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第一次接触
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一直到下午六点左右才逐渐减少。
目送最后一个客人离开，终于是熬到了下午六点半的打烊时间。
白喆和商伶各拿一柄拖把，开始对店内进行最后的清洁工作。
说实话，店员的工作是真不容易啊。
在店内跑来跑去不说，还要满足不同客人的奇葩要求，白喆工作一天下来，感觉自己精神上都要虚脱了。
而商伶这边也差不多，为他人服务这种事本来就让她觉得很烦，所以她一整天都是面无表情的状态。
当然，白喆知道最辛苦的其实还是店长。
整个后厨只有那家伙一个人，要负责那么多客人的点单，而且还要保证上餐的速度和餐品质量，这家伙是有三头六臂吗，白喆在心中吐槽到。
好不容易搞完了清洁工作，白喆走进后厨想要和店长说一声，就准备要下班了。
结果就看到店长手拿数块三明治，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咖啡店后门通向一条阴暗的小巷，这里似乎因为潮湿的原因，照明的路灯有些接触不良。
昏暗的灯光下，白喆看到店长将手中的三明治分给了几个衣服破烂、外表脏兮兮的小孩。
这些小孩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了，没有犹豫就接过了三明治，并快速吃了起来。
看着大快朵颐的小孩们，店长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是流浪儿吗？
虽然人类社会目前并没有被空想因子击垮，但对普通人来说也无异于末世了。
因为地表被空想因子覆盖，所以普通人无处可去，只能待在地下城邦躲避空想因子侵袭。
正因如此，部分官员才恃无恐地制定了各类高额税收，绞尽脑汁要掏空普通人的钱包。
一旦你无力支付高额税收，就会迎来失业、无家可归的流浪生活。
而混乱的底层社会也会滋生很多黑色产业，像是帮派势力、人口贩卖、地下黑市，在暴利的吸引下，这些违法产业也日渐壮大。
又因为他们经常打点官员，所以在这些保护伞的支持之下，他们也是变本加厉地压迫底层市民。
高利贷、保护费、抢劫偷窃，结果就是造成了大量家庭破碎，也导致了很多流浪儿数量居高不下的局面。
而这些流浪儿的处境非常可悲，既没有机会接受基础教育，又因为身体没发育完成导致无法工作，结果就只能在这个冷酷社会中挣扎求生。
说实话，当白喆逐渐了解当下社会状况后，他内心的不安感也逐渐滋生。
如果人类社会继续这样恶化，那种人心内在的黑暗逐步累加，就像是一颗不断膨胀的巨大炸弹。
一旦空想因子作为诱因出现，一旦这颗炸弹被点燃，那这积累已久的可怖黑暗，就会在扭曲的规则之下，具现为前所未有的恐怖魔怪，让人类面临彻底的灭亡。
所以，在看到店长对流浪儿施舍食物时，白喆心中对他的评价也更高了一些。
察觉到白喆的到来，店长转身对他说到：
“反正这些食材也用不完了，与其扔掉浪费，不如让它们发挥自己的价值。”
白喆点了点头，并表示店内的清洁工作已经完成，自己和商伶要准备下班了。
在得到店长的准许后，白喆就返回了店内。
刚走进前厅，白喆就看到商伶侧着身子靠在柜台，一副生无可恋、只想赶紧下班的表情。
“OK，可以下班了，出去吃点东西吧。”
白喆笑着对她说到。
听到白喆这样说，商伶这才松了口气，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她一边和白喆走出店外，一边对他吐槽今天遇到的各种奇葩客人。
白喆则是一边和她聊天，一边在手机上物色好吃的餐厅。
傍晚时分，伴随着灼热光照的削弱，气温变得愈发凉爽，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多是些下班的白领和出来散步的居民，总之街道上是一片放松祥和的氛围。
听着商伶对那些奇葩客人的抱怨，感受着晚间的凉爽微风，白喆莫名觉得很开心，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你也觉得那些客人很无语是吧。”
看着商伶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白喆也只好顺着她的话对那些客人进行“批判”。
接下来，两人找到了家意式餐厅，准备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进入餐厅内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厚的橄榄油香味。
木质桌椅保留着原木花纹，墙面上用颜料画着阳光、沙滩和海洋，可以说是很有地中海风情了。
不过现在地表已经完全沦陷，也不可能真的去海边旅行吧，白喆暗自心想。
入座之后，两人点了份铺满芝士的玛格丽特披萨，以及两份巧克力冰淇淋。
饱餐一顿后，白喆两人就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白喆两人打开店门，准备开始工作。
经过一晚上休息，两人现在是精力充沛，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叮铃！
来者是一个身穿红色西装的男人，只见他以一种略显滑稽的步伐，整个人“滑”进了店内。
这家伙的行为实在有些异于常人，以至于白喆悄悄对商伶耳语到：
“呃，这家伙该不会就是感染者吧。”
“不知道，这鬼地方太多奇葩了，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怪人，小心一点就好。”
商伶没有贸然判断，只是提醒白喆要提高警惕。
于是，白喆带着职业微笑，走到男人面前询问他要点些什么。
男人没有点单，只是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服务员先生，你讨厌自己吗？”
听到男人的话，白喆心中越发警惕，嘴上却还保持着正常语调说到：
“还好吧，我挺满意自己的。”
“不！你只是在掩饰！”
听到白喆说的话，男人像是被触发到了某个按钮，突然情绪激动地对白喆吼到：
“你们总是这样，掩饰自己的缺陷，不愿意接纳真正的自己！”
“你以为这是一场瘟疫吗？并不是，我们是真正接受完整自己的解脱者！”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做出夸张的赞美动作。
好了，白喆已经可以确定这家伙就是感染者了。
于是他趁着男人还在慷慨激昂时，快速出手想要将男人打晕。
然而白喆还没碰到它，就看到男人的身体开始快速发光膨胀，就连皮肤下的赤红血管都清晰可见。
这家伙要自爆！
白喆正打算将这个“人形炸弹”扔出窗外，然而商伶比他反应更快。
只见她迅速发动能力，阴影构成的黑色球形屏障瞬间将感染者包裹。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以及球体表面的剧烈起伏，这场自杀式袭击总算被解决了。
然而白喆没时间平复心情了，他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起本次袭击中不正常的细节。
该死，这家伙和洛城官方的情报完全不符啊。
不是说伪人在不被触发的情况下是无害的吗？
白喆快速思考起可能的原因。
要么是洛城官方在有意隐瞒，要么就是这帮家伙之前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官方人员发现。
第一个情况不太可能，毕竟假如模因感染扩散，那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洛城本身。
那就只有可能是第二种原因了。
然而这又引出一个疑点，既然之前藏的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主动暴露自身存在，甚至发起这种自杀式袭击。
站在灾厄者的角度，白喆快速猜测起了可能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无非是想要借助白喆这些外来者将感染扩散。
虽然这个推测还缺少一些证据，但白喆觉得应该有所可能。
目前已知的感染者类型有两种，当然不排除还有隐藏的感染者类型。
一种是情报中提到的Ⅰ型伪人，他们只要不被触发就没有危害性。
第二种就是像刚刚那个西装男一样，意识到自己并非人类，并且可以进行主动畸变的ll型伪人。
甚至白喆觉得，应该还有调动整体感染者行动的，负责进行指挥的Ⅲ形伪人。
嗡嗡，白喆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应该是有谁发短信过来了。
但白喆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他继续推测到。
假设刚刚的西装男是有人指示，那目的是什么呢？
是给我们这些能力者以警告，以希望我们能知难而退吗？
说实话，假如真的是这种想法，那背后的主使者似乎思维还很幼稚。
毕竟，眼下感染区中的能力者多是些对自己有自信的家伙，或者干脆就是些亡命徒。
它这样做，除了暴露自身存在外毫无意义。
但是，这帮家伙又是怎么锁定我们的位置呢？
白喆回想起昨天接触到的客人，里面似乎没有什么行为怪异的人。
突然，白喆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伪人的智能水平和它替换的原体相同，那么结合“思想幼稚”加上“曾经与白喆两人碰面”两个特点来看。
难道是那些流浪儿吗？
越想白喆越觉得有可能。
正因为是外形没有威胁、且居无定所的流浪儿，所以才可以在这片街区快速游走，不断扩散模因感染。
那店长岂不是有危险？
白喆很快意识到那个店长大叔可能有危险。
他赶忙掏出手机一看，只见那正是一封店长发来的短信，说是他临时有急事所以今天暂时不开店。
结合刚刚的猜测，白喆很快意识到店长说不定就是被那些流浪儿哄骗了。
好在昨天为了工作上沟通方便，白喆已经加了店长的社交账号。
白喆点进他的主页，还好他有打开位置共享，可以借此找到他的位置。
根据手机显示，他现在应该在距唐宁街，三条街道以外的地方。
那条街区由于接近贫民窟，常年有帮派分子活动，本身就很混乱。
于是，白喆快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商伶，商伶也觉得这是个顺藤摸瓜的好机会。
于是两人关闭了店面，挂上打烊的告示牌，就快速赶往了那条街区。
目送最后一个客人离开，终于是熬到了下午六点半的打烊时间。
白喆和商伶各拿一柄拖把，开始对店内进行最后的清洁工作。
说实话，店员的工作是真不容易啊。
在店内跑来跑去不说，还要满足不同客人的奇葩要求，白喆工作一天下来，感觉自己精神上都要虚脱了。
而商伶这边也差不多，为他人服务这种事本来就让她觉得很烦，所以她一整天都是面无表情的状态。
当然，白喆知道最辛苦的其实还是店长。
整个后厨只有那家伙一个人，要负责那么多客人的点单，而且还要保证上餐的速度和餐品质量，这家伙是有三头六臂吗，白喆在心中吐槽到。
好不容易搞完了清洁工作，白喆走进后厨想要和店长说一声，就准备要下班了。
结果就看到店长手拿数块三明治，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咖啡店后门通向一条阴暗的小巷，这里似乎因为潮湿的原因，照明的路灯有些接触不良。
昏暗的灯光下，白喆看到店长将手中的三明治分给了几个衣服破烂、外表脏兮兮的小孩。
这些小孩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了，没有犹豫就接过了三明治，并快速吃了起来。
看着大快朵颐的小孩们，店长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是流浪儿吗？
虽然人类社会目前并没有被空想因子击垮，但对普通人来说也无异于末世了。
因为地表被空想因子覆盖，所以普通人无处可去，只能待在地下城邦躲避空想因子侵袭。
正因如此，部分官员才恃无恐地制定了各类高额税收，绞尽脑汁要掏空普通人的钱包。
一旦你无力支付高额税收，就会迎来失业、无家可归的流浪生活。
而混乱的底层社会也会滋生很多黑色产业，像是帮派势力、人口贩卖、地下黑市，在暴利的吸引下，这些违法产业也日渐壮大。
又因为他们经常打点官员，所以在这些保护伞的支持之下，他们也是变本加厉地压迫底层市民。
高利贷、保护费、抢劫偷窃，结果就是造成了大量家庭破碎，也导致了很多流浪儿数量居高不下的局面。
而这些流浪儿的处境非常可悲，既没有机会接受基础教育，又因为身体没发育完成导致无法工作，结果就只能在这个冷酷社会中挣扎求生。
说实话，当白喆逐渐了解当下社会状况后，他内心的不安感也逐渐滋生。
如果人类社会继续这样恶化，那种人心内在的黑暗逐步累加，就像是一颗不断膨胀的巨大炸弹。
一旦空想因子作为诱因出现，一旦这颗炸弹被点燃，那这积累已久的可怖黑暗，就会在扭曲的规则之下，具现为前所未有的恐怖魔怪，让人类面临彻底的灭亡。
所以，在看到店长对流浪儿施舍食物时，白喆心中对他的评价也更高了一些。
察觉到白喆的到来，店长转身对他说到：
“反正这些食材也用不完了，与其扔掉浪费，不如让它们发挥自己的价值。”
白喆点了点头，并表示店内的清洁工作已经完成，自己和商伶要准备下班了。
在得到店长的准许后，白喆就返回了店内。
刚走进前厅，白喆就看到商伶侧着身子靠在柜台，一副生无可恋、只想赶紧下班的表情。
“OK，可以下班了，出去吃点东西吧。”
白喆笑着对她说到。
听到白喆这样说，商伶这才松了口气，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她一边和白喆走出店外，一边对他吐槽今天遇到的各种奇葩客人。
白喆则是一边和她聊天，一边在手机上物色好吃的餐厅。
傍晚时分，伴随着灼热光照的削弱，气温变得愈发凉爽，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多是些下班的白领和出来散步的居民，总之街道上是一片放松祥和的氛围。
听着商伶对那些奇葩客人的抱怨，感受着晚间的凉爽微风，白喆莫名觉得很开心，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你也觉得那些客人很无语是吧。”
看着商伶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白喆也只好顺着她的话对那些客人进行“批判”。
接下来，两人找到了家意式餐厅，准备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进入餐厅内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厚的橄榄油香味。
木质桌椅保留着原木花纹，墙面上用颜料画着阳光、沙滩和海洋，可以说是很有地中海风情了。
不过现在地表已经完全沦陷，也不可能真的去海边旅行吧，白喆暗自心想。
入座之后，两人点了份铺满芝士的玛格丽特披萨，以及两份巧克力冰淇淋。
饱餐一顿后，白喆两人就随便找了家酒店入住，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白喆两人打开店门，准备开始工作。
经过一晚上休息，两人现在是精力充沛，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叮铃！
来者是一个身穿红色西装的男人，只见他以一种略显滑稽的步伐，整个人“滑”进了店内。
这家伙的行为实在有些异于常人，以至于白喆悄悄对商伶耳语到：
“呃，这家伙该不会就是感染者吧。”
“不知道，这鬼地方太多奇葩了，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怪人，小心一点就好。”
商伶没有贸然判断，只是提醒白喆要提高警惕。
于是，白喆带着职业微笑，走到男人面前询问他要点些什么。
男人没有点单，只是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服务员先生，你讨厌自己吗？”
听到男人的话，白喆心中越发警惕，嘴上却还保持着正常语调说到：
“还好吧，我挺满意自己的。”
“不！你只是在掩饰！”
听到白喆说的话，男人像是被触发到了某个按钮，突然情绪激动地对白喆吼到：
“你们总是这样，掩饰自己的缺陷，不愿意接纳真正的自己！”
“你以为这是一场瘟疫吗？并不是，我们是真正接受完整自己的解脱者！”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做出夸张的赞美动作。
好了，白喆已经可以确定这家伙就是感染者了。
于是他趁着男人还在慷慨激昂时，快速出手想要将男人打晕。
然而白喆还没碰到它，就看到男人的身体开始快速发光膨胀，就连皮肤下的赤红血管都清晰可见。
这家伙要自爆！
白喆正打算将这个“人形炸弹”扔出窗外，然而商伶比他反应更快。
只见她迅速发动能力，阴影构成的黑色球形屏障瞬间将感染者包裹。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以及球体表面的剧烈起伏，这场自杀式袭击总算被解决了。
然而白喆没时间平复心情了，他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起本次袭击中不正常的细节。
该死，这家伙和洛城官方的情报完全不符啊。
不是说伪人在不被触发的情况下是无害的吗？
白喆快速思考起可能的原因。
要么是洛城官方在有意隐瞒，要么就是这帮家伙之前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官方人员发现。
第一个情况不太可能，毕竟假如模因感染扩散，那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洛城本身。
那就只有可能是第二种原因了。
然而这又引出一个疑点，既然之前藏的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主动暴露自身存在，甚至发起这种自杀式袭击。
站在灾厄者的角度，白喆快速猜测起了可能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无非是想要借助白喆这些外来者将感染扩散。
虽然这个推测还缺少一些证据，但白喆觉得应该有所可能。
目前已知的感染者类型有两种，当然不排除还有隐藏的感染者类型。
一种是情报中提到的Ⅰ型伪人，他们只要不被触发就没有危害性。
第二种就是像刚刚那个西装男一样，意识到自己并非人类，并且可以进行主动畸变的ll型伪人。
甚至白喆觉得，应该还有调动整体感染者行动的，负责进行指挥的Ⅲ形伪人。
嗡嗡，白喆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应该是有谁发短信过来了。
但白喆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他继续推测到。
假设刚刚的西装男是有人指示，那目的是什么呢？
是给我们这些能力者以警告，以希望我们能知难而退吗？
说实话，假如真的是这种想法，那背后的主使者似乎思维还很幼稚。
毕竟，眼下感染区中的能力者多是些对自己有自信的家伙，或者干脆就是些亡命徒。
它这样做，除了暴露自身存在外毫无意义。
但是，这帮家伙又是怎么锁定我们的位置呢？
白喆回想起昨天接触到的客人，里面似乎没有什么行为怪异的人。
突然，白喆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伪人的智能水平和它替换的原体相同，那么结合“思想幼稚”加上“曾经与白喆两人碰面”两个特点来看。
难道是那些流浪儿吗？
越想白喆越觉得有可能。
正因为是外形没有威胁、且居无定所的流浪儿，所以才可以在这片街区快速游走，不断扩散模因感染。
那店长岂不是有危险？
白喆很快意识到那个店长大叔可能有危险。
他赶忙掏出手机一看，只见那正是一封店长发来的短信，说是他临时有急事所以今天暂时不开店。
结合刚刚的猜测，白喆很快意识到店长说不定就是被那些流浪儿哄骗了。
好在昨天为了工作上沟通方便，白喆已经加了店长的社交账号。
白喆点进他的主页，还好他有打开位置共享，可以借此找到他的位置。
根据手机显示，他现在应该在距唐宁街，三条街道以外的地方。
那条街区由于接近贫民窟，常年有帮派分子活动，本身就很混乱。
于是，白喆快速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商伶，商伶也觉得这是个顺藤摸瓜的好机会。
于是两人关闭了店面，挂上打烊的告示牌，就快速赶往了那条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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