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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废物利用

    接下来的几天,胡定山难得地闲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如今胡府被削权,真要算起来,倒还真没什么大事。

    太子做为储君,身边的老师可不止一个,三日一去也就打发了。

    但让他奇怪的是,公主真就没再传过他。

    “或许是被说中了吧?”

    胡定山笑笑,倒也没放在心上。

    经过寝宫中的事情,公主再没传召过他。

    据太子那边的说法,公主这几日恢复的很快,已经能下床行走。

    对此,他很是满意。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于名!

    至于别的,比如招驸马这类的事情,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了。

    毕竟身在皇家,有的是无奈。

    再说了那陛下的事,哪轮得上自己操心?

    如今困扰胡家的,除了陛下之外,最大的阻力还是徐达们。

    之所以说“们”,胡定山自然有所考虑,毕竟开国的元勋可不只他一个。

    这远的不说,后面还有一个凉国公呢。

    就寿宴上的表现来看,这家伙或许比徐达更难对付。

    稍稍整理思绪,胡定山当即出了门。

    ……

    徐府大堂中。

    看着迟疑的凉国公,徐达顿时不悦起来。

    “蓝兄,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早在前日,他就借着聚宴的机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气人的是,蓝玉没同意。

    对此,徐达倒也理解。

    毕竟那时公主殿下的病情还未好转,不是最好的时机。

    但现在不同了。

    也就在今天,他收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

    这几日公主已能下床,据太医院确认过后,病症早就痊愈了。

    为此陛下龙颜大悦,封了云大夫太医院行走。

    再结合寿宴上,自己暗示陛下的话来看,这无异于给自己的信号。

    如是想着,他继续说道:

    “朋党为患,这不正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出力的时候?”

    蓝玉脸眉头微皱,似乎想说点什么。

    “迟则生变呐!”

    徐大顿时叹道:“你我皆受陛下器重,岂能坐视朋党坐大?”

    “不说别的,就说胡家那小子,这一不注意手都伸到军界来了,以后只怕……”

    “陛下的心思谁能猜的透,你当真有把握?”

    蓝玉终于动容。

    见徐达都说到了这份上,再沉默下去可不是办法。

    “那是自然!”

    徐达眼中闪过激动。

    计划自然是有的,这不正等你开口么?

    “陛下惜才,对于胡家那小子多有维护,这事想必你也知道。”

    稍一思索,他继续说道:“别的不说,就说重考何家两兄弟这事,再明显不过。”

    “这话不假!”

    蓝玉稍一思索,当即点了点头。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远的不说,就凉州大捷,以及调教出两个得意弟子这事,就足以证明他的才能。

    陛下维护那是顺理成章的事,不然也不会留着他当太傅。

    “先前陛下纳了我的折子,将胡家打压了下去,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蓝玉顿时来了兴致。

    说着,徐大眼中闪过得意,轻声说道:

    “陛下,对朋党早有心思了。”

    ……

    “嘿,你怎么来了?”

    徐府大门前。

    看着“消失”多日的胡定山,徐祖寿笑得嘴都咧开了。

    比起他的激动,胡定山则是平静许多。

    不对,应该说是嫌弃。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

    “郊外踏青,去不?”

    将吐槽的想法压下,胡定山当即邀道:“这几日憋的慌,你要是没事……”

    “那感情好!”

    徐祖寿顿时兴奋起来。

    这纯是本能的反应,毕竟比起在府中的憋闷,还是和兄弟一起来的快活。

    “早在府里憋得慌,你要不来,我还真得去找你呢?”

    西郊旷野上,两人纵马而行。

    此时已近暮春,原野上已草长莺飞,满哪都透着生机。

    “祖寿,你似乎有心事?”

    正欣赏呢,胡定山忽然发现了不对。

    按理说是来踏青的,这怎么还整上忧郁了?

    “怎么,伯父管教很严?”

    胡定山目光调侃,笑道:“早让你多读点书,不听是吧?”

    “倒也不是。”

    徐祖寿顿时泄气,“先前你不是给了我一本易经么,前日我问父亲时,他竟然骂了我一顿。”

    “这还就算了,他竟然让我离你远一点,这像话么?”

    额这……

    胡定山顿时懵了。

    先排除自己的原因,这徐府当真是父慈子孝啊。

    收起心思,他当即劝道:“身为人子,父上的话自然得听,你说呢?”

    徐祖寿不答,明显是憋着气。

    “唉……”

    胡定山轻叹一声,开口道:“其实徐伯伯说的没错,按如今朝堂的局势,你我自然该避嫌。”

    “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祖寿当即问道:“难不成就因为这个,我们就不来往了?”

    “你啊……”

    胡定山无奈一笑,自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便是那日的医案,因为云芳嫌弃字迹,自己又誊抄了一份。

    而这一份,则被他抢了回来。

    废话,谁还没点自尊了?

    当然,这只是第一层用意。

    至于第二层,那就是和徐达修好,这东西正好能用的上。

    也算是废物利用吧。

    “这是什么东西?”

    “给伯父看看,他自然就明白了。”

    见他脸上泛起疑惑,胡定山继续说道:

    “想不想继续玩耍?”

    胡定山不答反问,“要是想,你给他看就对了。”

    “说的也是!”

    徐祖寿当即表示赞同。

    动脑子这事,有定山就行了,他费个什么劲?

    收起信封,两人顿时放松下来。

    正畅游间,徐祖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嘻嘻地道:

    “诶我说,听说陛下要择驸马了,你有没有兴趣?”

    “算了吧,瞅你那样!”

    “我怎么了?”

    听他胡咧,胡定山当即表示不屑。

    “别人就算了,至于你,想都别想!”

    这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外戚和朋党,封建帝国两大双刃剑。

    要按照徐家如今的地位,这要成了外戚,陛下可不得头疼死?

    “那你有机会啊!”

    徐祖寿也憋着坏,笑道:“按你家的情况,可不就是门当户对?”

    对于他的调侃,胡定山反应很是干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