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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幻境

    柳清河看到他们三个没事也就松了口气,霍啸亭拍了拍自己的两个弟弟打趣道“弟弟们啊,下次还想这么玩哥还带你们玩”。

    雨浩和王冬连忙推辞道“算了吧算了吧哥,弟弟们实在受不起啊”毕竟这算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高空疾速跳楼了。

    柳清河道“再有下次你两个兄弟命都会被你收了”霍啸亭想想也是,毕竟在他的两个弟弟还小吓过头就不好了,他想到这里就尴尬的笑了笑道“那还是算了吧”。

    然后霍啸亭满怀歉意的扶起他们两个兄弟道“这回是哥哥不好,下次不会这么玩了”雨浩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还是别有下次了吧,再有下次我和王冬都受不了呀”王冬附和道“是啊是啊”。

    霍啸亭笑着说“那下次就不玩了”柳清河笑着说“这样不就好了吗”然后他看了看时间说“好了戴兄弟快午时了先送二位小弟回去休息休息吧”霍啸亭答应道“嗯”。

    然后他拉上柳清河就扶着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雨浩和王冬回到了宿舍,然后他们才回到自己的宿舍中休息。

    回到宿舍后柳清河跟霍啸亭聊了几句后就自顾自的睡着了,霍啸亭也没有去喊他毕竟柳清河今天也着实是累到了。

    霍啸亭觉得柳清河这个人如果可以招揽到自己麾下,毕竟这样独特的武魂他也是第一次见,明明只有两枚魂环却可以用出多个魂环的效果,而且柳清河的棋子貌似还能改变重力。

    而且他发现柳清河这个人不简单,如若能与之交好,他日必有可用之处。

    霍啸亭想到这里心里不经有些激动,霍啸亭见时间尚早距离晚饭时间还早,他决定先打坐一下修炼一下魂神决。

    他殊不知幕后的阴谋正在朝他逐步靠近,黑暗即将降临。

    在他像往日一样将魂神力从玄关处导引出来时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眉心出现一枚紫色的血印,“系统提示:神性,一级神性,请主上注意”但是霍啸亭的意识好像被什么隔绝了一般无法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此时他的眼睛完全变为一片浑浊,好似古堡中的迷雾一般浑浊且低沉,好似那寂静的深潭一般,深不可测幽深阴暗。

    霍啸亭身边环绕着一股污浊的气息,他的第二武魂本能的排斥这种气息深深隐藏了起来。

    霍啸亭身后的影子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鬼影,它撑开血盆大口将霍啸亭包裹在其中。

    此时霍啸亭的意识和灵魂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哪里没有太阳没有星星,有的只是浑浊不堪的云雾,与幽灵的低语。

    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了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些什么。惨白的月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黑暗。

    天愈渐黑了,翻滚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丝光芒。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霍啸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条漫长无比的古道上,有一股力量不段牵引着他向前,一路上他看到的全是破烂不堪的房屋建筑和布满蜘蛛网的房舍。

    他越发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感召他一般,那股无形的感觉不断牵引着他靠近迷雾的深处。

    乌鸦在天空中盘旋着,地上还有着早已干枯的血液,风化的骸骨散落在路边,蛆虫与苍蝇在腐烂的腐肉上高歌着、雀跃着。

    霍啸亭只感觉周围怪极了,他甚至还能看到有些房屋上喷涂着从未见过的图腾,还有些人家破败的院子中用石头围绕着羊头骨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

    霍啸亭不断的向前行进着,本来宽大的街道不断缩小最后变成羊肠小道,到最后只剩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勉强进入的隧道。

    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往前走,就这样走过了一段阴暗且潮湿的道路后他终于出来了。

    阴沉沉的天,风冷冷地刮着,死死的刻着人的脸,似乎想要把人的皮给割下来。阳光早已把世界抛给地狱,只剩下满地的阴寒。

    树木耷拉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得意的向人展示鲜血淋漓的伤口。

    在一切扭曲之中有一个古老的祭坛屹立在万物的中央,他被四根刻满古老符文的石柱环绕着,祭坛的中央有着一根石柱上面刻着晦涩难懂的文字,仔细一看那似乎悬挂着什么似的。

    祭坛的周围悬挂着尸体与白骨,以及更多恶心的东西在地面上。

    如果真要仔细的形容,那么西游记中的这段话就最好形容了‘骷髅若岭,骸骨如林。人头发翙(huì)成毡片,人皮肉烂作泥尘。人筋缠在树上,干焦晃亮如银。真个是尸山血海,果然腥臭难闻’

    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祭坛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

    古老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

    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雷鸣电闪,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

    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赤裸僵硬。

    每当霍啸亭往前走一步他的视界都会出现幻影,他眼中的事物细细的溃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

    挂在树枝下的麻绳,被风沉重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

    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

    纵然霍啸亭有着一份属于神的理性,但是再强大理性似乎都无法完全压制住他内心中的恶心,还有想要退走的胆寒感。

    毕竟他见过最恶心的场面也不过如此了。

    但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他被迫的踏过尸山尸海走到祭坛前面。

    他看到祭坛上捐款的花纹上都布满的腥臭下血液,中间的石柱上悬挂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尸体是女的。

    大概是一个中年的妇女,他的身上穿着很普通的衣裙,除了脚上一双红色的女鞋特别惊心动魄。那红鞋非常旧,暗沉的红色上面有着斑驳的纹路和一块一块磨得赤露的皮色,她被无数条锈迹斑斑的锁链囚禁着,她低着头的样子仿佛是在等待着谁来救赎她一般。

    一道闪电亮起,女尸的影子被瞬间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四个人影。

    不,不能说是人影,枯树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带着雨点呼啸。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从地里向上仰望。

    它们围绕着女尸,好像在迎接伙伴,当闪电平息后一同隐没在夜色中。

    霍啸亭感觉那些人影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跳舞祭祀,诡异的火焰在祭坛的每一根石柱上跳动着,幽灵们在向恶魔祈祷着。

    一个混沌般的诡影倒挂着渗入了女尸中,接着霍啸亭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阴寒,以及从脚底升起的厌恶感,仿佛是基因中那股排斥感在告诉他即将出现的东西令人无比的厌恶。

    天地回归安静,风雨消失,教学楼的窗户被吹得敞开,空荡荡的山谷中,一片漆黑,然后,好像有很轻细的声音,在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谷中。停留在祭坛上的乌鸦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月光下。

    梦域,细节潮水般地从蓝色过渡到灰暗,世界沉进阴影,被夺去生命的雨点僵。

    硬地从天空坠落。肮脏的死亡故事一字排开,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

    黑暗而遥远的角落,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像死人的皮肤。是从那儿传来的吗?

    慢慢的慢慢的那个穿着红衣的女人的锁链解开,她从祭坛上的石柱被解开后慢慢的爬了过来。

    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不寒而栗制,霍啸亭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指甲狠狠的插进手心里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可是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

    那个女尸不断向霍啸亭靠近,最终他实在忍无可忍,突然间,他身上迸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他的眼睛散发着死亡与杀戮的气息,他们双眼闪烁着血色的光芒。

    一个完全由杀气构成的领域以他为中心瞬间展开,这个领域是以霍啸亭为中心不断延伸着,最终成为了一个半径有十米的圆形紫黑色的领域。

    霍啸亭很快就收起了领域,霍啸亭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变异成了异瞳。

    他本来的眼睛是充满了贵族是气息,现在他的眼睛更像是神秘的欧洲吸血鬼贵族。

    再加上他现在的气质已经完全的改变,你能够从他身上感受一股浑然天成的杀气和一股高贵无比的贵族气息。

    他怒斥道“给我滚!”一股绝对杀气铺天盖地的朝女尸袭去,那女尸顿时就被这股气势给掀翻出好几米的地方。

    随着两枚黑色魂环的升起戴啸亭身后的虚空顿作金色,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呵斥道“是何方牛鬼蛇神敢挑战王的威严!还不快快匍匐于朕的脚下!否则定诛不饶!”。

    一股只属于帝王的气势顿时扩散开来,周围的空间仿佛在颤抖着。

    (当然这股气势是这个武魂和啸亭本身存在的帝王之气结合而成的,当然到底谁比较大些就看霍啸亭他自己了)

    那女尸嘴里发出难听的声音嘶吼着朝戴啸亭扑来,戴啸亭傲慢的说“堕落的灵魂啊,承受帝王的恩典吧!”。

    金色虚空中顿时爆射出千百柄金色的利刃几乎是瞬间将女尸炸成了碎末,那诡异的魔影从女尸从解散开来。

    诡影的邪火不断升高,诡影也变得越发的巨大凝实,此时的诡影巨大到仿佛伸手就可以触及星辰抬抬头就可以将月亮啃咬一般。

    巨大的身体遮挡住了月亮让本就黑暗的空间失去了最后的光源,但是戴啸亭仍就傲视着它,眼中没有一丝恐惧更没有一丝丝的畏惧!

    眼中满满的傲慢与不屑,仿佛那诡影就是只低贱无比的过街老鼠一般,低贱且无可救药。

    诡异咆哮着一脚踩向戴啸亭,“不过是大点的老鼠而已!杂种!”瞬间诡异的巨足被数千柄附加着百年魂环的兵刃直接贯穿!

    “第一魂技大地!第二魂技杀戮!”随着两枚黑色魂环闪耀出一两道关辉,紧接着戴啸亭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他轻蔑的说道“就这一击就作为朕对你最后的怜悯吧!因为你同你玷污了朕现在屹立着的土地,这就是你是罪证!”

    “把手伸向不属于人类领域的愚者啊……天上天下只有一人有资格欣赏你的破灭,除了我别无他人。镇神!”

    一柄环绕着三枚万年魂环的宝剑破开虚空,这是一柄上古遗留下的神剑,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凡是配备他的人无疑不是神志癫癫的剑杀心狠大,但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炽心而死,在说说这把剑,剑总长四尺八分、宽一尺三,上印有腾龙九头、每条都栩栩如真,剑身带有振振凶气,使人有中畏惧来自心灵的畏惧。

    戴啸亭一把抓住那柄宝剑一剑挥下,这一击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一剑破开虚空顿时碎裂!

    那诡影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被一分为二顿时在不甘中灰飞烟灭,天空和大地仿佛失去它后就得到了救赎,就得到了解放,天空的乌云顿时散开,大地的污浊也随着诡异的消失顿时变得生机勃勃。

    戴啸亭笑了笑后说“我的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然后他手中的剑逐渐消散身后虚空也归复原样,身上的杀气与帝王那强大的压迫感也逐渐归于平静。

    霍啸亭疲倦的瘫倒在地上,仿佛刚刚的一切直接抽走了他的全部力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