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先生学问很高
老马搬了个小桌子到树下，摆上两三碟自家腌的酸菜帮子咸菜疙瘩，一人一个小馒头，便是张诺家的早饭了。本来还要熬点稀粥，不过到了凉州城入乡随俗，就一人一个大茶缸子喝茯茶，就着馒头吃，也是舒坦。
张宁见小青迟迟不肯过来，就招呼道：“小青姐姐快过来啊，我给你搬了小板凳，老马叔叔做的哦。”
小青攥着衣角说：“主家吃饭，奴婢就不上桌了，厨房还有饭，我去厨房吃。”
张诺笑着说：“没事，小青姑娘过来一起吃吧，咱家没有那个习惯。”
小青这才羞羞答答的坐上了桌，捧个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老马笑着给小青夹了一筷子菜，“没事没事，张先生家不讲究这个，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嘛。”
“好……”小青笑着点点头。
吃完饭小青又赶紧抢着收拾桌子，张宁还笑说小青姐姐是客人，这个客人也太积极了。
待到小青收拾好东西，老马和张宁陪着往杨府去。
送到杨府门口，杨敬言刚好出来，诧异地问道：“小青？你怎么和张宁在一起？”
“回公子的话，昨天老爷把我送给张先生，让奴婢去张府做事。”
“父亲把你送给了张先生？”杨敬言面色阴沉的说，自己的人说送就送，自己好歹是杨家大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堂堂杨家需要用个女人去讨好张诺？
其实也是杨敬言多想了，杨善之只是顺手为之，和张诺结个善缘。至于为什么是小青，也确实是无心之举。本着杨敬言冒犯了张诺，就送杨敬言的丫鬟去赔罪，在杨善之看来合情合理，一个丫鬟罢了，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眼见小青进了杨府，老马和张宁也算是交差了，两人从杨府出来，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学府街。
不过杨敬言肯定是没有这番好心情，一路连砸带摔，前朝的青花大罐，黄花梨的椅子，历代文人墨客的字画扔了一地，有家丁来收拾，也被连踢带踹打的鼻青脸肿。
小青站在院门口不敢进去，杨敬言是杨府少爷，自然是有自己的别院，此时下人们都被打了出来，小青之前是杨敬言的丫鬟，杨敬言不发话就没有地方去，正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吓得一缩一缩的。
等到一会院子里的打砸声音小了，传来杨敬言的怒喊：“水呢？人都死哪去了，给老子把水拿过来。”
闻言小青赶紧奉了茶进去，杨敬言一看来的是小青，抬手就把茶碗打掉，一个耳光扇在小青脸上，“贱人，回来干嘛，回来恶心老子吗？”
小青赶紧跪在地上，“张先生不肯收下奴婢，说是谢过老爷的美意，今早就让奴婢回来了。”
“拿我爹压我？你才跟着文化人一天就学得这么聪明了？”杨敬言讥笑道。
“奴婢不敢，奴婢心里一直是有少爷的。”
“有我？那就证明给我看。”杨敬言把小青从地上扯起来，就要扒了小青的衣服……
吓得小青大叫起来，可杨敬言是少爷，外面的人谁敢进来，况且不少丫鬟下人还有不少别样的心思，平时杨敬言最宠小青，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不敢说，现在风水轮流转，连以前暗地里叫小青“小姐”的下人也敢笑骂一句贱人，顺带还要掏一把裤裆淫笑两声……
不由让人感叹一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更何况此时此地的小青已是风雨飘摇了！
关于杨府发生的一切，老马和张宁自然是不知道，两人正好在家门口遇见了鸠摩罗。
鸠摩罗一向是未见其人先见光头，张宁眼尖，老远就瞧见了鸠摩罗的光头，远远喊道：“鸠摩罗大师好啊！”
鸠摩罗手搭凉棚看了过来：“原来是马施主和小张施主，好久不见啊。”
“是啊是啊，好久不见大师了，我家蒸了馒头，我去给大师装一点。”张宁说罢就一溜烟跑进家去。
老马也向鸠摩罗打招呼：“鸠摩罗大师好。”
鸠摩罗合掌还礼道：“小张施主根骨很好，马施主怎么不教他一招半式的。”
老马转头看着跑进院子的张宁的身影，笑着说道：“先生说：胸有浩然气而天下小也，小宁是读书种子，有先生亲自教导，我只会两手粗糙把式，可别让我给糟蹋了。”
“马施主谦虚了，九重高手都是粗糙把式，那天下武夫不得羞愧死。”
听到此言，老马双眼似电看向鸠摩罗，“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小僧只是好奇，并没有恶意，施主大可放心。只是小僧不明白一个堂堂武林高手怎么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当车夫？”
“先生学问很高。”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阿弥陀佛，是小僧着相了。”鸠摩罗合掌长宣一声佛号。
话音刚落，张宁拎着装馒头的篮子跑了出来，张诺也笑着跟在后面。开口说道：“大师尝尝我家的馒头，是老马的手艺。”
鸠摩罗深深看了老马一眼，“好，那小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哈哈哈。”
张宁撇撇嘴，“馋嘴和尚”小声说道。
一个板栗砸在张宁头上，“不得对大师无礼”张诺按着张宁的头歉意的对鸠摩罗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小僧喜欢这个叫法，‘馋嘴和尚’一听就很有追求嘛。”
张宁见小青迟迟不肯过来，就招呼道：“小青姐姐快过来啊，我给你搬了小板凳，老马叔叔做的哦。”
小青攥着衣角说：“主家吃饭，奴婢就不上桌了，厨房还有饭，我去厨房吃。”
张诺笑着说：“没事，小青姑娘过来一起吃吧，咱家没有那个习惯。”
小青这才羞羞答答的坐上了桌，捧个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老马笑着给小青夹了一筷子菜，“没事没事，张先生家不讲究这个，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嘛。”
“好……”小青笑着点点头。
吃完饭小青又赶紧抢着收拾桌子，张宁还笑说小青姐姐是客人，这个客人也太积极了。
待到小青收拾好东西，老马和张宁陪着往杨府去。
送到杨府门口，杨敬言刚好出来，诧异地问道：“小青？你怎么和张宁在一起？”
“回公子的话，昨天老爷把我送给张先生，让奴婢去张府做事。”
“父亲把你送给了张先生？”杨敬言面色阴沉的说，自己的人说送就送，自己好歹是杨家大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堂堂杨家需要用个女人去讨好张诺？
其实也是杨敬言多想了，杨善之只是顺手为之，和张诺结个善缘。至于为什么是小青，也确实是无心之举。本着杨敬言冒犯了张诺，就送杨敬言的丫鬟去赔罪，在杨善之看来合情合理，一个丫鬟罢了，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眼见小青进了杨府，老马和张宁也算是交差了，两人从杨府出来，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学府街。
不过杨敬言肯定是没有这番好心情，一路连砸带摔，前朝的青花大罐，黄花梨的椅子，历代文人墨客的字画扔了一地，有家丁来收拾，也被连踢带踹打的鼻青脸肿。
小青站在院门口不敢进去，杨敬言是杨府少爷，自然是有自己的别院，此时下人们都被打了出来，小青之前是杨敬言的丫鬟，杨敬言不发话就没有地方去，正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吓得一缩一缩的。
等到一会院子里的打砸声音小了，传来杨敬言的怒喊：“水呢？人都死哪去了，给老子把水拿过来。”
闻言小青赶紧奉了茶进去，杨敬言一看来的是小青，抬手就把茶碗打掉，一个耳光扇在小青脸上，“贱人，回来干嘛，回来恶心老子吗？”
小青赶紧跪在地上，“张先生不肯收下奴婢，说是谢过老爷的美意，今早就让奴婢回来了。”
“拿我爹压我？你才跟着文化人一天就学得这么聪明了？”杨敬言讥笑道。
“奴婢不敢，奴婢心里一直是有少爷的。”
“有我？那就证明给我看。”杨敬言把小青从地上扯起来，就要扒了小青的衣服……
吓得小青大叫起来，可杨敬言是少爷，外面的人谁敢进来，况且不少丫鬟下人还有不少别样的心思，平时杨敬言最宠小青，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不敢说，现在风水轮流转，连以前暗地里叫小青“小姐”的下人也敢笑骂一句贱人，顺带还要掏一把裤裆淫笑两声……
不由让人感叹一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更何况此时此地的小青已是风雨飘摇了！
关于杨府发生的一切，老马和张宁自然是不知道，两人正好在家门口遇见了鸠摩罗。
鸠摩罗一向是未见其人先见光头，张宁眼尖，老远就瞧见了鸠摩罗的光头，远远喊道：“鸠摩罗大师好啊！”
鸠摩罗手搭凉棚看了过来：“原来是马施主和小张施主，好久不见啊。”
“是啊是啊，好久不见大师了，我家蒸了馒头，我去给大师装一点。”张宁说罢就一溜烟跑进家去。
老马也向鸠摩罗打招呼：“鸠摩罗大师好。”
鸠摩罗合掌还礼道：“小张施主根骨很好，马施主怎么不教他一招半式的。”
老马转头看着跑进院子的张宁的身影，笑着说道：“先生说：胸有浩然气而天下小也，小宁是读书种子，有先生亲自教导，我只会两手粗糙把式，可别让我给糟蹋了。”
“马施主谦虚了，九重高手都是粗糙把式，那天下武夫不得羞愧死。”
听到此言，老马双眼似电看向鸠摩罗，“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小僧只是好奇，并没有恶意，施主大可放心。只是小僧不明白一个堂堂武林高手怎么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当车夫？”
“先生学问很高。”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阿弥陀佛，是小僧着相了。”鸠摩罗合掌长宣一声佛号。
话音刚落，张宁拎着装馒头的篮子跑了出来，张诺也笑着跟在后面。开口说道：“大师尝尝我家的馒头，是老马的手艺。”
鸠摩罗深深看了老马一眼，“好，那小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哈哈哈。”
张宁撇撇嘴，“馋嘴和尚”小声说道。
一个板栗砸在张宁头上，“不得对大师无礼”张诺按着张宁的头歉意的对鸠摩罗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小僧喜欢这个叫法，‘馋嘴和尚’一听就很有追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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