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吾善养浩然之气
就这么有问有答，也不管是高官贵族、读书种子，还是走卒贩夫、种地老汉。只要是问，张诺一定是有问必答。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问题张诺都回答的上来，比如一个小孩子问张诺是城东头李记的糖葫芦好吃一点，还是是城西王家粥铺的八宝粥好喝一点，张诺就回答不上了。
倒是这小孩子的一番话，让张宁记下了李记糖葫芦和王家粥铺两个“重要知识点”，也算是没白听一天课，总算有所收获了。
众人问的起劲，张诺也答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斜，百鸟归巢的时辰了。胡山海一众书院先生听得津津有味，几次想开口说时间不早了，又劝自己再听听这个问题张诺怎么讲，万一触类旁通，让自己学问有所精进呢。
所以拖来拖去，就到了黄昏时分。张宁在台边坐得是昏昏欲睡，赵光启还好一点，坚持听着张诺讲课。
待到一个学生请教完“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张诺算是完成了一天的讲学。听课的学生百姓也陆陆续续散去，一波换了一波，但张诺还是极有精神，剑眉星目，眼睛里好像装了整个星辰大海，虽有波涛汹涌，但一切都虚怀若谷，自在心间。
胡山海和凉王走上前来，拱手道喜：“恭喜张先生讲学大获成功，今天凉州城已经传遍了，有人说张先生腹有文章十万卷，可解凉州三千惑。”
“都是各位抬举了，张诺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
“张先生这个书生啊，可以抵得上十万兵咯。”凉王打趣道。
凉王也一直在下面听讲一直没有走，张诺讲学给老百姓讲的时候就是拿平常事物打比方，方便理解。若是有人拿着经学典籍来问，就引用古文典籍。甚至讲了行军布阵的一些事，在凉王看来也可圈可点，可担一个“儒将”名号。
胡山海一众书院先生心里更是泛起了轩然大波。张诺简直是个全才！从奇门遁甲阴阳八卦到种地培苗诗词曲赋，都能说上个一二三四，不得不让人叹服。虽然书院先生也有专精一门的，但绝对做不到张诺这样举重若轻，随手拈来的潇洒样子。
在老马这种习武之人的眼里，张诺讲学的样子，就又有不同了。别人只觉得张诺形貌昳丽，潇洒自若。但老马这种习武之人的就可以看见，张诺讲学的时候周身还环绕着几圈青气，来回盘旋久久不散。这正是读书人的浩然之气，就如孟子所言：“吾善养吾浩然之气……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有这浩然之气加持，魑魅魍魉都不敢近身。
人常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其实不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以武入道和从书中求大道，都是大道三千的其中一条罢了。修炼够了，自然也可以登堂入室搬山移海，只不过寻常人还是习武为多，故而有这种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罢了。
王希贤，严书鸿一众书院先生也围了上来，纷纷道喜。若是说之前还有人不服张诺，过了今天这一茬，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张先生不得来雍凉书院讲学的话了，都嚷嚷着请张先生去吃酒，再讨教学问。
还是胡山海起了头，对着一众书院先生们说道：“张先生讲了一天学，也实在是累了。大家就都散了吧，张先生以后还会来书院讲学，大家机会多的是。”
“胡老山长你可得说话算话，把张先生一定请来，不然我可要半夜去偷你家的鸡。”有年轻先生笑着打趣道。胡山海平时待人亲和，和年轻人也开得起玩笑。反倒是副山长王希贤要严肃一点，管着书院的奖赏责罚，颇有点掌律长老的味道，一般年轻先生学生不敢和他说笑，还被学生起了一个“板板先生”的外号。
“好好好，老夫一定把张先生请来，你们就放心地回去睡觉吧。”胡山海瞪眼说道。书院的先生们这才放过老山长，三三两两讨论着张诺所讲，趁着西山的最后一点日头，踩着一地“之乎者也”或是“大江东去”回家去了。
张诺、凉王还要几位书院的老先生，说笑着目送着这些读书人。小小的张宁忽然感觉，人最好还是要读点书看点什么吧，也不是为了春花秋月诗词歌赋，只是有的时候忽然觉得，此地良辰美景，应有青衫相伴的。
待到书院里先生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严书鸿开口道：“张先生今日讲学也累了，我家正好有一个老仆，是做羊肉的一把好手，不如王爷和几位先生，就去老夫家打边炉吃涮羊肉吧。也好也去去秋寒，暖暖胃。”
“老严今天怎么舍得我们去家里吃饭了？平常不都是老严蹭我们的饭吃吗？”胡山海笑着打趣道。
“你们几个也配？怎么比得上凉王和张先生，我那老仆做羊肉不是吹，凉州城一绝。咱们就说好了，晚上去我那吃饭。”刚才听课没来得及细谈，现在说什么也得把张诺留下来，严书鸿暗自打算道。
“好好好，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吃饭，王爷和张先生也一同吧？”都是多年好友，胡山海怎么不知道严书鸿的打算，于是再旁边也搭腔劝道。
凉王和张诺相视一眼，第一次来书院，书院这边既然表现出来了善意，自然是要去的，于是也就答应下来，先各回各家梳洗一番，然后去严书鸿家吃饭。
倒是这小孩子的一番话，让张宁记下了李记糖葫芦和王家粥铺两个“重要知识点”，也算是没白听一天课，总算有所收获了。
众人问的起劲，张诺也答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斜，百鸟归巢的时辰了。胡山海一众书院先生听得津津有味，几次想开口说时间不早了，又劝自己再听听这个问题张诺怎么讲，万一触类旁通，让自己学问有所精进呢。
所以拖来拖去，就到了黄昏时分。张宁在台边坐得是昏昏欲睡，赵光启还好一点，坚持听着张诺讲课。
待到一个学生请教完“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张诺算是完成了一天的讲学。听课的学生百姓也陆陆续续散去，一波换了一波，但张诺还是极有精神，剑眉星目，眼睛里好像装了整个星辰大海，虽有波涛汹涌，但一切都虚怀若谷，自在心间。
胡山海和凉王走上前来，拱手道喜：“恭喜张先生讲学大获成功，今天凉州城已经传遍了，有人说张先生腹有文章十万卷，可解凉州三千惑。”
“都是各位抬举了，张诺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
“张先生这个书生啊，可以抵得上十万兵咯。”凉王打趣道。
凉王也一直在下面听讲一直没有走，张诺讲学给老百姓讲的时候就是拿平常事物打比方，方便理解。若是有人拿着经学典籍来问，就引用古文典籍。甚至讲了行军布阵的一些事，在凉王看来也可圈可点，可担一个“儒将”名号。
胡山海一众书院先生心里更是泛起了轩然大波。张诺简直是个全才！从奇门遁甲阴阳八卦到种地培苗诗词曲赋，都能说上个一二三四，不得不让人叹服。虽然书院先生也有专精一门的，但绝对做不到张诺这样举重若轻，随手拈来的潇洒样子。
在老马这种习武之人的眼里，张诺讲学的样子，就又有不同了。别人只觉得张诺形貌昳丽，潇洒自若。但老马这种习武之人的就可以看见，张诺讲学的时候周身还环绕着几圈青气，来回盘旋久久不散。这正是读书人的浩然之气，就如孟子所言：“吾善养吾浩然之气……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有这浩然之气加持，魑魅魍魉都不敢近身。
人常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其实不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以武入道和从书中求大道，都是大道三千的其中一条罢了。修炼够了，自然也可以登堂入室搬山移海，只不过寻常人还是习武为多，故而有这种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罢了。
王希贤，严书鸿一众书院先生也围了上来，纷纷道喜。若是说之前还有人不服张诺，过了今天这一茬，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张先生不得来雍凉书院讲学的话了，都嚷嚷着请张先生去吃酒，再讨教学问。
还是胡山海起了头，对着一众书院先生们说道：“张先生讲了一天学，也实在是累了。大家就都散了吧，张先生以后还会来书院讲学，大家机会多的是。”
“胡老山长你可得说话算话，把张先生一定请来，不然我可要半夜去偷你家的鸡。”有年轻先生笑着打趣道。胡山海平时待人亲和，和年轻人也开得起玩笑。反倒是副山长王希贤要严肃一点，管着书院的奖赏责罚，颇有点掌律长老的味道，一般年轻先生学生不敢和他说笑，还被学生起了一个“板板先生”的外号。
“好好好，老夫一定把张先生请来，你们就放心地回去睡觉吧。”胡山海瞪眼说道。书院的先生们这才放过老山长，三三两两讨论着张诺所讲，趁着西山的最后一点日头，踩着一地“之乎者也”或是“大江东去”回家去了。
张诺、凉王还要几位书院的老先生，说笑着目送着这些读书人。小小的张宁忽然感觉，人最好还是要读点书看点什么吧，也不是为了春花秋月诗词歌赋，只是有的时候忽然觉得，此地良辰美景，应有青衫相伴的。
待到书院里先生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严书鸿开口道：“张先生今日讲学也累了，我家正好有一个老仆，是做羊肉的一把好手，不如王爷和几位先生，就去老夫家打边炉吃涮羊肉吧。也好也去去秋寒，暖暖胃。”
“老严今天怎么舍得我们去家里吃饭了？平常不都是老严蹭我们的饭吃吗？”胡山海笑着打趣道。
“你们几个也配？怎么比得上凉王和张先生，我那老仆做羊肉不是吹，凉州城一绝。咱们就说好了，晚上去我那吃饭。”刚才听课没来得及细谈，现在说什么也得把张诺留下来，严书鸿暗自打算道。
“好好好，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吃饭，王爷和张先生也一同吧？”都是多年好友，胡山海怎么不知道严书鸿的打算，于是再旁边也搭腔劝道。
凉王和张诺相视一眼，第一次来书院，书院这边既然表现出来了善意，自然是要去的，于是也就答应下来，先各回各家梳洗一番，然后去严书鸿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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