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父亲的爱，老师的女儿！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呀，乌衡突然间后悔了，他不想再出门，虽然美景好看，但总能感受到一些不好的目光。虽然晒太阳很舒服，但在家门口也能晒呀，也许是身体的残缺，他人的目光会给乌衡带来压抑，在他人觉得只是说出事实的话语，却总能恰到好处的在他心口上捅一刀。如果只是这些，他还无所谓，可是乌衡能感觉到周围人看他儿子的眼神变了，害怕中带着厌恶。下次，不想再出门了，有毅儿陪着自己就够了！
乌毅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时间，这是他第一次与父亲一同出门游玩，他很享受充满变数的生活。十岁之前的回忆只有家门口那么大一点，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在他眼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每年的春天与秋天总会有一个人带着粮食与铜钱来与父亲谈天论地，但往往谈不了多长时间就不欢而散，而父亲这时则会注视北方然后叹息一声睡觉。父亲总是坐在门口太阳底下晒太阳，而我总是在那一片草丛中钻来钻去。当父亲来了兴致，会给我讲他以前的故事，有的时候是旅途中的趣事，有的时候则是他与母亲相遇的美好时光，不过有一次他的故事却吓的我不敢睡觉。
那是一个黄昏，如往常一样，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父亲的对面，父亲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神有点恍惚，我看父亲醒来则缠着他要听故事，父亲回过神后先是来了个很俗套的开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勇敢的游侠，他听闻北方的极北原林很神秘，也很危险。哪里有古老的荒兽，也有上古存留下来的异种。游侠经受不住探索神秘的诱惑，便决定带着六位队友前往极北原林进行探险。
去的时候大家有多开心，到的时候就有多傻眼，哪里一直都在下雪，哪里一直都是夜晚，不会有雪停的时候，也不会有迎向黎明的时刻。苍白的树木很高大，像巨人的骨头一样，叶子很红，像刚从身体流出的鲜血，土地是黑色的，上面长着像人手的草，风一吹，就像被活埋的人绝望挥手。
游侠与队友刚踏上这片土地的热情被风雪浇灭，几人一商量，这环境压根不适合人类生存，还是回家吧。来的时候很顺利，想要回去的时候却很困难，一阵风刮过，树叶被吹的离开树枝，与雪交融在一起化作一群血色鸟儿前来阻碍这一行人的离开，而周围不断传来的吼叫声让这一行人感到了恐惧。
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踏雪跑来，奇怪的是经过的雪没有脚印。游侠看到了这个生物的样子，青面，有很长的獠牙，舌头很长，快到下巴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干枯，手和脚都有极长的黑色指甲。游侠看这怪物只有一个，随之大喊：对面只有一个，优势在我，给我射箭！
嗖嗖几声，那怪物身上插满了箭矢。游侠们大惊失色，为什么嘴里插进去了一支箭矢怪物还不死？难道它是不死的？游侠们充满了疑惑，然后转身就跑，天上的血鸟望了地上的人一眼随之追上，有游侠朝天上的血鸟射了一箭，发现它会重新化为雪与叶子，而过不了多久便又会化为血鸟。而这一箭的代价便是被追上的怪物撕成了碎片。逃跑的途中又有两人相继被追上，游侠们看了一眼只能无奈转身逃跑。
当远离了风雪，天上的太阳重新出现的时候。逃出来的游侠只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抱在一起痛哭，谁又能想到这短短不到十分钟竟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呢？
在我听完父亲的故事后，天上飘下来一条雪花，我大惊失色，父亲，怪物会不会来抓我啊？父亲看我的样子颇为有点好笑，然后突然把舌头吐出来，神态一瞬间变的冰冷起来，发出一声恐怖的咆哮，我一瞬间就吓得哭出声，只有父亲在哈哈大笑道，你个胆小鬼！
乌毅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好笑，七岁的自己果然是个胆小鬼啊！竟被一诡故事吓的不敢睡觉，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想到这里乌毅有点想笑。时间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出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咯！
还不等乌毅感叹完，父亲边说：毅儿，你看前面那是不是你的学堂，我看见你的老师在门口了。还不过去打个招呼？乌毅看向前方，果然是自己的老师，只不过他旁边站着一年轻女孩。
乌毅在远处时便喊，老师是我呐！然后推着父亲向前走去，走到近前时。顾老师笑着介绍，小乌呀，这是我女儿，顾英。乌毅看向顾英，只见顾英剑眉星目，面庞素而削，马尾高束，一身黄白相间的侍神服，腰间别一杆鞭子，手扶一柄短刀。乌毅摆正姿态，拱手做礼并说顾姐姐好！
顾若松对顾英说，这是我挺喜欢的学生乌毅以及他的父亲乌衡。顾英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以及身后的男孩，拱手做礼，乌叔叔，乌小弟，下午好！顾若松笑呵呵道：我女儿没什么才华，今年十四岁了才通过娲神学院的初级考核。
乌衡诧异：顾姑娘年纪轻轻竟通过娲皇学院的初级考核？真是年少有为啊！等等，十四岁？乌衡表示很惊讶，娲神学院通过考核年龄一般都在十六岁呀！
娲神学院是娲皇庙的人才储备中心，年满十二岁的女孩都可以进入其中进行学习，通过三个考核者可以成为娲皇庙的神职人员。第一项考核是熟背默写母神的故事，这一项对于很多女孩都很难，只有通过第一项考核的女孩才能进入当地娲皇庙进行实习，而通过三项考核就有机会成为布道者。布道者乃一县之尊，从实际象征意义上子爵也没有布道者尊贵。
顾若松表示习惯了就好，今天女儿从学院回家的时候他更惊讶，不过也很开心。虽然我的儿子废的很，但我女儿很厉害呀！顾若松都决定好了，儿子从此放养不管了，好好培养女儿，以后招个上门女婿传承香火！
说着说着，一行人走进学堂里，顾老师走到讲台抽出一本册子翻了几页发现没找错后就收进怀中。乌毅这时插了句话，老师您这会不应该跟家人共同游玩吗？怎么会来学堂呢？顾老师笑着说，走的时候匆忙，忘了拿一本很重要的册子，拿了就走。小乌要不陪我们一同游玩？我们两家今天同游枫林？
乌衡说：谢谢顾老师的好意，毅儿今天推了我半天了，他怪累的，我们一家就不去了，祝顾老师游好玩好！
顾老师看向乌衡，细一想，脑子转过弯来，既如此那我和女儿就先行一步啦。顾英从怀里抽出一本薄册，向着乌毅走过来，初见乌弟弟做姐姐的我没有什么礼物，此书望乌弟弟认真研读，有什么不会的字先行记下，下次见到姐姐后姐姐教你！
乌毅双手接过书册连忙道谢，顾英笑了笑，乌弟弟别光道谢呀，一定要认真读，下次见面姐姐要是问到了你，你要答不出来我问的问题可就完蛋了咯！
顾若松看乌毅拿在手里的那本书怎么感觉跟自己很像呀，走过来顺手拿走乌毅刚拿不到十秒的书翻了几页一看，字迹有点新，除了新旧不一样外怎么与我的哪一本这么相似呢？想了想，说道：这本书描述娲神当初耗尽心力，几乎牺牲了一切能牺牲的才勉强把天补起来。故事很简单，描述的精神却很难得，其中一部分的生僻字也含有多种意思，乱解释会偏离原本的释义。总而言之，我先拿回去给你标出一些需要注意的，然后把释义填上。后天中午我给你讲一遍吧！
说着便自顾自的走出教室，顾英连忙追出笑道：父亲别看啦，我给你和乌弟弟的书都是我手抄出来的。身为母神的信徒，我需要让我身边的每一人都确切了解母神的事迹，而书籍往往能传播很多东西，母神的事迹也不例外。
顾若松的神色突然有点僵硬，原本以为这是女儿专门给自己的礼物，没想到居然不是专属的，冷静，冷静点。怎么有想把它撕掉的感觉？顾若松冷静的问：女儿你写了多少本呀？
少女仔细想了想道：大概几百本吧，给你的是我第一次默写出来的，字迹可能有点潦草，父亲别介意啊！不过父亲你把我送给乌弟弟的书拿走有点不太好吧，还没等乌弟弟说完话你就走出了学堂。顾英突然伸手摸了下父亲的头，少女笑声嘀咕，也没烧着呀？
顾若松沉默了，感觉有点那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顾若松突然笑着说：英子啊，许久未回家，你母亲很想你，你也很长时间没吃母亲做的饭了对吧？不如早点回家，向你母亲报个喜讯？说完便拉着女儿快步走回家，顾若松走的很急，未曾注意到女儿嘴角微微翘起。虽然许久未见，但你依然在乎我的一切！
乌毅看着老师与女儿并排远去的身影，转过头对着父亲笑道：再不回家可就要走夜路了，父亲，我的学堂不错吧？
乌衡回之一笑，为父很开心，我们回家吧！
夕阳下，一对父子，一对父女。父亲对孩子表达方式不同，却不代表不爱孩子！
乌毅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时间，这是他第一次与父亲一同出门游玩，他很享受充满变数的生活。十岁之前的回忆只有家门口那么大一点，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在他眼里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每年的春天与秋天总会有一个人带着粮食与铜钱来与父亲谈天论地，但往往谈不了多长时间就不欢而散，而父亲这时则会注视北方然后叹息一声睡觉。父亲总是坐在门口太阳底下晒太阳，而我总是在那一片草丛中钻来钻去。当父亲来了兴致，会给我讲他以前的故事，有的时候是旅途中的趣事，有的时候则是他与母亲相遇的美好时光，不过有一次他的故事却吓的我不敢睡觉。
那是一个黄昏，如往常一样，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父亲的对面，父亲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神有点恍惚，我看父亲醒来则缠着他要听故事，父亲回过神后先是来了个很俗套的开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勇敢的游侠，他听闻北方的极北原林很神秘，也很危险。哪里有古老的荒兽，也有上古存留下来的异种。游侠经受不住探索神秘的诱惑，便决定带着六位队友前往极北原林进行探险。
去的时候大家有多开心，到的时候就有多傻眼，哪里一直都在下雪，哪里一直都是夜晚，不会有雪停的时候，也不会有迎向黎明的时刻。苍白的树木很高大，像巨人的骨头一样，叶子很红，像刚从身体流出的鲜血，土地是黑色的，上面长着像人手的草，风一吹，就像被活埋的人绝望挥手。
游侠与队友刚踏上这片土地的热情被风雪浇灭，几人一商量，这环境压根不适合人类生存，还是回家吧。来的时候很顺利，想要回去的时候却很困难，一阵风刮过，树叶被吹的离开树枝，与雪交融在一起化作一群血色鸟儿前来阻碍这一行人的离开，而周围不断传来的吼叫声让这一行人感到了恐惧。
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踏雪跑来，奇怪的是经过的雪没有脚印。游侠看到了这个生物的样子，青面，有很长的獠牙，舌头很长，快到下巴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干枯，手和脚都有极长的黑色指甲。游侠看这怪物只有一个，随之大喊：对面只有一个，优势在我，给我射箭！
嗖嗖几声，那怪物身上插满了箭矢。游侠们大惊失色，为什么嘴里插进去了一支箭矢怪物还不死？难道它是不死的？游侠们充满了疑惑，然后转身就跑，天上的血鸟望了地上的人一眼随之追上，有游侠朝天上的血鸟射了一箭，发现它会重新化为雪与叶子，而过不了多久便又会化为血鸟。而这一箭的代价便是被追上的怪物撕成了碎片。逃跑的途中又有两人相继被追上，游侠们看了一眼只能无奈转身逃跑。
当远离了风雪，天上的太阳重新出现的时候。逃出来的游侠只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抱在一起痛哭，谁又能想到这短短不到十分钟竟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呢？
在我听完父亲的故事后，天上飘下来一条雪花，我大惊失色，父亲，怪物会不会来抓我啊？父亲看我的样子颇为有点好笑，然后突然把舌头吐出来，神态一瞬间变的冰冷起来，发出一声恐怖的咆哮，我一瞬间就吓得哭出声，只有父亲在哈哈大笑道，你个胆小鬼！
乌毅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好笑，七岁的自己果然是个胆小鬼啊！竟被一诡故事吓的不敢睡觉，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想到这里乌毅有点想笑。时间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出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咯！
还不等乌毅感叹完，父亲边说：毅儿，你看前面那是不是你的学堂，我看见你的老师在门口了。还不过去打个招呼？乌毅看向前方，果然是自己的老师，只不过他旁边站着一年轻女孩。
乌毅在远处时便喊，老师是我呐！然后推着父亲向前走去，走到近前时。顾老师笑着介绍，小乌呀，这是我女儿，顾英。乌毅看向顾英，只见顾英剑眉星目，面庞素而削，马尾高束，一身黄白相间的侍神服，腰间别一杆鞭子，手扶一柄短刀。乌毅摆正姿态，拱手做礼并说顾姐姐好！
顾若松对顾英说，这是我挺喜欢的学生乌毅以及他的父亲乌衡。顾英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以及身后的男孩，拱手做礼，乌叔叔，乌小弟，下午好！顾若松笑呵呵道：我女儿没什么才华，今年十四岁了才通过娲神学院的初级考核。
乌衡诧异：顾姑娘年纪轻轻竟通过娲皇学院的初级考核？真是年少有为啊！等等，十四岁？乌衡表示很惊讶，娲神学院通过考核年龄一般都在十六岁呀！
娲神学院是娲皇庙的人才储备中心，年满十二岁的女孩都可以进入其中进行学习，通过三个考核者可以成为娲皇庙的神职人员。第一项考核是熟背默写母神的故事，这一项对于很多女孩都很难，只有通过第一项考核的女孩才能进入当地娲皇庙进行实习，而通过三项考核就有机会成为布道者。布道者乃一县之尊，从实际象征意义上子爵也没有布道者尊贵。
顾若松表示习惯了就好，今天女儿从学院回家的时候他更惊讶，不过也很开心。虽然我的儿子废的很，但我女儿很厉害呀！顾若松都决定好了，儿子从此放养不管了，好好培养女儿，以后招个上门女婿传承香火！
说着说着，一行人走进学堂里，顾老师走到讲台抽出一本册子翻了几页发现没找错后就收进怀中。乌毅这时插了句话，老师您这会不应该跟家人共同游玩吗？怎么会来学堂呢？顾老师笑着说，走的时候匆忙，忘了拿一本很重要的册子，拿了就走。小乌要不陪我们一同游玩？我们两家今天同游枫林？
乌衡说：谢谢顾老师的好意，毅儿今天推了我半天了，他怪累的，我们一家就不去了，祝顾老师游好玩好！
顾老师看向乌衡，细一想，脑子转过弯来，既如此那我和女儿就先行一步啦。顾英从怀里抽出一本薄册，向着乌毅走过来，初见乌弟弟做姐姐的我没有什么礼物，此书望乌弟弟认真研读，有什么不会的字先行记下，下次见到姐姐后姐姐教你！
乌毅双手接过书册连忙道谢，顾英笑了笑，乌弟弟别光道谢呀，一定要认真读，下次见面姐姐要是问到了你，你要答不出来我问的问题可就完蛋了咯！
顾若松看乌毅拿在手里的那本书怎么感觉跟自己很像呀，走过来顺手拿走乌毅刚拿不到十秒的书翻了几页一看，字迹有点新，除了新旧不一样外怎么与我的哪一本这么相似呢？想了想，说道：这本书描述娲神当初耗尽心力，几乎牺牲了一切能牺牲的才勉强把天补起来。故事很简单，描述的精神却很难得，其中一部分的生僻字也含有多种意思，乱解释会偏离原本的释义。总而言之，我先拿回去给你标出一些需要注意的，然后把释义填上。后天中午我给你讲一遍吧！
说着便自顾自的走出教室，顾英连忙追出笑道：父亲别看啦，我给你和乌弟弟的书都是我手抄出来的。身为母神的信徒，我需要让我身边的每一人都确切了解母神的事迹，而书籍往往能传播很多东西，母神的事迹也不例外。
顾若松的神色突然有点僵硬，原本以为这是女儿专门给自己的礼物，没想到居然不是专属的，冷静，冷静点。怎么有想把它撕掉的感觉？顾若松冷静的问：女儿你写了多少本呀？
少女仔细想了想道：大概几百本吧，给你的是我第一次默写出来的，字迹可能有点潦草，父亲别介意啊！不过父亲你把我送给乌弟弟的书拿走有点不太好吧，还没等乌弟弟说完话你就走出了学堂。顾英突然伸手摸了下父亲的头，少女笑声嘀咕，也没烧着呀？
顾若松沉默了，感觉有点那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顾若松突然笑着说：英子啊，许久未回家，你母亲很想你，你也很长时间没吃母亲做的饭了对吧？不如早点回家，向你母亲报个喜讯？说完便拉着女儿快步走回家，顾若松走的很急，未曾注意到女儿嘴角微微翘起。虽然许久未见，但你依然在乎我的一切！
乌毅看着老师与女儿并排远去的身影，转过头对着父亲笑道：再不回家可就要走夜路了，父亲，我的学堂不错吧？
乌衡回之一笑，为父很开心，我们回家吧！
夕阳下，一对父子，一对父女。父亲对孩子表达方式不同，却不代表不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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