩满脸幸福的看着手里“香喷喷”的鼠肉，正准备大朵快颐，一道人影闪过，将她手里的老鼠夺了过去。
女孩焦急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打转，她和哥哥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只老鼠。
“混蛋！”
男孩见妹妹食物被抢，捏起拳头，咬牙用头向李辰顶去。
李辰伸出一只手手按住男孩脑袋，任他原地奔跑，看了看手里的老鼠尸体，又看了看哇哇大叫的男孩和正在抽泣的女孩忍不住皱了下眉。
“混蛋，把吃的还给我们！”
男孩满脸通红，像一头小公牛一样，倔强的用头使劲顶着李辰手掌，企图将李辰撞退。
“坏蛋，不许欺负我哥哥！”
女孩冲过来，抱住李辰大腿一口咬了下去。
感受到大腿的疼痛，李辰无奈的摇摇头，将老鼠尸体丢到下水道。
他想起了自己和妹妹小时候，也像这对兄妹一样。
“混蛋，你又不吃，丢掉干嘛？”
男孩一把扑到下水道口，伸手乱掏，只是除了手上沾满恶臭的大便，啥也捞不出来。
李辰从口袋拿出一个面包，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表情。
“吃吧！”
女孩警惕的看了李辰一眼，夺过面包撕开包装大口吃了起来。
“哥哥，有面包！”
男孩跑过来一把夺过女孩手里的面包丢到一边，急的大喊，“快吐出来，肯定有毒！”
李辰没有说话，又拿出一块面包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再递过去。
男孩这才伸手接过李辰的面包，带着妹妹躲到角落吃了起来。
“你们两个身上太脏了，跟我来吧！”李辰想了想。
“阿辰，你不是说不能把食物给人吗？你这是干嘛？”赵波走了过来。
见李辰没有理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切！还好意思说我！”
但凡这个男孩没有把老鼠给自己妹妹，李辰都不会理会他们。
小时候自己和妹妹逃到山里，第一顿饭就是好不容易逮住的大老鼠，不过区别就是烤熟了！
“谢谢哥哥！”
见李辰可以恶意，男孩终于放松下来，礼貌的喊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父母呢？”李辰问道。
“我叫明明，我妹妹叫楠楠，我爸爸被丧尸吃掉了，妈妈前几天饿死了！”男孩擦了把眼泪。
“跟我回家洗个澡吧！”李辰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我说阿辰，之前说我的是你，现在接济别人的也是你，你玩我呢？”
赵波走到李辰身边对他窃窃私语。
李辰说道：“他们就像我和小雪以前一样！”
“行吧！那以后我接济别人你也别管，反正我们现在不缺物资！”
“随你吧！”李辰叹了口气。
李辰叼着烟，看着赵波推车，想了想，把楠楠放到推车上。
“我日，这样更重了！”赵波一脸不爽。
男孩见状，也准备爬上推车，被赵波来了一个脑瓜崩。
“你想屁吃，帮忙一起推车！”
明明撅了撅嘴，来到赵波身边帮忙一起推车。
。。。
“真好吃，可惜吃不饱！”
蒋婧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客人走后，她拿起放在边上的隔夜炒粉吃了起来，这是她工作的酬劳。
“哇！还有肉！”
看着里面唯一的一块肥肉，蒋婧将它丢进嘴里咀嚼，满脸幸福，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吃肉了。
以前的她根本不会吃肥肉，更不会吃路边的炒粉，这些既垃圾又廉价。
只不过现在却成了人间美味。
她刚扒拉了两口，房间门被打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蒋婧惊慌起来，急忙把食物朝枕头下面塞。
“妈的藏什么藏啊！”
男人一巴掌甩在蒋婧脸上，将炒粉抢了过来，扒拉一口后呵斥道。
“没客了就出去街上拉，要不然去翻垃圾桶，总不能养着你又派不上用处吧！”
“刚列，我太累了，明天早上去好不好！”
忙碌了一天，也饿了一天，蒋婧只觉得自己两腿酸软，走路都没什么力气。
她工作了一天，之前几位客人给的报酬全被自己男朋友和其他同伴抢走了。
这最后一份食物，自己还想填饱肚子，但是还没吃几口又被拿走了。
“我管你！”
男人粗暴的扯住蒋婧头发，将她拽出去丢到大街上。
“不找到有用的东西就别回来了！”
蒋婧泪流满面，无奈点头。
这个男人叫朱刚列，是他男朋友，丧尸没有爆发的时候，家里特别有钱，所以她抛弃了一心疼爱自己的前男友贴上了对方。
不过朱刚列只是看蒋婧长的漂亮，想玩一段时间就丢开而已，但是末世来临，便将她留了下来。
这娘们长的漂亮能赚到一点食物！
蒋婧也被打怕了，几乎带有奴性了，根本不敢逃跑，何况就算逃到其他地方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这种时代，女人根本没有人权。
只能继续待在朱刚列身边，乞求有一天他良心发现。
蒋婧披着一件厚实破旧的军大衣走在街上，祈祷千万不要遇到丧心病狂的男人。
之前她出来就遇到过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期间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好在命没丢，只是肿了几天。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整个城市除了那些流浪的动物，哪还有吃的，但是抓这些动物她又抓不到。
说白了，能被抓住的动物已经被抓完了，剩下的都是比较精的，男人都难抓到，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她只能蹲在角落，伸出手看着路过的行人，乞求讨到一些吃的。
“嗯？”
就在这时，蒋婧擦了擦眼睛，看着推着一辆推车从对面走过去的四人。
“李辰？”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蒋婧激动万分，迅速追了上去。
李辰就是她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把她当成祖传的珍宝一样疼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亲爱的！我在这里！”
蒋婧一边大喊，一边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李辰哇哇大哭。
“呜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李辰愣了一下，看清楚来人是蒋婧后，脸上顿时升起一抹厌恶，一把推开了她。
“真想不到我可以在这里遇见你，怎么着？你那富家大少爷，白马王子不要你了？”
李辰呵呵一笑，开始挖苦。
“我以前年轻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谁最爱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宝贝，你就原谅我吧！”
蒋婧又扑上去抱住李辰。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没什么好说的！”
李辰闻到她身上一堆不同男人肮脏的营养液气味，顿时一阵反胃，狠狠扯开她的双手，看了赵波一眼，“愣着干嘛！走啊！”
不过赵波根本没有听到李辰的话，只是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蒋婧。
这可是我以前最喜欢，梦寐以求的女孩啊！她怎么沦落成这个样子，我的天！
“阿辰，你就忍心丢下她吗？我是不忍心，你不要忘记了，她没有和你分手的时候，对你挺好的！”
赵波拉住蒋婧的手，眼里带着一丝温情，“先跟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李辰忍不住焯了一声，将明明也放上推车，自己拉着车离开。
“我们走吧！”
赵波看了蒋婧一眼，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脏东西，后者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哥哥，那个女人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吗？”楠楠好奇起来。
“不是，她和我没任何关系！”
“那就是坏女人咯！”明明歪了歪脑袋。
“谢谢你，赵波！你可以再帮我劝一下阿辰吗？以前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你们是最好的兄弟，他应该会给你面子，求你了！”
蒋婧委屈的看着赵波，她知道赵波喜欢自己，但是很明显，这个家伙能力没有李辰强。
李辰肯定可以带自己活下去，说不定还能过上好日子，赵波这家伙是做不到的。
所以可以的话，她不想跟赵波过，还是希望回到李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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