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破茧成蝶

    几天后霍普和威廉才回到了学校，霍普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被全校师生认识，路上时不时有上前打招呼的学生。威廉去了霍普所在的社团，霍普则向爱莉丝正式介绍了新的社团成员，也就是威廉。爱莉丝同威廉聊了一会后就去上课了，剩下的两个人开始交换各自掌握的情报，霍普拿出了虚拟空间的影像和剧照，威廉拿出了偷拍的相片，两人对比了大厦周围的环境，发现只有跳楼点的石板花纹不一样，原来的石板有一处很微小裂开的痕迹，现在一点都没了。威廉说“虚拟空间里的虚拟学校，是通过飞行设备定期自动扫描学校建筑和周围环境而更新的，当时很可能设备意外地捕捉到了跳楼那一段，证据就是只有那一块石板是变化的，明显是有人换过。而事件发生后不久，虚拟学校正好处于损坏维护中，那时监控也正好坏了，电影社团的人正好在那边演出，这也太巧合了。”

    霍普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思考了后说“我是偶然遇到这个事件后，才参与其中的，你呢，又是为了什么？”

    威廉深呼一口气后说“曾经有个家境贫寒的女孩凭借着极高的服装设计天赋进入了一所尖端学校，对周围的同学都很友善，有个同样家境一般的男孩在不断和女孩的接触中，渐渐地喜欢上了女孩的那份谦虚和温柔，渐渐地两人恋爱了，发展为恋人关系。女孩不断产出具有创意的作品，并不断把挣得的钱补贴家用，男孩则为了女孩也做出了畅销的作品。本以为以后的生活会一番风顺的，没想到女孩的老爸赌博欠下了巨额负债，竟然将女孩给抵押了出去，还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然后跑路了，留下母女两面对债主不断地威逼利诱。让人不解的是，债主要求通过独占女孩以后的所有服装设计来抵债，可是不管女孩怎么努力，还是还不完债款。后来由于女孩一直不能拿出自己的作品，结果被社团开除了，女孩开始不断受到隐蔽的霸凌。就连不断帮助女孩的男友，他在回家的路上都差点被混混打死，还好有个路过的正义警察救了他。而学校的网络上也开始流传着女孩的恶意信息，怎么都清理不掉，不探究真相的网络喷子将恶意的魔爪伸向了女孩，女孩时不时地受到各种匿名威胁，搞得女孩不敢使用任何通信设备，就连女孩家屋外也被涂满了恶毒的涂鸦，周围的人也慢慢地开始疏远了女孩。面对看不见的敌人，女孩母亲不堪重负出现了异常，在一次事故中永远地离开了女孩，女孩则穿上她最新设计的衣服选择了自杀。出院的男孩收到了一封女孩的来信，才知道发生在女孩身上的骇人事情，男孩悲痛不已。不久后，男孩在学校里偶遇了带有女孩风格的毕业作品，和女孩草图上的作品一模一样，但作品署名竟然是其他人，男孩控诉到学生会、控诉到教导主任处，但结果都没有用。无力的男孩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敌人长什么样，男孩也失去了创造的热情，迷失在校园里，等待天罚降临。”

    霍普说“你是想说这次可能的自杀事件和你女友的自杀事件是有关联的？”

    威廉叹了口气，继续说“不仅仅是这次，自从女友自杀后，我就对自杀事件特别敏感。据我那个已经牺牲的警察朋友说，只从这个学校建立以来，自杀事件就变得特别多。更让人在意的是，有一些早期有才能、天赋和作品频出的人，一段时间后就没有任何产出了，那些人后来要么自杀、要么失踪了，巧合的是他们基本都是没有大家族背景的人，加上后来总会出现同他们风格一样的作品，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容易被大家遗忘，毕竟自杀和失踪的人数远远多于这些，形成了一种不正常的共识。”

    霍普小声说“有可能是大量的自杀事件掩盖少量的特殊自杀事件，可能这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且应该与学校的某些人有关系。”

    威廉低头说“只是猜测，猜测当不了证据，而且就算有证据又能交给谁，又能相信谁，谁又有能力解决。”

    霍普回应道“总要试下才知道，如果大家都不站出来，这样不好的事件还会不断重复上演的。再说我们处境已经不妙了，肯定不能坐以待毙的，不然天知道那天意外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现在学校也不一定安全，你得先藏起来，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再出来。”

    威廉缓了下，便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风险，我总需要做点什么的。”

    霍普走到威廉身边说“我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只不过你的战场不在这里。我实现对你的承诺，你也要兑现你的诺言，可能性源于行动，而不是继续颓废下去。”

    威廉见霍普那么坚持便没再说什么，霍普在威廉耳边说了几句话后，两人就去了学生会。刚到学生会办公室，就有个学生会的人连忙打招呼，接待者紧张地说“会长不在，基本日常事务都是交给我们处理的，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就可以了，如果我们处理不了就会去找学校。”

    霍普打趣的说到“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来找学生会长的。难道是你们学生会长有预言能力，能提前知道我要来。”

    接待者支支吾吾地说“你说笑了，现在学校谁不认识你，你肯定是来找我们学生会长了。”

    威廉说“我们是来咨询一个学生的情况的，是关于那个跳楼女的。”

    接待者说“什么跳楼女，我不太明白。有规定，我们是不能随意向外人透露学生的个人情况的。”

    霍普说“这么说你们学生会的人都能查询学生的个人信息了，听说学生会长是学校理事会指定的，那么怎么能见理事会的人。”

    接待者笑着说“理事会的人我们都没见过，通常是他们通知见谁就见谁。你们要是没其它事情就请离开吧。”

    两人面面相觑后就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威廉说“你看吧，结果还是这样，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霍普笑道“有时人的肢体语言会出卖自己，拥有思想的人和不会思考的机器区别是很明显的，不会思考的机器不知道怎么处理意料之外的事情。学生会长那么提防我们就很已经说明问题了，说不定人家就在里面偷听。”

    威廉表示要回去看看，霍普拦住了威廉，示意去教导主任那边探探情况。等霍普他们费劲挫折地找到了教导主任后，可对方尽说些很官方的话，将两人搪塞走了。威廉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了，像泄气地皮球一样没了精神，蹲下后悲伤地对霍普说“学校一些领导基本都不愿意管事，能踢皮球就踢皮球，虽然学校外面也好不到哪去。”

    威廉沉思了一会，然后说“你还想为你的女朋友报仇吗？”

    威廉一会愣住了，愤怒地说“当然想，没日没夜地想，我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谁能帮我复仇，我的命就是谁的了。”

    霍普表情严肃地说“你的命很重要，好好珍惜。你有豁出性命的觉悟吗。”

    威廉使劲地点点头，霍普随后将威廉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设施，过了几道隐藏门，来到了一个类似地下堡垒的地方，周围有严格的安保措施，随处可见的守卫，一个门卫扫描了下霍普，然后就让霍普他们进去了。霍普将威廉安排在了一个备有先进计算机的房间，里面也有些虚拟空间登录设备，威廉惊奇地问道“这是？你怎么会？”

    霍普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每个人都有秘密，深究不好，你知道我是你朋友就行了。我只能说我和另外一个朋友达成了协议，为了你的安全，临时借用了下这个房间，问题解决之前，你就在这协助我好了，具体要协助的事情我会在电话里跟你说。还有，我还得把你介绍给一个黑客朋友，你跟他学一些基础的黑客技能，这和你原本会的技能也相关，就当是对你原有技能的补充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帮助我们解决问题，毕竟人家对我们事情不太了解，老是麻烦人家也不是很方便。”

    威廉满脸泪水地说“谢谢你，我会好好磨炼黑客技能的，有什么需要协助的，你尽管说。”

    霍普微笑着说“嗯，你也应该知道，这个社会的信息是极度不平衡和稀缺的，你的天赋也是很珍贵的，相信你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单凭一个人是基本解决不了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的，朋友无论何时何地都很重要了，当然不可能一直让朋友单方面的付出。”

    霍普和威廉聊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联系上了艾萨克，并将威廉绍给了艾萨克介。艾萨克表示很喜欢威廉以前做的游戏，很希望能玩到下一作，由于他们两个人都是技术宅，很快聊到一起去了。霍普告别了他们后就离开了堡垒，随后霍普就去找了尼古拉博士，金色天使依旧守在尼古拉博士身边，霍普对博士说“谢谢你的帮助，还有谢谢你给我换的这个身体，也谢谢你帮我安装了识别对方核心的功能。不过还有个疑问，你是故意送我来这个学校的吗，你是不是知道，这个学校有点问题吗，还是说，我的路是你设计好的吗。”

    尼古拉博士说“怎么会，你的行动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想，更没想到你会主动地要求加入我所在的组织，你的家人应该会很反对的，她们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吗。”

    霍普说“我不想她们担心，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让她们知道的，毕竟这是我个人决定，我还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实现我的梦想。”

    座位上的博士双手抱头向上仰望，并饶有兴趣地说“力量啊，曾经有一个人在失去重要人之后，他一心一意地追求力量，他把重要人的死亡归咎为他的弱小，于是他就走上了寻找破坏性力量的路，不知道你们追寻的力量是不是一样的，但愿你不要走他的路。”

    霍普也坐了下来，然后对博士说“我知道力量有各式各样的，不仅仅是武力，金钱和权利，还有团结人心的力量，力量本身不分好坏，关键是看怎么去使用。”

    博士望着霍普，寓意深长地说“以前有个帝王，所有人都诚服于他的命令。哪怕是世界上最强的人，虽然他能轻易地杀死帝王，但同样也跪拜在了帝王的脚下，是不是很神奇，你是想要那种帝王的力量吗。”

    霍普双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那种好像也不错，不过我更倾向于借助大家的力量，当然自己也得掌握一些必要的力量，但我很不喜命令或强迫别人。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但也很困难，只是想把我的梦想变成大家的梦想而已。”

    尼古拉哈哈地大笑，回应道“你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天真的人，你有些矛盾，不过这个社会何曾缺少矛盾。挺好的，我倒是挺好奇，你不做暴君，怎么将你的梦想变成大家的梦想。”

    霍普站了起来，摸了摸沉睡的猫头鹰，并说“时候到了，你想不知道都很难，更何况你不是一直有在观察我吗。我知道你对这块地区的治安不感兴趣，但毕竟你也是住在这个地方的呀，能随时掌握这块地区的信息对你来说应该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而且你也不希望你的观察对象被别人抢去吧。我的请求很简单，我需要你借我一些人，来协助我处理这个地区的烂摊子，我想参加学校的理事会，我想这些对你来说应该都不难，毕竟你送我去那个学校，不可能只是让我做个乖宝宝吧。”

    尼古拉严肃地说“我不喜欢搞政治，但你好像挺合适的。可惜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搞研究，不然我真想将你留在我身边。关于你加入组织的事情，等你经历更多人生磨难后再说，现在还不到时候。还有，也罢，你想要什么就和女仆长说，她会帮你安排的，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尼古拉博士说完后就按了下桌子上的铃铛，一个可爱的女仆走了进来，然后尼古拉博士对霍普说“她叫莎莉，她以后就是你的护卫了，她会拼尽性命地保护你，在学校带一两个护卫也是很正常的，你不用太顾忌。因为你老是搞事情，你人身也太不安全了，让她待在你身边就是我提的要求了。”

    霍普无奈地说“我现在稍微也精通些防身术，不太需要护卫的，还有她是战斗女仆吗，看上去好像不比我强。”

    在尼古拉博士的授意下，霍普和女仆进行了一系列的比试，比试完后，霍普乖乖地带着莎莉去找女仆长了，霍普礼貌地问候了女仆长并做了简单说明，女仆长说“没问题，具体的协助内容和时机，你到时就告诉莎莉，莎莉帮你代办具体事情就可以了。”

    女仆长将两人送回了家，霍普将莎莉介绍给了喵喵子和西西，说明了有关莎莉的具体情况后，霍普表示以后喵喵子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地看着自己了，也不用那么担心了自己了。西西给莎莉安排了住的地方，狗狗本来一开始是抗拒的，霍普逗了一会狗狗，狗狗也开心接受了。霍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了几个电话后，莎莉就站在门口守着，霍普示意莎莉进来说话，莎莉进来后竟然把门关上了，吓得霍普摆出了防御姿态。莎莉不太懂地歪着头，害羞地准备脱掉睡衣，霍普慌忙说“你是要在这里睡吗，还是西西安排的房间不满意吗？”

    莎莉耳朵绯红，委屈的说“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你不是想要我吗，还是说你又不想要了？”

    霍普苦笑不得地说“谁教你怎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你为什么觉得我叫你进来就是想要你？”

    莎莉羞着脸说“其它女仆说你是个充满欲望的人，老是到处观察，甚至有时趁她们不注意盯着她们，还怀疑你夜里幻想过她们，你一来我们这边，姐妹们就让我躲起来了。女生之间就老喜欢八卦一些事情，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想懂也懂了，听到博士让我以后做你的护卫，我心里就凉了半截，抱着其它姐妹哭了好一阵，但博士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他的话就是绝对的。”

    霍普亲切地说“博士都和你说了什么话，有没给你其它任务？”

    莎莉噘着嘴说“博士让我以后就一直跟着你，听你的吩咐，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最重要的是，哪怕豁出性命也要保护你。”

    霍普手扶着头说“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莎莉咬着嘴唇闭上了眼，颤抖着脱掉了睡衣，眼泪差点没掉在地上，霍普走近了，莎莉嘴唇闭得更紧了。霍普将睡衣披在了莎莉身上，轻声地说“叫你进来，是因为有些事情想和你交代下，让你协助下。”

    莎莉羞红了脸蹲在地上，楚楚可怜地望着霍普说“真的只是这些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法。”

    霍普摸着莎莉头说“那就一点点哈，你这样蹲着，我们就不好说正事了。”

    莎莉松了口气，穿好衣服，趴坐到床上说“谢谢你尊重我，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霍普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脑后，对莎莉说出了自己的一些计划和需要莎莉协助的事情。霍普说完后，狗狗在门外叫了一声，莎莉警惕地去开了门，只见西西和喵喵子都在门外。西西抱着莎莉狠狠地说了霍普一顿，让霍普对女孩子温柔些，不能让女孩子哭，西西说完就带走了莎莉。喵喵子对霍普说“西西挺担心你，最近感觉你对我们有点见外，好像瞒着我们做些什么，你有了你自己的想法和秘密，这都是成长，很好，你可能不想把我们卷入麻烦的事件中去，但我们是家人，你应该多相信我们，多依赖我们点，让我们一起共患难。”

    霍普点点头，同喵喵子聊了一会后，就去院子里喂了点食物给狗狗吃，院子已经跟刚刚来时很不一样了，添加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霍普坐在秋千上陷入了久久地沉思。

    第二天霍普没有去学校，而是在莎莉的陪同下，来到一个混混的窝点附近，等霍普进入窝点后，发现大部分小混混基本已经被博士手下的人给制服了，霍普进了一个里门后，就看到先前威胁自己的小混混头目，被绑住的小混混头目惊恐地说“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我不会再见面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没杀过谁，只是稍微威胁下你，你至于追着我不放吗。靠别人算什么，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

    霍普解开了混混头目的捆绑，小混混头目想要拿刀劫持霍普，却被莎莉按到在地，霍普示意莎莉放开后，小混混头目还想尝试攻击霍普，被霍普两三下打趴下了，霍普从小头目身上取回了微型追踪器，半蹲着，冷静地说“可以的话我是不想动粗的，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小混混头目愤怒地说“我叫霍斯特，你要杀要剐请随便，但是你要放过我的兄弟。我是小混混，也有小混混的尊严，我有没杀过人，少瞧不起我，要不是为了生存，我才不干这个。”

    霍普笑了笑，让所有的混混包括霍斯特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里去，向莎莉借用了一把武器，支开了莎莉。当着所有混混的面，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手中的武器，然后邪笑着对所有混混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你们谁要是能空拳打死霍斯特，我就帮谁成为这块地区的地头蛇，协助我管理好这块地区，其它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霍普说完后示意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对着角落的一个流浪汉开了枪，然后那个流浪汉流血倒地不起，接着士兵就将倒地的流浪汉拖了出去，霍普宣布开始后就关上了门。不一会，隔着单向透视玻璃可以看到，很多混混就朝着霍斯特挥动着拳头，有几个比较忠诚的人一直护着霍斯特。霍斯特拼命地喊叫，一边防御一边护着周围那几个，场面越来越残忍，霍普让莎莉录下了发生的事情。眼见霍斯特快要被打死时，霍普则让人进去鸣枪并停止了打斗，并让人将霍斯特带到一个单独的小房间给予一定治疗。霍斯特的伤势好了一点后，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抱头痛哭，哭得就像一个泪人，见霍普来了便用尽力气地说“你满意了吗，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只要你放过我那几个伙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普严肃地说“我不仅仅希望你能破茧成蝶获得进化，过着有意义的生活，我还希望更多人过着有意义的幸福生活。”

    霍斯特说“那你为什么让你手下杀死那个流浪汉，明明就是杀鸡儆猴，给我们看的。”

    霍普敲了下门，只见那个本来倒地的流浪汉竟然走了进来，吓坏了霍斯特，霍斯特惊呼幽灵。只见霍普给了那个流浪汉一些钱，并夸他演的好，流浪汉表示下次演戏请务必再找他，流浪汉还夸霍斯特演的如此逼真。霍斯特心里很是五味杂陈，有气无力地对霍普说“别再折磨我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问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