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话家常
赵光启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小宁，你这马步可扎的不行啊，气力全从脚上来，下盘不稳怎么能行呢。”
“就是就是，以前嵩山山下的和尚练武，都得在腿上放个碗，要求大腿和地面齐平，碗不能掉下来，你这明明还差的远。”老马一边蹲着嗑瓜子一边“指点江山”道。
赵光启一看有人附和自己，说的更有底气了，把扎马步比作是张宁武学路上的第一道大关卡，盯着张宁给张宁纠正姿势。
“哎呦，光启哥，你一天天就让我扎马步，啥时候教我几手拳脚真功夫啊？”张宁唉声叹气的问赵光启。
“咳咳，学功夫岂是一朝一夕的，必须要循序渐进，这基础得打好，不然到后面就难了。”赵光启有些心虚的说道，他倒是也想给张宁卖弄几手真功夫，可惜上次张宁见赵光启打拳之后直撇嘴，说是没有书上所说的厉害，为了不丢面子，只能半真半假的说自己还有几手家传绝招，得等张宁的基本功“入了眼”才让张宁见识见识。
见赵光启不教自己套路，张宁又问赵光启：“光启哥，都说武学分内练和外练，咱这能不能先扎着马步，另外再练着真气啊，你教我份练气口诀呗。”
“练气口诀父王说府上倒是有，可是我现在还小，我也没有见过练气口诀，愚兄爱莫能助啊。”赵光启背着手仰头看天，故作大侠风范的说道。
老马蹲边上是看的津津有味，两位“大侠”的武学之路实属艰辛，合着过来过去就会个扎马步啊。
老马扔掉一把瓜子皮，要不找先生说说，等张宁抄完这部经，给他个练气口诀抄抄，甭管是不是这块武学的料子，先长长见识？要不天天扎马步也太寒碜了。
就在老马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光启的姐姐赵婉茹和王妃笑吟吟地走过来，“马先生怎么在这里，府上厨子刚才做好了糟肉，喊大家过去吃饭呢。”
老马赶紧拍拍手站起来，“多谢王妃关心，俺闲来无事，看他们俩扎马步呢。”
赵婉茹白了赵光启一眼，“赵光启就会扎马步，还敢带着小宁，误人子弟。”
“歪歪歪，我真的很厉害好不好，等闲三五人近不了身的。”赵光启大声反驳道，免得在“徒弟”面前露了底。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斗嘴了，快去吃饭吧，饭菜都上桌了，去的迟了可要凉咯。”凉王妃笑着看着几个孩子说道。
“收功，改日再练！”
几个孩子你追我赶的往餐厅跑去。
一行人到了餐厅，凉王和张诺已经在了，凉王妃对着张诺微微行礼。等到大家都落座了，凉王在饭桌上说道：“今年张先生一家人不回去了，要来王府一起过年。”
“好哦。”赵光启和张宁两人拍手叫起来。
“这下你们俩可以玩个够了。”凉王妃笑着看向两人。
“给王爷和王妃添麻烦了。”张诺客气道。
“没事没事，先生能来才是好呢，不然这府上过年也太冷清了。”王妃笑着应道。
凉王也附和道：“我们一家人来了凉州，过年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这次咱们两家刚好可以过个热闹年了。”
“师父还可以写春联呢。”赵婉茹也开口说道。
“那你师父得把府上的对联都包了。”凉王也开着玩笑说道。
这几个月两家常有来往，已经是很熟悉了。
王府里热热闹闹，而远在千里外的京城皇宫，齐皇也正带着个妃子在御花园赏景。
几个妃子说些女人间的体己话，齐皇拿个鱼食揪着喂池子里的锦鲤，身后站着的是大总管林公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老林啊，今年宫里各房各院的赏钱都发了没有，可以安排一些宫女下人轮流回去探亲嘛。”
“回皇上的话，老奴都安排好了，每批安排三百宫女回家省亲，也不耽误宫里的活计。”
“嗯嗯，过年了，让大家也缓口气。”
“皇上圣明。”林公公弯腰称是。
“张先生去凉州可有消息？”齐皇又笑问道。
“张先生已经到凉州三月有余，最近张先生在雍凉书院讲学，偶尔也去凉王府上。”
“朕这个皇弟啊，性子直爽，肯定和张先生一见如故。”齐皇猜道。
“皇上说的极是，据说凉王和张先生极投缘，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林公公还是欠腰说道。
齐皇沉吟一会，淡淡问道：“最近太子怎么样。”
林公公听出齐皇话里声音不对，“太子最近还是在府上读书，偶尔去国子监请教问题，昨儿还进宫向皇后娘娘请安来着。”
“嗯……”齐皇不说话，林公公也不敢说话，悄悄地站在后面。
太子这些年来虽说每日读书学习，可也没少和朝廷上的大员吃饭喝酒，齐皇一直对此是不太满意的。但太子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齐皇也只是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舒服。不然今天赏景，齐皇是会喊上皇后娘娘的，毕竟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是太子生母，过年还有很多事要皇后拍板呢。
林公公从齐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边上伺候，虽然你别看他一直站在齐皇身后不说话，其实心里都门儿清，也正是林公公的这种识趣，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多年。皇上跟前的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
“就是就是，以前嵩山山下的和尚练武，都得在腿上放个碗，要求大腿和地面齐平，碗不能掉下来，你这明明还差的远。”老马一边蹲着嗑瓜子一边“指点江山”道。
赵光启一看有人附和自己，说的更有底气了，把扎马步比作是张宁武学路上的第一道大关卡，盯着张宁给张宁纠正姿势。
“哎呦，光启哥，你一天天就让我扎马步，啥时候教我几手拳脚真功夫啊？”张宁唉声叹气的问赵光启。
“咳咳，学功夫岂是一朝一夕的，必须要循序渐进，这基础得打好，不然到后面就难了。”赵光启有些心虚的说道，他倒是也想给张宁卖弄几手真功夫，可惜上次张宁见赵光启打拳之后直撇嘴，说是没有书上所说的厉害，为了不丢面子，只能半真半假的说自己还有几手家传绝招，得等张宁的基本功“入了眼”才让张宁见识见识。
见赵光启不教自己套路，张宁又问赵光启：“光启哥，都说武学分内练和外练，咱这能不能先扎着马步，另外再练着真气啊，你教我份练气口诀呗。”
“练气口诀父王说府上倒是有，可是我现在还小，我也没有见过练气口诀，愚兄爱莫能助啊。”赵光启背着手仰头看天，故作大侠风范的说道。
老马蹲边上是看的津津有味，两位“大侠”的武学之路实属艰辛，合着过来过去就会个扎马步啊。
老马扔掉一把瓜子皮，要不找先生说说，等张宁抄完这部经，给他个练气口诀抄抄，甭管是不是这块武学的料子，先长长见识？要不天天扎马步也太寒碜了。
就在老马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光启的姐姐赵婉茹和王妃笑吟吟地走过来，“马先生怎么在这里，府上厨子刚才做好了糟肉，喊大家过去吃饭呢。”
老马赶紧拍拍手站起来，“多谢王妃关心，俺闲来无事，看他们俩扎马步呢。”
赵婉茹白了赵光启一眼，“赵光启就会扎马步，还敢带着小宁，误人子弟。”
“歪歪歪，我真的很厉害好不好，等闲三五人近不了身的。”赵光启大声反驳道，免得在“徒弟”面前露了底。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斗嘴了，快去吃饭吧，饭菜都上桌了，去的迟了可要凉咯。”凉王妃笑着看着几个孩子说道。
“收功，改日再练！”
几个孩子你追我赶的往餐厅跑去。
一行人到了餐厅，凉王和张诺已经在了，凉王妃对着张诺微微行礼。等到大家都落座了，凉王在饭桌上说道：“今年张先生一家人不回去了，要来王府一起过年。”
“好哦。”赵光启和张宁两人拍手叫起来。
“这下你们俩可以玩个够了。”凉王妃笑着看向两人。
“给王爷和王妃添麻烦了。”张诺客气道。
“没事没事，先生能来才是好呢，不然这府上过年也太冷清了。”王妃笑着应道。
凉王也附和道：“我们一家人来了凉州，过年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这次咱们两家刚好可以过个热闹年了。”
“师父还可以写春联呢。”赵婉茹也开口说道。
“那你师父得把府上的对联都包了。”凉王也开着玩笑说道。
这几个月两家常有来往，已经是很熟悉了。
王府里热热闹闹，而远在千里外的京城皇宫，齐皇也正带着个妃子在御花园赏景。
几个妃子说些女人间的体己话，齐皇拿个鱼食揪着喂池子里的锦鲤，身后站着的是大总管林公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老林啊，今年宫里各房各院的赏钱都发了没有，可以安排一些宫女下人轮流回去探亲嘛。”
“回皇上的话，老奴都安排好了，每批安排三百宫女回家省亲，也不耽误宫里的活计。”
“嗯嗯，过年了，让大家也缓口气。”
“皇上圣明。”林公公弯腰称是。
“张先生去凉州可有消息？”齐皇又笑问道。
“张先生已经到凉州三月有余，最近张先生在雍凉书院讲学，偶尔也去凉王府上。”
“朕这个皇弟啊，性子直爽，肯定和张先生一见如故。”齐皇猜道。
“皇上说的极是，据说凉王和张先生极投缘，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林公公还是欠腰说道。
齐皇沉吟一会，淡淡问道：“最近太子怎么样。”
林公公听出齐皇话里声音不对，“太子最近还是在府上读书，偶尔去国子监请教问题，昨儿还进宫向皇后娘娘请安来着。”
“嗯……”齐皇不说话，林公公也不敢说话，悄悄地站在后面。
太子这些年来虽说每日读书学习，可也没少和朝廷上的大员吃饭喝酒，齐皇一直对此是不太满意的。但太子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齐皇也只是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舒服。不然今天赏景，齐皇是会喊上皇后娘娘的，毕竟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是太子生母，过年还有很多事要皇后拍板呢。
林公公从齐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边上伺候，虽然你别看他一直站在齐皇身后不说话，其实心里都门儿清，也正是林公公的这种识趣，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多年。皇上跟前的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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