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序列九舞蹈家（5000）
小强俱乐部。
“你怕了？”杨间看着赵开明冷笑道。
“大昌市已经被总部封锁，灵异事件正在酝酿，情况只会比我们想象的更糟，这种级别的灵异事件伤亡难以估量，动辄可能就是一座城市，你总有一些在乎的人需要照顾吧？就算为了他们，我们暂时和解吧。”赵开明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杨间的手机突然一响。
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是阿伟发来的消息，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包，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漂亮到诡异，鬼眼都有所反应。
“和解的事等会再说。”杨间说着便发消息询问阿伟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张伟在收到杨间的回复后，露出一副老司机都懂的表情，他继续发着消息。
“我就知道你好这口，兄弟我够意思吧？”
杨间看到阿伟不着边际的回答，知道对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想的更多，阿伟的活动范围就在观江小区，那么照片上的女人肯定也出现在观江小区，并且让阿伟碰到了。
那女人是鬼吗？又或者是驭鬼者？
杨间当即拨通了语音电话，嘟嘟几声就被接通了。
“我的腿哥，照片满意否？”阿伟打趣的声音传来。
“现在把你遇到那个女人的详细过程说一下，我没开玩笑，她…很危险。”杨间沉声说道。
张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去，难道那个女人是那种东西？”
他想了想说道，“我当时很无聊，然后开了直播，也不知道直播什么，就出了门，然后就碰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太漂亮了，仅仅只是一张脸就让我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然后……她抢走了我用来直播的手机，还打晕了我。”
杨间不由皱眉，“就这些？”
“那女人先说自己是来看房子的，之后又说是对那栋老宅感兴趣，然后……就抢了我直播的手机，把我给打晕了。”
张伟说到这里就有些气愤，“那么漂亮一女的，下手竟然这么黑。”
“阿伟，你不是只喜欢纸片人吗？”杨间说道。
张伟闻言也是一愣，喃喃道，“是啊，纸片人才是我的老婆，真爱只存在于电脑中，我被那东西影响了？”
“不是那东西，如果真是你已经死了。”
杨间面色很难看，他想到了对方的目的，更是一瞬间想到了第三扇紧闭的门，是冲着那扇门去的？还是鬼镜？或者是那个诡异的橱子？
“腿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张伟喊道。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之后就待在家里，大昌市出了一些问题，很严重。”杨间说着结束了通讯。
“绝色女人？能不能把照片给我看看，我或许知道一些线索。”
赵开明这时才开口道，两者的距离不远，加上杨间没有刻意回避，通话的内容自然是能够听清楚的。
杨间倒没犹豫，红光一闪，他的手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赵开明的手中。
赵开明盯着那张照片，随即开口道，“她是朋友圈的一位驭鬼者，名叫王雨晴，代号迷鬼，实际上叫迷人鬼更为恰当。”
“虽然只是一个刚加入朋友圈的新人，却在加入当天杀掉了一个同为朋友圈的驭鬼者，因为理由恰当，所以并未受到处罚。”
“之后参与处理了两起A级的灵异事件，不过相较于这些，讨论最多的还是她的相貌。”
“你确定？”杨间问道。
赵开明语气笃定，“我很确定，她就是王雨晴，代号迷鬼。”
“按照你所说，她应该在大京市，而不是出现在大昌市。”
杨间皱眉道，还有一些他没有说，对方的目的如此明确，八成是知道老宅里的几件灵异物品，甚至是那第三扇门。
“不过这算是个好消息，她现在在大昌市，那么这起还在酝酿的灵异事件，危险就大大降低了。”赵开明云淡风轻道。
杨间思绪纷飞，他想了很多，甚至都想到这个代号迷鬼的王雨晴可能是鬼宅主人的后人。
他嘴上应付着说道，“她是朋友圈的人，她能听总部的安排？”
“别忘了那位现在可还在大昌市，外面的人进不来，总部很急，为了那位的安全，付出让王雨晴满意的报酬，她还会拒绝吗？”
赵开明说到这里，语气明显顿了一下，眼前这位不就是拒绝了总部丰厚的报酬，甚至是随意哄抬的报酬吗？
就在这时，杨间的定位手机响了。
赵开明这时说道，“总部来找了，你可以把王雨晴的情报上报上去，总部会权衡利弊的。”
杨间并未点头，而是直接接起了电话。
另一边。
王铮走在一条空旷的街道上，时不时或是阴暗处，或是转角处的位置会传来一阵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的噼啪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焦臭的味道。
凭借猎人的敏锐直觉，他能够清晰听到远处有骨头血肉被咀嚼的声音。
饿死鬼事件已经爆发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青黑色雾气笼罩的天空，心中有些感慨，曾经他是以读者的视角观看饿死鬼事件的始末，如今却是切身体会到了，仅仅是酝酿的前奏就仿若末世。
王铮心中想着与鬼橱的交易内容，主要还是鬼橱给出的那个要求。
他用了取巧的方式，约定好时间与鬼橱进行下一次交易，那么在这个时间内，他会受到鬼橱的保护。
鬼橱还有新人福利，第一次交易是平等交易，往后都是一换二。
至于下一次交易，但凡交易就能作废，考虑到鬼橱给出要求的难度，所以他选择明天再与鬼橱进行下一次交易。
鬼橱提出的要求是要他前往位于大苏市的一个古镇，时间期限是半年。
这个要求很简单，甚至都没有提及具体的要求，只是抵达就算完成。
可越是这么简单，王铮就越觉得危险，只是不清楚危险在何处。
收起思绪，眼下最重要的是晋升外神序列。
他需要一个足够安静的场所，确保他在祈求仪式时，不会被打扰。
这个地方并不好找，尤其是自身这个灵异母体的体质。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王铮掏出手机，看到是陌生来电当即就挂断了。
很快，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王铮点了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叫赵建国，请问是王雨晴小姐吗？”
“我是，那你是？”王铮明知故问道。
“我是总部的接线员队长，大昌市爆发了一起恐怖级别极高的灵异事件，而你恰巧也在大昌市，想必也已经看到正在酝酿的灵异事件了，这起灵异事件但凡身处大昌市，都不可避免……”赵建国说道。
王铮嗯了一声，随即话锋一转反问道，“可我能够避免，而且自由出入大昌市，为什么要参与这起恐怖级别未知的灵异事件？”
赵建国震惊出声，“怎么可能？你确定你能自由出入大昌市？”
“这是自然，不过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这点赵队长应该清楚。”王铮这般说道。
赵建国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他做不了主，而且这件事牵扯太大，只能上报。
通讯挂断后，王铮揉了揉眉心，从在观江小区遇到张伟开始，他就已经暴露了，不过这并非是件坏事。
他主动暴露了自己能够往返大昌市的能力，就是让总部，或者是王教授做选择。
总部当中不乏孬种，如果不是王教授停留在大昌市，总部不可能如此的全力以赴，上下齐心协力。
若王教授有安全离开大昌市的途径，那么总部就很难全力以赴，上下齐心协力。
在王铮看来，王教授离开大昌市的概率很低，反而会因为有了退路的原因，变得更加大胆。
这个时候他这条退路就能够稳坐钓鱼台，无论总部或者王教授做出如何选择，都能拿到不菲的报酬。
总部的替死娃娃，红色鬼烛，还有一些灵异物品是非常不错的，况且这个报酬也未必不能是交易厉鬼。
走了没多远，电话再次响起。
“王小姐，可以谈谈报酬了。”赵建国说道。
“一根红色鬼烛，还有替死娃娃，如何？”王铮说道。
“这不可能，只是带着王教授离开大昌市并不值这个价格，当然，如果你能参与处理饿死鬼事件，这个报酬总部是可以接受的。”赵建国回答道。
“这个代价太高了，要我参与也不是不行，我还要一只a级灵异事件关押的鬼。”王铮说道。
“不行。”
赵建国说完，那头便没了动静，应该是在请示。
很快赵建国道，“A级不可能，总部可以给两只鬼。”
“可以，不过两只鬼的恐怖级别不能太低。”王铮回答道。
交易就这般达成了。
赵建国说道，“王教授现在在大昌市的体育馆，那里已经在搭建临时的研究场所了。”
“可以。”王铮回答道。
他掏出手机搜索体育馆的位置，动用鬼域直接前往了那里。
这里显得很干净，并没有鬼婴的存在。
王铮走进临时搭建的会议室，此刻这里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消瘦青年男人，正是王教授，一旁还站着一个助手。
他当即打招呼道，“王教授，久仰大名，丧弟之痛，还请节哀。”
一旁的助手闻言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这么打招呼，揭伤疤也没有这么揭的。
王教授倒是面色淡定，他回头看向王铮说道，“你就是迷鬼王雨晴？希望你之后能发挥的作用与你的报酬相等。”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睡了，灵异还在酝酿，暂时也急不来，更何况人不是还没齐吗？比如那几个被困在大城市的倒霉蛋。”王铮很随意的说道。
王教授一只手已经握紧了，随即又松开，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对方的能力。
他刚刚已经看过王雨晴的档案，对方在处理青衣鬼事件时，动用了这种能力，通过挑衅就能够让对方失去理智，对鬼很有效果。
他说了句“请便。”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了。
王铮身形消失在原地，他刚刚就注意到这个区域很干净，所以他准备寻个地方着手准备晋升外神序列。
另一边，观江小区。
杨间正在着手处理人生中比较重要的一件事，他喜当爹了，但他很快发现那是鬼婴。
他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在驾驭两只鬼的基础上。
他在尝试驾驭鬼影的一只手臂，然后通过鬼眼压制，有成功的概率，但也有失败的风险。
一旦失败了，他要面对两个可能，一是自己的一条手臂白给，第二就是鬼影失控。
随着尝试开始，杨间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一股寒意笼罩，在迅速失去知觉，仿佛自己的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有某个人在争夺自己的控制权。
杨间将身体里的鬼眼转移，一只鬼眼立刻撑开了手掌心的皮肉冒了出来。手掌的阴冷迅速褪去，他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冻僵之后逐渐的恢复了知觉。
他面色一喜，这是有效果了？
可很快这种平衡就失效了，代价随之而来。
不过当手掌上再出现一只鬼眼，平衡恢复了。
尝试成功了！杨间目光看向张丽琴，抬起了手臂，他的整条手臂笼罩着淡淡的红光，鬼眼的力量被释放了出来。
按照他的想法，先用鬼域的力量虚化普通人的身体，但厉鬼受到的影响肯定是不一样，纵然是鬼婴和张丽琴已经融合了，只要是两则存在差异，他就可以直接区分出来，然后再通过附着了鬼影的手臂抓住鬼婴，在不伤及任何内脏的情况之下，取出鬼婴。
他手掌一动，猛地向着张丽琴那微微隆起的肚皮抓去。
下一刻，杨间的整只手掌竟诡异的直接没入了她的肚子里，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只觉得肚子内似乎有股阴冷在身体里蔓延。
变故突然出现，那鬼婴迅速蠕动着，它从肚皮下一路逃窜沿着皮肉往上钻去。
张丽琴吓的脸都白了。
“不是在动，是在跑，它感受到了我带来的危险。”
杨间目光一凝，往前走了一步，整条胳膊没入了张丽琴的身体里，手掌直接伸向了那鬼婴蠕动的方向。
趁着它没有跑到胸腔里的时候，他感觉手掌抓到了什么东西。
一个阴冷的活物，不断的挣扎，拳头大小的身体拥有着一种近乎于怪异的力气。
“还想跑？给我滚出来。”杨间猛地一扯，他的整条手臂从张丽琴的肚子里扯了出来。
他手掌之中抓着一只浑身青黑色的怪异婴儿，这婴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老鼠一样，但却格外的凶恶。
“你怕了？”杨间看着赵开明冷笑道。
“大昌市已经被总部封锁，灵异事件正在酝酿，情况只会比我们想象的更糟，这种级别的灵异事件伤亡难以估量，动辄可能就是一座城市，你总有一些在乎的人需要照顾吧？就算为了他们，我们暂时和解吧。”赵开明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杨间的手机突然一响。
他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是阿伟发来的消息，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包，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漂亮到诡异，鬼眼都有所反应。
“和解的事等会再说。”杨间说着便发消息询问阿伟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张伟在收到杨间的回复后，露出一副老司机都懂的表情，他继续发着消息。
“我就知道你好这口，兄弟我够意思吧？”
杨间看到阿伟不着边际的回答，知道对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想的更多，阿伟的活动范围就在观江小区，那么照片上的女人肯定也出现在观江小区，并且让阿伟碰到了。
那女人是鬼吗？又或者是驭鬼者？
杨间当即拨通了语音电话，嘟嘟几声就被接通了。
“我的腿哥，照片满意否？”阿伟打趣的声音传来。
“现在把你遇到那个女人的详细过程说一下，我没开玩笑，她…很危险。”杨间沉声说道。
张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去，难道那个女人是那种东西？”
他想了想说道，“我当时很无聊，然后开了直播，也不知道直播什么，就出了门，然后就碰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太漂亮了，仅仅只是一张脸就让我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然后……她抢走了我用来直播的手机，还打晕了我。”
杨间不由皱眉，“就这些？”
“那女人先说自己是来看房子的，之后又说是对那栋老宅感兴趣，然后……就抢了我直播的手机，把我给打晕了。”
张伟说到这里就有些气愤，“那么漂亮一女的，下手竟然这么黑。”
“阿伟，你不是只喜欢纸片人吗？”杨间说道。
张伟闻言也是一愣，喃喃道，“是啊，纸片人才是我的老婆，真爱只存在于电脑中，我被那东西影响了？”
“不是那东西，如果真是你已经死了。”
杨间面色很难看，他想到了对方的目的，更是一瞬间想到了第三扇紧闭的门，是冲着那扇门去的？还是鬼镜？或者是那个诡异的橱子？
“腿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张伟喊道。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之后就待在家里，大昌市出了一些问题，很严重。”杨间说着结束了通讯。
“绝色女人？能不能把照片给我看看，我或许知道一些线索。”
赵开明这时才开口道，两者的距离不远，加上杨间没有刻意回避，通话的内容自然是能够听清楚的。
杨间倒没犹豫，红光一闪，他的手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赵开明的手中。
赵开明盯着那张照片，随即开口道，“她是朋友圈的一位驭鬼者，名叫王雨晴，代号迷鬼，实际上叫迷人鬼更为恰当。”
“虽然只是一个刚加入朋友圈的新人，却在加入当天杀掉了一个同为朋友圈的驭鬼者，因为理由恰当，所以并未受到处罚。”
“之后参与处理了两起A级的灵异事件，不过相较于这些，讨论最多的还是她的相貌。”
“你确定？”杨间问道。
赵开明语气笃定，“我很确定，她就是王雨晴，代号迷鬼。”
“按照你所说，她应该在大京市，而不是出现在大昌市。”
杨间皱眉道，还有一些他没有说，对方的目的如此明确，八成是知道老宅里的几件灵异物品，甚至是那第三扇门。
“不过这算是个好消息，她现在在大昌市，那么这起还在酝酿的灵异事件，危险就大大降低了。”赵开明云淡风轻道。
杨间思绪纷飞，他想了很多，甚至都想到这个代号迷鬼的王雨晴可能是鬼宅主人的后人。
他嘴上应付着说道，“她是朋友圈的人，她能听总部的安排？”
“别忘了那位现在可还在大昌市，外面的人进不来，总部很急，为了那位的安全，付出让王雨晴满意的报酬，她还会拒绝吗？”
赵开明说到这里，语气明显顿了一下，眼前这位不就是拒绝了总部丰厚的报酬，甚至是随意哄抬的报酬吗？
就在这时，杨间的定位手机响了。
赵开明这时说道，“总部来找了，你可以把王雨晴的情报上报上去，总部会权衡利弊的。”
杨间并未点头，而是直接接起了电话。
另一边。
王铮走在一条空旷的街道上，时不时或是阴暗处，或是转角处的位置会传来一阵仿佛干柴碰到烈火一触即燃的噼啪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焦臭的味道。
凭借猎人的敏锐直觉，他能够清晰听到远处有骨头血肉被咀嚼的声音。
饿死鬼事件已经爆发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青黑色雾气笼罩的天空，心中有些感慨，曾经他是以读者的视角观看饿死鬼事件的始末，如今却是切身体会到了，仅仅是酝酿的前奏就仿若末世。
王铮心中想着与鬼橱的交易内容，主要还是鬼橱给出的那个要求。
他用了取巧的方式，约定好时间与鬼橱进行下一次交易，那么在这个时间内，他会受到鬼橱的保护。
鬼橱还有新人福利，第一次交易是平等交易，往后都是一换二。
至于下一次交易，但凡交易就能作废，考虑到鬼橱给出要求的难度，所以他选择明天再与鬼橱进行下一次交易。
鬼橱提出的要求是要他前往位于大苏市的一个古镇，时间期限是半年。
这个要求很简单，甚至都没有提及具体的要求，只是抵达就算完成。
可越是这么简单，王铮就越觉得危险，只是不清楚危险在何处。
收起思绪，眼下最重要的是晋升外神序列。
他需要一个足够安静的场所，确保他在祈求仪式时，不会被打扰。
这个地方并不好找，尤其是自身这个灵异母体的体质。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王铮掏出手机，看到是陌生来电当即就挂断了。
很快，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王铮点了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叫赵建国，请问是王雨晴小姐吗？”
“我是，那你是？”王铮明知故问道。
“我是总部的接线员队长，大昌市爆发了一起恐怖级别极高的灵异事件，而你恰巧也在大昌市，想必也已经看到正在酝酿的灵异事件了，这起灵异事件但凡身处大昌市，都不可避免……”赵建国说道。
王铮嗯了一声，随即话锋一转反问道，“可我能够避免，而且自由出入大昌市，为什么要参与这起恐怖级别未知的灵异事件？”
赵建国震惊出声，“怎么可能？你确定你能自由出入大昌市？”
“这是自然，不过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这点赵队长应该清楚。”王铮这般说道。
赵建国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他做不了主，而且这件事牵扯太大，只能上报。
通讯挂断后，王铮揉了揉眉心，从在观江小区遇到张伟开始，他就已经暴露了，不过这并非是件坏事。
他主动暴露了自己能够往返大昌市的能力，就是让总部，或者是王教授做选择。
总部当中不乏孬种，如果不是王教授停留在大昌市，总部不可能如此的全力以赴，上下齐心协力。
若王教授有安全离开大昌市的途径，那么总部就很难全力以赴，上下齐心协力。
在王铮看来，王教授离开大昌市的概率很低，反而会因为有了退路的原因，变得更加大胆。
这个时候他这条退路就能够稳坐钓鱼台，无论总部或者王教授做出如何选择，都能拿到不菲的报酬。
总部的替死娃娃，红色鬼烛，还有一些灵异物品是非常不错的，况且这个报酬也未必不能是交易厉鬼。
走了没多远，电话再次响起。
“王小姐，可以谈谈报酬了。”赵建国说道。
“一根红色鬼烛，还有替死娃娃，如何？”王铮说道。
“这不可能，只是带着王教授离开大昌市并不值这个价格，当然，如果你能参与处理饿死鬼事件，这个报酬总部是可以接受的。”赵建国回答道。
“这个代价太高了，要我参与也不是不行，我还要一只a级灵异事件关押的鬼。”王铮说道。
“不行。”
赵建国说完，那头便没了动静，应该是在请示。
很快赵建国道，“A级不可能，总部可以给两只鬼。”
“可以，不过两只鬼的恐怖级别不能太低。”王铮回答道。
交易就这般达成了。
赵建国说道，“王教授现在在大昌市的体育馆，那里已经在搭建临时的研究场所了。”
“可以。”王铮回答道。
他掏出手机搜索体育馆的位置，动用鬼域直接前往了那里。
这里显得很干净，并没有鬼婴的存在。
王铮走进临时搭建的会议室，此刻这里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消瘦青年男人，正是王教授，一旁还站着一个助手。
他当即打招呼道，“王教授，久仰大名，丧弟之痛，还请节哀。”
一旁的助手闻言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这么打招呼，揭伤疤也没有这么揭的。
王教授倒是面色淡定，他回头看向王铮说道，“你就是迷鬼王雨晴？希望你之后能发挥的作用与你的报酬相等。”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睡了，灵异还在酝酿，暂时也急不来，更何况人不是还没齐吗？比如那几个被困在大城市的倒霉蛋。”王铮很随意的说道。
王教授一只手已经握紧了，随即又松开，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对方的能力。
他刚刚已经看过王雨晴的档案，对方在处理青衣鬼事件时，动用了这种能力，通过挑衅就能够让对方失去理智，对鬼很有效果。
他说了句“请便。”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了。
王铮身形消失在原地，他刚刚就注意到这个区域很干净，所以他准备寻个地方着手准备晋升外神序列。
另一边，观江小区。
杨间正在着手处理人生中比较重要的一件事，他喜当爹了，但他很快发现那是鬼婴。
他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在驾驭两只鬼的基础上。
他在尝试驾驭鬼影的一只手臂，然后通过鬼眼压制，有成功的概率，但也有失败的风险。
一旦失败了，他要面对两个可能，一是自己的一条手臂白给，第二就是鬼影失控。
随着尝试开始，杨间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一股寒意笼罩，在迅速失去知觉，仿佛自己的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有某个人在争夺自己的控制权。
杨间将身体里的鬼眼转移，一只鬼眼立刻撑开了手掌心的皮肉冒了出来。手掌的阴冷迅速褪去，他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冻僵之后逐渐的恢复了知觉。
他面色一喜，这是有效果了？
可很快这种平衡就失效了，代价随之而来。
不过当手掌上再出现一只鬼眼，平衡恢复了。
尝试成功了！杨间目光看向张丽琴，抬起了手臂，他的整条手臂笼罩着淡淡的红光，鬼眼的力量被释放了出来。
按照他的想法，先用鬼域的力量虚化普通人的身体，但厉鬼受到的影响肯定是不一样，纵然是鬼婴和张丽琴已经融合了，只要是两则存在差异，他就可以直接区分出来，然后再通过附着了鬼影的手臂抓住鬼婴，在不伤及任何内脏的情况之下，取出鬼婴。
他手掌一动，猛地向着张丽琴那微微隆起的肚皮抓去。
下一刻，杨间的整只手掌竟诡异的直接没入了她的肚子里，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只觉得肚子内似乎有股阴冷在身体里蔓延。
变故突然出现，那鬼婴迅速蠕动着，它从肚皮下一路逃窜沿着皮肉往上钻去。
张丽琴吓的脸都白了。
“不是在动，是在跑，它感受到了我带来的危险。”
杨间目光一凝，往前走了一步，整条胳膊没入了张丽琴的身体里，手掌直接伸向了那鬼婴蠕动的方向。
趁着它没有跑到胸腔里的时候，他感觉手掌抓到了什么东西。
一个阴冷的活物，不断的挣扎，拳头大小的身体拥有着一种近乎于怪异的力气。
“还想跑？给我滚出来。”杨间猛地一扯，他的整条手臂从张丽琴的肚子里扯了出来。
他手掌之中抓着一只浑身青黑色的怪异婴儿，这婴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老鼠一样，但却格外的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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