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以笛交友
才半天时间，老二便很喜欢李实。
“你说话恳切，对人忠心，出的主意也是正的。”老二对他给予评价。
因为我把每个人当人看啊，即使最后我会杀了他，与他打交道时我都把他当正常人，付出了态度啊。
“其实如果我不是痛得紧，还很勤快。真的，您以后便知道了。”李实很认真地说。
“现在也力所能及做到勤快了。”老二觉得李实心细，对人善，但绝对聪明伶俐。
李实指着大家说，“您看，今天开始，大家眼里有神了。”
一上午李实一直跟在老二身边，出了些主意，老二采纳了不少。
有秩序了，也有点温度了。
“师兄，您最开始是怎么跟师父的？能说吗？不能说便算了。我只是单纯好奇。”
老二有点哭笑不得，“所有人怕师父怕得要死，很多人还想逃跑，只有你，居然真的特别想留在这里，想跟师父做个好徒弟，这么关心他过去。”
“我都死一回了，无父无母无亲朋好友，哪都去不了。不管这里是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我有办法把自己照顾好。所以，想琢磨和师父关系搞得更亲近呗。”
老二哈哈一笑，“你心善，本来是师父和我最看不起的缺点。”
我杀人不眨眼你也没看到啊。只是现在失了修为，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李实马上说，“可我会转弯，会看眼色，会哄人啊。心再冷的人也能把他心焐热了。”
抑郁的人，还会哄小孩和老女人呢。不存在看不起她们智商问题，很细心耐心倾听她们的话，和她们发生共鸣。我只担心别人看不起我得病，对每个愿和我交朋友的都心怀感激。当然我也关心别人是不是在背后议论我得病。只要有机会，我永远都会伪装没病。
老二笑得更欢，“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他指着各自在忙碌的众人说，“其实这里面不灵光一点的早死了。可我们加起来都没你灵光。”
眼眉一挑，眼睛放光说，“你问我怎么认识师父的？最开始，师父可是江湖大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没说的。我那时便跟着师父，当然开始没拜师，只算得力干将。那日子真畅快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实一脸羡慕，内里更坚定了杀死他们的决心。
“后来师父遇到师祖，被青眼特加，看到了成仙希望，才不当大盗当道士。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是师父徒弟，他们一开始可不是的，都是要当丹料的。只因每个人都哄好了师父，才被侥幸留下。没眼色的都死了，你以为那么多骷髅头是怎么来的？”
这点李实早想到了。
“其实一开始师父的得力干将不止我一个，还有老大，还有几个，老大甚至在我之前拜师。可为何现在我最靠前？因为他们都被打成肉酱炼成丹药了。”
老二很阴冷地说完，摸摸他头继续说，“不过你这次让师父和师祖改主意了，以后这些人都不用担心被打成肉酱，所以今天都看着像个活人了。”
李实赶紧说，“那是汉钟离仙师让师父和师祖明白更好的修仙法门，我没功劳的。”
“对对对对，你很谨慎啊。”老二对他眨眼，表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实继续睁着一双无辜眼睛装傻充愣。
午饭后，老二被李实哄得很开心了，居然拿出一支长笛来。在厅堂吹了一声，有几个很吃惊地看，他一瞪眼，大家连忙装着没看见没听见走开。
“其实我有过一个儿子，如果活着，和你差不多大。”老二对李实叹道，“我小时候放牛还吹过笛子的，曾经想着他要是五六岁的时候，我也教他吹笛。可惜了。”
肯定他儿子早夭了。
李实小学时吹笛子还参加过全省比赛的。“师兄，我能给您吹一下子吗？”
“你试试看吧。”老二把笛子递给他。
李实拿起笛子，先试了试，还真不错，随即吹起一曲《黄莺亮翅》。笛子十大名曲，他都很拿手。
一边吹，一边不自觉走到洞口。
老二开始不以为然，等他一开始吹，眼睛睁得老大，不知不觉随他走到洞口。
有个腰间扎着张老虎皮的神态严峻猎人也不知不觉被吸引到了他们洞口，静静听。
李实吹完。
那人对李实直愣愣地说，“一个简单的牧童吹笛，居然神乎其技一至于此，大概皇帝的梨园笛师也达不到如此程度吧？”
老二刚想呵斥他如何闯到此处，看他随即目光转来，真如电光如灯笼亮得可怕，饶他是杀人不眨眼的盗贼，一下子竟吓住了。
李实看他昂藏气势，的是一个好汉，又如天神，估计武松也不过如此，不禁满心钦慕，很认真地对他说，“您要是想听，我每天都会吹一支不同的曲子，请您品鉴。”
“甚好。”那人点点头，缓慢走远。
老二阴沉着脸回到洞里深处，李实连忙快步随他进去。
老二对他叹了口气，“你没发现他眼神好凶吗?我跟着师父多年杀人无算，也没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凶残眼神。你小孩子家家，居然一点不怕？”
李实装天真，“可他对我很客气啊。还说欣赏我的笛子演奏。”
老二忍不住笑，“你就是傻大胆，不知道怕师父师祖，不知道怕我，也不知道怕此人。傻人有傻福，所以死了也能复活。”又说，“不过你笛子真是吹到顶了，模仿黄莺叫和真的一样，那么多复杂吹法，你转折自如，轻松得不得了，我完全想象不到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是专业的，你入门都算不上。如何可比？
回到料房，蓝采和把所有门牌都已写好做好挂好。而李实已游手好闲半天。
蓝采和小声对他说，“我们刚才都看见那人了。好可怕。你居然还和他有说有笑。”
“因我觉得这人也许能压得住狐狸。我想结交他。”李实很低声音说，“我一看他气势便觉得比狐狸都恐怖。”
“你说话恳切，对人忠心，出的主意也是正的。”老二对他给予评价。
因为我把每个人当人看啊，即使最后我会杀了他，与他打交道时我都把他当正常人，付出了态度啊。
“其实如果我不是痛得紧，还很勤快。真的，您以后便知道了。”李实很认真地说。
“现在也力所能及做到勤快了。”老二觉得李实心细，对人善，但绝对聪明伶俐。
李实指着大家说，“您看，今天开始，大家眼里有神了。”
一上午李实一直跟在老二身边，出了些主意，老二采纳了不少。
有秩序了，也有点温度了。
“师兄，您最开始是怎么跟师父的？能说吗？不能说便算了。我只是单纯好奇。”
老二有点哭笑不得，“所有人怕师父怕得要死，很多人还想逃跑，只有你，居然真的特别想留在这里，想跟师父做个好徒弟，这么关心他过去。”
“我都死一回了，无父无母无亲朋好友，哪都去不了。不管这里是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我有办法把自己照顾好。所以，想琢磨和师父关系搞得更亲近呗。”
老二哈哈一笑，“你心善，本来是师父和我最看不起的缺点。”
我杀人不眨眼你也没看到啊。只是现在失了修为，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李实马上说，“可我会转弯，会看眼色，会哄人啊。心再冷的人也能把他心焐热了。”
抑郁的人，还会哄小孩和老女人呢。不存在看不起她们智商问题，很细心耐心倾听她们的话，和她们发生共鸣。我只担心别人看不起我得病，对每个愿和我交朋友的都心怀感激。当然我也关心别人是不是在背后议论我得病。只要有机会，我永远都会伪装没病。
老二笑得更欢，“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他指着各自在忙碌的众人说，“其实这里面不灵光一点的早死了。可我们加起来都没你灵光。”
眼眉一挑，眼睛放光说，“你问我怎么认识师父的？最开始，师父可是江湖大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没说的。我那时便跟着师父，当然开始没拜师，只算得力干将。那日子真畅快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实一脸羡慕，内里更坚定了杀死他们的决心。
“后来师父遇到师祖，被青眼特加，看到了成仙希望，才不当大盗当道士。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是师父徒弟，他们一开始可不是的，都是要当丹料的。只因每个人都哄好了师父，才被侥幸留下。没眼色的都死了，你以为那么多骷髅头是怎么来的？”
这点李实早想到了。
“其实一开始师父的得力干将不止我一个，还有老大，还有几个，老大甚至在我之前拜师。可为何现在我最靠前？因为他们都被打成肉酱炼成丹药了。”
老二很阴冷地说完，摸摸他头继续说，“不过你这次让师父和师祖改主意了，以后这些人都不用担心被打成肉酱，所以今天都看着像个活人了。”
李实赶紧说，“那是汉钟离仙师让师父和师祖明白更好的修仙法门，我没功劳的。”
“对对对对，你很谨慎啊。”老二对他眨眼，表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实继续睁着一双无辜眼睛装傻充愣。
午饭后，老二被李实哄得很开心了，居然拿出一支长笛来。在厅堂吹了一声，有几个很吃惊地看，他一瞪眼，大家连忙装着没看见没听见走开。
“其实我有过一个儿子，如果活着，和你差不多大。”老二对李实叹道，“我小时候放牛还吹过笛子的，曾经想着他要是五六岁的时候，我也教他吹笛。可惜了。”
肯定他儿子早夭了。
李实小学时吹笛子还参加过全省比赛的。“师兄，我能给您吹一下子吗？”
“你试试看吧。”老二把笛子递给他。
李实拿起笛子，先试了试，还真不错，随即吹起一曲《黄莺亮翅》。笛子十大名曲，他都很拿手。
一边吹，一边不自觉走到洞口。
老二开始不以为然，等他一开始吹，眼睛睁得老大，不知不觉随他走到洞口。
有个腰间扎着张老虎皮的神态严峻猎人也不知不觉被吸引到了他们洞口，静静听。
李实吹完。
那人对李实直愣愣地说，“一个简单的牧童吹笛，居然神乎其技一至于此，大概皇帝的梨园笛师也达不到如此程度吧？”
老二刚想呵斥他如何闯到此处，看他随即目光转来，真如电光如灯笼亮得可怕，饶他是杀人不眨眼的盗贼，一下子竟吓住了。
李实看他昂藏气势，的是一个好汉，又如天神，估计武松也不过如此，不禁满心钦慕，很认真地对他说，“您要是想听，我每天都会吹一支不同的曲子，请您品鉴。”
“甚好。”那人点点头，缓慢走远。
老二阴沉着脸回到洞里深处，李实连忙快步随他进去。
老二对他叹了口气，“你没发现他眼神好凶吗?我跟着师父多年杀人无算，也没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凶残眼神。你小孩子家家，居然一点不怕？”
李实装天真，“可他对我很客气啊。还说欣赏我的笛子演奏。”
老二忍不住笑，“你就是傻大胆，不知道怕师父师祖，不知道怕我，也不知道怕此人。傻人有傻福，所以死了也能复活。”又说，“不过你笛子真是吹到顶了，模仿黄莺叫和真的一样，那么多复杂吹法，你转折自如，轻松得不得了，我完全想象不到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是专业的，你入门都算不上。如何可比？
回到料房，蓝采和把所有门牌都已写好做好挂好。而李实已游手好闲半天。
蓝采和小声对他说，“我们刚才都看见那人了。好可怕。你居然还和他有说有笑。”
“因我觉得这人也许能压得住狐狸。我想结交他。”李实很低声音说，“我一看他气势便觉得比狐狸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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