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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无力

    白眼是根据查克拉的量来区分忍者等级的,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有错。对于一般忍者来说,查克拉和忍术就是力量的全部。

    听到那个惊人的数字,幸哉都有点吓到了。中忍、下忍还好说,低阶忍者割了一茬又一茬。上忍可是战场的尖刀和支柱,抽调了12个上忍,正面战场不打了吗,砂隐什么时候这么阔了?

    “立刻撤退!”幸哉知道事态严重,毫不客气地站出来指挥。

    立刻撤退?那北海他们不是死定了?北海他们死了,情报会不会泄露出去?要是被知道了这里的明确情报,知道这里还有一队可以轻松吃下的宇智波幼崽甚至长老,跑得掉吗?

    愚蠢,怕死就可以不用死吗!

    宇智波清歌这时候反而不苟了,上前一步沉声道:“等一下,这样跑北海队长他们就死定了!一旦北海队长死亡,我们就暴露了。如果知道有这么一队可以轻易吃下的宇智波队伍,砂忍可能放过我们吗?”

    幸哉看了一圈,紧了紧眉头,没有斥责清歌的无礼,直接道:“你有什么计划,有的话说,没有的话立刻撤!”

    幸哉几乎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和焦急的情绪了,清歌不敢端着,朝日向良平道:“良平前辈,追击的砂忍之中是否有刚刚运送伤员回来的护卫忍者?”

    日向良平看了幸哉一眼,见幸哉纵容这个下忍,便道:“有,四个护卫忍者全都出现在追击队伍了。”

    清歌转向了幸哉,沉声道:“正面战场还在鏖战,砂隐不可能分出太多人。但是北海前辈他们的实力强大,对面如果追击人数太少,根本没有把握吃下前辈。刚刚追击的砂忍看着很多,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是这个驻地全部的忍者,砂隐现在的驻地已经没有防守武力了?”

    幸哉瞳孔微缩,他明白了清歌的意思。他想要在砂隐驻地制造混乱,给对方追击的忍者一种被调虎离山的感觉。这样一来不管对方是继续追击还是回援,北海他们逃脱的机会都会大为增加。

    只是太危险了。

    幸哉看着清歌,脸色迟疑不决。他老了,没那么勇敢。清歌说得很有道理,但这种事没有绝对把握,万一留守忍者有两个以上的上忍,就算他也没有把握跑掉。

    清歌想到了这个老头子人老了,脑子可能转不过来,连忙补充道:“他们之前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情报,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有多少上忍,投鼠忌器,因此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一旦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具体情报,针对部署,以我们现在的位置,没有机会逃跑的。”

    所以,老头,别怕死啊,越怕死死得越快!

    清歌紧张地看着幸哉。能说的都说了,剩下只能看幸哉的抉择。作为一个下忍,清歌的能力太过有限,在战场这种说死就死的地方,能做的其实很少。面对这群疯子,谏言已经是极限,想要单独逃跑一定会被幸哉提前击杀。

    这种只能把活命希望交到别人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差。战场风云变化,生死不以弱者的意志和谋算偏移。蛊虫要是活不过当下,再多的谋划也是浮云。

    .清歌忽然下定决心,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哪怕冒险点,也一定要尽快掌握能够左右自己生死的力量!

    宇智波幸哉终于下定了决心,朝清歌道:“好,为了晚辈的安危,老夫亲自走上一趟。清歌,要是老夫不能回来,你要带大家回去!”

    清歌紧了紧手中的长刀秀影,咬牙道:“我陪您一起去。我们可以用分身术,多变出一些人。可以用起爆符,制造大一点的动静。即使不能摧毁这个据点,也能让他们害怕。如果能摧毁这个据点,我们就能快点回到大本营补给了。”

    幸哉看了眼胜里,沉声道:“好。正面战场还在打战,这次不管能不能摧毁这个据点,我都带你们回去,到后方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一行人全部上阵了。幸哉和日向良平分出了两个分身,一马当先地冲出了砂隐驻点。其他人紧跟幸哉本体,缓了一步进入,伤员跟在最后面放分身、手握起爆符准备制造声势。

    驻点的护卫早有准备,良平的一具分身被瞬间破坏,另一具在幸哉分身的庇护下勉强站住了脚跟。

    白眼扫过方圆百米的驻点,日向良平朝幸哉兴奋道:“醒哉大人,有一个上忍、两个中忍、十个下忍!”

    数量不多,关键是上忍就一个!

    幸哉闻言皆是一喜,本体一个瞬身朝着留守上忍斩了过去。流体交缠,砂隐上忍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幸哉短兵交接,形式岌岌可危。

    另外两个幸哉分身,一个直接消散,查克拉回归本身,另一个跟着本体一起,想要尽快击杀砂隐上忍。

    体术交锋,人太多了不好施展,还不如保存查克拉。

    其他人也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缠斗到了一起。

    清歌看向了医疗营帐和休息营帐,朝着宇智波的伤员低吼道:“跟我来。”

    这个小鬼,你在命令谁呢?!

    宇智波的伤员中有上忍、中忍,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跟上了清歌。一行人来到了砂隐营帐外,刚要往里冲,宇智波情歌猛地朝着各个营帐甩出了缠绕起爆符的苦无。

    “别进去,使用火遁或者起爆符,立刻摧毁这些地方!对方的伤员可能正在强行恢复战力,一旦被缠住,我们就死定了!”

    宇智波清歌的话有理有据,焦急的情绪似乎传染给了宇智波的伤员,这些伤员没有使用忍术,全都不要钱一样丢出了缠绕着起爆符的苦无。

    “boom~”

    “轰轰轰~”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营帐倒塌,里面一片狼藉,断肢和泥土炸裂飞舞,谁也不知道到底多少人惨死当场?

    “你们这些混蛋啊!”

    砂忍看到如此惨景,纷纷陷入疯狂,强行逼退眼前的对手,朝着清歌等人丢出了淬毒的千本、手里剑。漫天暗器像蝗灾袭来,清歌脸色剧变,结印想要吐出什么,却被瞬间射成了筛子!

    砰~

    筛子清歌变成了一截枯木,砂忍从暴怒到大仇得报,复杂的心情还不到片刻就看到完好的清歌等人纷纷出现在另一端,顿时有种被戏耍的疯狂。

    “死!战场分神,太小看我宇智波了!”

    宇智波抓住机会猛攻,砂忍被纷纷击杀。和幸哉缠斗的上忍见状大急,想要撤退,然后流体术紧紧纠缠,他甚至没有结印的空隙。

    “老东西,放我走,否则我和你同归于尽!”

    幸哉本体顿了一下,砂忍大喜,一个跳步后退,没有逃跑,反而杀向了清歌。你们这些畜牲,我要你们偿命啊!

    我套!

    清歌瞳孔紧缩,甚至来不及有怨恨的情绪,一个早有准备的替身术蓄势待发。但是能不能在上忍手上逃命,他却没有一定把握。

    麻的,早知道战场不是出风头的地方!

    可也没必要来个上忍吧!

    呲~

    一剑穿胸,血液四溅!

    砂忍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同样瞬身而来的幸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为、为什么?”

    “蠢货,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双眼睛能比宇智波更清楚守护和仇恨!你早就在拼命了,你尽力了,死吧!”三勾玉转动,幸哉狰狞凶恶,全然不似老朽。

    写轮眼,果然厉害。可是我,不甘啊!砂忍猛地一甩手,一把千本丢出,呆滞的清歌瞬间被打成了针筛。

    砰~

    针筛清歌化作了枯木,一旁现身之后又赶紧一个后撤远离了幸哉、砂忍。

    我不甘心啊~

    砂忍的脑袋被斩了下来,死不瞑目的脑袋被封入了卷轴。

    幸哉大吼:“放火,撤退!”

    一行人摧毁了抵抗力量,立刻放火撤退,整个行动从开始到结束甚至不到半个小时。

    结界天障芳华消失,滚滚浓烟冒起,和北海等人缠斗的砂忍见状大骇。

    为首的砂隐上忍瞳孔缩成了一根针,脸色挣扎,猛地一个风流沙逼退北海等人,大吼道:“回援,立刻回援!”

    惠子,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队长!”

    其它砂忍见状还想劝阻,带队砂忍已经不顾一切地冲了回去。又有一部分砂忍跟着冲回了驻点,其他砂忍恨恨地看了眼眼前的宇智波小队,后退了一大段距离。

    “火遁,豪火灭却!”

    宇智波北海猛地一个大火遁喷出,遮蔽了砂忍视线。等砂忍冲过大火,宇智波小队已经瞬身逃走。

    “追!支援队伍很快就到,跟上他们!”

    追击砂忍跟着感应忍者继续追击,另一边,回到驻点的砂忍看着一片狼藉的驻点,人都晃了晃。几个砂忍什么都不管了,瞬身冲向了被炸毁的营帐,使劲扒拉。

    都说了不能全走的,都说了要留守的,为什么,为什么?

    “惠子,惠子~”

    “欧豆豆,欧豆豆啊~”

    “尼桑,尼桑~”

    伤心欲绝的吼声在狼藉的驻地此起彼伏,忽然,一处被炸毁的营帐泥土松动,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子从地底钻了出来。

    “矢,矢...”

    “惠子!”

    砂忍猛地窜了上去,死死抱着虚弱女子,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咳,咳咳,矢,矢。”女子有气无力地拍了拍砂忍矢。

    矢赶紧放开了惠子,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还没看够,其他砂忍冲了上来,怒声道:“惠,我的欧豆豆呢?”

    “我的尼桑呢?”

    “其他人,其他人在哪里?”

    矢护犊子一样地瞪向了这些人,这些人却理都不理,死死盯着惠子。

    惠子喘了口气,虚弱道:“还在下面,敌人没有进营帐,用了起爆符,我们用土遁躲到了地下。其他营帐的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追问的砂忍闻言,赶紧使用土遁往下找。

    “啊啊,湖,你这个笨蛋,喊你怎么不回答?”

    “呜呜,尼桑,呜呜,惠子姐姐担心敌人没走,让我们先藏着,呜呜~”

    “砾,呜呜,你这个笨蛋!”

    “咳咳,我愚蠢的欧豆豆啊,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

    ...

    很多人都找到了自己的挚爱,只有两个砂忍,一直都找不到,一直在扒拉。

    其他人看着他们,心里堵塞,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们搜索的营帐,血肉和泥土混在了一起,满地的残肢断骸,人明显是没了。他们却看不到一样,使劲往下扒拉,扒拉着扒拉着,眼泪就无声地流了下来。

    有的人,说走就走了,不管再挚爱再宝贝,都不回来了。

    这孤零零的人世,以后可就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