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因起果至
“你，你，你——”
突然出现的启明楠将郭天雨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身子向后退去。
启明楠慢慢走到郭虎身前，手中寒芒闪过，郭虎的手脚筋就被挑断。
就算如此，郭虎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郭天雨看到这一幕，彻底蹦不出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符箓贴在身上，随后化作一道残影向山下跑去，口中还大喊道：
“救命，救命，救命!!”
“呵，风行符箓，没有想到郭天雨还有这东西。”
启明楠呵呵一笑，不再理会郭天雨，转头看向了红翠儿道：
“红翠儿，他就是你的因果创造者，你想怎么解决他，你看着办吧。”
随后，一阵黑烟闪过，启明楠消失在原地。
‘那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为什么老爹会失去抵抗啊。’
郭天雨在树林间快速穿梭着，风行符箓的能力是减轻使用者的体重，并且形成风场，让前方的风聚集到使用者身后，形成无风阻加速移动。
但对于郭天雨这种弱鸡而言，跑得再快也无济于事，毕竟体能是个短板。
没过多久，他就看见启明楠靠着前面不远处的大树旁，表情冷漠地看着他。
郭天雨想要停下脚步，但是身后的风压却顶着他往前冲。
启明楠淡定地举起双手，随后身形一闪而过，郭天雨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倒在雪地里，身后还有两条长长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
郭天雨想要站起身继续跑路，刚用手撑起身子，但是他却感受不到双脚的存在，接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雪地中插着两只断足。
“跑啊，怎么不跑了。”
启明楠慢慢走向郭天雨，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还有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郭天雨撑着身体，颤声问道。
这时他看清了砍断自己双腿的东西，那是两把闪着寒光的短镰，虽然和麦农们的镰刀一模一样，可是他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肃杀之意。
“我，启明楠，你不认识了吗？就是那个阿翠私会，被你家仆从关进地牢里，之后活下来的幸运儿。”
启明楠甩动着手上的短镰，轻笑道。
听到启明楠这三个字，郭天雨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记起来有这号人物，只不过是个小人物，自己也就没多关注。
“启明楠，有事好商量，你这次来是报仇的吧，你不要激动。”
郭天雨赶紧挥着手，说道：
“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报复我，现在我的双脚已经被你砍断，所以留我一命可以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怀里还有些银票，你全都拿走，我郭天雨在这里发毒誓，此生绝对不会去找你。”
启明楠点点头，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道：“你还在给我装傻是吧，这是回音蛊，你听听吧。”
说着，启明楠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白色蝈蝈，经过启明楠的挑逗，蝈蝈发出了人声，而那声音就是郭虎在红翠儿面前的自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镇域司黄字密探，启明楠。”
启明楠将回音蛊放回怀中，大声喝道：“郭天雨，你与郭虎两人合谋，制造邪祟魔物，创下党泰镇惨案，并造成七千余人的死亡，证据确凿，罪不可赦，而现在我要将你就地正法。”
听着启明楠的话，郭天雨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求生的意志让他向后爬去，哪怕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郭天雨抓着地面，同时用着断掉的下肢拼命挪动着，试图远离启明楠。
口中念叨着不想死的话，但很快那声音就变成哭腔。
没爬出两米，他的头发就被抓住，整个被拎了起来。
郭天雨试着用自己刚捡的大石头砸向启明楠，但是下一秒手臂都被砍掉。
“不要，我没有做那些事，全是我爹做的，我不想死，我只是想活得更好点，我还年轻，我有才学，我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见到郭天雨这哀求的模样，启明楠内心没有一点波动，他将郭天雨拖到悬涯边上，用短镰敲着他的头，沉声道：
“睁开眼，好好看着党泰镇。”
在启明楠的威迫下，郭天雨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党泰镇。
“多么美丽的一个小镇啊，郭天雨，你看那边，那边是我家，旁边有一大片的麦田，每到夏天的时候，那漫天的金黄，我永远忘不掉。”
看着党泰镇，启明楠眼中尽是怀念，自顾自地说道：
“我啊，自打认事起，就帮着家里做农活，用得最多的就是这手中的镰刀。人家小孩子都是拿着刀剑扮演侠客，我们不一样，我们那群小孩子都是拿着镰刀，锄头来打仗，所以我从小就想着用着镰刀，杀尽这天下坏人。”
说完，启明楠将短镰放在郭天雨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我知道，这场惨案的主谋是郭虎，你是被迫帮助炼制阴鬼的，为此你还搭上了你的妻子与小妾，按理说，你拿整个家产买命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听到这句话，郭天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赶紧道：“我愿意将郭家所有的家产给你，启明楠，求你放我一命吧。”
“呵。”
启明楠露出一丝微笑，看到这微笑，郭天雨仿佛看见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可下一息，启明楠就神色一寒，“不过，你这没种的东西，不应该对党泰镇上的阿翠和其他女孩下手。”
“噗。”
一道寒芒掠过。
郭天雨面色一滞，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液体从咽喉处喷涌而出，接着他就重重的摔在了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凉的气流顺着被洞穿的地方钻进了肺里，像是一台老旧的鼓风机。
在曹广亮审讯他的时候，他就说过，郭天雨可能跟党泰镇失踪女孩有关。
而在启明楠开了因果真眼后，他确实在郭天雨的身上看见数个女孩的残像，这也就证实了他的想法。
启明楠伸出手，漆黑的罪恶业障从郭天雨身上冒出，融进他的身体中，
“各位美女，你们的因果已尽，至于郭天雨，我能保证他接下来三个轮回猪狗不如，希望你们能够安息，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突然出现的启明楠将郭天雨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身子向后退去。
启明楠慢慢走到郭虎身前，手中寒芒闪过，郭虎的手脚筋就被挑断。
就算如此，郭虎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郭天雨看到这一幕，彻底蹦不出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符箓贴在身上，随后化作一道残影向山下跑去，口中还大喊道：
“救命，救命，救命!!”
“呵，风行符箓，没有想到郭天雨还有这东西。”
启明楠呵呵一笑，不再理会郭天雨，转头看向了红翠儿道：
“红翠儿，他就是你的因果创造者，你想怎么解决他，你看着办吧。”
随后，一阵黑烟闪过，启明楠消失在原地。
‘那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为什么老爹会失去抵抗啊。’
郭天雨在树林间快速穿梭着，风行符箓的能力是减轻使用者的体重，并且形成风场，让前方的风聚集到使用者身后，形成无风阻加速移动。
但对于郭天雨这种弱鸡而言，跑得再快也无济于事，毕竟体能是个短板。
没过多久，他就看见启明楠靠着前面不远处的大树旁，表情冷漠地看着他。
郭天雨想要停下脚步，但是身后的风压却顶着他往前冲。
启明楠淡定地举起双手，随后身形一闪而过，郭天雨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倒在雪地里，身后还有两条长长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
郭天雨想要站起身继续跑路，刚用手撑起身子，但是他却感受不到双脚的存在，接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雪地中插着两只断足。
“跑啊，怎么不跑了。”
启明楠慢慢走向郭天雨，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还有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郭天雨撑着身体，颤声问道。
这时他看清了砍断自己双腿的东西，那是两把闪着寒光的短镰，虽然和麦农们的镰刀一模一样，可是他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肃杀之意。
“我，启明楠，你不认识了吗？就是那个阿翠私会，被你家仆从关进地牢里，之后活下来的幸运儿。”
启明楠甩动着手上的短镰，轻笑道。
听到启明楠这三个字，郭天雨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记起来有这号人物，只不过是个小人物，自己也就没多关注。
“启明楠，有事好商量，你这次来是报仇的吧，你不要激动。”
郭天雨赶紧挥着手，说道：
“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报复我，现在我的双脚已经被你砍断，所以留我一命可以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怀里还有些银票，你全都拿走，我郭天雨在这里发毒誓，此生绝对不会去找你。”
启明楠点点头，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道：“你还在给我装傻是吧，这是回音蛊，你听听吧。”
说着，启明楠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白色蝈蝈，经过启明楠的挑逗，蝈蝈发出了人声，而那声音就是郭虎在红翠儿面前的自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镇域司黄字密探，启明楠。”
启明楠将回音蛊放回怀中，大声喝道：“郭天雨，你与郭虎两人合谋，制造邪祟魔物，创下党泰镇惨案，并造成七千余人的死亡，证据确凿，罪不可赦，而现在我要将你就地正法。”
听着启明楠的话，郭天雨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求生的意志让他向后爬去，哪怕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郭天雨抓着地面，同时用着断掉的下肢拼命挪动着，试图远离启明楠。
口中念叨着不想死的话，但很快那声音就变成哭腔。
没爬出两米，他的头发就被抓住，整个被拎了起来。
郭天雨试着用自己刚捡的大石头砸向启明楠，但是下一秒手臂都被砍掉。
“不要，我没有做那些事，全是我爹做的，我不想死，我只是想活得更好点，我还年轻，我有才学，我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见到郭天雨这哀求的模样，启明楠内心没有一点波动，他将郭天雨拖到悬涯边上，用短镰敲着他的头，沉声道：
“睁开眼，好好看着党泰镇。”
在启明楠的威迫下，郭天雨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党泰镇。
“多么美丽的一个小镇啊，郭天雨，你看那边，那边是我家，旁边有一大片的麦田，每到夏天的时候，那漫天的金黄，我永远忘不掉。”
看着党泰镇，启明楠眼中尽是怀念，自顾自地说道：
“我啊，自打认事起，就帮着家里做农活，用得最多的就是这手中的镰刀。人家小孩子都是拿着刀剑扮演侠客，我们不一样，我们那群小孩子都是拿着镰刀，锄头来打仗，所以我从小就想着用着镰刀，杀尽这天下坏人。”
说完，启明楠将短镰放在郭天雨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我知道，这场惨案的主谋是郭虎，你是被迫帮助炼制阴鬼的，为此你还搭上了你的妻子与小妾，按理说，你拿整个家产买命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听到这句话，郭天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赶紧道：“我愿意将郭家所有的家产给你，启明楠，求你放我一命吧。”
“呵。”
启明楠露出一丝微笑，看到这微笑，郭天雨仿佛看见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可下一息，启明楠就神色一寒，“不过，你这没种的东西，不应该对党泰镇上的阿翠和其他女孩下手。”
“噗。”
一道寒芒掠过。
郭天雨面色一滞，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液体从咽喉处喷涌而出，接着他就重重的摔在了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凉的气流顺着被洞穿的地方钻进了肺里，像是一台老旧的鼓风机。
在曹广亮审讯他的时候，他就说过，郭天雨可能跟党泰镇失踪女孩有关。
而在启明楠开了因果真眼后，他确实在郭天雨的身上看见数个女孩的残像，这也就证实了他的想法。
启明楠伸出手，漆黑的罪恶业障从郭天雨身上冒出，融进他的身体中，
“各位美女，你们的因果已尽，至于郭天雨，我能保证他接下来三个轮回猪狗不如，希望你们能够安息，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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