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蔡攸
其实蔡二郎并没有这么远大的野心与抱负，只是后世的习惯，有什么话就脱口而出，哪有什么顾忌！再说他笃定蔡心不敢说出来，不光不敢说出来，还得死守秘密。说出来后蔡二郎的结局不好说，蔡心是死定了。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蔡二郎在后世就用的炉火纯青，不留一丝破绽，他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好人。
“二郎！以后那话不敢随便讲，小心隔墙有耳！”
这就为二郎着想了，并转移话题：
“二郎！见你对那师师很好，为何不按排进府？”
“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落水那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府里水很深，想淹死我的不止一股浪！今天在这里，老鸨给我面子，不是畏惧我，是畏惧蔡府！”
“二郎，那件事我不便多说，我会留意。我知道大郎他们从来都看不起我，我爹还是坚持要我跟着他们做事，我心中不服！二郎视我为手足，真的懂我，啥话都不多说，小人为二郎马首是瞻！”
“贤弟！不是不自称小人了吗？”
“二郎！小人习惯了，不然改了口被有心人听到不好！还是自称‘小人’自在些！其实我内心也认定二郎为我兄长。小人感谢兄长抬爱，其它的小人并不在意！”
见蔡心说的真诚，蔡二郎握位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乐呵地道：
“兄弟！啥话都不多说，喝酒！”
人的思维是有形态的，就是所谓的意识形态，梦想就是方向，一但形成独立思维的意识形态，外人是无法改变的！
要想改变一个人，只是在他的意识形态上裹绑着加注的利益或者威胁！正义的就是信仰，邪恶的就说洗脑。
一旦他有能力挣脱这种束缚，就会反噬裹绑他意识形态的一切外来意识。你看后世那些先忠后奸，先廉后贪，先良后恶就能说明。
最稳妥的，就是让他感觉你和他是一路人，再加上利益的捆绑，就算是上了同一条船了！就是让杀他爹都毫不犹豫的。现在只是第一步，至于蔡心说的马首是瞻听听就好！没有人能王霸之气一抖，别人便倒头就拜。良禽择木而息，既然别人是良禽，那就看你是否是他需要的那棵大树。至于为几句话就倒头跪拜的人，那都是炮灰！
对于人心拿捏，蔡二那是驾轻就熟，前世多年的流浪生涯也是有收获的。蔡心这个小伙子能力不错，早晚把你拿捏的死死的，想到这他贼兮兮的笑了出来。看着蔡心问道：
“贤弟！你怎么看老鸨这个人？”
蔡心仔细想了想道：
“满嘴谎话！八面玲珑！心狠手辣！滑不溜秋！”
蔡心看不上老鸨的人品，看她就像看牛粪一样，生怕沾染自己一身臭气。只是他不知道，老鸨看他也像瘟神一样，能躲就躲，能避则避。唉！他俩就是半斤对八两，乌龟看王八，谁也看不起谁，谁也瞧不上谁！
其实能做事的人都有一堆臭毛病，行走在律法边缘，无视道德，不讲规则，在社会底层混得如鱼得水，生存能力极强。知道蔡心与老鸨势如水火，得提点这小子几句：
“蔡心呐！世道艰难啊！尘世中能活滋润的万中无一。你看老鸨在这混的风生水起！如果换作你，自问比她强吗？不要小看任何人！
不要把道德放到生存的首位，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讲道德！咱们都没那个资格，得生存下去。当命运撑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时，我们再来谈谈怎样做个有道德的人！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切记！”
蔡心见他说的真诚，并不是糊弄人的鬼话，除他爹外第一个给他讲这样的道理的人，心中顿生感激之情。心与二郎靠的更近一步，赶忙鞠了一躬，行礼道：
“谢二郎提点！小人感激不尽！”
他爹也给讲过相似的话，不是他不听，也不是觉得没道理，就是单纯的叛逆，单纯的对着干，毫无道理可讲。
外人给讲的道理他就能听进去，说难听点就是贱。
生活中的人都有贱的这一面，就像别人的老婆就是香，这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贱性，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别人眼中的香。
“孺子可教也！”蔡二郎拽了一句文雅词，“你知道老鸨身边的那个叫狗子的人吗？多与他亲近亲近！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小人记下了！”
蔡心应了一声。
过了半个时辰，酒足饭饱，只见姓蔡的两个兄弟相互搀扶着，正想离去。传来一声不屑的呵斥声：
“成何体统！与一个走狗奴隶勾肩搭背，有辱家风！”
蔡心反应稍快，忙扶着蔡二郎站稳，抽出双手，站直身体后，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行礼道：
“小人见过大郎！向大郎问好！”
来人正是蔡京的大房嫡长子一一蔡攸，蔡大郎！
蔡攸，京都十少之一。从小机智过人，能言善辩，颇得蔡京的喜爱。八岁逛青楼狎妓饮酒，大部分家长知道后都会用皮鞭伺候。而蔡京知道后，没有责罚，反而得到连翻夸赞：
“我儿会使钱了，感谢列祖列宗！”
蔡攸得到鼓励，从此以后广邀狐朋狗友，声色犬马，花钱如流水，得了一个重情重义小郎君的美名。在宋哲宗元符初年，也就是两年前，蔡京给他在京裁造院某了个监守职位，当时他不过二十岁出头，已颇知抓机会为自己的前程架桥铺路。
当时他每次上裁造院时都能赶上朝臣退朝，他就算计好时间，以便正好能和下朝的端王赵佶相遇。
于是，端王每次下朝都能看见一个长的眉目清秀的少年，比自己大略几岁，下马拱手立在一边，谦恭有礼。端王就问左右侍从，少年是哪家的公子，左右说：“是蔡府大郎！”
端王就问蔡京，欲讨蔡攸作为玩伴，蔡京知道事情经过后开怀大笑：
“我儿长大成人矣！”
从此蔡攸与端王交好，经常出入端王府，成为京城十少之首。
“二郎！以后那话不敢随便讲，小心隔墙有耳！”
这就为二郎着想了，并转移话题：
“二郎！见你对那师师很好，为何不按排进府？”
“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落水那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府里水很深，想淹死我的不止一股浪！今天在这里，老鸨给我面子，不是畏惧我，是畏惧蔡府！”
“二郎，那件事我不便多说，我会留意。我知道大郎他们从来都看不起我，我爹还是坚持要我跟着他们做事，我心中不服！二郎视我为手足，真的懂我，啥话都不多说，小人为二郎马首是瞻！”
“贤弟！不是不自称小人了吗？”
“二郎！小人习惯了，不然改了口被有心人听到不好！还是自称‘小人’自在些！其实我内心也认定二郎为我兄长。小人感谢兄长抬爱，其它的小人并不在意！”
见蔡心说的真诚，蔡二郎握位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乐呵地道：
“兄弟！啥话都不多说，喝酒！”
人的思维是有形态的，就是所谓的意识形态，梦想就是方向，一但形成独立思维的意识形态，外人是无法改变的！
要想改变一个人，只是在他的意识形态上裹绑着加注的利益或者威胁！正义的就是信仰，邪恶的就说洗脑。
一旦他有能力挣脱这种束缚，就会反噬裹绑他意识形态的一切外来意识。你看后世那些先忠后奸，先廉后贪，先良后恶就能说明。
最稳妥的，就是让他感觉你和他是一路人，再加上利益的捆绑，就算是上了同一条船了！就是让杀他爹都毫不犹豫的。现在只是第一步，至于蔡心说的马首是瞻听听就好！没有人能王霸之气一抖，别人便倒头就拜。良禽择木而息，既然别人是良禽，那就看你是否是他需要的那棵大树。至于为几句话就倒头跪拜的人，那都是炮灰！
对于人心拿捏，蔡二那是驾轻就熟，前世多年的流浪生涯也是有收获的。蔡心这个小伙子能力不错，早晚把你拿捏的死死的，想到这他贼兮兮的笑了出来。看着蔡心问道：
“贤弟！你怎么看老鸨这个人？”
蔡心仔细想了想道：
“满嘴谎话！八面玲珑！心狠手辣！滑不溜秋！”
蔡心看不上老鸨的人品，看她就像看牛粪一样，生怕沾染自己一身臭气。只是他不知道，老鸨看他也像瘟神一样，能躲就躲，能避则避。唉！他俩就是半斤对八两，乌龟看王八，谁也看不起谁，谁也瞧不上谁！
其实能做事的人都有一堆臭毛病，行走在律法边缘，无视道德，不讲规则，在社会底层混得如鱼得水，生存能力极强。知道蔡心与老鸨势如水火，得提点这小子几句：
“蔡心呐！世道艰难啊！尘世中能活滋润的万中无一。你看老鸨在这混的风生水起！如果换作你，自问比她强吗？不要小看任何人！
不要把道德放到生存的首位，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讲道德！咱们都没那个资格，得生存下去。当命运撑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时，我们再来谈谈怎样做个有道德的人！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切记！”
蔡心见他说的真诚，并不是糊弄人的鬼话，除他爹外第一个给他讲这样的道理的人，心中顿生感激之情。心与二郎靠的更近一步，赶忙鞠了一躬，行礼道：
“谢二郎提点！小人感激不尽！”
他爹也给讲过相似的话，不是他不听，也不是觉得没道理，就是单纯的叛逆，单纯的对着干，毫无道理可讲。
外人给讲的道理他就能听进去，说难听点就是贱。
生活中的人都有贱的这一面，就像别人的老婆就是香，这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贱性，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也是别人眼中的香。
“孺子可教也！”蔡二郎拽了一句文雅词，“你知道老鸨身边的那个叫狗子的人吗？多与他亲近亲近！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以后说不定能用得上！”
“小人记下了！”
蔡心应了一声。
过了半个时辰，酒足饭饱，只见姓蔡的两个兄弟相互搀扶着，正想离去。传来一声不屑的呵斥声：
“成何体统！与一个走狗奴隶勾肩搭背，有辱家风！”
蔡心反应稍快，忙扶着蔡二郎站稳，抽出双手，站直身体后，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行礼道：
“小人见过大郎！向大郎问好！”
来人正是蔡京的大房嫡长子一一蔡攸，蔡大郎！
蔡攸，京都十少之一。从小机智过人，能言善辩，颇得蔡京的喜爱。八岁逛青楼狎妓饮酒，大部分家长知道后都会用皮鞭伺候。而蔡京知道后，没有责罚，反而得到连翻夸赞：
“我儿会使钱了，感谢列祖列宗！”
蔡攸得到鼓励，从此以后广邀狐朋狗友，声色犬马，花钱如流水，得了一个重情重义小郎君的美名。在宋哲宗元符初年，也就是两年前，蔡京给他在京裁造院某了个监守职位，当时他不过二十岁出头，已颇知抓机会为自己的前程架桥铺路。
当时他每次上裁造院时都能赶上朝臣退朝，他就算计好时间，以便正好能和下朝的端王赵佶相遇。
于是，端王每次下朝都能看见一个长的眉目清秀的少年，比自己大略几岁，下马拱手立在一边，谦恭有礼。端王就问左右侍从，少年是哪家的公子，左右说：“是蔡府大郎！”
端王就问蔡京，欲讨蔡攸作为玩伴，蔡京知道事情经过后开怀大笑：
“我儿长大成人矣！”
从此蔡攸与端王交好，经常出入端王府，成为京城十少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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