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出奇制胜
来到村东头的二人登上土坡观察着木墙外边的动静。
不多时便见有骑着几匹马奇装异服的契丹人向这边赶来，接着便又更多人出现在视野之内，估算大概有六十来号人。
马蹄声渐渐变大，六十来人的队伍转眼便顺着路赶了过来。
或许是来到近前看到矮坡上建有防御骑兵的木刺便纷纷停了下来。
为首的契丹汉子看着坡上建起的木墙有些惊疑不定，挥手示意斥候前去打探。
斥候策马狂奔至如同堤岸的矮坡下，顺着矮坡狂奔。
在矮坡上弯弓搭箭的牧卿云见此人就要往回跑，本想着将此人射杀于此。
但考虑到手中弓箭威力不够，并不是专为战场打造的重弓。还是收了此念省下箭支，待距离拉进再射。
绕着外围跑了一圈返回的斥候汇报道：“入村的路已经被人挖断，两边矮坡上均有木墙设防。一直与两侧的俊峰相连怕是骑马冲不过去，除非骑马跳过被挖断的道路否则及难攻破。”
听着斥候的汇报耶律休哥皱眉想了想问道：“路被挖断有多宽？”
站在那听命的斥候道：“不足一丈，若是战马全力奔驰之下大可越过。”
听完斥候的回话皱眉不语的耶律休哥心想：“打草谷搞了这么多天，除了遇到四处灭火的小股周朝军队，别的就没有遇到过像样的反抗力量，今日所见此处居然修筑了木墙。难不成这是周朝后方暗中存放粮草的地方？”
这时骑马守在一旁的亲卫见首领默不作声便下马道：“在下愿当先锋助将军拿下此地。”
见亲卫下马请缨耶律休哥回过神来道：“好，那你便当先锋。”
亲卫得令便翻身上马正要驱马前行耶律休哥开口道：“我观此地不凡，此地或是周朝的粮草存放之地。若是一举拿下等回去了，抓来的那些汉奴中你任意挑选几个漂亮的回去享乐，省的每次总是牵着马等着吃剩下的。”
听将军如此许诺亲卫更是兴奋打马上前高喊道：“随我冲进去！”
二十多名骑兵听令策马狂奔，向着夹在如同堤坝般两座矮破之间的入口冲去。
站在坡上的牧卿云见状便连忙起身跑到坡下，对着矮坡之上两旁的猎户们大喊道：“听我号令再放箭。”
接着便让留在路上的人将用来同行的木板从路面移开，又把人分成四组分别拿起从地上延伸出来的四根粗麻绳。
牧卿云见众人拿着麻绳的手都在颤抖便高声对着抓着麻绳的众人喊道：“都听我号令，我说起你们便使劲往后拉。”
站在距离深沟不远的位置牧卿云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二十多骑在临近坡下时变换阵型四人一排向后依次间隔一丈距离，疯狂的向自己迎面冲来。
此时众人都能感觉到地面都在震动。
看着势如破竹冲过来的契丹人，牧卿云不用回头也知道背后这些人肯定被吓得在双腿打颤。
一直注视着前方的牧卿云心中一直在计算着时机，口中则高喊着：“稳住，听我号令。”
契丹人转眼便至牧卿云看着首当其冲的四名骑兵叫嚣着正准备纵马越起。
千钧一发之际牧卿云催发内力高喊：“起！”喊声由牧卿云催发内力所发，将身后还在被面前恐惧吓的双腿打颤的众人豁然惊醒。
众人一瞬间同时突然用力向后猛拉麻绳。
只见牧卿云面前一瞬间一排木刺拔地而起，此时前排骑兵已经纵马越起不可能再做任何闪转腾挪，纷纷迎面撞在木刺之上。
后方由于距离太近已经来不及停下也朝着前方纵马越出，只是越出之后并未撞在木刺之上而是撞在了前面的人马身上，之前还没有坠下深沟的人或马又被后边冲上来的人撞了一遍。
第三排骑兵见第一排撞到竖起的木刺之上便勒马止步，没有步第二排马队的后尘，但积雪的路面使者众人摔倒在地，被身后摔倒的人撞入坑中。只有最后边两排人马勉强停了下来在原地打转。
见契丹人中了自己设下的机关牧卿云对还在拉着麻绳的众人道：“将绳子绑在路边之前打下的木桩之上，都拿上家伙见人就给我往死里打！”说罢便爬上矮坡查看情况。
跑上矮坡的牧卿云朝着深沟望去只见里边宛如炼狱，先前掉下去的人和马被深沟下的木刺刺穿了身体，后来掉进去的人和马又将其压在身下。
马的嘶鸣声伴随着人的哀嚎声让人听了后背发麻，只有那些后来停不下来滑下去的人还有些活着。
见那些活着的人在不停地外外爬着牧卿云再次催动内力喊道：“放箭！”
矮坡两旁的猎户早已开弓等的便是牧卿云的命令，一声令下箭羽便纷纷落下。那些还没来及爬上沟的人便被射杀在深沟之中。
见前方异变突生没有冲过去在原地打转的几骑见状纷纷也拿起弓箭反击，但因隔着木墙只能抛射，但见效甚微抛射过去的箭不可能击中与木墙挨这么近的人。
无奈之下余下的几骑便只能回到剩下的队伍中去。
来到耶律休哥的面前，众人纷纷下马跪下求将军降罪。
在远处目睹全过程的耶律休哥面色极为难看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此时的耶律休哥恼怒至极。
自从来到关内打草谷这些汉人便如同绵羊一般任由宰割，今日自己这头狼居然被绵羊咬了一口。这些该死的奴隶，我要让挡着他们的面吃下他们的孩子。
耶律休哥指着矮坡的方向语气阴冷道：“从他们穿的衣服可以看出这不是朝廷的军队，他们只是一些村夫而已。”
之后又转身对着另一个亲卫道：“你带着三十人绕后看看是否还有别的路能不能冲进去，其余人跟着我在此守着吸引他们注意。”
一旁亲卫得令便带着人朝着围着村子的山后边绕去。
耶律休哥则带着剩下的十几人留下，时不时策马向矮坡方向冲去，马累了就停下歇会不断的佯攻吸引对面的注意。
站在坡上木墙后的牧卿云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时凑近身旁的李大哥开口问道：“牧家兄弟，他们打不过来为啥不走。”
注视着坡下不远处契丹人的牧卿云道：“估计是等待时机，想趁着咱们松懈再来攻打。”
身边面色有些焦急的李大哥道：“他们分开一些人走了不会是找援兵了吧。”
听这么一说牧卿云转过头来看了看李大哥眉头微皱想了想道：“今日来的人少说也得有六十骑，关内这已经算是很大的一支队伍了。
朝廷现在与关外的契丹大军对峙着，他们只是小股兵力能够渗透进来抢掠。想必不大可能再有更多人来援才是。”
面色缓和的李大哥道：“反正不走就不走，老子家就在这看能把谁饿死。”
暮色将近牧卿云站在坡上木墙之后一直观察着外边的契丹人，早些时候见有人从山的另一边回来混入队中别的便没有异样。
天色渐暗牧卿云见那些契丹人生起了火像是要做饭，转身叫来李大哥道：“他们好像在做饭，你派个人回去挨家让人送些吃食和水过来。”
再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从木墙这边跳过去将坑里的箭收上来，若是他们过来赶紧爬过来便是，这样一来加上之前契丹人送过来的箭，下次他们过来便不用留手狠狠的射便是。”
听从牧卿云的指示李大哥便下了矮坡着手安排，牧卿云则在坡上继续观察这契丹人的动向。
坐在火边喝着用先前从上个村中抢来的小米做的粥，耶律休哥沉思片刻对身前站着的士兵道：“想必现在他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过去告诉他们，入了夜便开始进攻，以响箭为号我们前后夹击。
不过我看这个村子有些非比寻常，若此地不是周朝的粮草要地，那其中必定藏有大户豪绅就怕他们豢养私兵。
要是攻了进去先抢大户便是，若见事不可为就立马退出来，此时大军还在关外我们没有援兵不可恋战，此处丢掉的到了下一处抢回来便是。”
坐在身旁的士兵得令便打马而去，路上还兴奋的想着今晚攻城必破，白日里他作为斥候饶到村东口的设防的土坡下都没见到坡上设防的人。
之后竟然摸到村西入口的深沟下，只见那些人居然都在路上围坐着烤火一点防备都没有，久经沙场他知道此地正是发动奇袭绝好地方。
往往就是这种守军最受不得夜里的一点风吹草动，一支燃火的箭加上几人的叫嚣便能吓的对方抱头鼠窜。
怀里揣着着饼双手抱着水坛的牧阳辰爬上矮坡，看着还在观察外边契丹人动向的牧卿云便低声喊道：“爹，娘亲让我给你送饭来了。”
儿子的声音传来牧卿云回头看去牧阳辰正抱着一个坛子往这边走来，牧卿云连忙抬手示意牧阳辰停下指了指坡下。
看着牧阳辰会意向坡下走去牧卿云对身边的一名猎户道：“我下去一趟帮忙盯好了有事情叫我。”说完便下坡来到牧阳辰面前。
从牧阳辰手中接过坛子凑到嘴边咕嘟咕嘟便灌了好几大口水下去，这才蹲下身来接过牧阳辰递来的饼开始吃起来。
三块饼被牧卿云狼吞虎咽吃下又拿起水坛喝了几口，便将水坛还给牧阳辰道：“快回去找你娘，家中怎么能没有男子汉撑着。”
期间一言不发看着牧卿云吃喝的牧阳辰接过水坛问道：“契丹人会杀进来吗？”
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牧卿云抚着孩子的头笑道：“有爹守着便不会让他们进来，你快些回去身为男汉要替爹守好院门也不能让人进去。”
看着微笑的父亲牧阳辰心安了许多便转身向村里走去。
看着牧阳辰远去的背影牧卿云突然想到什么，四处张望看到坐在地上吃饼的李大哥便走乐过去。
正在吃饼的李大哥见牧卿云过来正要起身。
牧卿云便抬手止住道：“麻烦李大哥再跑一趟，等吃完饼再去一趟西口提醒一下哪里的人，晚上若要睡觉须得留人放哨，切莫大意让契丹人钻了空子。”
口中嚼着饼的李大哥站起身将手中的饼一下塞进嘴里含糊道：“我这就去免得误了事。”
看着李大哥向村里跑去牧卿云笑了笑则转身上坡继续盯着外边的动静。
不多时便见有骑着几匹马奇装异服的契丹人向这边赶来，接着便又更多人出现在视野之内，估算大概有六十来号人。
马蹄声渐渐变大，六十来人的队伍转眼便顺着路赶了过来。
或许是来到近前看到矮坡上建有防御骑兵的木刺便纷纷停了下来。
为首的契丹汉子看着坡上建起的木墙有些惊疑不定，挥手示意斥候前去打探。
斥候策马狂奔至如同堤岸的矮坡下，顺着矮坡狂奔。
在矮坡上弯弓搭箭的牧卿云见此人就要往回跑，本想着将此人射杀于此。
但考虑到手中弓箭威力不够，并不是专为战场打造的重弓。还是收了此念省下箭支，待距离拉进再射。
绕着外围跑了一圈返回的斥候汇报道：“入村的路已经被人挖断，两边矮坡上均有木墙设防。一直与两侧的俊峰相连怕是骑马冲不过去，除非骑马跳过被挖断的道路否则及难攻破。”
听着斥候的汇报耶律休哥皱眉想了想问道：“路被挖断有多宽？”
站在那听命的斥候道：“不足一丈，若是战马全力奔驰之下大可越过。”
听完斥候的回话皱眉不语的耶律休哥心想：“打草谷搞了这么多天，除了遇到四处灭火的小股周朝军队，别的就没有遇到过像样的反抗力量，今日所见此处居然修筑了木墙。难不成这是周朝后方暗中存放粮草的地方？”
这时骑马守在一旁的亲卫见首领默不作声便下马道：“在下愿当先锋助将军拿下此地。”
见亲卫下马请缨耶律休哥回过神来道：“好，那你便当先锋。”
亲卫得令便翻身上马正要驱马前行耶律休哥开口道：“我观此地不凡，此地或是周朝的粮草存放之地。若是一举拿下等回去了，抓来的那些汉奴中你任意挑选几个漂亮的回去享乐，省的每次总是牵着马等着吃剩下的。”
听将军如此许诺亲卫更是兴奋打马上前高喊道：“随我冲进去！”
二十多名骑兵听令策马狂奔，向着夹在如同堤坝般两座矮破之间的入口冲去。
站在坡上的牧卿云见状便连忙起身跑到坡下，对着矮坡之上两旁的猎户们大喊道：“听我号令再放箭。”
接着便让留在路上的人将用来同行的木板从路面移开，又把人分成四组分别拿起从地上延伸出来的四根粗麻绳。
牧卿云见众人拿着麻绳的手都在颤抖便高声对着抓着麻绳的众人喊道：“都听我号令，我说起你们便使劲往后拉。”
站在距离深沟不远的位置牧卿云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二十多骑在临近坡下时变换阵型四人一排向后依次间隔一丈距离，疯狂的向自己迎面冲来。
此时众人都能感觉到地面都在震动。
看着势如破竹冲过来的契丹人，牧卿云不用回头也知道背后这些人肯定被吓得在双腿打颤。
一直注视着前方的牧卿云心中一直在计算着时机，口中则高喊着：“稳住，听我号令。”
契丹人转眼便至牧卿云看着首当其冲的四名骑兵叫嚣着正准备纵马越起。
千钧一发之际牧卿云催发内力高喊：“起！”喊声由牧卿云催发内力所发，将身后还在被面前恐惧吓的双腿打颤的众人豁然惊醒。
众人一瞬间同时突然用力向后猛拉麻绳。
只见牧卿云面前一瞬间一排木刺拔地而起，此时前排骑兵已经纵马越起不可能再做任何闪转腾挪，纷纷迎面撞在木刺之上。
后方由于距离太近已经来不及停下也朝着前方纵马越出，只是越出之后并未撞在木刺之上而是撞在了前面的人马身上，之前还没有坠下深沟的人或马又被后边冲上来的人撞了一遍。
第三排骑兵见第一排撞到竖起的木刺之上便勒马止步，没有步第二排马队的后尘，但积雪的路面使者众人摔倒在地，被身后摔倒的人撞入坑中。只有最后边两排人马勉强停了下来在原地打转。
见契丹人中了自己设下的机关牧卿云对还在拉着麻绳的众人道：“将绳子绑在路边之前打下的木桩之上，都拿上家伙见人就给我往死里打！”说罢便爬上矮坡查看情况。
跑上矮坡的牧卿云朝着深沟望去只见里边宛如炼狱，先前掉下去的人和马被深沟下的木刺刺穿了身体，后来掉进去的人和马又将其压在身下。
马的嘶鸣声伴随着人的哀嚎声让人听了后背发麻，只有那些后来停不下来滑下去的人还有些活着。
见那些活着的人在不停地外外爬着牧卿云再次催动内力喊道：“放箭！”
矮坡两旁的猎户早已开弓等的便是牧卿云的命令，一声令下箭羽便纷纷落下。那些还没来及爬上沟的人便被射杀在深沟之中。
见前方异变突生没有冲过去在原地打转的几骑见状纷纷也拿起弓箭反击，但因隔着木墙只能抛射，但见效甚微抛射过去的箭不可能击中与木墙挨这么近的人。
无奈之下余下的几骑便只能回到剩下的队伍中去。
来到耶律休哥的面前，众人纷纷下马跪下求将军降罪。
在远处目睹全过程的耶律休哥面色极为难看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此时的耶律休哥恼怒至极。
自从来到关内打草谷这些汉人便如同绵羊一般任由宰割，今日自己这头狼居然被绵羊咬了一口。这些该死的奴隶，我要让挡着他们的面吃下他们的孩子。
耶律休哥指着矮坡的方向语气阴冷道：“从他们穿的衣服可以看出这不是朝廷的军队，他们只是一些村夫而已。”
之后又转身对着另一个亲卫道：“你带着三十人绕后看看是否还有别的路能不能冲进去，其余人跟着我在此守着吸引他们注意。”
一旁亲卫得令便带着人朝着围着村子的山后边绕去。
耶律休哥则带着剩下的十几人留下，时不时策马向矮坡方向冲去，马累了就停下歇会不断的佯攻吸引对面的注意。
站在坡上木墙后的牧卿云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时凑近身旁的李大哥开口问道：“牧家兄弟，他们打不过来为啥不走。”
注视着坡下不远处契丹人的牧卿云道：“估计是等待时机，想趁着咱们松懈再来攻打。”
身边面色有些焦急的李大哥道：“他们分开一些人走了不会是找援兵了吧。”
听这么一说牧卿云转过头来看了看李大哥眉头微皱想了想道：“今日来的人少说也得有六十骑，关内这已经算是很大的一支队伍了。
朝廷现在与关外的契丹大军对峙着，他们只是小股兵力能够渗透进来抢掠。想必不大可能再有更多人来援才是。”
面色缓和的李大哥道：“反正不走就不走，老子家就在这看能把谁饿死。”
暮色将近牧卿云站在坡上木墙之后一直观察着外边的契丹人，早些时候见有人从山的另一边回来混入队中别的便没有异样。
天色渐暗牧卿云见那些契丹人生起了火像是要做饭，转身叫来李大哥道：“他们好像在做饭，你派个人回去挨家让人送些吃食和水过来。”
再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从木墙这边跳过去将坑里的箭收上来，若是他们过来赶紧爬过来便是，这样一来加上之前契丹人送过来的箭，下次他们过来便不用留手狠狠的射便是。”
听从牧卿云的指示李大哥便下了矮坡着手安排，牧卿云则在坡上继续观察这契丹人的动向。
坐在火边喝着用先前从上个村中抢来的小米做的粥，耶律休哥沉思片刻对身前站着的士兵道：“想必现在他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过去告诉他们，入了夜便开始进攻，以响箭为号我们前后夹击。
不过我看这个村子有些非比寻常，若此地不是周朝的粮草要地，那其中必定藏有大户豪绅就怕他们豢养私兵。
要是攻了进去先抢大户便是，若见事不可为就立马退出来，此时大军还在关外我们没有援兵不可恋战，此处丢掉的到了下一处抢回来便是。”
坐在身旁的士兵得令便打马而去，路上还兴奋的想着今晚攻城必破，白日里他作为斥候饶到村东口的设防的土坡下都没见到坡上设防的人。
之后竟然摸到村西入口的深沟下，只见那些人居然都在路上围坐着烤火一点防备都没有，久经沙场他知道此地正是发动奇袭绝好地方。
往往就是这种守军最受不得夜里的一点风吹草动，一支燃火的箭加上几人的叫嚣便能吓的对方抱头鼠窜。
怀里揣着着饼双手抱着水坛的牧阳辰爬上矮坡，看着还在观察外边契丹人动向的牧卿云便低声喊道：“爹，娘亲让我给你送饭来了。”
儿子的声音传来牧卿云回头看去牧阳辰正抱着一个坛子往这边走来，牧卿云连忙抬手示意牧阳辰停下指了指坡下。
看着牧阳辰会意向坡下走去牧卿云对身边的一名猎户道：“我下去一趟帮忙盯好了有事情叫我。”说完便下坡来到牧阳辰面前。
从牧阳辰手中接过坛子凑到嘴边咕嘟咕嘟便灌了好几大口水下去，这才蹲下身来接过牧阳辰递来的饼开始吃起来。
三块饼被牧卿云狼吞虎咽吃下又拿起水坛喝了几口，便将水坛还给牧阳辰道：“快回去找你娘，家中怎么能没有男子汉撑着。”
期间一言不发看着牧卿云吃喝的牧阳辰接过水坛问道：“契丹人会杀进来吗？”
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牧卿云抚着孩子的头笑道：“有爹守着便不会让他们进来，你快些回去身为男汉要替爹守好院门也不能让人进去。”
看着微笑的父亲牧阳辰心安了许多便转身向村里走去。
看着牧阳辰远去的背影牧卿云突然想到什么，四处张望看到坐在地上吃饼的李大哥便走乐过去。
正在吃饼的李大哥见牧卿云过来正要起身。
牧卿云便抬手止住道：“麻烦李大哥再跑一趟，等吃完饼再去一趟西口提醒一下哪里的人，晚上若要睡觉须得留人放哨，切莫大意让契丹人钻了空子。”
口中嚼着饼的李大哥站起身将手中的饼一下塞进嘴里含糊道：“我这就去免得误了事。”
看着李大哥向村里跑去牧卿云笑了笑则转身上坡继续盯着外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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