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找一个出路
古典风格的建筑，悠久悠长的意味，走到大门前，竟然还看到两个大石狮子，还能动。城堡是一个新古典主义与后现代风格融合的建筑，线条优美、脉络清晰，一路红地毯，人群往中间汇聚，两侧一层雾蒙蒙的水气，间隔的摆放着一些可供欣赏的雕像。
进入别墅后，洛可可式的装修风格，几十米高、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堂，立马就感受到这个房子主人的分量。在大堂的外围，有很多小展厅，就像是剧院里的豪华包房一样，里面有很多之前大师设计的艺术品。门口还有一个自动送酒的设备，让进来的人可以快速的选择一杯酒，每人都要拿一杯酒，也算酒会的礼仪。
已经来了很多人，各种独特的晚礼服，和房子主人打招呼、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秦天明。还有一些人依然在大堂周围，欣赏着这家主人的藏品。
敲杯声响起，大堂里的人都聚集到大堂里侧的台阶前。
等人都聚齐了，袁炳刚站在台阶上打趣的说道：“深空号的朋友们，欢迎光临寒舍！...大家都是各界名流，能赏光来我袁炳刚的家，我十分荣幸。我也是奔六十的人了，算力也快不够了，没事儿也不图别的，就是愿意花点时间多结交点朋友！我这里没什么规矩，吃喝玩你们可以自便。要是喜欢，以后没事儿就过来找我，我要是有时间，还可以带着大家在下面打打猎。我这年龄，只要玩儿的开心，什么事儿都好说！...我知道今天来我这儿，不只是为了给我袁炳刚面子，还是为了认识我的一个朋友：秦天明秦队长！”，说着就用手扶着秦天明的背，轻轻的往前推了推他，“现在全世界没几个人认识我袁炳刚，但没一个人不认识秦队长的！秦队长的故事我就不给讲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不但是我们的英雄，还是我们的前辈，今天能见到秦队长，是我们的荣幸！来，大家给秦队长鼓鼓掌！...”
大厅中一群拿着酒杯的人，用半个手拍响了优雅的掌声。等平静下来之后，秦天明只好说几句：“谢谢袁老板的款待，认识大家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感觉有点怪，当年我从太空回来，也会有类似的庆功会，可那个时候我都是叫别人前辈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好像也没过多久！”
秦天明的几句逗笑了大家，袁炳刚笑完接过话题：“秦队长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刚才我和秦队长还聊，为啥见到他这么激动。其实不光是因为秦队长现在这么火，还有个个人原因。大家都知道我是做矿业的，人类的太空采矿就是从秦队长那代人做起来的，从这方面说，秦队长可是我们行业的祖师爷，按照旧俗，我要是给秦队长磕头烧香的！...”
这么一说，不光是下面的人，连秦天明都逗的咧嘴笑起来。
袁炳刚：“我再补充两句！秦队长虽然睡了快两百年，但生理年龄还是26岁，恰巧和我家袁滔同岁，本质上都还是年轻人。少年英雄、心怀壮志，以后还会做出更大的成就，大家一起举起酒杯，给这些年轻人祝福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示意的举起酒杯，礼貌性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喝完这口酒，袁炳刚举手示意身后的人，将背后的大门打开。大家看到大堂后面的房间，像是一个优雅的夜场，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装饰和艺术品，还有玲琅满目的点心和饮品。通往各层的楼梯，用优雅的线条撑起了整个房间的脉络，其中分布着各式各样的会客区。看来这里平时没少搞聚会！
袁炳刚：“我也没什么好啰嗦的了，祝大家今天晚上玩儿的开心...”
说完，引导着秦天明就往里面走，后面跟着一些想更进一步认识秦天明的人。另外的一部分人，各自形成圈子，在不同的地方交流、说笑。
今天的酒会，大多年龄偏高，来这里都不是为了寻找激情，就是为了社交和欣赏。
在比较中心的位置，袁炳刚带着后面的人坐了下来。
袁炳刚：“...那以后没法请你吃饭了！那你想上厕所咋整？忍着？！”
秦天明刚给他解释完吃虚拟食物对自身的影响，发现袁炳刚对这类问题十分感兴趣，不停的提出一些问题。
秦天明：“...我可以直接...接入设备可以自动清理，而且出来的粪便可以用来施肥。...”
周围的人也对这些‘俗事儿’非常感兴趣。
顺着话题继续聊着，旁边彗星数字投资公司的总裁胡万信问道：“你是不是可以在家园里随时下线？”
秦天明：“理论上可以，我很少那么做，因为实验室的朋友说尽量不那么做，要不下次上线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胡万信很快明白原因：“数据回收和重建！...那也不错了！”
这个话题聊了好久，大家喝的也比较开心了，胡万信果然是技术专家出身，问的问题和一些分享都特别关键。
聊的差不多了，胡万信感慨道：“很羡慕秦队长！你的意识处理是独立的，不受家园系统的协议约束。可以不开心了就下线，而且，你的算力由自身决定，而不是由系统决定。自主、自由！”
大家都跟着夸起了秦天明，尤其几个搞艺术的，说的都有些感伤起来。而袁炳刚往后躺了躺，看着秦天明开始沉思起来。
都在大家都认同胡万信的观点时，胡万信又来了句转折：“但是，你这样肯定会有个缺点！你现在只能在深空号的几个城市里随意进出，无法连接其他城市的系统，因为你的连接方式无法承受延迟，也无法让意识脱离肉体。也就是说，你想连接哪个系统，你得飞过去到主机附近才行。”
秦天明还没把深空号的各个城市逛明白，自然不会想着去别的地方看一看，胡万信这么一说，他也是才想起来。
秦天明：“那倒是，这个问题你们应该比我这个老古董知道的更清楚！”
大家笑起来。身边的人又开始聊起了历史，很多人开始询问秦天明历史的‘内幕’。把21世纪的事儿，拿出来让秦天明来一一验证。这类话题更适合酒兴大发后聊，互动起来都十分开心。但大家一聊开，就互相说起了家长里短、名人八卦，名流之间的一手信息都不会被公开。秦天明听着完全摸不到门路，也插不上嘴。
大家又扯回到21世纪时，一个兴奋的年轻人和袁炳刚说道：“袁叔，你家所有艺术品的价值都有限！都比不上我们眼前这个文物！”，说完，用手示意了下秦天明，“承载着最真实的历史记忆，没经过任何岁月的打磨！...”
说完哈哈笑着，认同的人开始聊古董一定要实体化才能提高价值，不认同的则说起各个行星基地沉睡着的几十万人。袁炳刚则接着这个话题调侃道：“我在火星基地上有个实体博物馆！里面存着很多...”
秦天明突然不想再说话了，用疲倦的表情回避一些问题。
聊累的人就自然的离开座位去别的地方转，像袁炳刚这片儿，空出来的位置也很快有人补上。袁炳刚看秦天明有一会儿没说话，自己也起身去别处接触接触其他人。看袁炳刚一走，秦天明反而放松起来，依然不怎么说话看着大家聊天。等大家聊和自己没关系的话题越来越多时，和大家简单打个招呼，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透透气。
顺着楼梯，边和旁边的人打招呼边往上走，想找个高处再看看这里。这里里里外外没什么一样的地方，各有各味道。秦天明一直对优秀的设计感兴趣，脱离人群静静的看这些东西，心里慢慢的舒服了许多。在楼上找了一个没人的廊亭，端着酒、瞭望远方。
前方是海，在月光照射下闪烁。秦天明突然想试图找出这个世界的瑕疵，仔细瞭望大海、观察周围的一砖一瓦，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品尝着空气。可这些，都没让他找到两个世界的不同。
“酒会上，男人离群，都是为了等着一个女人，来主动和他搭讪！”
秦天明一惊，连忙回头看去。月光下，一个脸型很漂亮的女士，年龄与自己相仿，但声音却比这个年龄的女人更稳重。一身华贵的晚礼服，依靠在后面的墙上，端着酒杯看着他。
秦天明用轻松的语气：“你把我的格格不入，竟然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女士：“在这里，格格不入是炫耀，因为它代表稀有，代表值钱！”
秦天明又仔细端详了下她，修长的身材和款式独特的晚礼服，端正的脸庞上是一对儿有城府的眼神。
秦天明故意扫了一下她全身，用酒杯敬了下，随意的说道：“还代表有魅力！”
女士：“相信你说的是我的衣服！”，走近秦天明，靠在他旁边的一个柱子上，“男人最喜欢拒绝女人的方法，就是用彬彬有礼的方式制造距离感。但既然我碰上机会了，不如我们多聊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给你留下点特别的印象！”
秦天明：“并没有想制造距离感！我只是个客人，不想冒犯任何人。”
女士：“你是敲敲门打个招呼就走的那种客人么？！”
秦天明微笑着说：“看样子不是！只是感觉我是今天这里唯一在想以后该怎么赚钱的人！”
女士：“看来秦队长没把自己看成艺术家！要不，你不会想这个！”
秦天明憨笑了下：“做艺术家的确有这个好处！”
女士：“其实我也是艺术家！”，四目相对两秒钟，看秦天明并没有说话，这个女士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朴珞希，万宿花公司首席设计师！”
秦天明一边握手一边说道：“果然是艺术家！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首席设计师。”
朴珞希笑了笑：“不，因为公司是我爸的！”
秦天明：“看来你爸很爱你！”
朴珞希：“是的！总是嘱咐我，找男朋友不要找个做艺术的！”
秦天明笑了笑、把视线自然的移开，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朴珞希端详着秦天明，想了想说道：“看来秦队长现在认为赚钱比找个女朋友重要！”
秦天明也想了想，微笑着看着朴珞希，说道：“我们那个时候，如果开车去个新地方，一般是先在导航上找好目的地，而不是先给副驾驶找个人！”
朴珞希可心的笑了下，继续看着他的眼睛：“看来你的副驾驶，需要一个很熟悉路的人！...不介意的话，把这个位置给我留着，我带你上路！...”
进入别墅后，洛可可式的装修风格，几十米高、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堂，立马就感受到这个房子主人的分量。在大堂的外围，有很多小展厅，就像是剧院里的豪华包房一样，里面有很多之前大师设计的艺术品。门口还有一个自动送酒的设备，让进来的人可以快速的选择一杯酒，每人都要拿一杯酒，也算酒会的礼仪。
已经来了很多人，各种独特的晚礼服，和房子主人打招呼、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秦天明。还有一些人依然在大堂周围，欣赏着这家主人的藏品。
敲杯声响起，大堂里的人都聚集到大堂里侧的台阶前。
等人都聚齐了，袁炳刚站在台阶上打趣的说道：“深空号的朋友们，欢迎光临寒舍！...大家都是各界名流，能赏光来我袁炳刚的家，我十分荣幸。我也是奔六十的人了，算力也快不够了，没事儿也不图别的，就是愿意花点时间多结交点朋友！我这里没什么规矩，吃喝玩你们可以自便。要是喜欢，以后没事儿就过来找我，我要是有时间，还可以带着大家在下面打打猎。我这年龄，只要玩儿的开心，什么事儿都好说！...我知道今天来我这儿，不只是为了给我袁炳刚面子，还是为了认识我的一个朋友：秦天明秦队长！”，说着就用手扶着秦天明的背，轻轻的往前推了推他，“现在全世界没几个人认识我袁炳刚，但没一个人不认识秦队长的！秦队长的故事我就不给讲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不但是我们的英雄，还是我们的前辈，今天能见到秦队长，是我们的荣幸！来，大家给秦队长鼓鼓掌！...”
大厅中一群拿着酒杯的人，用半个手拍响了优雅的掌声。等平静下来之后，秦天明只好说几句：“谢谢袁老板的款待，认识大家也是我的荣幸！...只是感觉有点怪，当年我从太空回来，也会有类似的庆功会，可那个时候我都是叫别人前辈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好像也没过多久！”
秦天明的几句逗笑了大家，袁炳刚笑完接过话题：“秦队长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刚才我和秦队长还聊，为啥见到他这么激动。其实不光是因为秦队长现在这么火，还有个个人原因。大家都知道我是做矿业的，人类的太空采矿就是从秦队长那代人做起来的，从这方面说，秦队长可是我们行业的祖师爷，按照旧俗，我要是给秦队长磕头烧香的！...”
这么一说，不光是下面的人，连秦天明都逗的咧嘴笑起来。
袁炳刚：“我再补充两句！秦队长虽然睡了快两百年，但生理年龄还是26岁，恰巧和我家袁滔同岁，本质上都还是年轻人。少年英雄、心怀壮志，以后还会做出更大的成就，大家一起举起酒杯，给这些年轻人祝福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示意的举起酒杯，礼貌性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喝完这口酒，袁炳刚举手示意身后的人，将背后的大门打开。大家看到大堂后面的房间，像是一个优雅的夜场，除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装饰和艺术品，还有玲琅满目的点心和饮品。通往各层的楼梯，用优雅的线条撑起了整个房间的脉络，其中分布着各式各样的会客区。看来这里平时没少搞聚会！
袁炳刚：“我也没什么好啰嗦的了，祝大家今天晚上玩儿的开心...”
说完，引导着秦天明就往里面走，后面跟着一些想更进一步认识秦天明的人。另外的一部分人，各自形成圈子，在不同的地方交流、说笑。
今天的酒会，大多年龄偏高，来这里都不是为了寻找激情，就是为了社交和欣赏。
在比较中心的位置，袁炳刚带着后面的人坐了下来。
袁炳刚：“...那以后没法请你吃饭了！那你想上厕所咋整？忍着？！”
秦天明刚给他解释完吃虚拟食物对自身的影响，发现袁炳刚对这类问题十分感兴趣，不停的提出一些问题。
秦天明：“...我可以直接...接入设备可以自动清理，而且出来的粪便可以用来施肥。...”
周围的人也对这些‘俗事儿’非常感兴趣。
顺着话题继续聊着，旁边彗星数字投资公司的总裁胡万信问道：“你是不是可以在家园里随时下线？”
秦天明：“理论上可以，我很少那么做，因为实验室的朋友说尽量不那么做，要不下次上线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胡万信很快明白原因：“数据回收和重建！...那也不错了！”
这个话题聊了好久，大家喝的也比较开心了，胡万信果然是技术专家出身，问的问题和一些分享都特别关键。
聊的差不多了，胡万信感慨道：“很羡慕秦队长！你的意识处理是独立的，不受家园系统的协议约束。可以不开心了就下线，而且，你的算力由自身决定，而不是由系统决定。自主、自由！”
大家都跟着夸起了秦天明，尤其几个搞艺术的，说的都有些感伤起来。而袁炳刚往后躺了躺，看着秦天明开始沉思起来。
都在大家都认同胡万信的观点时，胡万信又来了句转折：“但是，你这样肯定会有个缺点！你现在只能在深空号的几个城市里随意进出，无法连接其他城市的系统，因为你的连接方式无法承受延迟，也无法让意识脱离肉体。也就是说，你想连接哪个系统，你得飞过去到主机附近才行。”
秦天明还没把深空号的各个城市逛明白，自然不会想着去别的地方看一看，胡万信这么一说，他也是才想起来。
秦天明：“那倒是，这个问题你们应该比我这个老古董知道的更清楚！”
大家笑起来。身边的人又开始聊起了历史，很多人开始询问秦天明历史的‘内幕’。把21世纪的事儿，拿出来让秦天明来一一验证。这类话题更适合酒兴大发后聊，互动起来都十分开心。但大家一聊开，就互相说起了家长里短、名人八卦，名流之间的一手信息都不会被公开。秦天明听着完全摸不到门路，也插不上嘴。
大家又扯回到21世纪时，一个兴奋的年轻人和袁炳刚说道：“袁叔，你家所有艺术品的价值都有限！都比不上我们眼前这个文物！”，说完，用手示意了下秦天明，“承载着最真实的历史记忆，没经过任何岁月的打磨！...”
说完哈哈笑着，认同的人开始聊古董一定要实体化才能提高价值，不认同的则说起各个行星基地沉睡着的几十万人。袁炳刚则接着这个话题调侃道：“我在火星基地上有个实体博物馆！里面存着很多...”
秦天明突然不想再说话了，用疲倦的表情回避一些问题。
聊累的人就自然的离开座位去别的地方转，像袁炳刚这片儿，空出来的位置也很快有人补上。袁炳刚看秦天明有一会儿没说话，自己也起身去别处接触接触其他人。看袁炳刚一走，秦天明反而放松起来，依然不怎么说话看着大家聊天。等大家聊和自己没关系的话题越来越多时，和大家简单打个招呼，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透透气。
顺着楼梯，边和旁边的人打招呼边往上走，想找个高处再看看这里。这里里里外外没什么一样的地方，各有各味道。秦天明一直对优秀的设计感兴趣，脱离人群静静的看这些东西，心里慢慢的舒服了许多。在楼上找了一个没人的廊亭，端着酒、瞭望远方。
前方是海，在月光照射下闪烁。秦天明突然想试图找出这个世界的瑕疵，仔细瞭望大海、观察周围的一砖一瓦，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品尝着空气。可这些，都没让他找到两个世界的不同。
“酒会上，男人离群，都是为了等着一个女人，来主动和他搭讪！”
秦天明一惊，连忙回头看去。月光下，一个脸型很漂亮的女士，年龄与自己相仿，但声音却比这个年龄的女人更稳重。一身华贵的晚礼服，依靠在后面的墙上，端着酒杯看着他。
秦天明用轻松的语气：“你把我的格格不入，竟然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女士：“在这里，格格不入是炫耀，因为它代表稀有，代表值钱！”
秦天明又仔细端详了下她，修长的身材和款式独特的晚礼服，端正的脸庞上是一对儿有城府的眼神。
秦天明故意扫了一下她全身，用酒杯敬了下，随意的说道：“还代表有魅力！”
女士：“相信你说的是我的衣服！”，走近秦天明，靠在他旁边的一个柱子上，“男人最喜欢拒绝女人的方法，就是用彬彬有礼的方式制造距离感。但既然我碰上机会了，不如我们多聊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给你留下点特别的印象！”
秦天明：“并没有想制造距离感！我只是个客人，不想冒犯任何人。”
女士：“你是敲敲门打个招呼就走的那种客人么？！”
秦天明微笑着说：“看样子不是！只是感觉我是今天这里唯一在想以后该怎么赚钱的人！”
女士：“看来秦队长没把自己看成艺术家！要不，你不会想这个！”
秦天明憨笑了下：“做艺术家的确有这个好处！”
女士：“其实我也是艺术家！”，四目相对两秒钟，看秦天明并没有说话，这个女士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朴珞希，万宿花公司首席设计师！”
秦天明一边握手一边说道：“果然是艺术家！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首席设计师。”
朴珞希笑了笑：“不，因为公司是我爸的！”
秦天明：“看来你爸很爱你！”
朴珞希：“是的！总是嘱咐我，找男朋友不要找个做艺术的！”
秦天明笑了笑、把视线自然的移开，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朴珞希端详着秦天明，想了想说道：“看来秦队长现在认为赚钱比找个女朋友重要！”
秦天明也想了想，微笑着看着朴珞希，说道：“我们那个时候，如果开车去个新地方，一般是先在导航上找好目的地，而不是先给副驾驶找个人！”
朴珞希可心的笑了下，继续看着他的眼睛：“看来你的副驾驶，需要一个很熟悉路的人！...不介意的话，把这个位置给我留着，我带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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