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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侵犯计划(二)

    “永昌啊,这样…真的好吗?”

    “林老,什么好不好的,小梨什么性子你可比我清楚,她前日态度那般坚决,你就说,除了生米煮成熟饭还能怎么着?”

    听着电话那头朱永昌那言辞凿凿的语气,林国生面露纠结,他将头抵着墙,用斑斑枯手遮掩着嘴心惊胆战的开口问道“这……会不会触及到法律了?”

    “林老!”

    林国生颤颤忧忧的说完,被电话那头似拉高了海拔般的语气给吓得一哆嗦,即刻,他脚上的重心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紧接着,电话那头怒气更甚,语气不悦的继续说道“瞧你这话儿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触及法律?这咱中国古代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要按我说,此等优良传统应当从古保持至今的,也不晓得是哪个朝代的狗皇帝将其制度给废除的,简直是庸人之脑!”

    林国生此时正趴在自己房间的墙角,额上的冷汗直冒,汗水浸湿了粘稠的墙壁,喉咙干燥紧绷,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那么静静的聆听着电话那头朱永昌的大言不惭。

    “所以啊,您老是小梨的爷爷,是长辈,小梨若是反抗那便是大逆不道。既然你已做主将小梨许配给我,那同房不是迟早的事儿嘛!”

    “再者说,你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嘛,这早些同房…岂不是能早抱得儿孙?”

    一听到儿孙二字,林国生眼眸一亮,眼神迷离眺望远处,似乎在幻想着自己抱着曾孙眉开眼笑乐不思蜀的场景。

    猛然的,他视线一暗,似打定了什么主意般,擦了擦额前的汗粒,过会儿眉头又突然一皱,心生顾虑缓缓开口道“可小梨……不愿,若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可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的朱永昌一听,嘴角发出淫笑,黄豆般大小的眼透着股难以言说的下作。

    “嘿嘿嘿嘿……”

    朱永昌淫笑几声,嘴角缓缓流出透明液体,待他反应过来之时,口水已遍布衣领,他用大拇指撇去嘴角残留的口水,盯着拇指上的液体发神了好久,随即送进了自己嘴里猛嘬了几口,闭眼陷入了回味。

    林国生将耳朵又凑近了些,却始终没听到电话那头有什么动静。

    直到过了许久,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自言自语声。

    “呵!这还未出嫁的清白姑娘身子若被男人给占了,还指望她能掀起什么大风浪,顶多只能顺从命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语毕,林国生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般,使得他此刻呼吸都略感到窒息。

    “您说是吧林老?”

    电话那头犹如魔音般的声线又再次飘来,林国生先是一愣,随后大喘息般的反应了过来,鬼斧神差的连忙应了声是。

    两人达成了共识后,便开始商讨着这一场丑陋的罪恶……

    晚上八点,小梨将小海哄熟睡了之后,便起身拿起支架上挂着的外套,穿上外套后脚步轻悄的出了房门。

    她早上答应过爷爷得下楼帮忙整理房间这事她一直记得。

    因此小海熟睡后,她便快步下了楼来到了一楼爷爷的房间。

    可才刚一下楼,便瞧见爷爷正一动不动的杵在门口,双手摩挲着,眼里满是焦急。

    小梨不禁皱眉,不就是整理个房间嘛,有必要弄得如此急切吗?

    小梨正在原地愣神,而此时,林国生却侧头撇见了她,他脸上顿时大喜“小梨,快过来!”

    见爷爷如此急促地朝她招手,她有些不安的迈着步子,明明距离隔得不远,可她却仿佛走了半个世纪那般久。

    不远处的林国生见小梨磨磨蹭蹭的,终于,他耐不住性子快步朝她走来,拉起她的手进了里屋。

    还没等到小梨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进到了爷爷的房内。

    小梨左右打量了下房间,除了靠右侧用木箱高高堆起的一些杂物外,屋内并无太过凌乱。

    床上的被套似被人换过般焕然一新,水泥制的地板也被人给有意打扫过。小梨眉眼微蹙,眼里闪烁着丝疑惑,随后转身道“爷爷,您的房间蛮干净的,没必要怎么整理,我看您还是早些歇息吧,我就先回房了。”

    说着小梨便打算绕过林国生身侧,准备离开。

    却猛地被林国生给拽住了手腕,小梨见她爷爷此番举动,眼中的疑惑更甚。

    林国生被她的眼神给盯得一阵心颤,他转动着眼珠,用手指了指右侧重叠的木箱说道“小…小梨啊,爷爷说的……就是这几个木箱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你帮爷爷把一些能用的挑出来,其他没用处的东西你直接帮爷爷扔了可好?”

    小梨侧头盯着木箱子愣神了几秒,随即点头应下。

    林国生见小梨点头应好,他似松了口气般重重的呼气,用枯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那行,那爷爷就上楼看看小海,等你整理好了啊再上楼叫我。”

    交代完后,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小梨也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木箱子前。既然爷爷交代她要把这几个箱子清理出来,她也只好照做罢。

    而小梨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其实并未关上。

    而是虚掩着的……

    小梨将层在最上面的木箱给抬了下来,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保留的东西,除了一些塑料制的高脚碟外,就只有一对烛台。

    烛台上的蜡烛经过岁月漫长的沉淀已逐渐泛白,本漆上一层金光的烛台早已锈迹斑斑,高脚蝶上也都布上了一层灰烬,想来已经闲置在这木箱里好些年了。

    屋内泛黄的灯光延伸进窗外漆黑的夜色中,更加彰显了夜色萧萧溶于微风幻化成影的凉薄冷冽。

    忽然的,窗外闪过一丝鬼影。

    小梨下意识的侧头探去,夜色依旧平静如水痕。

    她收回了视线,心里不禁犯怵。

    明明她强烈的感觉到有人从窗外经过的,可待她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她隐隐有些焦躁不安,呼吸也愈发的不顺畅,难道是她最近疲劳使然而产生的错觉吗?

    随后,只听“滋啦”一声,房门被悄悄推开。

    小梨此刻确信,自己并未产生什么莫须有的错觉。

    随着脚步朝她越走越近,她手中烛台上的蜡烛被她生生拔掉,露出细长尖锐的长钉。

    她的手紧紧握着烛台,因为她感知到危险正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