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司马与轩辕
白霖随着宫娥步入殿中。
只见殿上端坐着两位妇人。
左边的夫人稍微年长，但保养极好，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上位者的气质，见到此人，白霖心中咯噔一下，看样子今天是问不出来个什么了。
“三皇子不去尚书房读书，怎么有空来这紫雨苑呢？”
那妇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语气平淡，但其中威严更甚。
“回母后，我前几日与父皇在摘星阁遇刺，几近丧命，现对当日之事有些疑惑，故想来询问司马夫人一些事情。”白霖一边尽量放慢语速，一边想着对策。
这问话的妇人便是现如今的皇后，天下仲姓轩辕氏出生。
自景国开朝以来，每一代的皇后都是轩辕家的，白霖曾经也思考过近亲结婚会不会生出畸形、弱智的孩童。
可是历数景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从未有过皇室生出畸形儿或弱智的记载。
白霖对此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异界的基因规则和上一世不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轩辕氏以从龙之功坐了这么多年的天下仲姓，在景国的朝野上下都有着非常强大的影响力。
坐在另一边较为年轻妩媚的女子开口缓解了略微有些尴尬的场景：“姐姐何必如此严厉呢？三皇子还未及冠，平日里贪玩些也是正常。”
这妇人好厉害，一句话就将我今天来找她的目的归结到了“贪玩不愿意去读书，所以借口查案”上。
想必这就是司马夫人了。
“见过司马夫人，我自从那天差点丧命后，就一直都心有余悸，所以才有心探查一番，我听闻宫中传言，说遇刺前一日夜里，您曾经几次三番的想要请父皇到您这里来，不知是为什么呢？”
白霖不想再在言语上与这两位尊贵的女子打机锋，于是单刀直入。
说完话，他不顾失礼，直愣愣的盯着司马夫人，想要从其动作表情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我请皇帝来，自是有请皇帝来的原因，三皇子问这个做什么？这件事也和刺杀事件有关吗？”
面对白霖的诘问，司马夫人游刃有余的反问道。
“可是我听闻，那一日您几次三番的去找，父皇拒绝多次您却依然不放弃，是为什么呢？”
白霖不依不饶。
“皇子尚未成婚，自是不懂，我见陛下这几日多有劳累，所以才想请陛下来好好休息一日。”司马夫人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温柔，透露出一丝不快。
“就连民间农妇都知，在农忙之际不可为一时之私耽误良人耕作，夫人出身豪门贵户司马家，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吧？那安南地动死伤者数万，这个时间司马夫人几次三番邀请父皇，是想要学齐炀帝时的妖妃寰燕吗？”
眼看着司马夫人顾左右而言他，一直不肯说实话，白霖灵机一动，想要激怒她，人在生气的情况下，最容易在无意间透露出真实的信息。
果然，听到这话，端坐的两位贵妇人都脸色微微一变，皇后大声呵斥道：“白霖！安敢如此无礼？快向夫人道歉！”
随后又转过脸来对着司马夫人说：“妹妹啊，我年龄渐长，精力越来越差，实在是没有管教好他………”
从礼法上来说，作为皇后，后宫的所有皇子、公主都是皇后的儿子、女儿，所以她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事关重大，高祖曾经说过，君当以黎民社稷为重，若是有某人真不顾社稷国家，那霖当提三尺之剑，为国除害！”
白霖半真半假的抬头盯着两位贵人，毫不畏惧的做出一副忠骨铮铮的样子。
场面近乎凝固，双方谁也不让，用眼神在空气中交锋。
“哈哈，姐姐不必动怒，三皇子忠君爱国之心可见一斑，这是我景国之幸呀！”司马夫人轻笑几声，这才让场面有所平缓。
“三皇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宫中真有人想要谋害陛下，但绝不是我，我那日邀请陛下，是有所察觉后想要当面提醒一下陛下。”司马夫人一脸郑重。
“谁？”白霖眉头一挑。
司马夫人随后屏退了左右，本想把花月也赶出去，但是被白霖拒绝并表示花月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之后，才继续开口。
“我邀请陛下的傍晚，路过鸯心亭的时候，无意中见到两名宫娥正搬着一筐物品，因为时间太过奇怪，我就好奇的上去查看，却发现，那框中装的是芋姜，但是我仔细一看，却在菊芋之间看到了像是蛇根果的东西！我询问后，才得知，这是张贵妃家中送来的，本以为是无意中混入的，本想开口提醒，可那张贵妃突然从鸯心亭中出来，故意与我攀谈。事后我越想越奇怪，按理说张贵妃出生平民，不应该看错芋姜和蛇根果才对。”
“芋姜是什么？蛇根果是什么？”白霖一边认真观察司马夫人的神情，一边询问。
“芋姜是一种野菜的果实，民间多用盐水腌制后食用，蛇根果是一种和芋姜很像的东西，但是有剧毒，若是没有宗师百毒不侵的实力，那么吃下就会在五步之内暴毙！”
“所以，你怀疑张贵妃拿蛇根果是想要弑君？”
“对！三四年前陛下有一段时间，十分喜爱去民间体察疾苦，张贵妃父亲是陇西某个县的一个县令，陛下就是在借宿她家中时对其一见钟情带回宫中的。”
“那张贵妃家因为父皇的关系一步登天，为什么要害父皇？”
“听闻那张贵妃在民间有一个自幼青梅竹马的男子，两人早已定终身，可被陛下带回宫中后，自然是不得相见，听闻去年那男子因病去世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都是那日之后，我央求家中帮忙查探到的消息，今日姐姐来此就是得知了我查探张贵妃家人情况后，来警告我不得争风吃醋扰乱后宫的。”
“所以，你那晚是想要提醒父皇？你怎么那么肯定父皇会吃呢？”
“陛下喜爱民间吃食，那芋姜就是其中之一，为此我也曾学过如何腌制，所以才能辨认出芋姜和蛇根果的区别。”
白霖和司马夫人一问一答，整套说辞下来，似乎毫无破绽，但是却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却不知这不对的地方在哪！
眼看着再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准备告辞，想要去张贵妃处问个究竟。
“我已下令让侍卫去搜查张贵人处了，想必现在已经有一定的结果了，司马夫人，你可知诬陷的后果？”皇后站起身，盯着司马夫人说。
“自然知道，我所说都是亲眼所见，绝无诬陷！”
在厉皇帝时，设立了一条法令，若是诬陷，那诬陷者将会受到他（她）诬陷别人的罪名的惩罚。
换句话说，谋害皇帝的罪名惩罚是夷九族，若是司马夫人是诬陷，那么司马家以及和司马家沾亲带故的都会死，所以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无论真相如何，最后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好，那本宫现在就去鸯心亭，白霖，你和我一起。”
皇后说完后，朝着门外走去，这时候，刚刚在紫雨苑门口见到的那个小宫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她抱着皇后的腿，乖巧的抬起头看向皇后：“大姨，我也想跟你去！”
皇后摸着小姑娘的头说“沁儿就乖乖的呆在姑姑这里，大姨是要去做正事，你今天的琴练了吗？”
那唤做沁儿的小姑娘知道没有机会，巧妙的避开了练琴的话题，随后指着白霖说：“那我要这个小哥哥留下陪我！”
皇后一听忍俊不禁的说：“这是你的三表哥！快叫三表哥！”
沁儿像模像样的朝着白霖施礼“三表哥！”
白霖也连忙回礼“沁儿表妹！”
皇后又开口了“沁儿今日我们是有要事要做，你想找三表哥玩的话，明后日可以去听雨轩找他。”
听雨轩是白霖的宫殿的名称。
“哦！”沁儿朝着白霖眨了眨眼，就跑到司马夫人哪里去撒娇了。
白霖这才跟着皇后出门，朝着鸯心亭走去。
“沁儿是我妹妹的孩子，我那妹妹平仁八年嫁给了司马夫人的大哥，当年妖楚扰境，沁儿的父亲随南山王出征，死在了边境上，后来沁儿出生后不久，她的母亲也病死了，这孩子很聪明懂事，只是命太苦，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后来又没了母亲………”走在路上，皇后对白霖讲起了沁儿的身世。看上去悲伤至极。
白霖默默的听着，世家之间也常有婚姻，这也是让各个家族之间更加紧密的一种手段。
不久后，二人到了鸯心亭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悲愤的声音
“我家夫人安分守己，何以受此大辱！！”
听闻此声，白霖连忙加快脚步，在皇后之前进入了鸯心亭。
只见一个穿着宫娥服侍的女子手持一把菜刀站在侍卫面前，竭尽全力的想要阻拦着侍卫们进入。
白霖看着眼前的身影，感觉十分眼熟，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新齐书·妖妃列传
炀帝钟离庆，好色无度，纳寰燕为妃
不朝。
寰燕生于陇西，姿容艳
庆尝与左右曰：燕可于掌心舞
陇西大旱
寰燕思乡，意于安平城观之
庆收“星阁赋”
召徭役十万
修摘星阁
新景书·妖妃列传
柔妃，其姓名不详焉
妖楚雪狐部族长
厉帝战妖楚于北宁镇
柔妃叹厉帝气度
降
帝惊其容貌纳为柔妃
恰逢皇后薇军中探帝
归，与轩辕氏族人言谈自此
曰：
“其姿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只见殿上端坐着两位妇人。
左边的夫人稍微年长，但保养极好，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上位者的气质，见到此人，白霖心中咯噔一下，看样子今天是问不出来个什么了。
“三皇子不去尚书房读书，怎么有空来这紫雨苑呢？”
那妇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语气平淡，但其中威严更甚。
“回母后，我前几日与父皇在摘星阁遇刺，几近丧命，现对当日之事有些疑惑，故想来询问司马夫人一些事情。”白霖一边尽量放慢语速，一边想着对策。
这问话的妇人便是现如今的皇后，天下仲姓轩辕氏出生。
自景国开朝以来，每一代的皇后都是轩辕家的，白霖曾经也思考过近亲结婚会不会生出畸形、弱智的孩童。
可是历数景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从未有过皇室生出畸形儿或弱智的记载。
白霖对此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异界的基因规则和上一世不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轩辕氏以从龙之功坐了这么多年的天下仲姓，在景国的朝野上下都有着非常强大的影响力。
坐在另一边较为年轻妩媚的女子开口缓解了略微有些尴尬的场景：“姐姐何必如此严厉呢？三皇子还未及冠，平日里贪玩些也是正常。”
这妇人好厉害，一句话就将我今天来找她的目的归结到了“贪玩不愿意去读书，所以借口查案”上。
想必这就是司马夫人了。
“见过司马夫人，我自从那天差点丧命后，就一直都心有余悸，所以才有心探查一番，我听闻宫中传言，说遇刺前一日夜里，您曾经几次三番的想要请父皇到您这里来，不知是为什么呢？”
白霖不想再在言语上与这两位尊贵的女子打机锋，于是单刀直入。
说完话，他不顾失礼，直愣愣的盯着司马夫人，想要从其动作表情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我请皇帝来，自是有请皇帝来的原因，三皇子问这个做什么？这件事也和刺杀事件有关吗？”
面对白霖的诘问，司马夫人游刃有余的反问道。
“可是我听闻，那一日您几次三番的去找，父皇拒绝多次您却依然不放弃，是为什么呢？”
白霖不依不饶。
“皇子尚未成婚，自是不懂，我见陛下这几日多有劳累，所以才想请陛下来好好休息一日。”司马夫人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温柔，透露出一丝不快。
“就连民间农妇都知，在农忙之际不可为一时之私耽误良人耕作，夫人出身豪门贵户司马家，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吧？那安南地动死伤者数万，这个时间司马夫人几次三番邀请父皇，是想要学齐炀帝时的妖妃寰燕吗？”
眼看着司马夫人顾左右而言他，一直不肯说实话，白霖灵机一动，想要激怒她，人在生气的情况下，最容易在无意间透露出真实的信息。
果然，听到这话，端坐的两位贵妇人都脸色微微一变，皇后大声呵斥道：“白霖！安敢如此无礼？快向夫人道歉！”
随后又转过脸来对着司马夫人说：“妹妹啊，我年龄渐长，精力越来越差，实在是没有管教好他………”
从礼法上来说，作为皇后，后宫的所有皇子、公主都是皇后的儿子、女儿，所以她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事关重大，高祖曾经说过，君当以黎民社稷为重，若是有某人真不顾社稷国家，那霖当提三尺之剑，为国除害！”
白霖半真半假的抬头盯着两位贵人，毫不畏惧的做出一副忠骨铮铮的样子。
场面近乎凝固，双方谁也不让，用眼神在空气中交锋。
“哈哈，姐姐不必动怒，三皇子忠君爱国之心可见一斑，这是我景国之幸呀！”司马夫人轻笑几声，这才让场面有所平缓。
“三皇子，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宫中真有人想要谋害陛下，但绝不是我，我那日邀请陛下，是有所察觉后想要当面提醒一下陛下。”司马夫人一脸郑重。
“谁？”白霖眉头一挑。
司马夫人随后屏退了左右，本想把花月也赶出去，但是被白霖拒绝并表示花月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之后，才继续开口。
“我邀请陛下的傍晚，路过鸯心亭的时候，无意中见到两名宫娥正搬着一筐物品，因为时间太过奇怪，我就好奇的上去查看，却发现，那框中装的是芋姜，但是我仔细一看，却在菊芋之间看到了像是蛇根果的东西！我询问后，才得知，这是张贵妃家中送来的，本以为是无意中混入的，本想开口提醒，可那张贵妃突然从鸯心亭中出来，故意与我攀谈。事后我越想越奇怪，按理说张贵妃出生平民，不应该看错芋姜和蛇根果才对。”
“芋姜是什么？蛇根果是什么？”白霖一边认真观察司马夫人的神情，一边询问。
“芋姜是一种野菜的果实，民间多用盐水腌制后食用，蛇根果是一种和芋姜很像的东西，但是有剧毒，若是没有宗师百毒不侵的实力，那么吃下就会在五步之内暴毙！”
“所以，你怀疑张贵妃拿蛇根果是想要弑君？”
“对！三四年前陛下有一段时间，十分喜爱去民间体察疾苦，张贵妃父亲是陇西某个县的一个县令，陛下就是在借宿她家中时对其一见钟情带回宫中的。”
“那张贵妃家因为父皇的关系一步登天，为什么要害父皇？”
“听闻那张贵妃在民间有一个自幼青梅竹马的男子，两人早已定终身，可被陛下带回宫中后，自然是不得相见，听闻去年那男子因病去世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都是那日之后，我央求家中帮忙查探到的消息，今日姐姐来此就是得知了我查探张贵妃家人情况后，来警告我不得争风吃醋扰乱后宫的。”
“所以，你那晚是想要提醒父皇？你怎么那么肯定父皇会吃呢？”
“陛下喜爱民间吃食，那芋姜就是其中之一，为此我也曾学过如何腌制，所以才能辨认出芋姜和蛇根果的区别。”
白霖和司马夫人一问一答，整套说辞下来，似乎毫无破绽，但是却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却不知这不对的地方在哪！
眼看着再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准备告辞，想要去张贵妃处问个究竟。
“我已下令让侍卫去搜查张贵人处了，想必现在已经有一定的结果了，司马夫人，你可知诬陷的后果？”皇后站起身，盯着司马夫人说。
“自然知道，我所说都是亲眼所见，绝无诬陷！”
在厉皇帝时，设立了一条法令，若是诬陷，那诬陷者将会受到他（她）诬陷别人的罪名的惩罚。
换句话说，谋害皇帝的罪名惩罚是夷九族，若是司马夫人是诬陷，那么司马家以及和司马家沾亲带故的都会死，所以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无论真相如何，最后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好，那本宫现在就去鸯心亭，白霖，你和我一起。”
皇后说完后，朝着门外走去，这时候，刚刚在紫雨苑门口见到的那个小宫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她抱着皇后的腿，乖巧的抬起头看向皇后：“大姨，我也想跟你去！”
皇后摸着小姑娘的头说“沁儿就乖乖的呆在姑姑这里，大姨是要去做正事，你今天的琴练了吗？”
那唤做沁儿的小姑娘知道没有机会，巧妙的避开了练琴的话题，随后指着白霖说：“那我要这个小哥哥留下陪我！”
皇后一听忍俊不禁的说：“这是你的三表哥！快叫三表哥！”
沁儿像模像样的朝着白霖施礼“三表哥！”
白霖也连忙回礼“沁儿表妹！”
皇后又开口了“沁儿今日我们是有要事要做，你想找三表哥玩的话，明后日可以去听雨轩找他。”
听雨轩是白霖的宫殿的名称。
“哦！”沁儿朝着白霖眨了眨眼，就跑到司马夫人哪里去撒娇了。
白霖这才跟着皇后出门，朝着鸯心亭走去。
“沁儿是我妹妹的孩子，我那妹妹平仁八年嫁给了司马夫人的大哥，当年妖楚扰境，沁儿的父亲随南山王出征，死在了边境上，后来沁儿出生后不久，她的母亲也病死了，这孩子很聪明懂事，只是命太苦，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后来又没了母亲………”走在路上，皇后对白霖讲起了沁儿的身世。看上去悲伤至极。
白霖默默的听着，世家之间也常有婚姻，这也是让各个家族之间更加紧密的一种手段。
不久后，二人到了鸯心亭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悲愤的声音
“我家夫人安分守己，何以受此大辱！！”
听闻此声，白霖连忙加快脚步，在皇后之前进入了鸯心亭。
只见一个穿着宫娥服侍的女子手持一把菜刀站在侍卫面前，竭尽全力的想要阻拦着侍卫们进入。
白霖看着眼前的身影，感觉十分眼熟，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新齐书·妖妃列传
炀帝钟离庆，好色无度，纳寰燕为妃
不朝。
寰燕生于陇西，姿容艳
庆尝与左右曰：燕可于掌心舞
陇西大旱
寰燕思乡，意于安平城观之
庆收“星阁赋”
召徭役十万
修摘星阁
新景书·妖妃列传
柔妃，其姓名不详焉
妖楚雪狐部族长
厉帝战妖楚于北宁镇
柔妃叹厉帝气度
降
帝惊其容貌纳为柔妃
恰逢皇后薇军中探帝
归，与轩辕氏族人言谈自此
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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