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凉王回城
当老马带着张宁和赵光启回到小院时，张诺正在书房里看凉州的地图，见张宁和赵光启来了，就笑着问道：“你们休息的怎么样？”
“回先生的话，我们已经完全缓过来了。”赵光启赶紧说道。
“这一次你们表现都很不错。”
“先生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此事，我想去城头上历练一番。”赵光启抱拳躬身说道。
“应该是王妃没同意，你就来找我了吧。”张诺收起笑脸严肃地说道。“这事我不能同意，现在开战在即，城头上太危险了，你去不合适。”
“可是先生，我是凉王世子，我应该站在最危险的地方，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我也必须站在那里。”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此番出行确实给你了很大的影响，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去城头，王府和何将军要花多大的力气保护你吗？”
“《孟子·尽心》上，第二句中孟子说：‘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梏桎死者，非正命也。’你怎么看？”张诺放下手里的东西，盯着赵光启的眼睛说道。
赵光启被张诺这么盯着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先生从来不发火，但先生讲道理的时候很严肃。
赵光启支支吾吾地说道：“此句话有两解，一是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并采取防范措施；二是一旦发现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离开。”说罢还不敢看张诺的眼睛。
“先生，我，我错了，我不去城头了。”赵光启低着头说道。张宁见赵光启失落，在后面悄悄拍拍赵光启。
“但今天你有第三种解法：‘君子当立于危墙之下’。”张诺继续说道，“我很欣慰你能这样想。”
“先生，您不……不生气啊？”赵光启一脸惊奇地抬头问道。
张诺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君子可欺之以方与君子当立于危墙，本来就是世上最难的两件事。今天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高兴。”
老马也在后面笑着开口道：“现在是城头上太危险，大家不放心殿下过去，但大家看到殿下这种成长心里都是很高兴的。”
张宁见大家都笑起来，才知道刚才是在考验赵光启呢，白让自己担心半天。
“虽然城头上去不了，不过现在城内人心涣散，你可以去问问王妃，是否要安抚民心。”张诺笑着说道，不过话没说完，赵光启毕竟是凉王世子，有些事还是凉王府安排比较好。
赵光启听先生这么说，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对张诺行礼道：“谢过先生，我这就回去问问母妃，看是否能让我做点事情。”
张诺笑着摆摆手，“路上慢一点，去吧！”
赵光启行礼后出了小院，有王府下人在门口候着，拍马就往回赶。
老马听着门外的马蹄声，笑着对张诺说道：“这次世子殿下确实是不一样了。”
张诺把地图卷起来，笑着应道：“确实光启这次变化很大，估计凉王回来得大吃一惊。”
“不知道凉王现在在哪……”
距离凉州西北一百里的地方，有一个镇子命为丰乐镇，是凉州城西各乡镇的中心，一条官道从镇子中心穿过，这就是连接凉州和甘州的官道。因为此番突厥是从城东而来，所以丰乐镇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热热闹闹的。有小贩把摊子支在官道两旁，供往来百姓挑选购买，一买茶的茶摊上，一人突然惊慌地抬头：“地震了！”
听到这人的喊声众人都是一惊，一下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有吧，没有感觉啊。”
“刚才地龙翻身了吗？”
“没有，我没感觉到。”
“你们看，这茶碗里的水。”众人赶忙围过来，只见那桌子上茶碗里的水一直有波痕，并且半天不消散，反而越来越大。
一伙人还在桌子前围着研究这水怎么了，就听见官道上轰隆隆一阵声响，由远及近传来。有人已经站在椅子上，要看看远处这是怎么了。
不多时三匹黑马就呼啸而来，上面的玄甲兵士立在马上大喊，“黑甲通过，速速避让。”
两边的商贩赶紧把自己摆在官道边上的摊子收回来，一时间烟尘滚滚，骡子马叫成一片。
那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两边的百姓睁大眼睛看到，只见远处出现一队黑马玄甲的骑兵，从官道上呼啸而过，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全部睁大眼睛目送这一队悍卒离开。那三个开路的骑兵也无声无息的跟上大部队走了。
半响人们才缓过神，“轰”的一下在人群中炸开。
“那是什么队伍，竟然如此神威！”
“你没看见一身黑甲吗，肯定是凉州的黑甲军。”
“我小舅子在黑甲军里，也没见有如此风姿啊……”
这一队兵马正是赶回凉州的凉王和玄甲。
赵庆山快马加鞭凑到凉王身边，向凉王汇报道：“王爷，刚才过的是丰乐镇，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凉州了。”
“传我命令，玄甲不入城，由张全带队，直接去给突厥人个惊喜。”
“是！”
这三百玄甲随即改变方向，绕过凉州城往北而去，既然突厥人敢来，那就别怪我们不“礼尚往来”了。
而凉王则凌空而起，踏空而行，只身往凉州城掠去。
此时刚赶到凉州的阿骨打还在城门外叫阵呢，谅他怎么也没想到，凉王已经回来了。
“回先生的话，我们已经完全缓过来了。”赵光启赶紧说道。
“这一次你们表现都很不错。”
“先生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此事，我想去城头上历练一番。”赵光启抱拳躬身说道。
“应该是王妃没同意，你就来找我了吧。”张诺收起笑脸严肃地说道。“这事我不能同意，现在开战在即，城头上太危险了，你去不合适。”
“可是先生，我是凉王世子，我应该站在最危险的地方，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我也必须站在那里。”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此番出行确实给你了很大的影响，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去城头，王府和何将军要花多大的力气保护你吗？”
“《孟子·尽心》上，第二句中孟子说：‘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梏桎死者，非正命也。’你怎么看？”张诺放下手里的东西，盯着赵光启的眼睛说道。
赵光启被张诺这么盯着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先生从来不发火，但先生讲道理的时候很严肃。
赵光启支支吾吾地说道：“此句话有两解，一是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并采取防范措施；二是一旦发现自己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离开。”说罢还不敢看张诺的眼睛。
“先生，我，我错了，我不去城头了。”赵光启低着头说道。张宁见赵光启失落，在后面悄悄拍拍赵光启。
“但今天你有第三种解法：‘君子当立于危墙之下’。”张诺继续说道，“我很欣慰你能这样想。”
“先生，您不……不生气啊？”赵光启一脸惊奇地抬头问道。
张诺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君子可欺之以方与君子当立于危墙，本来就是世上最难的两件事。今天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高兴。”
老马也在后面笑着开口道：“现在是城头上太危险，大家不放心殿下过去，但大家看到殿下这种成长心里都是很高兴的。”
张宁见大家都笑起来，才知道刚才是在考验赵光启呢，白让自己担心半天。
“虽然城头上去不了，不过现在城内人心涣散，你可以去问问王妃，是否要安抚民心。”张诺笑着说道，不过话没说完，赵光启毕竟是凉王世子，有些事还是凉王府安排比较好。
赵光启听先生这么说，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对张诺行礼道：“谢过先生，我这就回去问问母妃，看是否能让我做点事情。”
张诺笑着摆摆手，“路上慢一点，去吧！”
赵光启行礼后出了小院，有王府下人在门口候着，拍马就往回赶。
老马听着门外的马蹄声，笑着对张诺说道：“这次世子殿下确实是不一样了。”
张诺把地图卷起来，笑着应道：“确实光启这次变化很大，估计凉王回来得大吃一惊。”
“不知道凉王现在在哪……”
距离凉州西北一百里的地方，有一个镇子命为丰乐镇，是凉州城西各乡镇的中心，一条官道从镇子中心穿过，这就是连接凉州和甘州的官道。因为此番突厥是从城东而来，所以丰乐镇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热热闹闹的。有小贩把摊子支在官道两旁，供往来百姓挑选购买，一买茶的茶摊上，一人突然惊慌地抬头：“地震了！”
听到这人的喊声众人都是一惊，一下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有吧，没有感觉啊。”
“刚才地龙翻身了吗？”
“没有，我没感觉到。”
“你们看，这茶碗里的水。”众人赶忙围过来，只见那桌子上茶碗里的水一直有波痕，并且半天不消散，反而越来越大。
一伙人还在桌子前围着研究这水怎么了，就听见官道上轰隆隆一阵声响，由远及近传来。有人已经站在椅子上，要看看远处这是怎么了。
不多时三匹黑马就呼啸而来，上面的玄甲兵士立在马上大喊，“黑甲通过，速速避让。”
两边的商贩赶紧把自己摆在官道边上的摊子收回来，一时间烟尘滚滚，骡子马叫成一片。
那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两边的百姓睁大眼睛看到，只见远处出现一队黑马玄甲的骑兵，从官道上呼啸而过，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全部睁大眼睛目送这一队悍卒离开。那三个开路的骑兵也无声无息的跟上大部队走了。
半响人们才缓过神，“轰”的一下在人群中炸开。
“那是什么队伍，竟然如此神威！”
“你没看见一身黑甲吗，肯定是凉州的黑甲军。”
“我小舅子在黑甲军里，也没见有如此风姿啊……”
这一队兵马正是赶回凉州的凉王和玄甲。
赵庆山快马加鞭凑到凉王身边，向凉王汇报道：“王爷，刚才过的是丰乐镇，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凉州了。”
“传我命令，玄甲不入城，由张全带队，直接去给突厥人个惊喜。”
“是！”
这三百玄甲随即改变方向，绕过凉州城往北而去，既然突厥人敢来，那就别怪我们不“礼尚往来”了。
而凉王则凌空而起，踏空而行，只身往凉州城掠去。
此时刚赶到凉州的阿骨打还在城门外叫阵呢，谅他怎么也没想到，凉王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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