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距离
在火车上，周铮问我，高考报志愿要去哪里？
我说我的成绩水平怎么样我知道，不出SD省了，报考一个省内的专科也好了。
周铮眼底微微失落。
“魏来，我想去苏州。”
我有些难受，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在这一刻，开始被拉大。
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多美好，只是我不很好，我不怪任何人，我只怪我自己在本来应该奋斗的时候拿自己的命运做赌注来嬉戏人间，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来安慰自己。
无法重来，我们都应该把过去的悄悄掩埋。
莫名的想起了杨柔，她似乎是被苏州大学录取了，不由的望着窗外出了神去，她现在在哪里呢？我拿出手机，发了一个朋友圈。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周铮划着手机问我发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我说随便感慨。
很快就有了一堆点赞和评论，看到杨柔的点赞后，我还是微微一愣，我没有想到她会给我点赞，因为前段时间她曾经把我拉黑，点开她的聊天页面，迟迟没有说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到最后她还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的狼狈，或者是我不愿意让她看到我的。
当我和周铮走下停在郓城站的火车的时候，我和周铮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一段危险的旅程结束，我想和你平静的生活，去看看那天边日落。
高考完大约已经一周多了，高考成绩还没有出来，我和周铮离开了仅仅几天，却让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让我以为可以和周铮天长地久。
期间我爸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被我搪塞了过去，而周铮，我却从未见她与家里通过电话，或许是周铮刻意避开我，我问过她，她不说。
于是我把周铮送到小区门口，周铮也没有过多挽留我，也许是因为上一次不愉快的事情。
当我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分别的周铮追上了我。
“怎么了？”
“去我家里坐坐吧。”
“嗯？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总需要一个理由来告诉我的爸妈为什么又不告而别了这么久吧。”
“那么你想我怎么说呢？”
“就说我与你一起，这样他们就不能说什么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有事上次那样？我微微踟蹰。
谁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铮已经离开我转身回去了，我赶忙追上去，周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跟我开玩笑了就自己回去了。
我没多想什么，自己拦了个出租车就回家了，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幡然醒悟，或许有些事情，你错过就是一辈子，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可是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我不懂。
几日未见佳佳，回去先见了佳佳。
可惜佳佳没有在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村后那条河岸旁坐着呢，我说你在哪里干嘛，他说找灵感，看看这个世界。
我循他而去，一眼就看到了他。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在这里何以见得这个世界呢？”
“见微知著，不必全部去看，一花一世界嘛。”
“我真觉着你在装逼。”
“嘿嘿，你说是就是。”
佳佳不说话，点了一根烟，扔给我一根。
“魏来，我一直觉着，能力不够就不要去想那么多。”
“所以装逼从始至终就是一个贬义词嘛！”
“所以佳佳，这个世界会好吗？”
“如果你这样说，那么就证明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不好的，我认为这个世界应该不算太坏。”
“那应该怎么说呢？”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你看，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我总是在苦难的时候感觉到我的生命被剥夺。”
“王小波先生曾说过‘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忍受一切困难，想通了这点，对一切都能够泰然处之。’”
我们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佳佳低头轻轻哼唱起了一首歌。
我穿过另一个世界，
灵魂遮住你的双眼，
翻看最美的诗篇，
那还有你的一切，
眼中的记忆没改变，
旋转是你的容颜，
赞美诗中的世界，
和你梦幻的一夜，
月光射穿我的双手，
银河埋在你的胸口，
风儿慌乱的逃走，
乌云都落在你的手，
我拼了性命我要去追，
我在你身体里沉醉，
梦里飘着你的香味，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嘿！魏来，我爱上一个女孩！真好，好的是我已经明了我爱上了她，真不好的是我他妈已经毕业了。”
“她喜欢你吗？”
“谁知道呢。”
“很多事情都没有道理，所以不必有结果，就像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必去喜欢你了。”
“你不必说，我不愿意懂。”
“那么这样来说还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她叫什么名字？”
“王以霖”
我和佳佳呆了好大一会，佳佳说他要行动了，他不要后悔，我说祝你成功。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爸妈都没去上班，看到我的回家，也没有展示出多大的情绪波澜。
“不是吧老妈，你儿子离开这么几天，就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又把人家铮铮拐哪里去了？我还真担心，害怕铮铮爸妈找到家里来！”
我讪讪的笑了笑，殷勤的过去给我妈揉肩，我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去看我爸，我循着我妈的目光望去，看着我爸垮着的脸。
“怎么啦爸，打牌又输钱了？”
“嘿，输钱还好啦，起码是自己凭本事输掉的。”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气氛的压抑，低下头弯腰靠近我妈的耳朵。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问你爸。”
我看着我爸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我倒了杯茶，又从兜里掏出来烟，走到我爸身边。
“爸？”
我爸接过我手中的烟。
“他妈的，这个骗子！”
我有些疑惑，骗子？
然后我爸用了十分钟解释了他受骗的全部过程，说有个骗子不知道怎么加的他联系方式，说能够辅助指导高考报志愿，我爸说是担心我一塌糊涂的成绩就交了几百块钱的报名费，谁知道就被迅速拉黑了。
我听完后也不好多说什么，就是劝我爸不用想那么多，小钱，到晚上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和老爸老妈一块吃了顿饭，气氛才温洽起来。
老爸老妈都是工厂职工，恍惚间我看到了老爸头上的几根白头发。
高考完全家人难得的第一次吃了一顿团圆饭，我妈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不清，大专再烂也得去上大学啊，在我妈的谆谆告诫下，我豪气冲天。
“不去上学啦，我要去社会上打拼！”
“那你有为铮铮想过吗？你们之间的距离，现在还不够大吗？”
老妈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我久久不愿说话，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深夜里辗转反侧，看不清以后的路。
第二天半中午，王茂给我打电话叫我出来玩，我想着没事就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他和团子两个人手挽着手，一副亲昵模样，看到我走近，团子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甩开了王茂，王茂还看着团子一脸傻笑。
“你他妈的，合着让我来当电灯泡呢？”
我过去就给了王茂一拳。
“害，你这怎么说呢，我心想你和团子和佳佳都高考完了，这几天也忙，都没有时间给你们好好聚聚，高考完的当天都喝的那么多，温宁都醉的差点跪下见我爸爸了，当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王茂意识到还在身旁的团子，忽然闭上了嘴，然后改口道。
“嘿，那天人太多了，今天就咱哥几个，好好聚聚，团子也难得的出来，咱们初中的伟大友谊，到这里可不能就这么淡了。”
“去你的，伟大友谊都伟大成男女朋友了！”
我开了一个团子和王茂的玩笑，看见团子有些脸红。
“你还说我，你和杨柔…哎哟。”
王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团子拧到了肋间的肉。
后知后觉的王茂有点尴尬的对我笑了笑，我却感觉胸口被狠狠锤了一下，但很快调节过来。
“不好意思啊，魏来。”
“没事，团子，你和杨柔关系好，这些日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转头看向团子，团子也摇了摇头。
“以前都是在微信上偶尔聊聊天，就是这段时间也没有联系过了，我给她发消息，她没没有回过我。”
我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王茂说着就拿出手机给佳佳打电话约他出来。
我说昨天还见了他，佳佳在参透红尘。
团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佳佳还真是越来越世外高人了。”
“整天弄这些虚头巴脑的。”
王茂跟着团子接了一句，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王茂不懂我，也不懂佳佳。
电话接通后，王茂就问佳佳在哪里，没事出来耍。
谁知道那边的佳佳听语气有些忙，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接过王茂的手机，问他在哪里。
佳佳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意外，一阵没用的废话后，佳佳才对我说了实话。
“以霖要去BJ了，今天是她就在山东的最后一天，魏来，我要去见她一面，告诉她我爱她！”
“他妈的，这事情你不拉着兄弟们？”
“对啊，兄弟们给你加油去！”
“你在家里等我啊，我把我爸的桑塔纳开出来，上周刚拿了驾驶证，正好试试手。”
“佳佳，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草率啊？”
一直没开口的团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电话那头的佳佳也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冷淡。
“王茂，你去开车，草不草率，佳佳，我们陪你去！”
我说我的成绩水平怎么样我知道，不出SD省了，报考一个省内的专科也好了。
周铮眼底微微失落。
“魏来，我想去苏州。”
我有些难受，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在这一刻，开始被拉大。
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多美好，只是我不很好，我不怪任何人，我只怪我自己在本来应该奋斗的时候拿自己的命运做赌注来嬉戏人间，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来安慰自己。
无法重来，我们都应该把过去的悄悄掩埋。
莫名的想起了杨柔，她似乎是被苏州大学录取了，不由的望着窗外出了神去，她现在在哪里呢？我拿出手机，发了一个朋友圈。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周铮划着手机问我发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我说随便感慨。
很快就有了一堆点赞和评论，看到杨柔的点赞后，我还是微微一愣，我没有想到她会给我点赞，因为前段时间她曾经把我拉黑，点开她的聊天页面，迟迟没有说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到最后她还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的狼狈，或者是我不愿意让她看到我的。
当我和周铮走下停在郓城站的火车的时候，我和周铮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一段危险的旅程结束，我想和你平静的生活，去看看那天边日落。
高考完大约已经一周多了，高考成绩还没有出来，我和周铮离开了仅仅几天，却让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让我以为可以和周铮天长地久。
期间我爸妈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被我搪塞了过去，而周铮，我却从未见她与家里通过电话，或许是周铮刻意避开我，我问过她，她不说。
于是我把周铮送到小区门口，周铮也没有过多挽留我，也许是因为上一次不愉快的事情。
当我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分别的周铮追上了我。
“怎么了？”
“去我家里坐坐吧。”
“嗯？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总需要一个理由来告诉我的爸妈为什么又不告而别了这么久吧。”
“那么你想我怎么说呢？”
“就说我与你一起，这样他们就不能说什么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有事上次那样？我微微踟蹰。
谁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铮已经离开我转身回去了，我赶忙追上去，周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跟我开玩笑了就自己回去了。
我没多想什么，自己拦了个出租车就回家了，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幡然醒悟，或许有些事情，你错过就是一辈子，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可是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我不懂。
几日未见佳佳，回去先见了佳佳。
可惜佳佳没有在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村后那条河岸旁坐着呢，我说你在哪里干嘛，他说找灵感，看看这个世界。
我循他而去，一眼就看到了他。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在这里何以见得这个世界呢？”
“见微知著，不必全部去看，一花一世界嘛。”
“我真觉着你在装逼。”
“嘿嘿，你说是就是。”
佳佳不说话，点了一根烟，扔给我一根。
“魏来，我一直觉着，能力不够就不要去想那么多。”
“所以装逼从始至终就是一个贬义词嘛！”
“所以佳佳，这个世界会好吗？”
“如果你这样说，那么就证明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不好的，我认为这个世界应该不算太坏。”
“那应该怎么说呢？”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你看，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我总是在苦难的时候感觉到我的生命被剥夺。”
“王小波先生曾说过‘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忍受一切困难，想通了这点，对一切都能够泰然处之。’”
我们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佳佳低头轻轻哼唱起了一首歌。
我穿过另一个世界，
灵魂遮住你的双眼，
翻看最美的诗篇，
那还有你的一切，
眼中的记忆没改变，
旋转是你的容颜，
赞美诗中的世界，
和你梦幻的一夜，
月光射穿我的双手，
银河埋在你的胸口，
风儿慌乱的逃走，
乌云都落在你的手，
我拼了性命我要去追，
我在你身体里沉醉，
梦里飘着你的香味，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我只想和你一起飞。
“嘿！魏来，我爱上一个女孩！真好，好的是我已经明了我爱上了她，真不好的是我他妈已经毕业了。”
“她喜欢你吗？”
“谁知道呢。”
“很多事情都没有道理，所以不必有结果，就像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必去喜欢你了。”
“你不必说，我不愿意懂。”
“那么这样来说还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她叫什么名字？”
“王以霖”
我和佳佳呆了好大一会，佳佳说他要行动了，他不要后悔，我说祝你成功。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爸妈都没去上班，看到我的回家，也没有展示出多大的情绪波澜。
“不是吧老妈，你儿子离开这么几天，就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又把人家铮铮拐哪里去了？我还真担心，害怕铮铮爸妈找到家里来！”
我讪讪的笑了笑，殷勤的过去给我妈揉肩，我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去看我爸，我循着我妈的目光望去，看着我爸垮着的脸。
“怎么啦爸，打牌又输钱了？”
“嘿，输钱还好啦，起码是自己凭本事输掉的。”
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气氛的压抑，低下头弯腰靠近我妈的耳朵。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问你爸。”
我看着我爸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我倒了杯茶，又从兜里掏出来烟，走到我爸身边。
“爸？”
我爸接过我手中的烟。
“他妈的，这个骗子！”
我有些疑惑，骗子？
然后我爸用了十分钟解释了他受骗的全部过程，说有个骗子不知道怎么加的他联系方式，说能够辅助指导高考报志愿，我爸说是担心我一塌糊涂的成绩就交了几百块钱的报名费，谁知道就被迅速拉黑了。
我听完后也不好多说什么，就是劝我爸不用想那么多，小钱，到晚上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和老爸老妈一块吃了顿饭，气氛才温洽起来。
老爸老妈都是工厂职工，恍惚间我看到了老爸头上的几根白头发。
高考完全家人难得的第一次吃了一顿团圆饭，我妈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不清，大专再烂也得去上大学啊，在我妈的谆谆告诫下，我豪气冲天。
“不去上学啦，我要去社会上打拼！”
“那你有为铮铮想过吗？你们之间的距离，现在还不够大吗？”
老妈的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我久久不愿说话，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深夜里辗转反侧，看不清以后的路。
第二天半中午，王茂给我打电话叫我出来玩，我想着没事就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他和团子两个人手挽着手，一副亲昵模样，看到我走近，团子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甩开了王茂，王茂还看着团子一脸傻笑。
“你他妈的，合着让我来当电灯泡呢？”
我过去就给了王茂一拳。
“害，你这怎么说呢，我心想你和团子和佳佳都高考完了，这几天也忙，都没有时间给你们好好聚聚，高考完的当天都喝的那么多，温宁都醉的差点跪下见我爸爸了，当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王茂意识到还在身旁的团子，忽然闭上了嘴，然后改口道。
“嘿，那天人太多了，今天就咱哥几个，好好聚聚，团子也难得的出来，咱们初中的伟大友谊，到这里可不能就这么淡了。”
“去你的，伟大友谊都伟大成男女朋友了！”
我开了一个团子和王茂的玩笑，看见团子有些脸红。
“你还说我，你和杨柔…哎哟。”
王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团子拧到了肋间的肉。
后知后觉的王茂有点尴尬的对我笑了笑，我却感觉胸口被狠狠锤了一下，但很快调节过来。
“不好意思啊，魏来。”
“没事，团子，你和杨柔关系好，这些日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转头看向团子，团子也摇了摇头。
“以前都是在微信上偶尔聊聊天，就是这段时间也没有联系过了，我给她发消息，她没没有回过我。”
我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王茂说着就拿出手机给佳佳打电话约他出来。
我说昨天还见了他，佳佳在参透红尘。
团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佳佳还真是越来越世外高人了。”
“整天弄这些虚头巴脑的。”
王茂跟着团子接了一句，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王茂不懂我，也不懂佳佳。
电话接通后，王茂就问佳佳在哪里，没事出来耍。
谁知道那边的佳佳听语气有些忙，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接过王茂的手机，问他在哪里。
佳佳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意外，一阵没用的废话后，佳佳才对我说了实话。
“以霖要去BJ了，今天是她就在山东的最后一天，魏来，我要去见她一面，告诉她我爱她！”
“他妈的，这事情你不拉着兄弟们？”
“对啊，兄弟们给你加油去！”
“你在家里等我啊，我把我爸的桑塔纳开出来，上周刚拿了驾驶证，正好试试手。”
“佳佳，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草率啊？”
一直没开口的团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电话那头的佳佳也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冷淡。
“王茂，你去开车，草不草率，佳佳，我们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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