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恐怖谷效应
“你有什么事？”苏白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很冷淡。
而张文雅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语气。
“昨天我安排我的助理，让她来谈一下疯狂的赛车合同转让的事情，她没谈成，我就猜到您当初投资这部电影不是巧合，而是很有眼光。”
张文雅的声音有种独特的磁性，有些诱惑和妩媚，但深处又有一些冰凉的距离感。
“那肯定有眼光，你到底有什么事？”苏白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看到苏白这么没耐心，张文雅心中有些惊讶。
怎么？我不够漂亮？不愿意和我说话？
追我的男生从纽约排到京都，从来都是我对别人一副臭脸，怎么还有人对我一副臭脸？
好刺激啊！
她继续保持着微笑。
“想交个朋友，您不是说两千五百万吗？按照我对票房的估计，上映后能拿到手的票房估计也就这么多，这个价钱赚不了什么，但我愿意买，就是想交个朋友。”
这有些出乎苏白的意料，他对光华一直都是先入为主，认定光华是他要解决的一大危机，这突如其来的交朋友实在是没想到。
“你这样搞挣不到什么钱，图什么？和我交朋友？”
“我需要一个有眼光的合伙人共同参与电视剧制片市场。”张文雅淡淡地说。
接着她不给苏白说话的机会：“国内电影市场总的来说还不够成熟，市场也不够大，一年顶多上映十几二十部好片子，但电视剧制片市场不一样，体量更大，一年有上百个值得参与的投资机会，比如今年的闯关东，丑女无敌，这都是回报率很高的电视剧，而且这些年还出现了网剧的形式。”
“而参与电视剧制片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分给院线钱了，以往院线直接拿走一半，但电视剧制片人出品人拿的才是大头。”
“而我正需要苏先生这样对影视作品质量有着出色判断力的合伙人，苏先生，意下如何？”
张文雅说完这些带着自信的微笑看着苏白。
苏白避开了她的问题，转而问道：“你本身是做院线的，对于院线拿走一半这件事你为什么听起来很不满的样子？”
张文雅苦笑了一下说道：“院线太多了，多如牛毛，谁有钱就能开，苏先生应该也知道这点，院线挣的钱很累，而且并没有护城河，全看影院的地理位置怎么样，而只有掌握了真正的制片能力，才是护城河。”
“另外电视剧市场比电影市场的市值大多了，为什么不参与呢？”
张文雅循循善诱，给出了充足的理由。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改天可以详谈，但现在我有急事。”
苏白收到了周奇的短信，短信说余可可就在楼下，马上上来！
“什么？”张文雅没想到居然得到这样的答复。
“你有什么急事？我专程来找你，你就这样赶我走？”
苏白完全不回答，他急急忙忙地从窗户往外面看，已经看到了余可可的身影。
而刘袁也清楚苏白慌张什么，尽管张文雅来是讨论正事的，但俗话说，一间办公室不容二女，只能先给张文雅送走。
“我一定会联系你的，刘姐，赶紧送张小姐出去，顺便留个联系方式。”
刘袁立刻行动，不顾张文雅目瞪口呆，半拉半推地把她拉了出去。
而苏白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赶紧散掉张文雅的香水味。
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谁都没有来过的样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目平视前方，宛如一个班主任视察班级时假装学习的学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可可还没进来。
但苏白知道，猎人往往出其不意。
继续等！
------
墙上挂的钟表都走了十分钟了，余可可还是没进来，苏白终于泄了气，这时听到门外穿来余可可的声音。
不对，不仅余可可，还有张文雅！
苏白刚刚意识到这个事实，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先进来的是余可可，她手里还牵着张文雅的手！
俩人有说有笑的，好似好姐妹一样走进了办公室。
此时轮到苏白目瞪口呆了。
“我平时就在这里呀，在这里写写稿子什么的，我的杂志已经办起来了，销量还不错呢。”
“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动动笔就能拿到钱了，你一直以来不就想这样吗？而我还要辛辛苦苦地忙活各种事情，稍微停下来就有一堆事情追着我。”
“哎呀，但你一直以来都想做董事长的，现在不也是如愿以偿啦？”
“代理而已啦。”
“迟早转正啦。”
苏白听着俩人的对话，顿时彷佛看到了武林外传中佟湘玉和她的塑料姐妹花相互攀比的画面。
俩人的脸上都还挂着一动不动的笑容。
“他就是苏白，杂志就是苏白和我一起办的。”
“哎呀，真的是年轻有为啊，我这次来也是和苏老板谈一谈电视剧制片的事情，我一直想找一个制片合伙人，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真的好开心啊。”
“我也好开心啊。”
俩人脸上的笑容依然是一动不动，凝固在脸上，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苏白感觉他已经有恐怖谷效应了。
“回头我一定要买本瞳孔杂志看一看，可可的文笔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
“哎呀，哪有啊。”
“对了，苏老板，疯狂的赛车这部电影，我还是愿意买下来，到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张文雅突然转身面向苏白说道。
苏白敏感地察觉到余可可一动不动的笑容似乎更僵硬了些。
“哦哦，我考虑考虑。”
“估计很快就会有不错的制片机会，我上月听说仙剑奇侠传的续集要拍摄了，有兴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和主创见面。”
张文雅继续对苏白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白感觉余可可一出现，张文雅的声音更嗲了。
“可可，真想和你多聊会天，可惜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只能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了，以后常联系哈。”
“嗯嗯，以后长联系，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俩人相互挥手告别，脸上的笑容依然一动不动。
而张文雅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语气。
“昨天我安排我的助理，让她来谈一下疯狂的赛车合同转让的事情，她没谈成，我就猜到您当初投资这部电影不是巧合，而是很有眼光。”
张文雅的声音有种独特的磁性，有些诱惑和妩媚，但深处又有一些冰凉的距离感。
“那肯定有眼光，你到底有什么事？”苏白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看到苏白这么没耐心，张文雅心中有些惊讶。
怎么？我不够漂亮？不愿意和我说话？
追我的男生从纽约排到京都，从来都是我对别人一副臭脸，怎么还有人对我一副臭脸？
好刺激啊！
她继续保持着微笑。
“想交个朋友，您不是说两千五百万吗？按照我对票房的估计，上映后能拿到手的票房估计也就这么多，这个价钱赚不了什么，但我愿意买，就是想交个朋友。”
这有些出乎苏白的意料，他对光华一直都是先入为主，认定光华是他要解决的一大危机，这突如其来的交朋友实在是没想到。
“你这样搞挣不到什么钱，图什么？和我交朋友？”
“我需要一个有眼光的合伙人共同参与电视剧制片市场。”张文雅淡淡地说。
接着她不给苏白说话的机会：“国内电影市场总的来说还不够成熟，市场也不够大，一年顶多上映十几二十部好片子，但电视剧制片市场不一样，体量更大，一年有上百个值得参与的投资机会，比如今年的闯关东，丑女无敌，这都是回报率很高的电视剧，而且这些年还出现了网剧的形式。”
“而参与电视剧制片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分给院线钱了，以往院线直接拿走一半，但电视剧制片人出品人拿的才是大头。”
“而我正需要苏先生这样对影视作品质量有着出色判断力的合伙人，苏先生，意下如何？”
张文雅说完这些带着自信的微笑看着苏白。
苏白避开了她的问题，转而问道：“你本身是做院线的，对于院线拿走一半这件事你为什么听起来很不满的样子？”
张文雅苦笑了一下说道：“院线太多了，多如牛毛，谁有钱就能开，苏先生应该也知道这点，院线挣的钱很累，而且并没有护城河，全看影院的地理位置怎么样，而只有掌握了真正的制片能力，才是护城河。”
“另外电视剧市场比电影市场的市值大多了，为什么不参与呢？”
张文雅循循善诱，给出了充足的理由。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改天可以详谈，但现在我有急事。”
苏白收到了周奇的短信，短信说余可可就在楼下，马上上来！
“什么？”张文雅没想到居然得到这样的答复。
“你有什么急事？我专程来找你，你就这样赶我走？”
苏白完全不回答，他急急忙忙地从窗户往外面看，已经看到了余可可的身影。
而刘袁也清楚苏白慌张什么，尽管张文雅来是讨论正事的，但俗话说，一间办公室不容二女，只能先给张文雅送走。
“我一定会联系你的，刘姐，赶紧送张小姐出去，顺便留个联系方式。”
刘袁立刻行动，不顾张文雅目瞪口呆，半拉半推地把她拉了出去。
而苏白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赶紧散掉张文雅的香水味。
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谁都没有来过的样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目平视前方，宛如一个班主任视察班级时假装学习的学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可可还没进来。
但苏白知道，猎人往往出其不意。
继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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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的钟表都走了十分钟了，余可可还是没进来，苏白终于泄了气，这时听到门外穿来余可可的声音。
不对，不仅余可可，还有张文雅！
苏白刚刚意识到这个事实，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先进来的是余可可，她手里还牵着张文雅的手！
俩人有说有笑的，好似好姐妹一样走进了办公室。
此时轮到苏白目瞪口呆了。
“我平时就在这里呀，在这里写写稿子什么的，我的杂志已经办起来了，销量还不错呢。”
“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动动笔就能拿到钱了，你一直以来不就想这样吗？而我还要辛辛苦苦地忙活各种事情，稍微停下来就有一堆事情追着我。”
“哎呀，但你一直以来都想做董事长的，现在不也是如愿以偿啦？”
“代理而已啦。”
“迟早转正啦。”
苏白听着俩人的对话，顿时彷佛看到了武林外传中佟湘玉和她的塑料姐妹花相互攀比的画面。
俩人的脸上都还挂着一动不动的笑容。
“他就是苏白，杂志就是苏白和我一起办的。”
“哎呀，真的是年轻有为啊，我这次来也是和苏老板谈一谈电视剧制片的事情，我一直想找一个制片合伙人，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了，真的好开心啊。”
“我也好开心啊。”
俩人脸上的笑容依然是一动不动，凝固在脸上，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苏白感觉他已经有恐怖谷效应了。
“回头我一定要买本瞳孔杂志看一看，可可的文笔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
“哎呀，哪有啊。”
“对了，苏老板，疯狂的赛车这部电影，我还是愿意买下来，到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张文雅突然转身面向苏白说道。
苏白敏感地察觉到余可可一动不动的笑容似乎更僵硬了些。
“哦哦，我考虑考虑。”
“估计很快就会有不错的制片机会，我上月听说仙剑奇侠传的续集要拍摄了，有兴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和主创见面。”
张文雅继续对苏白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白感觉余可可一出现，张文雅的声音更嗲了。
“可可，真想和你多聊会天，可惜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只能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了，以后常联系哈。”
“嗯嗯，以后长联系，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俩人相互挥手告别，脸上的笑容依然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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