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女人和女孩
东京警察厅，式神对策部。
铺着水曲柳地板的办公室内，沐川枫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
他仰着头，目光呆滞地凝视天花板，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是打开的，只不过正处于待输入开机密码的状态。
“来人啊～来人啊～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沐川枫拖着长腔，叫道，“或者来个人，告诉我开机密码是多少也行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漆木门被打开，长野岚走了进来。
“你能别嚎了吗？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她满脸愠气，抱着文件走到桌前，美眸冷冷地盯着沐川枫。
“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有理了？我就要拼命地叫，让你那些路过的同事，都以为你在办公室里偷偷养了个小男友！”
他指着笔记本的屏幕，“上次我明明猜出了你的笔记本密码，为什么现在不管用了？”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还有……”长野岚指着茶几边的沙发，“你的位置在那里。”
沐川枫重新仰起头，满是泼皮无赖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让开座位的意思。
长野岚把文件摔在他的身上，单手撑起，坐在桌子上，那双匀称的长腿悬空晃悠。
“那就在这里耗着吧，我有很多时间。”她似是不夺回椅子的控制权，就誓不罢休。
“长野岚，你耍赖是吧！你不给我解开，别想得到椅子！”沐川枫指着脖子上的项圈，愤愤道。
这场面就像是两个小孩争抢电视机调频道的权利，很是幼稚。
长野岚看着沐川枫那张蛮不讲理的脸，贝齿轻含嘴唇，最终犹豫地说道:“DOR解除。”
啪嗒～沐川枫项圈上的金属卡扣，应声断裂了。
“这么高级？”他惊诧地挑了挑眉。
“声纹解锁。”长野岚没好气地说，“把椅子还给我！”
沐川枫表情恍然，继而变得灿烂，他蹭地从椅子窜起，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然而，当他路过长野岚的身边时，却摘下项圈，猝不及然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长野岚想要阻止，但是手臂溘然瘫软，没能用上力气，让他得逞了。
“这东西要戴也是你戴啊，喏，还挺好看的。”沐川枫歪着头打量她，满脸痞样。
长野岚的耳根顿时有点发烧，纵然她未经人事，却也懂得沐川枫话里的意思，毕竟项圈这种东西，尤其对于女孩，往往都有着某方面的特殊隐喻。
“胡，胡闹……”
她抬手想要摘下项圈，但手却停滞在半空，最终又轻轻放下了。
“拜拜了，长野课长，谢谢你载我一程。”沐川枫双手插兜，转身朝门口走去。
东京警察厅离沐川枫的家很近，这也是长野岚选择带他回来的原因——只是顺路而已。
沐川枫刚走出去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抓起长野岚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微型录音器，放在她的手心。
“那个女孩叫池田纱绘，是东京大学的学生，21岁，是个觉醒者，式神是丑时之女，三围是80/60/87……呃，最后那个信息不重要。”
沐川枫说，“她的男朋友在半个月前死了，警察厅里的记录应该显示他是溺水而亡，是一起普通案件，所以当时没有移交给你们式神对策部，但实际上，他是被池田纱绘杀害了。”
“那个案子的细节与纰漏，就交给你这个内部人员去梳理了，没查清前，尽量不要声张，我觉得可能有猫腻，你先自己私下里查查看吧。”
“这个微型录音器里，是我套出来的话，虽然没办法当成直接证据，但你可以作为参考，应该能帮到你。”
沐川枫拍了拍长野岚的酥肩，沉声说，“她还害了很多人，想点办法，别把她放回社会了，她不配。”
长野岚的内心先前全被项圈带来的羞耻感所侵占，脸颊微烫，盈满红晕。
但此刻她听到有关于案件的事，又立刻恢复冰冷的神情，像是严正以待的女将军。
“你和这个女孩，或者和她周围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沐川枫摇头:“我接的委托而已，花了点心思，在line上为她制造了一场艳遇，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甜蜜网恋，奔现……毕竟我这张脸，鱼都是争相咬钩的嘛。”
他笑着抬起手，将长野岚的散乱发丝，轻轻地揽到耳后：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工作的时候特别认真，然而私下里却随便撩撩都会脸红啊。”
长野岚本来认真思考的心绪，猝然被这种亲昵的举动扰乱了。
她有点恼羞成怒，攥起拳头想要打沐川枫，可他却缩起身子，像是一条游鱼般转身离去。
“拜拜，我走了。”
长野岚看着他的背影，蓦地想起了一件事，忙问道：“又过去一个月了！你……愿意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每个月，长野岚都有一次机会，询问沐川枫……是否愿意加入式神对策部，到她的办公室工作。
沐川枫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再过一个月吧。”
他的意思并不是“再过一个月加入”，而是说“你下个月再问一次”吧。
长野岚抿了抿嘴唇，心思像是车轱辘般辗转，终是出口问道：
“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来呢？你做的事，明明和对策部的工作完全不冲突，而且还不用承担可能存在的风险。”
她知道沐川枫一直游走在各种危险的觉醒者之间，但他却并没有式神，那也就意味着，他完全是在刀尖上起舞。
然而沐川枫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只是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语气慵懒地回道：
“抱歉了，我这种生活在阴暗里的人，实在不敢走到太阳底下啊。”
······
家。
沐川枫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啪嗒一声，防盗门应声打开了。
清新的檀木香扑面而来，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女孩，静静地站在门后。
如海水般湛蓝色的瞳孔，浅粉色的海藻长发披肩，透明到近乎病态的瓷白皮肤，未覆半点妆容，就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
黑夜，诡异，无声，白衣，这绝对可以算是恐怖片里的高光画面。
好在沐川枫早就习惯了，就像是把这部恐怖片看了几百遍，即使是再惊悚的画面都觉无趣。
“真叶。”他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站在玄关低头换鞋。
深田真叶没有回答，依旧宁静地盯着他，屋子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直到沐川枫换完鞋，看到她那张面若古井的脸蛋，才猝然看向挂表，挠了挠头道：
“啊~抱歉，今天有事耽搁了，没能按时回来陪你。”
“五分钟。”深田真叶的声音乳糯。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晚八点，而现在已经是八点零五分了。
沐川枫想了想，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满是商量的意味：
“我昨天不是早回来了十几分钟嘛？所以今天晚回来五分钟，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深田真叶眼神落寞，轻抿嘴唇，像是在犹豫不决。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
沐川枫如获解放，笑着说：“吃饭了吗？我好饿。”
他走到餐桌旁，将盘子里剩下的几块炸猪排，以及半碗荞麦面，囫囵地吃完。
这些都是他早晨离家前做好的，刚好够深田真叶一整天的饭量，只不过看情况，她显然没有好好吃饭。
“真叶，要多吃啊，不然连玩游戏都会没力气的。”
沐川枫用这些残羹冷炙勉强填饱肚子，抬起头，才发现真叶早就回到自己房间里了。
他把餐盘扔进水池，走到虚掩的卧室门前，轻轻推开。
这显然是一个女孩的房间，白粉拼色的乳胶漆墙，奶油色的云朵床，还有萌萌的兔子郁金香地毯。
深田真叶蜷缩着腿，蹲在真皮电竞椅上，握着游戏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32寸的显示器。
她的春丽还是满血，而对面的老桑血条已经全黑了。
KO!
沐川枫看着她结束了对方的痛苦，才出声道：“该睡觉了。”
深田真叶抬头，清澈的眸子看了一眼挂钟，而后看向沐川枫。
他们约好是九点上床睡觉，而现在才不过八点二十分。
“我今天没在家，你玩了一天游戏吧？早点休息，我等会还要出去一趟，没办法照顾你。”
沐川枫装出哥哥才有的威严，语气不容辩解。
深田真叶的嘴巴轻轻撅起，显然很不开心，但还是站了起来。
她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绳子，递给沐川枫。
沐川枫苦笑着摇头:“不用了。”
但是深田真叶固执地把绳子塞进沐川枫的手里：
“真叶很危险，所以要绑起来，防止真叶做坏事。”
她跑到床边，平静地躺了上去。
沐川枫无奈地将绳子解成四根，一端绑在了床柱上，另一端则绑住了她的四肢。
这场面看起来有些怪异，甚至带着某方面的隐喻，可却是他们每晚的常态。
沐川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蓦地想起了某位二次元前辈的经典语录：
“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然而深田真叶只是与沐川枫对视，白色的睡裙摊开，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沐川枫其实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刚才这句中二度爆表的话，让他想说的话都哑在嗓子眼里，终是说：
“晚安，真叶。”
“晚安，枫。”
深田真叶轻轻地阖上眼眸。
沐川枫离开卧室，关上了门。
他抬起头，却蓦地看见深田真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翘着白皙匀称的双腿，赤足轻点地板，睡裙半遮半掩，像是邪恶的花在绽放。
她笑着说：“晚上好啊，枫。”
铺着水曲柳地板的办公室内，沐川枫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
他仰着头，目光呆滞地凝视天花板，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是打开的，只不过正处于待输入开机密码的状态。
“来人啊～来人啊～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沐川枫拖着长腔，叫道，“或者来个人，告诉我开机密码是多少也行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漆木门被打开，长野岚走了进来。
“你能别嚎了吗？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她满脸愠气，抱着文件走到桌前，美眸冷冷地盯着沐川枫。
“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有理了？我就要拼命地叫，让你那些路过的同事，都以为你在办公室里偷偷养了个小男友！”
他指着笔记本的屏幕，“上次我明明猜出了你的笔记本密码，为什么现在不管用了？”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还有……”长野岚指着茶几边的沙发，“你的位置在那里。”
沐川枫重新仰起头，满是泼皮无赖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让开座位的意思。
长野岚把文件摔在他的身上，单手撑起，坐在桌子上，那双匀称的长腿悬空晃悠。
“那就在这里耗着吧，我有很多时间。”她似是不夺回椅子的控制权，就誓不罢休。
“长野岚，你耍赖是吧！你不给我解开，别想得到椅子！”沐川枫指着脖子上的项圈，愤愤道。
这场面就像是两个小孩争抢电视机调频道的权利，很是幼稚。
长野岚看着沐川枫那张蛮不讲理的脸，贝齿轻含嘴唇，最终犹豫地说道:“DOR解除。”
啪嗒～沐川枫项圈上的金属卡扣，应声断裂了。
“这么高级？”他惊诧地挑了挑眉。
“声纹解锁。”长野岚没好气地说，“把椅子还给我！”
沐川枫表情恍然，继而变得灿烂，他蹭地从椅子窜起，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然而，当他路过长野岚的身边时，却摘下项圈，猝不及然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长野岚想要阻止，但是手臂溘然瘫软，没能用上力气，让他得逞了。
“这东西要戴也是你戴啊，喏，还挺好看的。”沐川枫歪着头打量她，满脸痞样。
长野岚的耳根顿时有点发烧，纵然她未经人事，却也懂得沐川枫话里的意思，毕竟项圈这种东西，尤其对于女孩，往往都有着某方面的特殊隐喻。
“胡，胡闹……”
她抬手想要摘下项圈，但手却停滞在半空，最终又轻轻放下了。
“拜拜了，长野课长，谢谢你载我一程。”沐川枫双手插兜，转身朝门口走去。
东京警察厅离沐川枫的家很近，这也是长野岚选择带他回来的原因——只是顺路而已。
沐川枫刚走出去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抓起长野岚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微型录音器，放在她的手心。
“那个女孩叫池田纱绘，是东京大学的学生，21岁，是个觉醒者，式神是丑时之女，三围是80/60/87……呃，最后那个信息不重要。”
沐川枫说，“她的男朋友在半个月前死了，警察厅里的记录应该显示他是溺水而亡，是一起普通案件，所以当时没有移交给你们式神对策部，但实际上，他是被池田纱绘杀害了。”
“那个案子的细节与纰漏，就交给你这个内部人员去梳理了，没查清前，尽量不要声张，我觉得可能有猫腻，你先自己私下里查查看吧。”
“这个微型录音器里，是我套出来的话，虽然没办法当成直接证据，但你可以作为参考，应该能帮到你。”
沐川枫拍了拍长野岚的酥肩，沉声说，“她还害了很多人，想点办法，别把她放回社会了，她不配。”
长野岚的内心先前全被项圈带来的羞耻感所侵占，脸颊微烫，盈满红晕。
但此刻她听到有关于案件的事，又立刻恢复冰冷的神情，像是严正以待的女将军。
“你和这个女孩，或者和她周围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沐川枫摇头:“我接的委托而已，花了点心思，在line上为她制造了一场艳遇，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甜蜜网恋，奔现……毕竟我这张脸，鱼都是争相咬钩的嘛。”
他笑着抬起手，将长野岚的散乱发丝，轻轻地揽到耳后：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工作的时候特别认真，然而私下里却随便撩撩都会脸红啊。”
长野岚本来认真思考的心绪，猝然被这种亲昵的举动扰乱了。
她有点恼羞成怒，攥起拳头想要打沐川枫，可他却缩起身子，像是一条游鱼般转身离去。
“拜拜，我走了。”
长野岚看着他的背影，蓦地想起了一件事，忙问道：“又过去一个月了！你……愿意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每个月，长野岚都有一次机会，询问沐川枫……是否愿意加入式神对策部，到她的办公室工作。
沐川枫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再过一个月吧。”
他的意思并不是“再过一个月加入”，而是说“你下个月再问一次”吧。
长野岚抿了抿嘴唇，心思像是车轱辘般辗转，终是出口问道：
“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来呢？你做的事，明明和对策部的工作完全不冲突，而且还不用承担可能存在的风险。”
她知道沐川枫一直游走在各种危险的觉醒者之间，但他却并没有式神，那也就意味着，他完全是在刀尖上起舞。
然而沐川枫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只是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语气慵懒地回道：
“抱歉了，我这种生活在阴暗里的人，实在不敢走到太阳底下啊。”
······
家。
沐川枫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啪嗒一声，防盗门应声打开了。
清新的檀木香扑面而来，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女孩，静静地站在门后。
如海水般湛蓝色的瞳孔，浅粉色的海藻长发披肩，透明到近乎病态的瓷白皮肤，未覆半点妆容，就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
黑夜，诡异，无声，白衣，这绝对可以算是恐怖片里的高光画面。
好在沐川枫早就习惯了，就像是把这部恐怖片看了几百遍，即使是再惊悚的画面都觉无趣。
“真叶。”他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站在玄关低头换鞋。
深田真叶没有回答，依旧宁静地盯着他，屋子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悉索声。
直到沐川枫换完鞋，看到她那张面若古井的脸蛋，才猝然看向挂表，挠了挠头道：
“啊~抱歉，今天有事耽搁了，没能按时回来陪你。”
“五分钟。”深田真叶的声音乳糯。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晚八点，而现在已经是八点零五分了。
沐川枫想了想，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满是商量的意味：
“我昨天不是早回来了十几分钟嘛？所以今天晚回来五分钟，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深田真叶眼神落寞，轻抿嘴唇，像是在犹豫不决。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
沐川枫如获解放，笑着说：“吃饭了吗？我好饿。”
他走到餐桌旁，将盘子里剩下的几块炸猪排，以及半碗荞麦面，囫囵地吃完。
这些都是他早晨离家前做好的，刚好够深田真叶一整天的饭量，只不过看情况，她显然没有好好吃饭。
“真叶，要多吃啊，不然连玩游戏都会没力气的。”
沐川枫用这些残羹冷炙勉强填饱肚子，抬起头，才发现真叶早就回到自己房间里了。
他把餐盘扔进水池，走到虚掩的卧室门前，轻轻推开。
这显然是一个女孩的房间，白粉拼色的乳胶漆墙，奶油色的云朵床，还有萌萌的兔子郁金香地毯。
深田真叶蜷缩着腿，蹲在真皮电竞椅上，握着游戏手柄，目不转睛地盯着32寸的显示器。
她的春丽还是满血，而对面的老桑血条已经全黑了。
KO!
沐川枫看着她结束了对方的痛苦，才出声道：“该睡觉了。”
深田真叶抬头，清澈的眸子看了一眼挂钟，而后看向沐川枫。
他们约好是九点上床睡觉，而现在才不过八点二十分。
“我今天没在家，你玩了一天游戏吧？早点休息，我等会还要出去一趟，没办法照顾你。”
沐川枫装出哥哥才有的威严，语气不容辩解。
深田真叶的嘴巴轻轻撅起，显然很不开心，但还是站了起来。
她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绳子，递给沐川枫。
沐川枫苦笑着摇头:“不用了。”
但是深田真叶固执地把绳子塞进沐川枫的手里：
“真叶很危险，所以要绑起来，防止真叶做坏事。”
她跑到床边，平静地躺了上去。
沐川枫无奈地将绳子解成四根，一端绑在了床柱上，另一端则绑住了她的四肢。
这场面看起来有些怪异，甚至带着某方面的隐喻，可却是他们每晚的常态。
沐川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蓦地想起了某位二次元前辈的经典语录：
“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然而深田真叶只是与沐川枫对视，白色的睡裙摊开，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沐川枫其实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刚才这句中二度爆表的话，让他想说的话都哑在嗓子眼里，终是说：
“晚安，真叶。”
“晚安，枫。”
深田真叶轻轻地阖上眼眸。
沐川枫离开卧室，关上了门。
他抬起头，却蓦地看见深田真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翘着白皙匀称的双腿，赤足轻点地板，睡裙半遮半掩，像是邪恶的花在绽放。
她笑着说：“晚上好啊，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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