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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你不会拒绝吧?

    长街之上,马车辚辚而行。

    车厢内,徐达撩静静而坐,回想先前陛下的话语。

    说来也怪。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徐达总觉得陛下言语之间,竟有意无意维护起了胡家。

    不过在他的判断里,维护的应该是胡家那小子。

    这让他很是疑惑。

    比起开国之功,胡定山前面所做的不过小小的功绩,何以让陛下爱重?

    难不成自己漏了什么?

    徐达顿时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徐府到了。

    “父亲,您终于回来了。”

    刚一入府,徐祖寿便迎了上来。

    看那激动的样子,似乎等了许久。

    看着自己这好儿子,徐达一脸无奈。

    “不去就寝,在这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

    徐祖寿说着,自胸口掏出一个信封递过。

    许是放的久了,除了略皱之外,隐隐还有一股汗味。

    “父亲,定山说信……”

    “知道了,还不去睡。”

    徐达也不啰嗦,一把抄过迈步离开。

    这几日来,他逮着机会就是劝。

    目的就一个,离胡定山那小子远一点。

    要是依他的想法,徐府断然不会和朋党有所关联。

    胡惟庸作为淮西一党要员,其子自然也被他划做了一类。

    但现在这傻小子竟然当起了信使,直把他气的不轻。

    ……

    “求和,想的美。”

    书房中,徐达目光扫过信封,不由冷笑。

    想要示弱,也得有本钱才是。

    想也不想,直接将信一扔。

    也是他高估了那小子,竟然想出递信求和的法子,当真幼稚。

    接着,他便在脑中盘算起今日的得失。

    对于自己的计划,陛下并未完全否决。

    这无疑就就意味着,自己只要抓住机会,那助陛下剪除朋党的想法是对的。

    这无疑是最大的收获。

    在出宫之前,他还去见了云大夫。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云芳对于自己的赏赐似乎并不看重。

    相反,言语间竟有些失落之意,这让他很是不解。

    恩?

    忽然他目光一瞥,瞅到先前丢开的信封,脑中忽然一亮。

    他想到了先前陛下的话语。

    胡惟庸是老臣,资历颇深。

    但在陛下的话语间,似乎重视其子胡定山更甚于这个老臣,这哪哪都透着怪异。

    念头一动,他当即起身将信拾起。

    稍一思索后,他缓缓拆开了信封。

    “这也叫书法?”

    只看了一眼,徐达顿时有种撕了的冲动。

    这字写的,怎么还不如自己一个武将?

    忍下冲动,他艰难地看了下去。

    起初还不觉得,但看到后来,他忽然眼睛一亮。

    “来人,快来人。”

    管家很快跑了进来,徐达稍一思索,吩咐道:

    “让府内大夫来一趟。”

    “是的老爷?”

    管家麻溜离开,徐达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难不成,自己小看胡定山了?

    ……

    “糟了,徐老头不会看不出来吧?”

    “要真是这样,不就白忙活了?”

    胡府门前,胡定山看着街道上的行人,不住叹息。

    徐达针对这事,他是从陛下那知道的。

    其实这也想的通,毕竟是陪着陛下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过激点也没什么。

    徐达身为国公,手里还握着军权。

    再者,人家戎马半生,有些旧属故吏再合理不过。

    “也就是看在徐祖寿的份上。”

    胡定山轻叹一声,继续守望。

    “胡太傅何以在此?”

    正在这时,边上传来询问。

    胡定山心中正烦,当即就驱赶,但一转眼整个人都愣了。

    “大祭酒,您怎么来了。”

    胡定山顿时一愣。

    好家伙,自己都不在国子监许久,这还有什么事找自己?

    就业率回访?

    反映过来的他直接蹦了起来,恭敬道:“此处不嘈杂,不如里面请?”

    这纯是本能,或者原主自带代反射。

    在原主不多的记忆中,似乎还真被这老头收拾过几次。

    毕竟是熊孩子,哪个朝代都一样。

    “这就不必了。”

    大祭酒温和笑着,说道:“还有,我已不是大祭酒,换个称呼吧。”

    “老夫记得,何为民是你的弟子吧?”

    “正是,不过如今他已出师,开酒馆去了。”

    胡定山如实回答道,心到这和自己有啥关系?

    “老夫有意立一书院,想找他做个人手,不知你意下如何?”

    于贞说着,脸上泛起笑意,“定山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额这……

    闻言,胡定山更疑惑了。

    这正主在酒馆,这找自己有什么用?

    “于老,是这样的,这事您和他说就行。”

    胡定山一脸为难道:“我也就稍微帮了那么一下,再说了,您还不知道我?”

    “从前或许,但现在却未必了。”

    于贞轻叹一声,接着道:“既然你这么说,就算你答应如何?”

    “好。”

    胡定山哪有心思计较,目光不住瞟向远处。

    要不是心头对大祭酒还畏惧,他早就赶人了。

    就在刚才,余光已瞥见了徐祖寿。

    这家伙比自己还怕,这会儿正缩在不远处的巷口,探头探脑的。

    “如此,叨扰了。”

    于贞转身离去,胡定山则奔了出去。

    “大祭酒找你干嘛?”

    徐祖寿看着远去的于贞,心有余悸地说道。

    作为国子监有名的刺头……之一。

    他自然领教过大祭酒的厉害。

    此刻再想起来,身子都有些发抖。

    “怕啥,他已经卸任了。”

    胡定山轻笑一声,将他摆正,“你这么来找我,事情办好了?”

    说不疑惑自然是假的。

    就他对徐祖寿的了解,事情要不砸个两次,这都不正常。

    换句话说,这次来的这么快,明显就不对劲。

    “哼,小看人。”

    “也不看看我是谁!”

    徐祖寿轻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要加上昨晚,为了这事,自己可挨了两次训呢。

    “不说算了。”

    胡定山转身就走。

    都一起混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对于这种塑料袋人物,他实在没法配合,就让他自己装吧。

    “定山,你等等。”

    徐祖寿当即跟了上来,“是这样的,我爹要见你。”

    “见我?”

    胡定山稍一思索,心说这不对啊。

    就一纸医案,他只不过想示个好,没道理约自己见面吧?

    会不会是鸿门宴?

    但很快,胡定山就驱散了这个想法。

    当真是惊弓之鸟了,以徐达的段位,对付自己还用不上这招。

    稍一思索,他再次看向徐祖寿。

    “告诉伯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