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药僧
“执剑修女是梦境世界对我们最好的原住民，你遇到的人头蛇只是附身在她同伴尸体上的怪物。”夏莱拍了拍里奇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另一边的皮彭撇着嘴道：“我不喜欢这些大个子，不过夏莱说得不错，执剑修女是梦境里唯一会用手抚摸，而不是用爪子捅你的东西。”
两个猎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见到他们这样介绍，里奇放下了武器。
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便问了身边两个老油条。
听闻的皮彭忍不住发笑：“哈哈哈哈~菜鸟你是哪来的乡巴佬，怎么会觉得神经质是错的呢？”
夏莱盯着里奇问道：“敢问你在梦境外是哪座城市的？”
“如蜜。”
“如蜜？黑界边缘的小城？”夏莱略显惊讶，他摸了摸下巴问道：“你认识山晖吗？他也是如蜜的，上次苏醒之前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了。”
“认识，山叔兽化了。”里奇把怎么进入梦境的事情说了一遍，面前的二人面露怪色。
“牛吹得不错，没想到菜鸟你还有讲故事的本领。”鼓掌的皮彭哈哈笑：“没经过训练的毛头小子用榔头砸死了一个兽化的挣扎者，你怎么不说你你用榔头敲碎了一台机甲呢？”
“皮彭，夏莱，城东十字路口出了点问题，你们去看看。”桃乐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皮彭回头问道：“要不要带着这个菜鸟？”
“不用，紧急任务你们先去吧。”说着的桃乐丝看向里奇：“我要去上城区处理一点事，你自己去工坊吧，休息的地方……”
“他和山晖是一个城市的，山晖在苏醒后兽化了。”夏莱补充道：“让他去山晖的帐篷休息吧。”
“既然有继承人，山晖帐篷里还有一些遗物也都是你的了。”桃乐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夏莱与皮彭也相继离开。
一人站在陌生的营地，挠头的里奇不禁喃喃：“至少把山叔的帐篷在哪告诉我啊……”
他正想找人询问，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好，亲爱的~”
里奇侧首看着前方巨大的执剑修女。她虽然没有第一次见到那怪物那般貌美，但正常的脖子与慈祥温柔的笑容还是让里奇心生好感。
“你可以叫我艾琳。如果你是找山晖的帐篷，他的帐篷在河边第三个路灯旁。如果你需要武器装备的话，焚毁的教堂里面有专门的武器匠。”
“那用什么和这里的装备师傅交易呢？我没有太多的钱。”
“呵呵呵~这里是梦境，亲爱的。我们交易用的不是外面世界的金钱，而是碎血和浓血。”蹲下身的艾琳从修女服里摸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
其中一样是一把细碎的鲜红石头，那些石头外形如同钻石一般，不过却是通体血红。而另一样里奇则相当熟悉，那是一团巴掌大小的白布。
“这是碎血，是接近人的怪物血液凝固物。一般磨碎了用来做伤药，或者做酒。而这个是浓血……”艾琳把巴掌大的白布打开，里面是一团像果冻般粘稠浓厚的血液。
“非人的怪物死后，收集到的血液会浓缩在一起。猎人的身体需要非人的血液，所以浓血的价值相当昂贵，毕竟只有非人的血液才能给予猎人非凡的力量。”艾琳将浓血与碎血收入袋中，递给了里奇。
“亲爱的，我现在用不上这些了，给你吧。”
“唉？多谢多谢。”惊愕于艾琳的慷慨，里奇收下小袋，抬头看着修女问道：“艾琳小姐，我有个问题。”
“请问吧。”
“挣扎者为什么会兽化呢？”
“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各个势力也是各执一词。我站在执剑修女的角度，能给你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意志。”艾琳伸手指着自己胸口，轻声道：“对于执剑修女来说，意志不坚定的修女会发疯，会变成袭击人的怪物，会变成被猎杀的对象。”
“你们也会发疯吗？”
“是的亲爱的~梦里的所有东西都会发疯，执剑修女会发疯，原住民会发疯，踏入梦里的猎人也会发疯。但切忌…不要试图去窥探藏在神秘之后的东西，它们……是我们不能直视的神。”
艾琳讲起了故事，里奇的注意力却依旧停步在山叔变成野兽的原因。
面对兽化山叔出手，里奇当时仅仅只是不想死罢了。
现在也一样，不想变成野兽对身边的亲朋好友出手，更不想被吊死，被另一个刽子手反复刺穿心脏，确定死亡。
他…不想死。
面前的修女似乎看出了里奇的忧虑，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知道山晖的死对你颇有影响，但逝者已逝，我希望你能从里面走出来。”
“亲爱的，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了不丢掉性命，你现在应该去思考如何磨练技艺去面对怪兽，如何守住自己的意志不发疯。”
“无论你踏入梦境是为了梦中的尊贵之物，还是为了超越自我，从你输入神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需要为了能活下去而不断挣扎努力了。”
“尊贵之物……”喃喃的里奇抓住了修女嘴里的重点，赶忙抬头问道：“我被打了神血昏迷的时候，听见过神父说尊贵之物！尊贵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亲爱的，我要能知道它是何物，那这个梦境早就结束了。”艾琳笑了两声，慈祥道：“传说只要你看见它，你的内心就知道那便是尊贵之物。”
“月光猎人说：尊贵之物能结束梦境，免遭兽化的困扰，帮助他们得到想要的一切。采教猎人说：尊贵之物可以让他们杀死体内的虫，超越目及之一切，成为超人。而在一些其他猎人嘴里，尊贵之物则有着其他的功效。”
“明白了，这个尊贵之物就是一个可以满足愿望的机器。只要获得了尊贵之物，所有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里奇说着眼睛开始放光。
从现实世界的神父口中能说出“尊贵之物”来看，只要有这么个东西，那他在不在梦境都无所谓。
在他的理解中，梦境只是用来藏匿尊贵之物的匣子。
“我知道了艾琳小姐，谢谢你的指导。”谢过艾琳，里奇大步走向教堂。
“呵呵~亲爱的，愿你能在梦境中找到自己的意义。”抚胸行礼，艾琳目送着里奇消失在教堂中。
被焚毁的教堂没了顶部，四面墙壁依旧完好如初，在巨大的教堂内部，七八个大小摊位坐落其中，其中最过惹眼的莫过于教堂角落被铁片与木板围成的武器店。
因为里奇几乎一眼就看见了武器店里那颗油光瓦亮的光头。
走近一瞧，武器店那光头老板穿着一身改装僧衣，正在工具台前忙碌。在深红的僧衣外面，酷似外骨骼的简陋金属结构连接着老板的腰臀与肩臂，随着他每一下挥舞锤子，为他的手臂注入力量。
目光在那光头胸口的枪火徽章上掠过，里奇惊喜道：“火药佛？这里也有火药佛的人？”
“昂？火药佛怎么你了？一点小事也要拐到火药佛上？”光头老板抬起圆亮的脑袋，盯着里奇：“小崽子，新来的要武器？”
“当然。”点头的里奇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古老的枪械款式，心里的兴奋立马被一盆水剿灭。
在现实世界，跟随火药佛出现的往往是他们廉价好用的军火，他本以为这里也会有自动步枪之类的东西，可眼前看成古董藏品架的墙壁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他抱着一丝侥幸问道：“这里有没有火箭炮？你们火药佛卖的最好的舍利大炮？”
“阿轰陀佛。”恭敬地行完僧礼，店老板立刻翻起白眼：“你以为这是外界呢？还舍利大炮。”
“那青柯半自动步枪……”里奇的话音被老板暴躁地打断，他用锤子用力砸了下铁毡，指着里奇鼻子就骂：“这里有那个工业基础吗？这里他妈梦境世界，又穷又破的古代城市，我们还能给你他妈的捣鼓出射子弹的玩意，你他妈的已经要他妈的给我寺投一烂金的香火钱，来拜拜贫僧的他妈的功德了！你知不知这个鬼地方，连枪的膛线都他妈的要贫僧手工去刻！”
厚重的嗓音夹杂着口水，连同粗俗的话语一同喷到里奇的脸上。抹了把脸的里奇却反而哈哈大笑两声。
被店老板指着鼻子骂了一冲，里奇反而身心愉悦起来。
“小兔崽子要不买东西还拿贫僧取乐，那最好在我出去把你屁股踢开花前滚蛋！”
连连摆手的里奇掏出钱袋子，笑道：“别介意啊大师，只是你让我想起我们城里一个枪弹僧兵，他也是火药佛的信众，说话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是我入梦到现在，唯一感觉到亲切的人了。”
店老板一挑眉，表情缓和了许多，他低头敲了两下铁毡上的武器，粗犷的声音柔和了许多：“还算你会说话，阿轰陀佛……施主你要买什么武器？”
把手上拎着的斧头摆在桌面台子上，里奇道：“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既然接下来要当猎人，肯定得寻一把趁手武器。老板你见多识广，见识过很多菜鸟，一定能给我推荐个好用的吧？”
“呵~兔崽子嘴挺甜，我喜欢。”嘴角勾起笑容，老板擦了把汗，拿来一条毛巾边擦手边推开柜台的门。
“进来吧，贫僧法号云爆，有不少好东西，不过价格也不便宜就是了。”
另一边的皮彭撇着嘴道：“我不喜欢这些大个子，不过夏莱说得不错，执剑修女是梦境里唯一会用手抚摸，而不是用爪子捅你的东西。”
两个猎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见到他们这样介绍，里奇放下了武器。
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便问了身边两个老油条。
听闻的皮彭忍不住发笑：“哈哈哈哈~菜鸟你是哪来的乡巴佬，怎么会觉得神经质是错的呢？”
夏莱盯着里奇问道：“敢问你在梦境外是哪座城市的？”
“如蜜。”
“如蜜？黑界边缘的小城？”夏莱略显惊讶，他摸了摸下巴问道：“你认识山晖吗？他也是如蜜的，上次苏醒之前就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了。”
“认识，山叔兽化了。”里奇把怎么进入梦境的事情说了一遍，面前的二人面露怪色。
“牛吹得不错，没想到菜鸟你还有讲故事的本领。”鼓掌的皮彭哈哈笑：“没经过训练的毛头小子用榔头砸死了一个兽化的挣扎者，你怎么不说你你用榔头敲碎了一台机甲呢？”
“皮彭，夏莱，城东十字路口出了点问题，你们去看看。”桃乐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皮彭回头问道：“要不要带着这个菜鸟？”
“不用，紧急任务你们先去吧。”说着的桃乐丝看向里奇：“我要去上城区处理一点事，你自己去工坊吧，休息的地方……”
“他和山晖是一个城市的，山晖在苏醒后兽化了。”夏莱补充道：“让他去山晖的帐篷休息吧。”
“既然有继承人，山晖帐篷里还有一些遗物也都是你的了。”桃乐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夏莱与皮彭也相继离开。
一人站在陌生的营地，挠头的里奇不禁喃喃：“至少把山叔的帐篷在哪告诉我啊……”
他正想找人询问，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好，亲爱的~”
里奇侧首看着前方巨大的执剑修女。她虽然没有第一次见到那怪物那般貌美，但正常的脖子与慈祥温柔的笑容还是让里奇心生好感。
“你可以叫我艾琳。如果你是找山晖的帐篷，他的帐篷在河边第三个路灯旁。如果你需要武器装备的话，焚毁的教堂里面有专门的武器匠。”
“那用什么和这里的装备师傅交易呢？我没有太多的钱。”
“呵呵呵~这里是梦境，亲爱的。我们交易用的不是外面世界的金钱，而是碎血和浓血。”蹲下身的艾琳从修女服里摸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
其中一样是一把细碎的鲜红石头，那些石头外形如同钻石一般，不过却是通体血红。而另一样里奇则相当熟悉，那是一团巴掌大小的白布。
“这是碎血，是接近人的怪物血液凝固物。一般磨碎了用来做伤药，或者做酒。而这个是浓血……”艾琳把巴掌大的白布打开，里面是一团像果冻般粘稠浓厚的血液。
“非人的怪物死后，收集到的血液会浓缩在一起。猎人的身体需要非人的血液，所以浓血的价值相当昂贵，毕竟只有非人的血液才能给予猎人非凡的力量。”艾琳将浓血与碎血收入袋中，递给了里奇。
“亲爱的，我现在用不上这些了，给你吧。”
“唉？多谢多谢。”惊愕于艾琳的慷慨，里奇收下小袋，抬头看着修女问道：“艾琳小姐，我有个问题。”
“请问吧。”
“挣扎者为什么会兽化呢？”
“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各个势力也是各执一词。我站在执剑修女的角度，能给你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意志。”艾琳伸手指着自己胸口，轻声道：“对于执剑修女来说，意志不坚定的修女会发疯，会变成袭击人的怪物，会变成被猎杀的对象。”
“你们也会发疯吗？”
“是的亲爱的~梦里的所有东西都会发疯，执剑修女会发疯，原住民会发疯，踏入梦里的猎人也会发疯。但切忌…不要试图去窥探藏在神秘之后的东西，它们……是我们不能直视的神。”
艾琳讲起了故事，里奇的注意力却依旧停步在山叔变成野兽的原因。
面对兽化山叔出手，里奇当时仅仅只是不想死罢了。
现在也一样，不想变成野兽对身边的亲朋好友出手，更不想被吊死，被另一个刽子手反复刺穿心脏，确定死亡。
他…不想死。
面前的修女似乎看出了里奇的忧虑，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知道山晖的死对你颇有影响，但逝者已逝，我希望你能从里面走出来。”
“亲爱的，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了不丢掉性命，你现在应该去思考如何磨练技艺去面对怪兽，如何守住自己的意志不发疯。”
“无论你踏入梦境是为了梦中的尊贵之物，还是为了超越自我，从你输入神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需要为了能活下去而不断挣扎努力了。”
“尊贵之物……”喃喃的里奇抓住了修女嘴里的重点，赶忙抬头问道：“我被打了神血昏迷的时候，听见过神父说尊贵之物！尊贵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亲爱的，我要能知道它是何物，那这个梦境早就结束了。”艾琳笑了两声，慈祥道：“传说只要你看见它，你的内心就知道那便是尊贵之物。”
“月光猎人说：尊贵之物能结束梦境，免遭兽化的困扰，帮助他们得到想要的一切。采教猎人说：尊贵之物可以让他们杀死体内的虫，超越目及之一切，成为超人。而在一些其他猎人嘴里，尊贵之物则有着其他的功效。”
“明白了，这个尊贵之物就是一个可以满足愿望的机器。只要获得了尊贵之物，所有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里奇说着眼睛开始放光。
从现实世界的神父口中能说出“尊贵之物”来看，只要有这么个东西，那他在不在梦境都无所谓。
在他的理解中，梦境只是用来藏匿尊贵之物的匣子。
“我知道了艾琳小姐，谢谢你的指导。”谢过艾琳，里奇大步走向教堂。
“呵呵~亲爱的，愿你能在梦境中找到自己的意义。”抚胸行礼，艾琳目送着里奇消失在教堂中。
被焚毁的教堂没了顶部，四面墙壁依旧完好如初，在巨大的教堂内部，七八个大小摊位坐落其中，其中最过惹眼的莫过于教堂角落被铁片与木板围成的武器店。
因为里奇几乎一眼就看见了武器店里那颗油光瓦亮的光头。
走近一瞧，武器店那光头老板穿着一身改装僧衣，正在工具台前忙碌。在深红的僧衣外面，酷似外骨骼的简陋金属结构连接着老板的腰臀与肩臂，随着他每一下挥舞锤子，为他的手臂注入力量。
目光在那光头胸口的枪火徽章上掠过，里奇惊喜道：“火药佛？这里也有火药佛的人？”
“昂？火药佛怎么你了？一点小事也要拐到火药佛上？”光头老板抬起圆亮的脑袋，盯着里奇：“小崽子，新来的要武器？”
“当然。”点头的里奇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古老的枪械款式，心里的兴奋立马被一盆水剿灭。
在现实世界，跟随火药佛出现的往往是他们廉价好用的军火，他本以为这里也会有自动步枪之类的东西，可眼前看成古董藏品架的墙壁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他抱着一丝侥幸问道：“这里有没有火箭炮？你们火药佛卖的最好的舍利大炮？”
“阿轰陀佛。”恭敬地行完僧礼，店老板立刻翻起白眼：“你以为这是外界呢？还舍利大炮。”
“那青柯半自动步枪……”里奇的话音被老板暴躁地打断，他用锤子用力砸了下铁毡，指着里奇鼻子就骂：“这里有那个工业基础吗？这里他妈梦境世界，又穷又破的古代城市，我们还能给你他妈的捣鼓出射子弹的玩意，你他妈的已经要他妈的给我寺投一烂金的香火钱，来拜拜贫僧的他妈的功德了！你知不知这个鬼地方，连枪的膛线都他妈的要贫僧手工去刻！”
厚重的嗓音夹杂着口水，连同粗俗的话语一同喷到里奇的脸上。抹了把脸的里奇却反而哈哈大笑两声。
被店老板指着鼻子骂了一冲，里奇反而身心愉悦起来。
“小兔崽子要不买东西还拿贫僧取乐，那最好在我出去把你屁股踢开花前滚蛋！”
连连摆手的里奇掏出钱袋子，笑道：“别介意啊大师，只是你让我想起我们城里一个枪弹僧兵，他也是火药佛的信众，说话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是我入梦到现在，唯一感觉到亲切的人了。”
店老板一挑眉，表情缓和了许多，他低头敲了两下铁毡上的武器，粗犷的声音柔和了许多：“还算你会说话，阿轰陀佛……施主你要买什么武器？”
把手上拎着的斧头摆在桌面台子上，里奇道：“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既然接下来要当猎人，肯定得寻一把趁手武器。老板你见多识广，见识过很多菜鸟，一定能给我推荐个好用的吧？”
“呵~兔崽子嘴挺甜，我喜欢。”嘴角勾起笑容，老板擦了把汗，拿来一条毛巾边擦手边推开柜台的门。
“进来吧，贫僧法号云爆，有不少好东西，不过价格也不便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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