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小宁要学武
“王爷的意思我一定代为传达，到时候成与不成还请王爷都不要为难老马。”张诺郑重对着凉王说道。
“好好好，如果马先生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只要大齐能接受的，都不会拒绝。”
“那张诺在此谢过王爷了。”
“都是一家人，先生这么说就见外了，前几天光启还嚷嚷着去帮凉州的吕大人分忧，都是先生的功劳啊。”
凉王口中的吕大人是凉州太守吕功懋，凉州虽然是凉王的封地，但只有赋税权，没有管理的权力，这吕功懋和方淼一样，都是朝廷派过来的。只不过凉王兵权在身，免不了和地方官员打交道，所以这吕功懋好像也算凉王府的半个家臣。
这其中的道道具体如何，张诺也不好乱说，不过说一句凉王在凉州确实是可以一手遮天了，这也是太子为首的一派极力主张削藩的原因。若是凉王要反，朝廷确实很难招架，现在齐皇和凉王兄弟情深，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上。
“人心仅一寸，日夜风波起。”又或言：“人心本无疑，理与势所侵。”
而凉王所说的赵光启去找吕功懋，就是前几日张诺给赵光启讲的。
张诺与凉王又闲聊几句，便和凉王告辞打道回府，虽然凉王极力邀请张诺留下吃饭，但张诺还是推说早点回去，凉王便派人送张诺回去。
王府和学府街的小院其实离得不远，不过冬天天冷，王府下人就把张诺送到门口，临下车车夫喊住张诺，从车厢里提出一盒小糕点，说是王妃吩咐厨房做的，特意带过来给张公子尝尝。听的张诺心头一暖，从口袋里掏出几点碎银子，笑着打赏给车夫：“实在是麻烦王爷、王妃了。”
刚才在王府书房聊的东西确实有些沉重了，尤其是凉王提到如果老马如果不接止戈牌，大齐就可能对老马动手。虽然张诺明白凉王是站在大齐皇家的位置上说的这话，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不舒服。
圣心不可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与张诺大道不符。因为张诺追求的是以理治天下，而皇权向来是以权治天下，所以张诺心里是有些芥蒂的，就也没留在王府吃饭，早早回来了。不过下车时王妃这一盒小点心，又让张诺心里暖烘烘的，不管立场如何，凉王一家人确实是有情有义的。
推门走入小院，是老马在做饭，张宁帮着往灶台里填柴火，两个人有说有笑。
张诺侧耳听去，是张宁缠着老马，问那些江湖事。以前张宁就爱看这些武侠演义，什么话本小人书攒了一箱子，现在有老马这么个老江湖，自然是不能放过。
“老马叔叔，书上说练武都要有个好根骨，你看看我这根骨行不行，能不能和你练的一样厉害。”
“一般书里面说高手都有一两手绝招，你的绝招是啥啊。”
“老马叔叔你这么厉害，是不是有绝世秘籍，能不能让我看看。”
……
张诺笑着走进厨房，在张宁头上一拍，“又缠着老马叔叔啊，今天的书抄了没有。”
张宁摇头晃脑甩掉张诺的手，“吃完饭就去，吃完饭就去……”
老马一边搅着锅里的面条一边笑着打招呼：“先生回来了啊。”
如果不说，谁知道这么一间小小的厨房里一个是九境武夫，一个是文坛泰斗？也就在张宁家才可以看见这番景象，就和大齐千千万万的百姓人家一样。
不多时饭就做好了，做的是汤面条，也不是什么名贵饭菜，就是拿茄子西红柿做个浇头，下点手擀面，也是普通人家的饭菜，别说比不上凉州城里杨家的饭菜，恐怕一般的商贾之家也比不上。
张宁早早地搬好桌子，摆好碗筷，张诺帮忙端出饭菜。
张宁家虽然家学渊源，倒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张宁嘴就没停下来过，给老马和张诺聊到，这几天赵光启特别忙，自己在街上遇见了也是打个招呼，不知道在忙什么。又说那天在陈家庄赵光启很厉害，居然可以帮陈虎挡下一箭。话里话外都是对赵光启的崇拜……
老马偶尔应一句，还插不进去话，张诺则笑着看两人聊天。
“老马叔叔，你说我能不能习武？”张宁突然冲老马问道。
老马给张宁夹了一筷子咸菜，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啊，说不定你练练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很看好你哟。”
“那光启哥说天下武学分为外练和内练两种，哪种好一点啊？”张宁继续追问道。
老马和张诺对视一眼，犹豫要不要给张宁传授武学，最后张诺微微点头，老马才开口说道：“其实外练和内练差别还是很大的，等一等你吃完饭我给你细说。”
“好嘞好嘞！”张宁听老马说这话，几筷子就扒拉完了饭。
张诺转头对张宁说道：“你先别着急，先去把书抄了，等一等我先和老马聊点事情。”
“那你们聊快一点啊！”
“好好好……”张诺笑着答应道。
收拾完碗筷，张宁去自己的房间抄书，抄的是《诫子书》，已经抄写一半了。老马则随张诺去了书房，也就是主屋。
老马随手关上门问道：“先生有什么事，是凉王那边有什么吗？”
张诺示意老马先坐，缓缓开口问道：“你知道大齐的止戈牌吗？”
“止戈牌？以前走江湖的时候听过，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太了解了。怎么了，先生突然提起这。”
“凉王知道你的境界，所以托我问问你的意思。”张诺继续说道：“这止戈牌是皇帝私发给武林人士，用来联结情谊，以此把这些武学宗师留在大齐的一种牌子，也是一种信物，持此牌者，可以要求大齐皇帝做一件事，因为武夫到达八境几乎可以说是陆地神仙了，朝廷也不好办，只能用这种办法约束。”
“好好好，如果马先生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只要大齐能接受的，都不会拒绝。”
“那张诺在此谢过王爷了。”
“都是一家人，先生这么说就见外了，前几天光启还嚷嚷着去帮凉州的吕大人分忧，都是先生的功劳啊。”
凉王口中的吕大人是凉州太守吕功懋，凉州虽然是凉王的封地，但只有赋税权，没有管理的权力，这吕功懋和方淼一样，都是朝廷派过来的。只不过凉王兵权在身，免不了和地方官员打交道，所以这吕功懋好像也算凉王府的半个家臣。
这其中的道道具体如何，张诺也不好乱说，不过说一句凉王在凉州确实是可以一手遮天了，这也是太子为首的一派极力主张削藩的原因。若是凉王要反，朝廷确实很难招架，现在齐皇和凉王兄弟情深，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上。
“人心仅一寸，日夜风波起。”又或言：“人心本无疑，理与势所侵。”
而凉王所说的赵光启去找吕功懋，就是前几日张诺给赵光启讲的。
张诺与凉王又闲聊几句，便和凉王告辞打道回府，虽然凉王极力邀请张诺留下吃饭，但张诺还是推说早点回去，凉王便派人送张诺回去。
王府和学府街的小院其实离得不远，不过冬天天冷，王府下人就把张诺送到门口，临下车车夫喊住张诺，从车厢里提出一盒小糕点，说是王妃吩咐厨房做的，特意带过来给张公子尝尝。听的张诺心头一暖，从口袋里掏出几点碎银子，笑着打赏给车夫：“实在是麻烦王爷、王妃了。”
刚才在王府书房聊的东西确实有些沉重了，尤其是凉王提到如果老马如果不接止戈牌，大齐就可能对老马动手。虽然张诺明白凉王是站在大齐皇家的位置上说的这话，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不舒服。
圣心不可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与张诺大道不符。因为张诺追求的是以理治天下，而皇权向来是以权治天下，所以张诺心里是有些芥蒂的，就也没留在王府吃饭，早早回来了。不过下车时王妃这一盒小点心，又让张诺心里暖烘烘的，不管立场如何，凉王一家人确实是有情有义的。
推门走入小院，是老马在做饭，张宁帮着往灶台里填柴火，两个人有说有笑。
张诺侧耳听去，是张宁缠着老马，问那些江湖事。以前张宁就爱看这些武侠演义，什么话本小人书攒了一箱子，现在有老马这么个老江湖，自然是不能放过。
“老马叔叔，书上说练武都要有个好根骨，你看看我这根骨行不行，能不能和你练的一样厉害。”
“一般书里面说高手都有一两手绝招，你的绝招是啥啊。”
“老马叔叔你这么厉害，是不是有绝世秘籍，能不能让我看看。”
……
张诺笑着走进厨房，在张宁头上一拍，“又缠着老马叔叔啊，今天的书抄了没有。”
张宁摇头晃脑甩掉张诺的手，“吃完饭就去，吃完饭就去……”
老马一边搅着锅里的面条一边笑着打招呼：“先生回来了啊。”
如果不说，谁知道这么一间小小的厨房里一个是九境武夫，一个是文坛泰斗？也就在张宁家才可以看见这番景象，就和大齐千千万万的百姓人家一样。
不多时饭就做好了，做的是汤面条，也不是什么名贵饭菜，就是拿茄子西红柿做个浇头，下点手擀面，也是普通人家的饭菜，别说比不上凉州城里杨家的饭菜，恐怕一般的商贾之家也比不上。
张宁早早地搬好桌子，摆好碗筷，张诺帮忙端出饭菜。
张宁家虽然家学渊源，倒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张宁嘴就没停下来过，给老马和张诺聊到，这几天赵光启特别忙，自己在街上遇见了也是打个招呼，不知道在忙什么。又说那天在陈家庄赵光启很厉害，居然可以帮陈虎挡下一箭。话里话外都是对赵光启的崇拜……
老马偶尔应一句，还插不进去话，张诺则笑着看两人聊天。
“老马叔叔，你说我能不能习武？”张宁突然冲老马问道。
老马给张宁夹了一筷子咸菜，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啊，说不定你练练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很看好你哟。”
“那光启哥说天下武学分为外练和内练两种，哪种好一点啊？”张宁继续追问道。
老马和张诺对视一眼，犹豫要不要给张宁传授武学，最后张诺微微点头，老马才开口说道：“其实外练和内练差别还是很大的，等一等你吃完饭我给你细说。”
“好嘞好嘞！”张宁听老马说这话，几筷子就扒拉完了饭。
张诺转头对张宁说道：“你先别着急，先去把书抄了，等一等我先和老马聊点事情。”
“那你们聊快一点啊！”
“好好好……”张诺笑着答应道。
收拾完碗筷，张宁去自己的房间抄书，抄的是《诫子书》，已经抄写一半了。老马则随张诺去了书房，也就是主屋。
老马随手关上门问道：“先生有什么事，是凉王那边有什么吗？”
张诺示意老马先坐，缓缓开口问道：“你知道大齐的止戈牌吗？”
“止戈牌？以前走江湖的时候听过，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太了解了。怎么了，先生突然提起这。”
“凉王知道你的境界，所以托我问问你的意思。”张诺继续说道：“这止戈牌是皇帝私发给武林人士，用来联结情谊，以此把这些武学宗师留在大齐的一种牌子，也是一种信物，持此牌者，可以要求大齐皇帝做一件事，因为武夫到达八境几乎可以说是陆地神仙了，朝廷也不好办，只能用这种办法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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