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人该向前看
上了车后，万启蝶又面临着一个难题，车里的尴尬气氛让她有种度秒如年的煎熬，她觉得她应该表现得洒脱一点，自然的说点什么。
“仙仙，这位是萧叔叔，给萧叔叔问好~谢谢萧叔叔送我们去码头！”
万启蝶觉得自己这个头开得很好，但结果却是，萧凛看着仙仙，仙仙不说话，萧凛也一言不发。
“仙仙。”万启蝶提醒了一下孩子，可这一提醒，仙仙反而躲到了她的怀里，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好意思啊，阿···萧凛，孩子有点认生。”
“她叫万仙仙？”萧凛总算是说话了。
“嗯，她是我女儿，名字是我给她取的，跟我姓。”
万启蝶从来不会主动介绍仙仙的养女身份，她甚至还会刻意回避仙仙是养女这件事，眼下当着仙仙的面向萧凛介绍，她更是不会作此说明，否则岂不是成了欲盖弥彰，意有所指了。
“没想到你不仅换了身份，成了福利院的院长，还做了母亲。这几年你的生活真算得上是，多姿多彩了。”
萧凛这样的话，让万启蝶觉得有些不舒服，萧凛的语气带着戏谑的味道，这跟万启蝶的慌张很不相同，萧凛很平静，很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些冰冷。他应该是被万启蝶伤透了，不爱甚至是反感都是能够理解的，还肯帮她已经是万启蝶值得庆幸的事了。
“没错，是挺多姿多彩的，但好像没办法跟你比。你······成长了很多。”
万启蝶看着萧凛，这样的一番话她是发自内心的，萧凛的成长不仅体现在他事业版图的扩大，更体现在他的举手投足。如果说几年前的萧凛，是个阳光男孩，那此刻的他就是个成熟睿智的优秀男人了。
“人当然不会永远停留在过去，时间对你对我都是公平的。你说得很对，人都该向前看。”
萧凛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前方，而万启蝶的眼睛却在看他。
“不是我说得对，我说的不过是众所周知的大道理而已，只能说真理都是对的。”
萧凛低着头笑了起来，他左手手肘撑着车门，手掌扶着额头，嘴角的弧度很好看，但却透着一丝无奈。
他猛然转头看向万启蝶，和万启蝶看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万启蝶慌了神，他也收起了笑容。
“道理，真理，人们总是喜欢用这些东西说教人，却不知，真正需要说教的是他们自己。”
万启蝶被他的话噎住了，居然生出了些许羞愧的感觉。她只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
“好像还真是，说教别人，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这或许是双赢。”
双赢？万启蝶的话好像有些跑偏了，不过还是值得庆幸，毕竟她还没有完全的语无伦次。
车内的气氛因万启蝶的双赢论断而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还好码头不久便到了，万启蝶连连道谢，然后下了车。
萧凛的车将万启蝶及时的送到了码头，然后未做停留，直接开走了。万启蝶转身回望的时候，萧凛的车已经开出了她的视野。
“妈妈，萧叔叔~”万仙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萧叔叔在的时候你不叫，小淘气~”万启蝶捏了捏仙仙的鼻子：“要有礼貌知不知道，下次见到萧叔叔，一定要叫人知道吗？”
仙仙点了点头，可是，万启蝶真的可以去期待下次吗？
回到苏州过后，万启蝶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萧凛，回想萧凛送她去码头的那天，她心中很是懊悔：不该对阿凛说那样的话的，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庆幸和他分开的事，是不是觉得我的话是自以为是的说教，我还没有跟他解释何以茂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
万启蝶自己也知道她的这些纠结懊恼只会是徒劳，但对她而言也只有萧凛，只有萧凛能让她从福利院的事跳脱出来，不为了别人，只为了她自己，为她的窃喜，为她的满足，为她看向他时那闪烁的目光。
但万启蝶终究不是以前的万大小姐了，很多想法她只能存于脑海，不再有勇气付诸行动。或许她还在抱希望于，萧凛会来，会来找她，会来给她机会圆她半真半假的谎。
从上海回来后，万启蝶又打开了她藏在衣柜底下的酒。她的心总是在浮躁的跳动着，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毛躁了起来，她需要能聊以慰藉的东西，酒，恰好能满足她的需要。
万启蝶总是在仙仙睡着之后悄悄起床喝上点白酒，有时一两口，有时两个一两口都不够。因为萧凛好像又一次消失了，就像那日的重逢只是一场梦一样。她的心里很堵，很憋屈，她骨子里自以为是、不服输的自尊心叫嚣着，酒精才能麻痹她心中的难受。只是不知道，她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方式，还能持续多久。
事实证明并不用持续太久，万启蝶打算去找萧凛了，不管怎样，她想把自己还未好好告知的事情，一一的告知他。
万启蝶出了福利院的门，她打算先去萧宅找萧凛，要是没找到，她再去萧凛的那所公寓，也就是黎小晓婚房的楼上。
“叭叭！”汽笛声叫住了正站在福利院门口的万启蝶，万启蝶认出了那车。万启蝶不想理会，刻意绕过了那车。
“姐姐，姐姐！”黎小晓打开了车窗朝万启蝶喊道。
万启蝶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居然是黎小晓也就高兴得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啦？大着个肚子还到处跑。”
“来找你呀，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会？但小晓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出门一趟，改天吧，改天我带着仙仙来陪你。”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啊，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儿，有现成的车，去哪儿也方便些。”
黎小晓的提议让万启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她要去找萧凛，这样的话以前她可能会选择直接跟小晓说，但是现在却不便说出口了。
“算了，既然我们孕妇大人都亲自登门了，当然得先陪你。”
“真的可以？会耽搁事儿吗？”
“真的，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儿。”
万启蝶只能改日再去找萧凛了。
事情往往就是会有意料之外的展开，万启蝶为了陪黎小晓推迟了去找萧凛的计划，但却也因为陪她，偶遇了萧凛，而且还偶遇了两次。
“萧凛，好巧，你，住的这儿啊？”
万启蝶和萧凛在他公寓的楼下撞了个正着，万启蝶陪着黎小晓逛完街回家，没想到正巧碰到了萧凛从楼上下来。当然，和万启蝶在百货商店看到的一样，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如果不是这么正面相撞，万启蝶会像之前那样选择回避。
“你······”萧凛欲言又止。
“萧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黎小晓在百货商店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萧凛，所以此时相当的激动：“我们现在成邻居了，没事儿多走动走动啊~”小晓又看了眼萧凛身边的女子：“萧凛，这位小姐是？”
黎小晓跟万启蝶不一样，她是可以想到什么问什么的立场。
“你们好，我叫康季璃，你们是萧凛的旧友吗？”
那个女孩儿倒是很主动的做起了自我介绍，黎小晓看了眼万启蝶，然后故意又把问题抛给了萧凛。
“我们算是你的旧友吗，萧先生？”
万启蝶有些不好意思，她给小晓递了眼色，示意她不该这样说话，然后又一脸笑容的向康季璃解释：
“你好康小姐，我叫万启蝶，这位是黎小晓，她家就在萧凛楼下，我们和萧凛算是旧相识。”
万启蝶保持着十足的礼貌和客套，尽管她的心里很酸。
“既然你们都互相做了介绍，我就不再介绍了，不好意思，我和她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回见！”
萧凛开口就简单的丢下了这一句，然后便带着那位康小姐走了。
万启蝶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遇到了黎小晓，要是真的去找了萧凛，那她可能就解释不清了。万启蝶的心中五味杂陈：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我为什么要找萧凛？我难道还期待着萧凛能像从前一样？万启蝶，你也太为所欲为，太自以为是了吧！
为了不让黎小晓发现她的失落，万启蝶故作轻松的将遇到萧凛之事当做是云淡风轻的小插曲。黎小晓怀孕过后倒是没之前那么敏觉了，万启蝶的演技把黎小晓这位大师也瞒住了。
万启蝶给黎小晓做了一大桌子饭，其实她也有一段时间没做饭了，好像竟有些手生了，她好像重新回到了拆厨房的水平。心不在焉的她不仅摔碎了碗碟，还把砂锅锅盖给打碎了，这倒有点重回万大小姐那个时期的感觉了。
虽然厨房的插曲不断，但万启蝶端上的菜还是过关的。黎小晓也很捧场，大口大口的吃得很香。
“姐姐，你说萧凛他这次回来还走吗？”
“应该不会吧，他是以侨商的身份回国的，以后的重心也应该在国内。”
“哦，这样啊，那萧凛发展得挺不错的嘛。对了姐姐，要不你也叫方卓到苏州来，他老待在云南也没什么可忙的，人家萧凛身边都有人了，姐姐你也是时候······”
黎小晓说着说着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万启蝶有点意外，何以茂居然没告诉小晓关于上海慈善晚宴的事，之前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何以茂都会跟黎小晓讲的，如今却不一样了。至于萧凛和方卓，黎小晓的这种联想在万启蝶看来并没有那样的关联。
“萧凛是发展的很好，方卓人家在云南也好好的，你就别乱写鸳鸯谱了，你呀，过好你的小日子就行，我已经有仙仙了，你要是真想关心我，就好好的给仙仙生个弟弟妹妹出来~”
万启蝶说得十分的从容坦然。
没人会知道，这一晚，万启蝶又从衣柜取出了酒，而这次的酒不是论口算的而是论瓶算的。万启蝶整整喝完了一瓶白酒，然后才昏昏睡去。
“仙仙，这位是萧叔叔，给萧叔叔问好~谢谢萧叔叔送我们去码头！”
万启蝶觉得自己这个头开得很好，但结果却是，萧凛看着仙仙，仙仙不说话，萧凛也一言不发。
“仙仙。”万启蝶提醒了一下孩子，可这一提醒，仙仙反而躲到了她的怀里，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好意思啊，阿···萧凛，孩子有点认生。”
“她叫万仙仙？”萧凛总算是说话了。
“嗯，她是我女儿，名字是我给她取的，跟我姓。”
万启蝶从来不会主动介绍仙仙的养女身份，她甚至还会刻意回避仙仙是养女这件事，眼下当着仙仙的面向萧凛介绍，她更是不会作此说明，否则岂不是成了欲盖弥彰，意有所指了。
“没想到你不仅换了身份，成了福利院的院长，还做了母亲。这几年你的生活真算得上是，多姿多彩了。”
萧凛这样的话，让万启蝶觉得有些不舒服，萧凛的语气带着戏谑的味道，这跟万启蝶的慌张很不相同，萧凛很平静，很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些冰冷。他应该是被万启蝶伤透了，不爱甚至是反感都是能够理解的，还肯帮她已经是万启蝶值得庆幸的事了。
“没错，是挺多姿多彩的，但好像没办法跟你比。你······成长了很多。”
万启蝶看着萧凛，这样的一番话她是发自内心的，萧凛的成长不仅体现在他事业版图的扩大，更体现在他的举手投足。如果说几年前的萧凛，是个阳光男孩，那此刻的他就是个成熟睿智的优秀男人了。
“人当然不会永远停留在过去，时间对你对我都是公平的。你说得很对，人都该向前看。”
萧凛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前方，而万启蝶的眼睛却在看他。
“不是我说得对，我说的不过是众所周知的大道理而已，只能说真理都是对的。”
萧凛低着头笑了起来，他左手手肘撑着车门，手掌扶着额头，嘴角的弧度很好看，但却透着一丝无奈。
他猛然转头看向万启蝶，和万启蝶看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万启蝶慌了神，他也收起了笑容。
“道理，真理，人们总是喜欢用这些东西说教人，却不知，真正需要说教的是他们自己。”
万启蝶被他的话噎住了，居然生出了些许羞愧的感觉。她只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
“好像还真是，说教别人，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这或许是双赢。”
双赢？万启蝶的话好像有些跑偏了，不过还是值得庆幸，毕竟她还没有完全的语无伦次。
车内的气氛因万启蝶的双赢论断而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还好码头不久便到了，万启蝶连连道谢，然后下了车。
萧凛的车将万启蝶及时的送到了码头，然后未做停留，直接开走了。万启蝶转身回望的时候，萧凛的车已经开出了她的视野。
“妈妈，萧叔叔~”万仙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萧叔叔在的时候你不叫，小淘气~”万启蝶捏了捏仙仙的鼻子：“要有礼貌知不知道，下次见到萧叔叔，一定要叫人知道吗？”
仙仙点了点头，可是，万启蝶真的可以去期待下次吗？
回到苏州过后，万启蝶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萧凛，回想萧凛送她去码头的那天，她心中很是懊悔：不该对阿凛说那样的话的，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庆幸和他分开的事，是不是觉得我的话是自以为是的说教，我还没有跟他解释何以茂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
万启蝶自己也知道她的这些纠结懊恼只会是徒劳，但对她而言也只有萧凛，只有萧凛能让她从福利院的事跳脱出来，不为了别人，只为了她自己，为她的窃喜，为她的满足，为她看向他时那闪烁的目光。
但万启蝶终究不是以前的万大小姐了，很多想法她只能存于脑海，不再有勇气付诸行动。或许她还在抱希望于，萧凛会来，会来找她，会来给她机会圆她半真半假的谎。
从上海回来后，万启蝶又打开了她藏在衣柜底下的酒。她的心总是在浮躁的跳动着，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毛躁了起来，她需要能聊以慰藉的东西，酒，恰好能满足她的需要。
万启蝶总是在仙仙睡着之后悄悄起床喝上点白酒，有时一两口，有时两个一两口都不够。因为萧凛好像又一次消失了，就像那日的重逢只是一场梦一样。她的心里很堵，很憋屈，她骨子里自以为是、不服输的自尊心叫嚣着，酒精才能麻痹她心中的难受。只是不知道，她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方式，还能持续多久。
事实证明并不用持续太久，万启蝶打算去找萧凛了，不管怎样，她想把自己还未好好告知的事情，一一的告知他。
万启蝶出了福利院的门，她打算先去萧宅找萧凛，要是没找到，她再去萧凛的那所公寓，也就是黎小晓婚房的楼上。
“叭叭！”汽笛声叫住了正站在福利院门口的万启蝶，万启蝶认出了那车。万启蝶不想理会，刻意绕过了那车。
“姐姐，姐姐！”黎小晓打开了车窗朝万启蝶喊道。
万启蝶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居然是黎小晓也就高兴得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啦？大着个肚子还到处跑。”
“来找你呀，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会？但小晓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出门一趟，改天吧，改天我带着仙仙来陪你。”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啊，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儿，有现成的车，去哪儿也方便些。”
黎小晓的提议让万启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她要去找萧凛，这样的话以前她可能会选择直接跟小晓说，但是现在却不便说出口了。
“算了，既然我们孕妇大人都亲自登门了，当然得先陪你。”
“真的可以？会耽搁事儿吗？”
“真的，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儿。”
万启蝶只能改日再去找萧凛了。
事情往往就是会有意料之外的展开，万启蝶为了陪黎小晓推迟了去找萧凛的计划，但却也因为陪她，偶遇了萧凛，而且还偶遇了两次。
“萧凛，好巧，你，住的这儿啊？”
万启蝶和萧凛在他公寓的楼下撞了个正着，万启蝶陪着黎小晓逛完街回家，没想到正巧碰到了萧凛从楼上下来。当然，和万启蝶在百货商店看到的一样，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如果不是这么正面相撞，万启蝶会像之前那样选择回避。
“你······”萧凛欲言又止。
“萧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黎小晓在百货商店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萧凛，所以此时相当的激动：“我们现在成邻居了，没事儿多走动走动啊~”小晓又看了眼萧凛身边的女子：“萧凛，这位小姐是？”
黎小晓跟万启蝶不一样，她是可以想到什么问什么的立场。
“你们好，我叫康季璃，你们是萧凛的旧友吗？”
那个女孩儿倒是很主动的做起了自我介绍，黎小晓看了眼万启蝶，然后故意又把问题抛给了萧凛。
“我们算是你的旧友吗，萧先生？”
万启蝶有些不好意思，她给小晓递了眼色，示意她不该这样说话，然后又一脸笑容的向康季璃解释：
“你好康小姐，我叫万启蝶，这位是黎小晓，她家就在萧凛楼下，我们和萧凛算是旧相识。”
万启蝶保持着十足的礼貌和客套，尽管她的心里很酸。
“既然你们都互相做了介绍，我就不再介绍了，不好意思，我和她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回见！”
萧凛开口就简单的丢下了这一句，然后便带着那位康小姐走了。
万启蝶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遇到了黎小晓，要是真的去找了萧凛，那她可能就解释不清了。万启蝶的心中五味杂陈：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我为什么要找萧凛？我难道还期待着萧凛能像从前一样？万启蝶，你也太为所欲为，太自以为是了吧！
为了不让黎小晓发现她的失落，万启蝶故作轻松的将遇到萧凛之事当做是云淡风轻的小插曲。黎小晓怀孕过后倒是没之前那么敏觉了，万启蝶的演技把黎小晓这位大师也瞒住了。
万启蝶给黎小晓做了一大桌子饭，其实她也有一段时间没做饭了，好像竟有些手生了，她好像重新回到了拆厨房的水平。心不在焉的她不仅摔碎了碗碟，还把砂锅锅盖给打碎了，这倒有点重回万大小姐那个时期的感觉了。
虽然厨房的插曲不断，但万启蝶端上的菜还是过关的。黎小晓也很捧场，大口大口的吃得很香。
“姐姐，你说萧凛他这次回来还走吗？”
“应该不会吧，他是以侨商的身份回国的，以后的重心也应该在国内。”
“哦，这样啊，那萧凛发展得挺不错的嘛。对了姐姐，要不你也叫方卓到苏州来，他老待在云南也没什么可忙的，人家萧凛身边都有人了，姐姐你也是时候······”
黎小晓说着说着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万启蝶有点意外，何以茂居然没告诉小晓关于上海慈善晚宴的事，之前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何以茂都会跟黎小晓讲的，如今却不一样了。至于萧凛和方卓，黎小晓的这种联想在万启蝶看来并没有那样的关联。
“萧凛是发展的很好，方卓人家在云南也好好的，你就别乱写鸳鸯谱了，你呀，过好你的小日子就行，我已经有仙仙了，你要是真想关心我，就好好的给仙仙生个弟弟妹妹出来~”
万启蝶说得十分的从容坦然。
没人会知道，这一晚，万启蝶又从衣柜取出了酒，而这次的酒不是论口算的而是论瓶算的。万启蝶整整喝完了一瓶白酒，然后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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