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问今是何世 路暗迷人百种花（1）
如果快乐是生活中调味剂，那么吕成二十五年的人生绝对算得上是索然无味的。
吕成是一名孤儿，所以在他的人生中对父母之情从来没有任何直观的感受。
他的人生记忆是从一所破败的福利院开始的。在他的为数不多的童年儿时记忆里，能够让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恐怕也只有福利院的那位老院长和一位一辈子未曾嫁人的女教员了。
而吕成之所以能够顺利的长大成人，并不是她们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大爱与胸怀，不过是他们完成了一份心安理得恪尽职守的工作罢了。
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何尝不是难能可贵的呢？
不是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如同小说情节中的那种跌宕曲折的命运。在那间平平无奇福利院的生活里既没有如童话般出人意料的善良，也很见不到令人发指丧心病狂的罪恶。
少年的吕成，既没有遭受到命运的苛责与虐待，也没有得到上天过分外的照顾与关心。那些星星点点充实在他生活里的人，对于这个世间来说，大都平常得近乎透明，仿佛在整个世界里都不曾留下影子。
对于她们来说，照顾每一个孤儿少年只不过是他们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和养家糊口的工作而已。让每一个福利院里的孩子长大成人，无病无灾。这件任务本身就已经足够让她们筋疲力尽了。
而想要让一个孤儿的生活中充满着多姿多彩和花团锦簇，不仅不可望而且也不可即。恐怕对于这些女人来说确实也是力有不逮。
吕成的童年生活便如无滋无味的白开水一般，不出所料地清淡和无趣着。
寡淡的生活自然会造就寡淡的性格。但与福利院的其他孩子不同，少年的吕成很早就明白了对于生活自己能够掌控的其实不多。他没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也没有资格去奢望。所以享受并乐在其中反而使他比别人更能体会到那一丝满足的幸福。
所以在生活里，他既没有受到其他外面世界里男孩童年的诸多诱惑，也没有像女孩子一样沉迷于崇拜偶像或是青涩的谈情说爱当中。因为在这所福利院，食物是固定的，单调的，玩具是几乎没有的不存在的。男孩女孩的圈子被分割得泾渭分明，甚至于几乎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所以更谈不上任何情感上地交流了。不过省去了这些私心杂念，吕成的人生反而更加纯粹了起来。
只是随着年龄的逐渐变大，在平和的生活中福利院的孩子们也不断有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他们开始寻找只属于自己独特的乐趣。与其他孩子截然不同的是，这个沉默少语男孩子却有着这个年龄段极其稀有的特征，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性子，一份能够享受孤独的沉静。
吕成揣着自己的这一份平和努力活着，直到有一天，福利院发生了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却改变了这个男孩子的一生。
那天，福利院里最破落和不起眼的破屋子，突然意外地热闹了起来。
这间原本无人理睬的破屋子常年无人修缮，早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福利院里的院长和有固定工作的老师几乎都是女性，没有能力去完成修葺房子这样的苦力活，所以这间破屋子便一直被闲置起来。
这一天，几辆笨重的大解放来来回回往返了福利院好多趟，一时间将福利院搅得是尘土飞扬。孩子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尘埃散去，老房子的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孩子们才发现这间老房子突然变了样。房顶被好好地重新铺设了新瓦，窗户也换上了新的玻璃，里面更是多了好多之前没有的东西。一排排各种各式各样的书架上，整整齐齐地码了好多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书籍。
这个变化对于一直以来平淡如水的福利院生活来说，已经算是一件不算小的大事了。但不知道为何，女院长却对此事讳莫如深，一直不曾说明其中的情况。
直到多年以后，多嘴的女教员才泄漏了其中的天机。原来是区政府的图书馆要拆了，从前的它所在的位置要被改造成新开发的商业区。这样一来，原本图书馆里的图书便没地方安置了。为了保证顺利地拿下这块价格不菲的地块，地产商信誓旦旦地向区政府文教科的领导拍了胸脯，打了保票。大楼盖好了就会另辟一块土地盖一所新的图书馆。新的图书馆阳光大气，绝对会成为整个区里地标性的建筑。
不过在新图书馆建成之前，老图书馆中的这些藏书便要暂时另寻他处放置了。最终这间不起眼的福利院便幸运地担负起这样一个重要的任务。不过图书保存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想要从这间仿佛泥潭一般的福利院抽身而走的女院长哪能错过这样可以讨好区文教科的机会，自然眉开眼笑地将这件事承接了下来。
就这样，地产商，区政府，福利院三方愉快地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共识。一时间曾经的图书馆旧址上大兴土木，一座座商业大楼拔地而起。
可是大人们的工作确实很忙啊！许是忘记了，许是还没到日子，许是资金太紧张。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新的图书馆不差这一时半刻，一不小心就被耽搁了。
后来区里的领导也不凑巧地调动了，开发商老板不凑巧的去国外看病一时间不回来了。这一个暂时，十多年就过去了。对于区里面的百姓来说，图书馆逐渐从一开始的畅想，变成了对报纸新闻上尖锐的抨击，然后剩下街头巷尾零零碎碎的牢骚抱怨，直到最后模糊成消失的记忆，留在了公园里遛弯大爷们对年轻时城市记忆的长吁短叹里了。
但再多人的失望却成全了一个人的快乐。自从成山的书籍机缘巧合地来到了这所破屋子的那一刻，这里便成为了吕成自己的儿童乐园，而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每一本书籍仿佛都活成了他最好的伙伴。
吕成理所当然地想要天天与他们为伴，而代价便是每天清扫和整理房间里的书籍。不过只要能够心安理得地每天待在这里，和他的朋友们作伴，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于那位焦头烂额的福利院院长来说，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操心了。福利院的收支平衡本来就难以为继，一个长期而又不收任何酬劳的图书管理员和房间清洁工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了。
除此之外，每到周末，吕成还不仅要帮助院长和教员借书给福利院的其他孩子，甚至还时不时地给其他孩子讲解他自己读书的内容和心得。这原本也是院长和教员的工作的一部分，而吕成又一次减轻了福利院的工作，那院长和教员们自然更是心花怒放，乐见其成了。
时光匆匆而来，匆匆而过，吕成每天的生活便是如此单调和乏味。从法律条文上讲，只要过了16岁，福利院对院里的这些孤儿的义务也就算完成了。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善良美丽的童话，也不是每个孤儿都会幸运地遇到慈善家和好心人。至少对于这个叫做吕成的孤儿来说，幸运离他还是很遥远的。
而在这几年里不断被书籍熏染着的吕成早早就知道祈求命运的垂青是极其不理智的。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来都是属于自己的。所以他从来不会幻想自己有那样的幸运。因为他从太多太多书中的故事里知道，这个世界大多数想要改变命运的人，归根到底还是要靠自己。
当生活关闭了一扇门的时候，往往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吕成终于等来了命运给他送来的奖品。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也许连安慰奖都算不上。但是对于吕成来说，这却是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遇，这就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赐了。
一张报名参军的申请表，无疑是他未来所有人生之路上唯一向他展露光芒的那一丝曙光。对于没能找到寄养家庭的福利院孤儿来说，能够有机会到部队上，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了。而在之后吕成的成长轨迹中，一切也证明了，这张入伍申请表确确实实改变了吕成一生的命运。
虽然这张申请表上入伍的部队，是在当时被称为条件最艰苦，最没有希望的西北某铁道部队，但对于吕成来说，能够离开这如一潭死水的福利院，踏上自己新的人生征程，就足够了。而正因为入伍部队如此艰苦恶劣的条件，才大大减少了来自福利院里其他男孩子的竞争，让吕成更加靠近了自己的目标。
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在十六岁的那个夏天，吕成有了自己的新身份——军人。
在部队里，他个性坚毅，勤学刻苦。不仅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的好身骨，而且更加有机会继续在书籍的海洋中吸取营养，他的能力和学识都不断地提高。
部队的领导和战友也渐渐开始喜欢上这个略微显得木讷的男孩子。他平日里不苟言笑，为人也有些呆板。但是他低调也从不张扬。乐于助人却从不求回报。几年下来，便结交了不少彼此真心实意的好兄弟，好战友。
性格寡淡的人又勤奋刻苦，上天自然会眷顾他。在部队里，他不仅完成了高中学业，而且通过自考，破格考入了国防科技大学。而这几年部队的生活也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在他自身不断地努力下，吕成终于光荣地成为了C国航空宇航员中的一员。他的故事也在后来成为西北某铁道部队里一段传奇。
事业上一片欣欣向荣，爱情也不期而至。在WH城的樱花树下，吕承第一次遇见了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人——莫茜。这个如彩虹一般的女人，就如同吕成生命中突然闪亮的一道光彩，终于为他一直以来黑白单调的生活，涂上了一抹暖色。
吕成是孤独的，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没有亲情，也甚少有友情。但只有莫茜，让他真正感受到，当你的记忆里，时刻有一个人静静地守候在那里陪伴着你，就算身处异地，也从不会让你的心中感到孤独。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感受。这样的幸福即使相隔万里，相隔万年也一样清晰一样温暖。对于吕成来说，这种牵挂可能就是爱吧。
吕成是一名孤儿，所以在他的人生中对父母之情从来没有任何直观的感受。
他的人生记忆是从一所破败的福利院开始的。在他的为数不多的童年儿时记忆里，能够让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恐怕也只有福利院的那位老院长和一位一辈子未曾嫁人的女教员了。
而吕成之所以能够顺利的长大成人，并不是她们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大爱与胸怀，不过是他们完成了一份心安理得恪尽职守的工作罢了。
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何尝不是难能可贵的呢？
不是每个人的生活都有如同小说情节中的那种跌宕曲折的命运。在那间平平无奇福利院的生活里既没有如童话般出人意料的善良，也很见不到令人发指丧心病狂的罪恶。
少年的吕成，既没有遭受到命运的苛责与虐待，也没有得到上天过分外的照顾与关心。那些星星点点充实在他生活里的人，对于这个世间来说，大都平常得近乎透明，仿佛在整个世界里都不曾留下影子。
对于她们来说，照顾每一个孤儿少年只不过是他们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和养家糊口的工作而已。让每一个福利院里的孩子长大成人，无病无灾。这件任务本身就已经足够让她们筋疲力尽了。
而想要让一个孤儿的生活中充满着多姿多彩和花团锦簇，不仅不可望而且也不可即。恐怕对于这些女人来说确实也是力有不逮。
吕成的童年生活便如无滋无味的白开水一般，不出所料地清淡和无趣着。
寡淡的生活自然会造就寡淡的性格。但与福利院的其他孩子不同，少年的吕成很早就明白了对于生活自己能够掌控的其实不多。他没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也没有资格去奢望。所以享受并乐在其中反而使他比别人更能体会到那一丝满足的幸福。
所以在生活里，他既没有受到其他外面世界里男孩童年的诸多诱惑，也没有像女孩子一样沉迷于崇拜偶像或是青涩的谈情说爱当中。因为在这所福利院，食物是固定的，单调的，玩具是几乎没有的不存在的。男孩女孩的圈子被分割得泾渭分明，甚至于几乎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所以更谈不上任何情感上地交流了。不过省去了这些私心杂念，吕成的人生反而更加纯粹了起来。
只是随着年龄的逐渐变大，在平和的生活中福利院的孩子们也不断有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他们开始寻找只属于自己独特的乐趣。与其他孩子截然不同的是，这个沉默少语男孩子却有着这个年龄段极其稀有的特征，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性子，一份能够享受孤独的沉静。
吕成揣着自己的这一份平和努力活着，直到有一天，福利院发生了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却改变了这个男孩子的一生。
那天，福利院里最破落和不起眼的破屋子，突然意外地热闹了起来。
这间原本无人理睬的破屋子常年无人修缮，早已经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福利院里的院长和有固定工作的老师几乎都是女性，没有能力去完成修葺房子这样的苦力活，所以这间破屋子便一直被闲置起来。
这一天，几辆笨重的大解放来来回回往返了福利院好多趟，一时间将福利院搅得是尘土飞扬。孩子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尘埃散去，老房子的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孩子们才发现这间老房子突然变了样。房顶被好好地重新铺设了新瓦，窗户也换上了新的玻璃，里面更是多了好多之前没有的东西。一排排各种各式各样的书架上，整整齐齐地码了好多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书籍。
这个变化对于一直以来平淡如水的福利院生活来说，已经算是一件不算小的大事了。但不知道为何，女院长却对此事讳莫如深，一直不曾说明其中的情况。
直到多年以后，多嘴的女教员才泄漏了其中的天机。原来是区政府的图书馆要拆了，从前的它所在的位置要被改造成新开发的商业区。这样一来，原本图书馆里的图书便没地方安置了。为了保证顺利地拿下这块价格不菲的地块，地产商信誓旦旦地向区政府文教科的领导拍了胸脯，打了保票。大楼盖好了就会另辟一块土地盖一所新的图书馆。新的图书馆阳光大气，绝对会成为整个区里地标性的建筑。
不过在新图书馆建成之前，老图书馆中的这些藏书便要暂时另寻他处放置了。最终这间不起眼的福利院便幸运地担负起这样一个重要的任务。不过图书保存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想要从这间仿佛泥潭一般的福利院抽身而走的女院长哪能错过这样可以讨好区文教科的机会，自然眉开眼笑地将这件事承接了下来。
就这样，地产商，区政府，福利院三方愉快地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共识。一时间曾经的图书馆旧址上大兴土木，一座座商业大楼拔地而起。
可是大人们的工作确实很忙啊！许是忘记了，许是还没到日子，许是资金太紧张。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新的图书馆不差这一时半刻，一不小心就被耽搁了。
后来区里的领导也不凑巧地调动了，开发商老板不凑巧的去国外看病一时间不回来了。这一个暂时，十多年就过去了。对于区里面的百姓来说，图书馆逐渐从一开始的畅想，变成了对报纸新闻上尖锐的抨击，然后剩下街头巷尾零零碎碎的牢骚抱怨，直到最后模糊成消失的记忆，留在了公园里遛弯大爷们对年轻时城市记忆的长吁短叹里了。
但再多人的失望却成全了一个人的快乐。自从成山的书籍机缘巧合地来到了这所破屋子的那一刻，这里便成为了吕成自己的儿童乐园，而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每一本书籍仿佛都活成了他最好的伙伴。
吕成理所当然地想要天天与他们为伴，而代价便是每天清扫和整理房间里的书籍。不过只要能够心安理得地每天待在这里，和他的朋友们作伴，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于那位焦头烂额的福利院院长来说，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操心了。福利院的收支平衡本来就难以为继，一个长期而又不收任何酬劳的图书管理员和房间清洁工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了。
除此之外，每到周末，吕成还不仅要帮助院长和教员借书给福利院的其他孩子，甚至还时不时地给其他孩子讲解他自己读书的内容和心得。这原本也是院长和教员的工作的一部分，而吕成又一次减轻了福利院的工作，那院长和教员们自然更是心花怒放，乐见其成了。
时光匆匆而来，匆匆而过，吕成每天的生活便是如此单调和乏味。从法律条文上讲，只要过了16岁，福利院对院里的这些孤儿的义务也就算完成了。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善良美丽的童话，也不是每个孤儿都会幸运地遇到慈善家和好心人。至少对于这个叫做吕成的孤儿来说，幸运离他还是很遥远的。
而在这几年里不断被书籍熏染着的吕成早早就知道祈求命运的垂青是极其不理智的。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来都是属于自己的。所以他从来不会幻想自己有那样的幸运。因为他从太多太多书中的故事里知道，这个世界大多数想要改变命运的人，归根到底还是要靠自己。
当生活关闭了一扇门的时候，往往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吕成终于等来了命运给他送来的奖品。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也许连安慰奖都算不上。但是对于吕成来说，这却是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遇，这就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赐了。
一张报名参军的申请表，无疑是他未来所有人生之路上唯一向他展露光芒的那一丝曙光。对于没能找到寄养家庭的福利院孤儿来说，能够有机会到部队上，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了。而在之后吕成的成长轨迹中，一切也证明了，这张入伍申请表确确实实改变了吕成一生的命运。
虽然这张申请表上入伍的部队，是在当时被称为条件最艰苦，最没有希望的西北某铁道部队，但对于吕成来说，能够离开这如一潭死水的福利院，踏上自己新的人生征程，就足够了。而正因为入伍部队如此艰苦恶劣的条件，才大大减少了来自福利院里其他男孩子的竞争，让吕成更加靠近了自己的目标。
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在十六岁的那个夏天，吕成有了自己的新身份——军人。
在部队里，他个性坚毅，勤学刻苦。不仅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的好身骨，而且更加有机会继续在书籍的海洋中吸取营养，他的能力和学识都不断地提高。
部队的领导和战友也渐渐开始喜欢上这个略微显得木讷的男孩子。他平日里不苟言笑，为人也有些呆板。但是他低调也从不张扬。乐于助人却从不求回报。几年下来，便结交了不少彼此真心实意的好兄弟，好战友。
性格寡淡的人又勤奋刻苦，上天自然会眷顾他。在部队里，他不仅完成了高中学业，而且通过自考，破格考入了国防科技大学。而这几年部队的生活也成为了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在他自身不断地努力下，吕成终于光荣地成为了C国航空宇航员中的一员。他的故事也在后来成为西北某铁道部队里一段传奇。
事业上一片欣欣向荣，爱情也不期而至。在WH城的樱花树下，吕承第一次遇见了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人——莫茜。这个如彩虹一般的女人，就如同吕成生命中突然闪亮的一道光彩，终于为他一直以来黑白单调的生活，涂上了一抹暖色。
吕成是孤独的，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没有亲情，也甚少有友情。但只有莫茜，让他真正感受到，当你的记忆里，时刻有一个人静静地守候在那里陪伴着你，就算身处异地，也从不会让你的心中感到孤独。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感受。这样的幸福即使相隔万里，相隔万年也一样清晰一样温暖。对于吕成来说，这种牵挂可能就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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