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震慑
蔡府马场，蔡二吩咐护卫把一丛人等拢到马场一角。看到忙了大半天的收获，蔡二开心的嘴角都裂到耳后根了，没想到有一天我干这无本的买卖呀！
看到数百个混混黑压压地被圈到马球场上，蔡心觉得这种场景很上头，有点牙酸。
朱二愣则有点小兴奋，手里拿着一个手指粗的柳树枝条，围着这群人走动，看谁不老实，就是刷的一柳条，被打之人疼的呲牙咧嘴，嘴里骂骂咧咧，问候二愣他全家。朱二愣并不还嘴，手一扬，又是一柳条，只是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人见讨不到好处，便闭嘴不吭声，朱二愣这才罢手，向下一个人走去。
蔡二感觉朱二愣是在报复，以前可能没少吃亏。便转头问向身边的蔡心：
“他们的底摸清了没有？”
“还没有全部摸清，但有几个有名的倒是搞清楚了，二郎，看最左边那个！像个大猴子的那个！”
蔡二顺着蔡心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身材矮小，精瘦匀称，尖嘴猴腮，一撇一捺两缕小胡子挂到嘴边，两眼泛光明亮有神，真的像个大马猴！
蔡心继续介绍到：
“此人身轻如燕，不知在哪学得一身梁上的本事，翻墙进户如履平地。你看不到他出手，你口袋的东西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据说没有他拿不到的宝贝，此人姓吴，外号吴影手。他最厉害的还是他的那双耳朵，灵敏似狗，一点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这次把他弄到这里，也是凑巧，他夜里饮酒大醉刚睡下不久，以他的机智敏捷度，想拿住此人不是很容易。对了，他在开封府留有案底，人头价值千贯！”
蔡二来了兴致，逮着一条大鱼呀，不，是得到一个人才呀！又疑惑的问道：
“他的能耐这么大，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此人能耐是大，但能耐大也能耐大的坏处，他个性张扬，到处显摆他强悍的身手，有些丢了贵重财物的，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算到他的头上。开封府加上各州府报上来的重大失窃案件，总共有数百件之多。更有趣的是，两个相距千里的州府同一时间段：：失窃的案子，上报的嫌疑人都是他！哎呀，能带大，适合背锅呀！”此人是个读书人。
蔡心介绍完他的情况，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又接着介绍另一个大名顶顶的无赖：
“此人是个读书人，屡考不中，就混迹在各大赌坊，可能他是某个方面的天才，善于总结分析判断，平时以讹人过活，很少失手，别人送外号‘铜牙狗’，被他盯上，都会损失点什么。开封府处理过多次，但是他有理有据没有犯法，几次过后也就由着他去了，但是周围的人恨得牙痒痒，但拿他一点没有办法。”
又一个人才，蔡二狠狠地想着。经过蔡心半个时辰的介绍，有这些人的情况基本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具体情况还要重新摸底。
看了半天，蔡二没看到那两个人，正奇怪呢，蔡心知道他要找谁，连忙解释到：
“那两个杀材的被关在地牢，情况也了解了，他们是专门偷骗婴幼儿为主，然后打断手脚或割掉鼻子舌头等，贩卖到各各个州府，卖惨赢得同情心来骗取钱财。据他们交代，这一行他们做了有十年之久，大部分婴儿去向不明，只有少数几个被救出来！”
蔡心一边咬牙一边说。显然也是很气愤。
蔡二虽然不是好人，但做坏人也得有底线呀！想到这两人他十分愤怒，有毁灭一切的愤怒。没有任何一个物种，是以折磨幼龄来作为牟取生存的手段。除了人，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的那些人，畜生都不如。
“带他们上来！”
蔡二冷冷地说道。
不大一会儿，两个被抽的浑身是鞭痕的人带到蔡二面前，长的矮短粗壮，膘肥黝黑，胡子稀稀拉拉的长在腮边。蔡二瞟了他们几眼，对正忙着抽打刺头的朱二愣子大喊道：
“二愣子！搬个磨盘到众人中间！”
朱二愣听闻，丢下柳条，到旁边搬了个磨盘就扔到众人中间，众人吓得慌忙向周围躲闪。简直不是人，七八百斤的磨盘，搬起来像玩似的，此时众人再看朱二愣像看怪物一样。
这时蔡二在朱二愣耳边低声吩咐几句。
只见朱二愣走到那两人跟前，一只手掐着一人的脖子，拖行向被众人中间的石头磨盘。二话不说，左右双手同时抓住两个脑袋，往磨盘上按压了下去，顿时头皮撕裂，血立马涌了出来。
两人吃痛，哀嚎求饶，手脚并用，奋力挣扎。奈何猪二愣的力气太大，两手像铁箍一样死死的定住他们的头。似乎到了某种力量平衡点，猪二愣大喊一声‘啊……呀嘿……’，只听见‘啵’的一声，两个人的脑袋像西瓜炸裂一样向四周飞溅。惨叫声戛然而止，但手脚还在快速抽动。朱二愣像没发生任何事的一样，甩了甩手上的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看到此情形，蔡二当场就吐了，吩咐蔡心几句，转身向场外走去。
此刻的蔡心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动。他虽然弄死过人，但是没有这么恶心，这么暴力，看猪二愣的眼光都有点恐惧的意思。
“你们这些泼皮，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两天，不听吩咐者格杀勿论！”
此时的众人，哪还有其他心思？被刚才的一幕惊吓住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俩犯了什么错，说杀就杀，而且还是虐杀，残忍血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眼前这两人的下场，场上寂静无声，呆呆的看着躺在那里的两个死人。更有甚者屎尿齐流，只敢小声呜泣。
从今天朱二愣的表现来看，他不适合做保镖，挺适合做打手的，有种暴力的美学感。想到刚才的场面，蔡二又控制不住扶着门边狂呕。
“蔡家二郎，恭喜恭喜！皇上要咱给你下个口谕！”
从宫里赶过的大总管的李宪，笑眯眯的对蔡二道。
蔡二纳闷，和皇上扯上什么关系？但是想到皇宫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是好是坏，老蔡就看你的了。他哪里知道在这件事上老蔡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蔡二不认识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硬着头皮躬身行礼道：
“不知公公是……？”
看到数百个混混黑压压地被圈到马球场上，蔡心觉得这种场景很上头，有点牙酸。
朱二愣则有点小兴奋，手里拿着一个手指粗的柳树枝条，围着这群人走动，看谁不老实，就是刷的一柳条，被打之人疼的呲牙咧嘴，嘴里骂骂咧咧，问候二愣他全家。朱二愣并不还嘴，手一扬，又是一柳条，只是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人见讨不到好处，便闭嘴不吭声，朱二愣这才罢手，向下一个人走去。
蔡二感觉朱二愣是在报复，以前可能没少吃亏。便转头问向身边的蔡心：
“他们的底摸清了没有？”
“还没有全部摸清，但有几个有名的倒是搞清楚了，二郎，看最左边那个！像个大猴子的那个！”
蔡二顺着蔡心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身材矮小，精瘦匀称，尖嘴猴腮，一撇一捺两缕小胡子挂到嘴边，两眼泛光明亮有神，真的像个大马猴！
蔡心继续介绍到：
“此人身轻如燕，不知在哪学得一身梁上的本事，翻墙进户如履平地。你看不到他出手，你口袋的东西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据说没有他拿不到的宝贝，此人姓吴，外号吴影手。他最厉害的还是他的那双耳朵，灵敏似狗，一点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这次把他弄到这里，也是凑巧，他夜里饮酒大醉刚睡下不久，以他的机智敏捷度，想拿住此人不是很容易。对了，他在开封府留有案底，人头价值千贯！”
蔡二来了兴致，逮着一条大鱼呀，不，是得到一个人才呀！又疑惑的问道：
“他的能耐这么大，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此人能耐是大，但能耐大也能耐大的坏处，他个性张扬，到处显摆他强悍的身手，有些丢了贵重财物的，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算到他的头上。开封府加上各州府报上来的重大失窃案件，总共有数百件之多。更有趣的是，两个相距千里的州府同一时间段：：失窃的案子，上报的嫌疑人都是他！哎呀，能带大，适合背锅呀！”此人是个读书人。
蔡心介绍完他的情况，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又接着介绍另一个大名顶顶的无赖：
“此人是个读书人，屡考不中，就混迹在各大赌坊，可能他是某个方面的天才，善于总结分析判断，平时以讹人过活，很少失手，别人送外号‘铜牙狗’，被他盯上，都会损失点什么。开封府处理过多次，但是他有理有据没有犯法，几次过后也就由着他去了，但是周围的人恨得牙痒痒，但拿他一点没有办法。”
又一个人才，蔡二狠狠地想着。经过蔡心半个时辰的介绍，有这些人的情况基本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具体情况还要重新摸底。
看了半天，蔡二没看到那两个人，正奇怪呢，蔡心知道他要找谁，连忙解释到：
“那两个杀材的被关在地牢，情况也了解了，他们是专门偷骗婴幼儿为主，然后打断手脚或割掉鼻子舌头等，贩卖到各各个州府，卖惨赢得同情心来骗取钱财。据他们交代，这一行他们做了有十年之久，大部分婴儿去向不明，只有少数几个被救出来！”
蔡心一边咬牙一边说。显然也是很气愤。
蔡二虽然不是好人，但做坏人也得有底线呀！想到这两人他十分愤怒，有毁灭一切的愤怒。没有任何一个物种，是以折磨幼龄来作为牟取生存的手段。除了人，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的那些人，畜生都不如。
“带他们上来！”
蔡二冷冷地说道。
不大一会儿，两个被抽的浑身是鞭痕的人带到蔡二面前，长的矮短粗壮，膘肥黝黑，胡子稀稀拉拉的长在腮边。蔡二瞟了他们几眼，对正忙着抽打刺头的朱二愣子大喊道：
“二愣子！搬个磨盘到众人中间！”
朱二愣听闻，丢下柳条，到旁边搬了个磨盘就扔到众人中间，众人吓得慌忙向周围躲闪。简直不是人，七八百斤的磨盘，搬起来像玩似的，此时众人再看朱二愣像看怪物一样。
这时蔡二在朱二愣耳边低声吩咐几句。
只见朱二愣走到那两人跟前，一只手掐着一人的脖子，拖行向被众人中间的石头磨盘。二话不说，左右双手同时抓住两个脑袋，往磨盘上按压了下去，顿时头皮撕裂，血立马涌了出来。
两人吃痛，哀嚎求饶，手脚并用，奋力挣扎。奈何猪二愣的力气太大，两手像铁箍一样死死的定住他们的头。似乎到了某种力量平衡点，猪二愣大喊一声‘啊……呀嘿……’，只听见‘啵’的一声，两个人的脑袋像西瓜炸裂一样向四周飞溅。惨叫声戛然而止，但手脚还在快速抽动。朱二愣像没发生任何事的一样，甩了甩手上的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看到此情形，蔡二当场就吐了，吩咐蔡心几句，转身向场外走去。
此刻的蔡心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动。他虽然弄死过人，但是没有这么恶心，这么暴力，看猪二愣的眼光都有点恐惧的意思。
“你们这些泼皮，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两天，不听吩咐者格杀勿论！”
此时的众人，哪还有其他心思？被刚才的一幕惊吓住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俩犯了什么错，说杀就杀，而且还是虐杀，残忍血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眼前这两人的下场，场上寂静无声，呆呆的看着躺在那里的两个死人。更有甚者屎尿齐流，只敢小声呜泣。
从今天朱二愣的表现来看，他不适合做保镖，挺适合做打手的，有种暴力的美学感。想到刚才的场面，蔡二又控制不住扶着门边狂呕。
“蔡家二郎，恭喜恭喜！皇上要咱给你下个口谕！”
从宫里赶过的大总管的李宪，笑眯眯的对蔡二道。
蔡二纳闷，和皇上扯上什么关系？但是想到皇宫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是好是坏，老蔡就看你的了。他哪里知道在这件事上老蔡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蔡二不认识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硬着头皮躬身行礼道：
“不知公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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