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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心太软的严舒

    自从答应秋水帮忙之后,严舒便开始紧锣密鼓地找恢复记忆的方法,她一来是为了帮秋水,二来则是找到恢复记忆的办法后,她和景诺现在面临的难题就迎刃而解,可以高高兴兴回凌云派修炼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严舒响了几种方法,可秋水不是说已经试过了,就是操作性太差,她没办法说服木犀去尝试。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郑三儿都把所需的东西集齐了,他们这里还是一筹莫展。

    严舒已经到了心灰意冷的地步,整日里在房间内唉声叹气,甚至影响了修炼。

    景诺从冥想状态中醒过来,他一睁眼睛,便看见严舒正消极怠工,托腮发呆,时不时叹一口气,便道:“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看秋水也没你这么着急。”

    严舒道:“我这不是想尽快送走这两座瘟神么。再不走我就要奔溃了!”

    景诺起身,走到严舒面前,伸出一只手:“走,我带去出去逛逛。”

    严舒抬头:“去哪儿?”

    “城中近日要举行一场拍卖会,现在各地的商贾修士都在往凌云城赶,你不想去看看热闹?”

    严舒立刻握住景诺的手,站起来:“拍卖会?我还从没有参加过呢!”

    景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就知道你感兴趣,不过距离拍卖会还有两天,你先跟着我去趟城外,去接凌云派送下来的秘宝作为这次拍卖会的拍品。”

    严舒欲言又止:“你们门派如今已经到了典当度日的地步?”

    “你想到哪里去了?等我路上给你解释。”

    两人刚到前院,木犀便从土里拔出双脚,现出人形问道:“你们俩去哪里?”

    景诺道:“前辈修为高深莫测,府内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您的耳朵、眼睛,何必问呢?”

    木犀在这里住得舒服,也不介意景诺阴阳怪气的说辞,只道:“我这人还是要点脸面的,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放心,不会听你们墙角的,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房间里……”

    他闭上了嘴,因为看见了景诺阴沉的脸色。

    严舒生怕两人再打起来,赶忙道:“我们出门一趟,晚上回来。”

    “我也要去。”木犀道。

    这段时日里,严舒可算明白了木犀有多讨厌秋水,根本不愿意和她单独相处。

    严舒看了景诺一眼,迟疑道:“我们两个有正经事情,不能带着旁人。”

    “哦。”木犀平静地道。

    景诺:“你若想跟着便跟着吧。”

    严舒:“嗯?”

    “我们修为远不如你,就算不带你,你也会跟上,不是吗?”

    木犀扬了扬眉:“你倒了解我!看来我们越发默契了!”

    景诺皱眉:“这默契我宁愿不要!”

    严舒和景诺坐在葫芦之上,木犀就在旁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不需要借助外立,自有灵气托着他在空中行走,衣襟飘带,风流惬意。

    严舒跟景诺传音道:“我看他的修为比上界的修士还要高,说不定和洛清一样!”

    木犀扭过脸,对严舒笑道:“虽然不知道洛清是谁?但听你的口气,我就把这句话当做恭维了!怎么样,有没有对我动心?”

    严舒又窘又怒:“你怎么听得见?!”

    木犀得意洋洋道:“全有赖于修为高。”

    景诺抱住严舒道:“坐好,不用理他,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严舒捂住脸:“天哪,还有没有隐私啊?!”

    木犀哈哈一笑:“在你府上的时候,我可没随便听墙角,刚刚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修为太低,传音的声音打得隔八条街都能听见!”

    严舒无语,又被嫌弃修为了,她扎进景诺的怀里,不想再露面了。

    景诺安抚地拍了拍严舒的肩,道:“刚刚出来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何要在拍卖会上售卖和派中秘宝?”

    严舒懒懒地从景诺怀里抬起头,看着景诺的下巴,不管什么时候看到景诺的脸,她都会产生一瞬间的惊艳到大脑空白的感觉,等回过神来,她才问:“为什么呢?”

    景诺低头看了严舒一眼,道:“凌云城将要举行的拍卖会背后由凌云派承办,每年都会象征性的拿出一件宝贝参与,以示凌云派对拍卖会的重视。”

    “可卖一件不少一件?”

    景诺还没解释,木犀倒哈哈大笑起来:“你傻不傻,不管什么门派,底下那么多弟子全是吃白饭的?每年只要拣一件土地供奉上来的宝贝充秘宝,不就行了?”

    严舒恍然大悟,但没忘记刺木犀一下:“你不是失忆了?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

    木犀倏地沉默了,接下来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

    凌云城外的树林中人烟稀少,往山里走就是凌云派的边界,轻易不会有人在此徘徊。

    如今时间还早,景诺让严舒在一旁休息,自己折了一根树枝,练了一套剑法。

    严舒看得心痒难耐,自从木犀和秋水留在家中后,她再也没有往前院去过了,其他地方也施展不开,好久没练过剑法了。

    她也折了根树枝,在空地上练了一套剑法,时不时让景诺指导一下动作。

    景诺还没解释,木犀倒哈哈大笑起来:“你傻不傻,不管什么门派,底下那么多弟子全是吃白饭的?每年只要拣一件土地供奉上来的宝贝充秘宝,不就行了?”

    严舒恍然大悟,但没忘记刺木犀一下:“你不是失忆了?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

    木犀倏地沉默了,接下来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

    凌云城外的树林中人烟稀少,往山里走就是凌云派的边界,轻易不会有人在此徘徊。

    如今时间还早,景诺让严舒在一旁休息,自己折了一根树枝,练了一套剑法。

    严舒看得心痒难耐,自从木犀和秋水留在家中后,她再也没有往前院去过了,其他地方也施展不开,好久没练过剑法了。

    她也折了根树枝,在空地上练了一套剑法,时不时让景诺指导一下动作。

    景诺还没解释,木犀倒哈哈大笑起来:“你傻不傻,不管什么门派,底下那么多弟子全是吃白饭的?每年只要拣一件土地供奉上来的宝贝充秘宝,不就行了?”

    严舒恍然大悟,但没忘记刺木犀一下:“你不是失忆了?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熟悉?”

    木犀倏地沉默了,接下来的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

    凌云城外的树林中人烟稀少,往山里走就是凌云派的边界,轻易不会有人在此徘徊。

    如今时间还早,景诺让严舒在一旁休息,自己折了一根树枝,练了一套剑法。

    严舒看得心痒难耐,自从木犀和秋水留在家中后,她再也没有往前院去过了,其他地方也施展不开,好久没练过剑法了。

    她也折了根树枝,在空地上练了一套剑法,时不时让景诺指导一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