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集 消失的列车长

    我和柳白赶到车站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发车，预计在这里上车坐一个晚上就能到达终点站的白龙洞，拍卖会突然在火车上举办，可登车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路过硬座车厢，只有一半人，卧铺车厢更是寥寥无几，车厢比较老旧，最开始通车的时候龙城并没有这么繁华，所以他并没有通到新区，坐这辆列车的有很多上岁把包放下，抬头看见柳白放在床边的衣服，其中一个人还笑着对另一个人指了一下“你看，哥，这女的应该挺漂亮.”我看着他们“你们别看，别想骚扰她。”另一个男人放下了包，看向我，之前指人的男人有指着我“还不让看啊，你媳妇啊！”我没有说什么，正准备叫乘务员，柳白露出了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两个男人抬头看到一张美到窒息，根本不像人的脸，刚才指着我的男人坐在地上大叫“女鬼，女鬼啊！”刚放下包的男人也愣在原地，乘务员装扮的人走了过来，还有一个一身西装，脸上带着没洗干净的的黑色泥水的男人一起走过来“韦大工程师，你怎么不着跟我打电话，老同学了，我跟你整张卧铺，硬座多难受，你还有朋友么。”那是黑伞，我挥了挥手，掏出了D的卧铺票，给你买好了，闫队长帮忙弄得，要不然两个人买三张票确实不行。乘务员问到“刚才谁在大喊大叫啊！”我跟乘务员说清了原委，乘务员叫来了两个乘警，要把两个人带下车，一直没吱声的那个男人，连忙说道“俺家老二不懂事，我们着急回家，麻烦，麻烦这位兄弟高抬贵手，我们赶时间，我叫大刚，兄弟，下次来山花村，我好好招待各位，二锤没见过这么时髦的姑娘，见谅，见谅。”男人一直点头道歉，那个叫二锤显得十分着急“要不是俺哥俩有急事，这车不坐能咋滴，今天算我错了，哥们，你听好了，我今晚要是坐不上这个车，你走着瞧！”最后，二锤成功把他哥俩最后的和谈机会搞没了，过来一个女大学生，把背包放在A号铺位，随后，二锤紧盯着女大学生，乘务员赶紧给他带走了，最后，他俩只有大刚回来了，二锤被赶下了车，大刚回来后，赶紧给我道歉，我表示没事，大刚也没跟我说上这趟车的原因，但他又今晚必坐这趟车的理由，我跟黑伞坐在下铺，大刚爬上了C铺位，早早就睡了，黑伞小声跟我说“一会如果进行拍卖，你说你的代号就行，不要说名字，还有趁列车关灯时候，换身行头带个面具，你应该还有之前的行头吧，拍卖结束，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听交易结束的口令，一步一步来，离开后赶紧回来，冒进被窝，把面具换了，别让人认出来，拍卖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错，给你什么是什么，不要怀疑，更不要验货，切记，危险不仅来自于其他的竞拍者，还有竞拍品本身。你在电话说还有一个你们的同伙，他在哪，这么多天他都没参加拍卖会说明他以前也只是听说，赶紧叫他过来，咱们一起去，他有面具么？”我输入闫队长给我的能打给‘千面书生’的号码，苦笑道：“他面具有点多。”电话接通了“喂，你告诉我，你在几号车厢，发车了么，七号，好你别去其他车厢，有点怪，我坐了好几天，没有这个情况，车长在每次停车时都会告诉我或者其他探员，可这次，他失踪了，很奇怪，这还有个车站领导上车找他，对了，据保守估计，这两周车上发生了三次以上的交易，我们找不到他们，你有办法么？”“我这有个熟客，你自己戴面具找我就行，告诉其他人，都别单独行动，稳住车内局势。”这是车上的广播响起，‘各位乘客，一会列车经过隧道，黑的时间可能比较久一点，请各位乘客保护好自己的头，不要让它分离自己的身子。’这是个女声，根本不是列车长。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不好了，我们刚刚冲进了，驾驶室，广播就在这，一个疯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放的是手机录音，两个驾驶员已经身首异处了，女人自尽了，割腕，我们正在抢救她，还好，有两个老乘务员和两个探员会驾驶，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会守住驾驶室，还有另一队探员负责各个车厢安全，什么，终点以前不会停车，其他车站都收到恐吓信。我马上找你们去，别乱动，今晚要出事！”

    各个车厢之间传来了人群流动的嘈杂声，不一会，进来了三个探员，他们告诉大家回到自己的位置，安心休息，不要去理会广播的声音，现在很安全。其中一个人拍了拍我的床“喂，我来了！”‘千面书生’易容成了别人的长相，他接着说道“有时间么，五号车厢出事了。”我从卧铺下来，，身上带着这‘净’的碎片，便于提前应对异常情况。打开五号车厢，比起正常车厢，这里的车座之间更加宽敞，有一个区域的座位都空了出来，座椅靠背上还有大片血迹“对，有一个人头被割掉了，附近座位的人都被我们转移到别的座位上，他们还坐在一起，我们疏散了某一区域的乘客，行李都留在了座位上没动，他们的随身物品我们正在检查。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已经尽力保护现场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什么情况，如果不给那些旅客换位置，他们情绪你告诉我怎么稳定。”一名探员给现场照完相后，他们开始盘问那些附近的乘客，死者是一名中年男性，他的附近是他的妻子（他们分别是17和18号座位），16号是个无辜的男青年，这两个人吓坏了，嫌疑最大的是后排的两个人，24号座位的小胖子声称自己睡着了，23号座位的女大学生吓的泣不成声，鲜血从脖颈把座位顶部喷的到处都是，不断滴落，把乘客转移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场初步判定是金属丝切割造成的，也不排除是前排乘客的嫌疑。前排座位只有一个人，13号座位的戴眼镜的男青年，他一直在用手机看电视剧，检查他们的随身物品，13号的男青年的行李中有钓鱼用具包括钓鱼线，头部分离的男人的妻子是钢琴老师，小胖子是漫画助理，那个23号位和16号位在龙城无工作，他们除了18号座位的女人都跟座位银行家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动机现在不明，手法是趁列车刚刚进入到隧道的一分钟做的，干净利落，凶器是极其纤细的细金属丝，据18号座位的回忆刚刚先是特别冷，然后她就忽然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弄到了她的脸上，等亮了才发现，那是血，并且她丈夫的头颅滚到了身前。为了不破坏现场。那几个人必须坐到终点站配合调查，凶器应该是受害者座位下的那捆特殊材质的金属丝，忽然，有一个着急的人从4号车厢那里跑过来，他把‘千面书生’叫了过去“特别探员，二号车厢有一个人被毒针扎入脖颈，在卫生间遇害了，就是刚刚进隧道的时候。”过了一会案件毫无头绪，我回到了自己的车厢，‘黑伞’问我“是不是有人无缘无故遇害了。”“有两个人，周围的嫌疑对象跟他们毫无关系。”“这在拍卖会发生前夕很正常，无论是在哪的拍卖会，只要有小白爆漏了自己身份，除非及时退出，不然的话，他们会被以各种方法被其他竞拍者组织。”马上9点了，车上规定9.30关灯，这是车厢的门开了，广播响起“请定了夜宵的乘客前往最后一个车厢，十点之前菜品出炉，请大家按时到达取餐。”随后，有探员大喊“晚上根本没有餐，大家不要听，我们会保证大家安全。”车厢里的灯忽然全部熄灭，‘黑伞’叫我跟他走，这是拍卖会的通知，我给书生发个信息接着叫醒柳白，我们戴上面具，我给柳白戴上了另一个带有血渍的兔子头套，‘黑伞’的头套是带着天眼图案的犬首，书生发信息表示他会换个身份在后面跟着我们。来到最后的十号车厢，这是搭载货物的车厢，没有一个人，‘黑伞’领着我接着走，来到车厢尾部，本来应该是最后一节的车厢，尾部的的门打开后居然又出现了一个车厢，打开那扇黑门，里面是一个非常华丽的车厢，两边向沙发一样的座位上坐着五个比我们先来的人，最里面的摆着一张圆桌，坐着一个带狐狸面具的女人，她看见我们说道“欢迎两位，‘啸天犬’先生和好久没参加拍卖会的‘玉兔’先生和他的可能是助手的女士，请坐到25、26、27号位置，今晚的拍卖品保证包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