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今日方知我是我
西门提出吃烤牛肝。
千鸟马上提出她知道一家不错的店。
由她带路，几人来到了一家主营烤牛肝的小饭店。
这边的牛肝不是直接烤，而是放在装满了料汁的锡纸盒里面烤。
料汁主体都是一样的，大工厂生产的料包。
但每一家都还会有一点自己的小小秘技，加入一点东西，让味道变得不一样。
虽然没有对比，但西门觉得千鸟带他们来的这家很不错。
牛肝非常的滑嫩，口感绵密，而且很入味。
除了特色的烤牛肝，还有牛杂汤，清爽，但又有浓浓的牛肉味。
最让西门想点赞的是牛肉煎饺。
虽然肉馅是带筋头的边角料碎肉，但反而格外的有口感。
吃着吃着，聊着聊着。
千秋的气已经消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老板娘，再来一杯酒，大杯。”千秋吆喝道，已经就融入了这里。
真理看了她一眼，“适可而止。”
“你是老妈子吗？我喝两杯怎么了，只是发酵大麦汁而已。”千秋完全不以为意，看向旁边喝着苹果酒的千鸟，“千鸟，我说得对吧？”
千鸟只能回以微笑。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很自来熟的人。
但似乎，她还算不上？
不过，风间小姐说得没错，这位浅井大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倒是另一位，怎么形容呢？大概大小姐就应该是她那种样的吧。
天宫真理在一旁闷声吃饺子配米饭。
她不禁又一次的开始思考一个老问题，认识千秋十多年，她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就在这样吵闹中，她忘却了烦恼，心情好了起来。
一顿饭到了尾声，西门提议去泡个澡。
千鸟表示镇子不远就有一个温泉旅馆，虽然只是家庭经营，地方也不大，但温泉是货真价实的天然温泉。
“那还说什么，走。”千秋第一个起身，这边冷飕飕的，泡个温泉简直不要太舒服。
结账走人。
五人来到温泉旅馆。
西门一个人进男汤。
躺在池边，热水沁润身体，只觉得先前积累的疲惫一下消散了。
紧跟着是系统的一声叮。
叮，任务完成。
天宫真理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5。
浅井千秋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6。
低级宝箱已发放，随时可打开。
“开。”
西门直接开。
什么抽个好的之类的想法，连一瞬间也没有产生过。
还是那句话，开出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开出的东西了解系统。
宝箱开启，宿主得到希克斯的试做镇静弹×3，存放于系统空间，可随时取用。
这什么东西？
就在西门冒出这个疑问时，说明文字自动弹出来了。
“远征军的心理医生西门发明了镇静弹。第三代镇静弹已经可以直接通过枪械能发射打入人体，迅速高效让在战争中产生精神问题的机甲驾驶员精神回归稳定，并抑制其体内重粒子集群的暴动，只是后遗症仍旧明显，使用之后，很多病人会间歇性陷入幻觉，分不清真实与虚幻。西门医生的助手希克斯制造了一种新的镇静弹，它能直接炸开，先影响重粒子集群，再稳定精神，并且让患者一次性做一个长久的幻梦，醒来之后，便不会再有幻觉。”
这算什么，碎片化叙事？
西门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远征军，重粒子集群，战争，西门医生。
首先是远征军。
远征军到底是什么，是第二纪元文明大发展时期，无法接受整个人类文明变成赛博朋克那一套，而选择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就开启星际旅行的人们？
其次，远征军也有重粒子集群。
结合先前在幻境中听到的对话，司钺君说另一群人曾经给过他们帮助，难道说，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人类人人都有的重粒子集群，是从遥远太空的人类那里来的？
第三，战争。
这颗星球曾经存在一个时空隧道，通往遥远太空的另一个星球附近，远征军的一艘战舰在那里展开了战争。
同时，曾经有一些人类通过这个时空隧道，接触过所谓的远征军。
按照司钺君的说法，这个时空隧道已经毁了。
但，这个世界却有深渊。
深渊某种意义上也具有穿梭空间的功能，在知道时空隧道之后，很难不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最后是‘西门医生’，这家伙绝不是我。”
西门非常肯定远征军飞船上的西门医生不是自己。
为何如此肯定？
就要从多日之前他抓风间那两团肥软白大挺的那一爪说起了。
那一爪之后，西门意识到，自己确实对恋爱存在一种有些过于明显的抗拒。
过于明显是不正常的。
现在，他想明白了，是“西门医生”这个在魔怔的老比登在影响他。
这老比登倒也不是抗拒恋爱。
他是抗拒恋爱系统这个带来的具有引导性的东西，他只允许自己引导别人，抗拒一切其他东西引导自己。
但在西门看来，这种抗拒无疑是一种魔怔。
就好像精神病总是喜欢强调自己很正常。
除了“西门医生”这个魔怔的老比登，还有“医生”这个婆妈的小娘炮，这东西也是个精神病。
就是这家伙，才让系统成了恋爱系统。
“一个魔怔人，一个婆妈男，都是精神病，怎么可能是我？真正的我，根本不会在意恋爱系统，根本不需要恋爱系统，恋就恋。”
西门自言自语。
他明明说的是“恋”这个字，但语气仿佛是在说“杀”这个字。
那么，系统到底是什么？
系统是他，但他不是系统。
他就只是他自己。
西门仰头大笑，声音很大，很癫，“哈哈，今日方知我是我。”
稍微隔得有点远另一边，女汤。
“隔壁那家伙在发癫吗？”本来闭着眼享受温泉的千秋在听到西门笑声之后，忍不住吐槽。
“这你都听见了啊。”一旁天宫真理习惯性的来一句明显有潜台词的话。
千秋瞄向真理，反问，“你如果不是也在听，应该先问他在嚷嚷什么。”
“我也干了？”天宫真理故作惊叹。
千鸟看着两人，心里冒出了一个很不礼貌的想法。
她感觉天宫小姐像是只看似安静，其实喜欢伸爪子惹大狗的猫，而浅井小姐就是那只看着很凶，其实好脾气的大狗。
千鸟马上提出她知道一家不错的店。
由她带路，几人来到了一家主营烤牛肝的小饭店。
这边的牛肝不是直接烤，而是放在装满了料汁的锡纸盒里面烤。
料汁主体都是一样的，大工厂生产的料包。
但每一家都还会有一点自己的小小秘技，加入一点东西，让味道变得不一样。
虽然没有对比，但西门觉得千鸟带他们来的这家很不错。
牛肝非常的滑嫩，口感绵密，而且很入味。
除了特色的烤牛肝，还有牛杂汤，清爽，但又有浓浓的牛肉味。
最让西门想点赞的是牛肉煎饺。
虽然肉馅是带筋头的边角料碎肉，但反而格外的有口感。
吃着吃着，聊着聊着。
千秋的气已经消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老板娘，再来一杯酒，大杯。”千秋吆喝道，已经就融入了这里。
真理看了她一眼，“适可而止。”
“你是老妈子吗？我喝两杯怎么了，只是发酵大麦汁而已。”千秋完全不以为意，看向旁边喝着苹果酒的千鸟，“千鸟，我说得对吧？”
千鸟只能回以微笑。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很自来熟的人。
但似乎，她还算不上？
不过，风间小姐说得没错，这位浅井大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倒是另一位，怎么形容呢？大概大小姐就应该是她那种样的吧。
天宫真理在一旁闷声吃饺子配米饭。
她不禁又一次的开始思考一个老问题，认识千秋十多年，她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就在这样吵闹中，她忘却了烦恼，心情好了起来。
一顿饭到了尾声，西门提议去泡个澡。
千鸟表示镇子不远就有一个温泉旅馆，虽然只是家庭经营，地方也不大，但温泉是货真价实的天然温泉。
“那还说什么，走。”千秋第一个起身，这边冷飕飕的，泡个温泉简直不要太舒服。
结账走人。
五人来到温泉旅馆。
西门一个人进男汤。
躺在池边，热水沁润身体，只觉得先前积累的疲惫一下消散了。
紧跟着是系统的一声叮。
叮，任务完成。
天宫真理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5。
浅井千秋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6。
低级宝箱已发放，随时可打开。
“开。”
西门直接开。
什么抽个好的之类的想法，连一瞬间也没有产生过。
还是那句话，开出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开出的东西了解系统。
宝箱开启，宿主得到希克斯的试做镇静弹×3，存放于系统空间，可随时取用。
这什么东西？
就在西门冒出这个疑问时，说明文字自动弹出来了。
“远征军的心理医生西门发明了镇静弹。第三代镇静弹已经可以直接通过枪械能发射打入人体，迅速高效让在战争中产生精神问题的机甲驾驶员精神回归稳定，并抑制其体内重粒子集群的暴动，只是后遗症仍旧明显，使用之后，很多病人会间歇性陷入幻觉，分不清真实与虚幻。西门医生的助手希克斯制造了一种新的镇静弹，它能直接炸开，先影响重粒子集群，再稳定精神，并且让患者一次性做一个长久的幻梦，醒来之后，便不会再有幻觉。”
这算什么，碎片化叙事？
西门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远征军，重粒子集群，战争，西门医生。
首先是远征军。
远征军到底是什么，是第二纪元文明大发展时期，无法接受整个人类文明变成赛博朋克那一套，而选择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就开启星际旅行的人们？
其次，远征军也有重粒子集群。
结合先前在幻境中听到的对话，司钺君说另一群人曾经给过他们帮助，难道说，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人类人人都有的重粒子集群，是从遥远太空的人类那里来的？
第三，战争。
这颗星球曾经存在一个时空隧道，通往遥远太空的另一个星球附近，远征军的一艘战舰在那里展开了战争。
同时，曾经有一些人类通过这个时空隧道，接触过所谓的远征军。
按照司钺君的说法，这个时空隧道已经毁了。
但，这个世界却有深渊。
深渊某种意义上也具有穿梭空间的功能，在知道时空隧道之后，很难不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最后是‘西门医生’，这家伙绝不是我。”
西门非常肯定远征军飞船上的西门医生不是自己。
为何如此肯定？
就要从多日之前他抓风间那两团肥软白大挺的那一爪说起了。
那一爪之后，西门意识到，自己确实对恋爱存在一种有些过于明显的抗拒。
过于明显是不正常的。
现在，他想明白了，是“西门医生”这个在魔怔的老比登在影响他。
这老比登倒也不是抗拒恋爱。
他是抗拒恋爱系统这个带来的具有引导性的东西，他只允许自己引导别人，抗拒一切其他东西引导自己。
但在西门看来，这种抗拒无疑是一种魔怔。
就好像精神病总是喜欢强调自己很正常。
除了“西门医生”这个魔怔的老比登，还有“医生”这个婆妈的小娘炮，这东西也是个精神病。
就是这家伙，才让系统成了恋爱系统。
“一个魔怔人，一个婆妈男，都是精神病，怎么可能是我？真正的我，根本不会在意恋爱系统，根本不需要恋爱系统，恋就恋。”
西门自言自语。
他明明说的是“恋”这个字，但语气仿佛是在说“杀”这个字。
那么，系统到底是什么？
系统是他，但他不是系统。
他就只是他自己。
西门仰头大笑，声音很大，很癫，“哈哈，今日方知我是我。”
稍微隔得有点远另一边，女汤。
“隔壁那家伙在发癫吗？”本来闭着眼享受温泉的千秋在听到西门笑声之后，忍不住吐槽。
“这你都听见了啊。”一旁天宫真理习惯性的来一句明显有潜台词的话。
千秋瞄向真理，反问，“你如果不是也在听，应该先问他在嚷嚷什么。”
“我也干了？”天宫真理故作惊叹。
千鸟看着两人，心里冒出了一个很不礼貌的想法。
她感觉天宫小姐像是只看似安静，其实喜欢伸爪子惹大狗的猫，而浅井小姐就是那只看着很凶，其实好脾气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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