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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千万不可报官

    “阿诚,你觉得,真打起来的话,他俩谁会赢啊?”

    白欢附在叶诚耳边,悄声问道,但是叶诚此时却没法回答她,因为这里全都是人,但凡他突然冒出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肯定会被人怀疑,甚至连白欢的存在都可能暴露。

    叶诚心里早已权衡好了利弊,如果双方真打起来,一方面,闫五可能和金一、阿旺沾点关系,这两人对自己都有或多或少都恩情;可另一方面,李羌主张私了不公了,对叶诚也有好处,一旦被官方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肯定会被抓进去,到时候白卦只要花点钱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自己从牢里捞到白府。

    落到官的手里,顶多挨两顿打,蹲两天监狱,但要是被白府抓住,可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虽然金一和阿旺对自己有过帮助,但是他还是会选择帮助李羌。

    他选择帮助李羌的原因也不止他主张不告官这么简单。

    首先,闫五不一定和金一他们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关系,可能压根就没有关系,如果为了一个陌生人和另一个人为敌,他觉得不值得。

    其次,李羌是客栈老板,一年下来给官方交的保护费肯定不会少,本来自己就是通缉犯,不想着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居然还敢和官方作对,不知道要死的多惨。

    最后,就是那侠客昨天晚上的空档时间,不确定他去干什么了,可能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要在夜晚执行,比如:杀人!

    叶诚经过深思熟虑,觉得凶手可能是一下几个人:

    第一就是店小二,因为他早上径直走向了死者房间,有严重嫌疑,不是凶手就是目击者。

    第二就是侠客,昨天晚上消失的他到底去干什么了,和死者之前认不认识,有没有仇或者怨,都还是未解的谜。

    第三是昨天晚上的蒙面神秘人,这个人是最有作案嫌疑的,在夜黑风高的下雨天从人家窗户上跳了下去,还心虚地跑路了。

    最后,也是这几人里嫌疑相对较小的那个,就是老板李羌,首先,他是客栈老板,客栈里出了事情他的麻烦最大,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歇业,没人会愿意在死过人的房间里住,其次就是官方的发难,虽然他给了不少钱,但这也恰恰也能成为自己给自己设的套,官方怕收受贿赂的事情曝光乌纱帽不保,所以借此机会直接除掉李羌也是有可能的,反正钱已经到手了,李羌活不活着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最后就是李羌作为老板,钱肯定是要多少有多少,所以李羌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叶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线索,继续观察二人的对峙。

    “狠话放完了,可以开始了吗?”闫五开口说话道。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在你身上浪费太多可实在是便宜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羌大笑起来。

    “宝不宝贵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肯定是没剩多少了。”

    话音刚落,李羌就将双手平展,一前一后,随时准备战斗。

    闫五则是压低了身形,将双手近乎快贴到了地上。

    叶诚都能闻到空气里的火药味道,有一点火星都能烧着。

    “宋老二,把这位客官送到一旁便可,我很快就结束。”

    宋老二说的应该就是店小二,在听见老板发话后,立刻把叶诚拉到了楼下去,叶诚也没反抗,毕竟和自己没太大关系,他只需要看谁先撑不住了,上去和个稀泥就可以了。

    叶诚刚一关上门,就听见了“轰”的一声巨响,随后就是沉闷的撞击声音。

    宋老二把叶诚送回自己房间就走了,好像要时刻跟在自己的老板身边才能安心。

    “阿诚,你觉得他们谁会赢啊?”

    白欢早没了之前的胆怯,可能是叶诚在的原因,她居然兴致勃勃地猜测谁会是这场争斗的赢家。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我会赢。”叶诚敷衍地回答。

    叶诚昨夜一晚上没合眼,他太累了。

    “这梦这么真实啊,连疲惫都是一样的。”

    叶诚想睡觉,但是他不敢睡觉,他怕他眼一闭一睁,两人之间有一个就挂了。

    “欢姐,你有故事吗?”

    “故事?我的故事你了解的还不够深?”

    “我要听你亲自讲述,白府的事情,以及白府的人际关系。”

    白欢思索了一下。

    “白府的话,白娱、白悦和白卦你都见过了,我让你了解了解你没见过的吧。”

    白欢仔细回想,想起了一点关于白喜、白乐和白笑的事情。

    “我记得是对白乐印象最深,他是排倒数第二的,从小就淘气,老是惹到白娱,但是怎么说都是弟弟,白娱不好对他发作,所以让他来……欺负我。”

    “他虽然淘气。但是想白娱这样横行霸道还真是差的远,一开始根本不敢对我下手,后来白娱威胁他,说你要是不把蜘蛛放进白欢的头上,就把蜘蛛放进他的嘴里。”

    “很显然,他害怕了。”

    “后来白娱越来越过分,甚至让他对我拳打脚踢,他每次都用很小很小的力,其实都不痛,身上的伤都是白娱一个人打的,尽管这样,他还是会来安慰我,帮我涂药。”

    “我说了,我不怪他。”

    “再然后应该就是白笑了,他是白府最小的孩子,我对他的记忆就只有一个,在白娱对我施暴的时候他和白喜拦住了白悦找大人,所以才受到了白娱的残忍对待。”

    “关于白喜,我说实话,和他总共没见过几面,对他的了解大部分是望星和望月的描述。”

    “听说白喜很聪明,是白府几十年都没有过的聪明,对他的评价我听过最高的是曹冲幼年时也不及他一半,如此聪明的人,只可惜出生在了白府。”

    “白卦只信任白娱和白悦,他们三个在白府的地位比我高点也不多,如果不是男孩的话,恐怕要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了。”

    说到一半,白欢突然暗自神伤,叶诚也才反应过来,白欢把自己的最深最深的伤痛又一次展露了出来。

    叶诚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拍了拍白欢的肩。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