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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难以言表的思绪

    黑色液体缓慢地流动着,在深渊周围的墙壁下停了下来,可黑色液体里竟然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眼,仿佛在观察在场的所有人,而深渊下蓝色花开始逐渐盛开,蓝花向空中散发着大量白雾后就枯萎了,白雾渐渐地开始扩散。离白雾最近的是黄毛阵营,黄毛见势将一个炮灰扔了过去,那个炮灰吸入白雾后就变得不正常,他脱掉了所有的装备,只见一些白雾在炮灰的面前形成了人形并穿上了炮灰的装备,而炮灰在那诡异地发笑,同白雾人形一起做出了奇怪的动作。

    黄毛阵营的一个成员发现场景中的一个区域散落着一些防毒装备,黄毛阵营的人则争抢着霸占了所有的防毒装备。黄毛怂恿一个手下试戴后,发现手下没事,于是黄毛自己也赶紧也戴上了,所有的雇佣兵也都及时戴上了,可防毒装备不够黄毛阵营的所有人,于是黄毛阵营没有装备上的人就试图抢夺那些已经装备上的人,场面一度混乱,突然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四周传了过来,黑色液体竟然发出了怪异的笑声,笑声不断地在空间中回荡。黄毛阵营的那个试戴防毒装备的人,不小心同深渊对上了眼,不一会那个人就脱掉了防毒装备,跌跌撞撞地朝着红眼走去,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将黑色液体、甚至红眼往嘴里塞,怪异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霍普阵营距离防毒装备太远,白雾也渐渐地扩散开来,霍普只得赶紧警告众人不要盯着深渊里的红睛看,并引导伙伴向中央区域靠拢。中央区域正中央有个控制中枢,只有一座铁索桥连接着四周,桥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就当霍普一行人准备跨过铁索桥时,佣兵队长叫住了霍普,霍普将立方体交给了骑士,让骑士他们先去中枢查看,佣兵队长问霍普“你说的协议还有效吗。”

    霍普严肃地说“当然有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了?”

    队长叹气地说“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一直待下去,这次就算我阻止了你,你还是会再次将我们拉入这个关卡的,我的人可不都像你那么坚定。重要的是,你招来的人绝不是普通人,上次对战,他们明显对我们放了水,直觉告诉我,我再妨碍你们就太不明智了,而且,如果你真的愿意付我们双倍的金钱,对于我们来说就最好不过了,我实在没理由拒绝,就算我想拒绝,我的手下、我所属的雇佣军集团也不会原谅我的。”

    霍普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委托协议递给了队长,队长签完后,霍普就将委托费直接全额转给了雇佣兵队长了,然后对队长说“我同意,我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太久,你们小心不要被红眼盯上,我已经全额转给你了,该你们履行你们的职责了。”

    霍普说完后就越过铁索桥和骑士汇合了,中央区域有个大型设备,霍普将立方块放到设备中央凹槽,迎接霍普他们的是一道强烈的闪光,霍普感觉仿佛有无数的画面涌入眼里。闪光过后,立方体上方出现倒计时,立方体附近只剩下骑士,骑士头痛得差点倒地,霍普和18个援军不知道被传送到哪里去了。

    这边雇佣兵队长和下属确认过金钱后,雇佣兵们发出一阵一阵欢呼,没想到霍普真的毫不犹豫地将全额付给了雇佣兵们。突然的闪光过后,佣兵队长注意到霍普一行人基本都不见了,立方体附近就只剩下骑士一人了,眼看白雾逐渐地扩散到桥边,队长弄到一套防毒装备丢给了骑士,搞得骑士不知所措,但骑士还是马上穿上了,队长注意到立方体上方的倒计时后就立刻返回了桥的另外一边。佣兵队长同手下们达成一致,坚守在桥这边,等霍普他们再次出现。

    霍普他们到底去哪了,原来,闪光过后,霍普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异空间中,被传送过来的还有霍普阵营的18个外援,一个幻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奶牛猫从霍普身上跳了过去,猫咪尝试捕捉幻影却从幻影身上穿过去了,幻影奇怪地打量着猫咪。霍普问幻影“我们这是在哪,其他人呢?”

    幻影抖了抖身体,伸了个懒腰后打开了一个影像,幻影飞到空中后对霍普说“这里是立方体内的异空间,其他没有通过筛选的人自然会被留在原地,你们可以通过这个影像看外面发生的情况。”

    霍普思考一会后,霍普问幻影“我们的敌人就是那些白雾和黑色液体吗?”

    幻影说“对,白雾会让人产生幻觉,黑色液体是一些恶意的化身,它们不喜欢火。”

    霍普问“也就是火能消灭那些黑色玩意吗?”

    幻影说“普通的火不能,不过普通的火可以让它暂时不敢靠近,能消灭它的线索在这个立方体的正中心,要进入立方体中心至少需要36人,先需要同时开启6个外层通道,每个外层通道又分别分支为6个内层通道,当你们同时开启36个里层通道后,通向立方体中心的通道才会开启。对了,你们只能在这个异空间待一个小时,在你们进入这个异空间时候,倒计时已经开始了,时间到了你们就会被强制送出去,可你们人数都不够呀。”

    霍普透过影像看到,骑士已经戴上了防毒装备守在立方体周围,那些没戴上防毒装备的人已经陷入了狂乱,他们不管被炮火怎么攻击,都会再次站起来,而且他们已经开始攻击装备防毒装置的人了,雇佣军虽然守着桥头,但那些看上去不灭的恶意化身实在过于危险,它还能不断增殖。霍普闭眼思考了一会,然后让队友将剩下的18个备用人偶和所有携带攻击性武器的飞行器放出来,霍普通过精神连接控制了18个人偶和全部飞行器,然后大家将能装备的自动武器都装备上了,只见一个人偶对幻影说“现在人数够了吧,把你所知道的信息都发给我。”

    幻影扫描了人偶后,对霍普说“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做到的。”

    霍普示意幻影快点,猫咪又扑了上去,幻影只好无趣地将一些位置信息传输给了霍普,霍普开启了信息共享,霍普将队伍分为6小队,霍普本体统一指挥。6个小队很快来到门前,霍普指挥统一开启门后,迎接大家的是奇形怪状的怪物、陷阱和幻像,霍普协助队友控制他们身上的炮台处理那些突袭的怪物和障碍物。

    视角转到黄毛阵营这边,这边除了雇佣兵还在坚守外,其余的人皆已沦陷。在一阵号角下,被白雾俘虏的傀儡向着铁索桥进发,雇佣兵们一边艰难地对抗着不人不鬼的东西,一边抢夺防毒装备,以便霍普他们回来时使用。有个雇佣兵和傀儡作战时不小心被刺穿了防毒装备,那个雇佣兵只得引爆自己,引爆带来的火焰暂时逼退了傀儡和白雾,队长见势就组织其他雇佣兵一边防御一边利用火击退傀儡。

    就在队长差点被一个傀儡偷袭时,一个长矛将那个傀儡击退,骑士拿起了盾牌、长矛也参与了战斗,骑士无不感慨刚刚的敌人又变成队友,一行人齐心协力击退了傀儡们的数次攻击。

    黑色液体好像变得不高兴了,开始继续地流动,一些被控制的傀儡也朝着黑色液体移动。佣兵队长感觉不妙,指挥众人破坏那些傀儡,可白雾化为了一堵墙并挡住了佣兵他们的攻击。一些黑色液体通过傀儡的口进入了他们的身体,不一会,一支黑色大军出现了,黑色大军可以使用先前宿主的所有能力和装备,而且他们的能力强过宿主数倍,黑色大军配合着雾墙攻击骑士他们一行人。

    佣兵队长他们艰难地战斗着,带有火属性武器已经快消耗殆尽了,而敌人却不见减少,队长他们好不容易打倒一个敌人,可没想到那个被打倒的敌人却被黑色液体吸收,随后黑色液体分化出了新的敌人。看到打不完的敌人,绝望的情绪渐渐地在雇佣兵身上蔓延出来,敌人似乎怎么打也打不死,那个愉悦的笑声又开始回荡在空气中了。一个雇佣兵不小心被黑色液体中伸出的手拖了出去,队长一行人想上前救助却无能为力,那个雇佣兵想自爆却被阻止,他只能活生生地被那些不可名状的手一点点的拆开,恐惧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蔓延开来,愉快地声音越来越诡异了。看对方如此玩弄手下,佣兵队长愤怒不已,队长悄悄地对众人下达了新的指示后,只见佣兵队长大吼了一声后,众人开始愉快地唱起了歌,歌声振奋了士气的同时也盖住了空气中弥漫的恶意声音,可这样也惹得对方极度的不开心。对方开始命令黑色大军野蛮地攻击雇佣兵一行人,雇佣兵们只好且战且退,当佣兵队长他们快退到了桥边时,只见一个雇佣兵卸下了防毒装备并扔给了骑士,随后那个佣兵就欢快地迎着敌人自爆了,自爆的火焰一时逼退了敌方,骑士趁机将装备移动到立方块下,如此往复,空间中时不时的回响起愉快的声音和爆炸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只剩下佣兵队长他们几个人时,黑色液体中出现了一些扭曲的面孔,其中一个面孔愤怒地说“笑什么笑,你们的死将是毫无意义的,我是不会让你们通过任务的,钱都是我的,我是不死的。”

    佣兵队长先是一惊,随后用鄙视地眼神说“你是黄毛吧,真可悲,真可怜,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还没等佣兵队长说完,地面上就涌出了大量的人形怪物,嘴里都喊着“不许说我可怜,不许说我可怜。”

    潮水般的黑色液体随着人形一起朝佣兵队长袭来,剩下的雇佣兵依次舍身炸出了一条火的防线,可火的防线很快被黑色士兵所扑灭。佣兵队长只得用尽全力将骑士赶到了对面,就在敌人意图跨上桥的时候,佣兵队长望着立方体一眼并嘀咕几声后,佣兵队长引爆了事先准备好的巨大爆炸装置,铁索桥竟然断开了,一部分黑色液体随着佣兵队长掉向了黑暗中。

    黑色液体见势竟然搭起了高高的人墙,试图搭建一个新的桥,忽然一股强烈的闪光照满了整个空间。等待已久的骑士终于迎来了队友们的回归,立方体周围的白雾被临时驱散了,部分队友赶紧装备好有限的防毒装备,随后装备好防毒装备的队友们将那些还没有装备的队友给事先控制起来,白雾很快又回来了,那些没装备的队友痛苦地陷入幻觉。就连奶牛猫也倒地不起,但奶牛猫同其他陷入幻觉的人不一样,白雾从奶牛猫身体里溢出后就燃起来并消失了,反而是一团黑雾围绕在奶牛猫的周围。

    骑士疑惑地问道“怎么没看到霍普,他在哪?”

    队友们摇了摇头,眼看敌人搭完桥后攻了过来,骑士绝望地跪倒在地上,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黑色液体的浪潮淹没了骑士,那个扭曲的人脸正得意地笑着。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划破了长空,声音说道“都站起来。”

    烈火随着声音而下,白雾竟然被点燃了,随后火焰沿着白雾扩散到了整个空间,深渊被点燃了,整个空间被照亮了,白雾伴随着痛苦的叫声被一点点燃尽,那些无处可逃的黑色液体还在不断地尝试从火海中逃散。火焰不但没有伤害到骑士他们,火焰反而还保护和温暖了他们,骑士和队友们的身体渐渐浮现出来,最终霍普的队友们都很艰难地站了起来。

    骑士惊讶地朝一个方向看去,只见一只巨鸟盘旋在奶牛猫的上方,点点星光从巨鸟身上落下,巨鸟消失后,霍普出现在奶牛猫的旁边。霍普抱起了晕睡不起的奶牛猫,霍普对着众人说“谢谢你们的坚持,噩梦是时候结束了。”

    只见烈焰下,黑色液体中扭曲的面庞、眼睛如同气泡一样破裂,烈焰直到恶意化身被消灭后才渐渐地熄灭,霍普阵营全员存活,任务正式结束。众人被传送回了空中花园的竞技场,管理员已经在竞技场等候多时了。管理员宣布霍普阵营完成了任务,直播也将结束。随后管理员将巨额的任务奖励发给了霍普阵营的20人,然后在扣除了一点协议交易费后,将黄毛和霍普放到公共交易平台上的钱都转到了霍普的账号上。

    黄毛已经崩溃变成了白毛了,白毛一伙人叫嚣要霍普他们付出代价,可白毛一伙人就只查到骑士的事情,白毛一伙竟然宣传绑架了一些流浪的孩子,以此来威胁骑士去赔偿损失,骑士愤怒地冲向白毛一伙,白毛一伙随之登出梦境世界。骑士不得不匆忙地告别了霍普,然后登出了梦境世界,援军队长和霍普聊了一会后也带着手下离开了,佣兵小队走着愉快地步伐也同霍普告了别。

    众人离去后,霍普抱着昏迷不醒的奶牛猫走到了空中花园的边缘,在听到一声猫叫后,奶牛猫化作一团黑雾离霍普而远去。霍普闭上了眼,从空中花园边缘坠落了下去,霍普变成了一只飞鼠稳稳地降落在草地上,随后飞鼠变成了一只狼并寻着味道不断的奔跑着,有只狼也跟着跑了起来并最终停留在悬崖边,前面那只狼从悬崖跳下,那只狼进入水中后便化为了一条小鱼,小鱼飞快地寻着气味游去,有条大鱼试图吃掉那条小鱼,可还没等大鱼把嘴巴闭上,那条小鱼如同子弹一样直接从大鱼嘴里穿了过去。不一会,小鱼跳出水面后就化为了一只大鸟,大鸟朝着一座雪山飞了过去,大鸟穿越一片迷雾后停了下来并稳稳地落在了地上,随后大鸟变成了人形的霍普。

    霍普看看四周,周围空无一物,已然看不到雪山和来时的景象了,迷雾也不见了,追寻的气味也消失了,霍普不知道应该继续往那边走了,霍普只能凭着直觉一直走着,可路仿佛是看不到尽头一样,任凭霍普怎么叫喊,就是没人回应,霍普感觉到越来越冷,最后意识模糊、瑟瑟发抖地倒了下去。

    时间过去了许久,一只黑猫出现在霍普身边,黑猫闻了闻霍普后,就舔了舔霍普的脸。霍普被添醒了,随即霍普坐了起来并闻到了奶牛猫的味道,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黑猫。黑猫见霍普醒来了,于是黑猫就走开了,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霍普,霍普感觉黑猫在给自己引路,只见黑猫穿过一个地方后就不见了,霍普赶紧跟了上去,待霍普穿过去之后,白天变成黑夜了,顺着黑猫地指引下,霍普来到了一个房屋前。

    屋前有两棵树和一些动植物,这让霍普想起了自己的老家,霍普透过房屋窗户看到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一对父母正陪着他们的孩子们玩耍,一阵冷风吹过,等霍普再去看时,让霍普惊讶的是,有个神似大公主的人同几个兄弟争吵,老父亲在旁边一声不吭,一个可爱的白衣服女孩面带忧愁地走了出来。女孩好像没有注意到霍普就在旁边,径直走向了一个公园,公园沙堆里有一群玩游戏的小孩,还没等女孩靠近,那些小孩就对女孩扔起了石头,女孩捂住头惊叫了下,离女孩最近的人竟然变成了一座冰雕,女孩惊恐地逃走了,女孩逃到了一个学校,只见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相互给对方喂食,女孩低头继续地向前走,霍普和黑猫则一直跟在女孩身旁。最后女孩来到了一堵墙的前面,女孩的眼神里全是羡慕和向往,她指尖轻轻滑过数张相片,随后她就像幻影一样消失了。霍普顺着女孩滑过的地方看去,墙上贴了很多旅游相关的相片,霍普一不小心就看得入迷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霍普的思绪,黑衣的女孩歪着头对霍普说“可以陪我下吗?”

    霍普从女孩身上嗅到了黑猫和奶牛猫的味道,霍普笑着说“当然可以。”

    泪珠从女孩漂亮的眼眸里流了下来,女孩眯眼后说道“谢谢你没有问我为什么。”

    女孩小心地伸出了手,然后又收了回去,霍普则抓住了女孩的小手,女孩开心地拉着霍普来到了公园,两个人像小朋友一样玩起了过家家,女孩说“擅自闻女孩的味道很不礼貌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次我就原谅你。”

    霍普羞红了耳朵,只见女孩坐到了一个秋千上去,女孩紧紧地闭上眼后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去过你的梦境,你会生我气吗?”

    霍普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后说“怎么会,我没这么小气,我进入梦境世界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应该庆幸的是,第一个进入我梦境的人还好是你。”

    女孩说“你真会说话,不过我和你梦境中的女孩是不一样,我才没那么好骗的。”

    霍普尴尬地轻声说“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我梦境中,都看到了些什么。”

    女孩一边荡秋千一边说“你可以胡乱猜,但我就是不告诉你,因为这已经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了。”

    见霍普委屈地样子,女孩不忍心地说“我可以说的是,你很复杂,但我并不讨厌,感觉你好像有一对翅膀,有时会露出恶魔的翅膀,有时会露出天使的羽翼。”

    女孩说完就拉着霍普搭上了一列空荡荡的火车,两人面对面地靠车窗坐下,女孩问霍普“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霍普说“听说爱会让人开心,也会让人心痛,如果哪天我弄明白了,我就告诉你。”

    女孩悲伤地看着窗外,列车从光明驶向了黑暗,女孩对霍普说“谢谢你陪我,列车的前方就是你要找的人”

    列车停了下来,霍普跟着女孩来到了一个门前,女孩打开了门,霍普也随着女孩进了门。可当霍普他们进来后,门外的空间就开始崩塌了,房间里有个打开的笼子,笼子里有个和女孩长相一样的人,不过笼子里的那位穿的是白色衣服,笼子旁边还有一个空的笼子。

    女孩指了指铁笼中的白衣少女,随后黑衣女孩对霍普说“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她逃进笼子里以后就睡着了,于是我就醒了,旁边空着的笼子是关我用的。她把黑暗留给了我,我就负责保护她,我有时好羡慕她能睡得那么香,她看上去那么无忧无虑,她醒来后或许就不会记得我了。”

    霍普若有所悟地说“那只黑猫是你变的,奶牛猫也是你变的,一开始让我登出的人也是你。”

    女孩眼神黯淡地说“我要保护她,我不是故意让你体验死亡的,没想到你能忍受死亡而不登出去,也没想到那时候你能忍住饥饿没吃掉我,你饿晕后就做了梦,我出于好奇便进入了你的梦境,你现在应该很狠我吧,我不求你原谅,你杀了我,她就能醒来。”

    霍普温柔地说“我不恨你,我理解你那么做的原因,你也救过我呀,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女孩后退到门前,女孩颤抖着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太温柔了,那份温柔有时会让我很痛,不过还是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难忘的梦。”

    门外已经崩塌得只剩黑暗了,女孩闭上眼后说“有个女孩,她原本可以忍受住黑暗,可自从她感受到光明的温暖以后,她就再也无法忍受黑暗了,但女孩还是很高兴能遇到光明。”

    女孩说完后就向后倒了下去,女孩的眼泪随着女孩一起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霍普全力地奔向了门外,霍普飞向了女孩,并想办法抱着女孩,霍普对女孩说“现在不用害怕了,你醒来后,你就来找我,等我弄明白了爱,我就告诉你爱是什么。”

    霍普紧紧地抱着女孩,同女孩一起坠入了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