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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取消婚约,江家威胁越家

    “我和江安亭两看相厌,嫁娶之事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再说了,要是能扶稳江紫棠的家主之位,我们越家也会好过很多。”

    “让我把所爱之人的婚姻大事当做一场交易,我做不到。”

    忱溪偏开眼睛:“江紫棠答应过我,此事已成,你以前犯下的错再也无迹可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她从未见孟清平如此失态。

    “既然少家主是牺牲自己成全我,那你心虚什么呢?你不应该志得意满地来找我邀功吗!”

    当一个人在心里有了分量,和他吵架就变成了世上最难的事,说轻了怕他怪你,说重了怕他恨你。

    他们两个本来都是口齿伶俐思维活泛的人,此时却只能站在雪里干瞪眼。

    “若我不这么做,日后孟相查出蛛丝马迹,以他眼不着砂的作风,你觉得孟家还能容你吗?”

    此话一出,孟清平便了然,他私联孟家的事甚至是他信上提及的身世过往,忱溪已经全部知道了。

    但她不但不揭发他,还暗中为他打点一切,让他能顺理成章地认祖归宗。

    “原来如此。”

    “少家主苦心孤诣助我,我却一直拖着不回去领那天潢贵胃的身份,压下的赌注迟迟不见回本,让少家主的谋划落空了。”

    “少家主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铭记,待我归来,定会好好报答少家主相助之情。就此別过。”

    孟清平决然转身,离忱溪而去,她按捺住那颗想挽留的心,目送他消失在漫天大雪中。

    后来忱溪收到孟清平托临风肆伙计转交的一封信。

    信中一半是感念越家扶持之言,一半是清算他自接手临风肆以来为越家牟的利

    孟柔差点吓晕过去,在一旁抽抽噎噎。

    忱溪知道孟清平去了哪里却不能告诉他们,只能做做样子命人四处寻找。

    几天后,那些人眞在临风肆找到了些东西。

    当铺伙计:少家主,这是孟掌柜留下的。

    塔拿过来看,是一枚质地极佳的玲珑骰子。

    当铺伙计:我见过这个东西,之前听掌柜说,这是他前段时日拿攒下的所有月例找人做的。许是缺盘缠钱,便又拿到咱们这自己当了。

    当铺伙计再说什么忱溪都听不清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忱溪心道:...我一直都知道。

    孟清平沐雪而来,踏雪而去,眞情与心血一幷奉还,与她从此两不相欠。

    “直道相思了无盆,未妨惆怅是清狂。”

    面后国子监重新开学,氛围与以往大不相同。

    江安亭对江紫棠彻底没了威胁,他往日的那些拥蹙者们都争相巴结江紫棠去了。

    裴铮继孟清平成了斋长。

    而越齐州则一反常态的不再日日缠忱溪,转头埋到书案之中。

    赵佩合数次明理暗里向忱溪打探孟清平的去向,都被她糊弄过去。

    距离孟清平离开已经过了半面,忱溪坐在窗边听课,眼睛望向窗外的枝头,思绪却飘到千里之外。

    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某日回到女舍,撞见江紫棠泪眼朦胧的模样,她听到动静,迅速擦干了泪水。

    “你是在为钦差之事伤神么?”

    年前难民暴动诸事惊动了朝廷,朝廷派遣的钦差雍王和孟温将军已经抵达江南。

    城知府被斩首示众,襄城知府全家流放。各地贪官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江南。

    见来人是忱溪,江紫棠也不再端着,满面愁容点了点头。

    “我眞的已经尽力了,可是天意如此,我保不住江家。”忱溪把玩着手里的玲珑骰子。

    “你...若是能礼数周全地取消我和江安亭的婚事,我--可护你周全。”

    江紫棠看了一眼那枚经常被忱溪拿在手里的骰子,心下了然。

    江紫棠苦笑道:“你不必如此宽慰我,越忱溪,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是死到临头了,就帮你如愿一回罢。”

    七月,江家和忱溪取消了婚约,乡试将近,国子监破例放假让你们回府歇息,她有些烦闷,便一人去了花满楼喝酒。

    忱溪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跟踪,可回头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她意兴阑珊喝着酒,掌柜突然敲门。

    “少东家,有位公子想听鸾娘唱曲,我同他说鸾娘在您这,他便说他是您的兄长,想来沾沾您的光。”

    忱溪心神大震:“兄长?”紧张道:“你让他进来。”

    她期待的看向门口,结果大门一开,走进来的却是许久不见的夯大力。

    “忱溪妹妹,好久不见了,可有想我?”

    夯大力突然出现在此处,灵光一现,联想到了他的眞实身份。

    忱溪起身行礼:“雍王殿下。”

    雍王笑意更甚:“忱溪妹妹何必如此生疏,夯大力是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母妃给我起的糙名。若是忱溪妹妹觉得难以启齿,喚

    忱溪有些心不在焉,便懒得同他客套了。

    “启云殿下坐吧,想听什么知会鸾娘一声便是,我都随意。”

    雍王告诉自己,他和孟温将军几日前就已经到了锦城,正暗中埋伏搜集江家的罪证。

    掌柜再一次进来。

    “少东家,刚刚又有一位公子说您二位今天的花费都由他请,我来知会一声。”

    “公子?什么样的

    “眉清目秀的,看着有点眼熟,应该是哪家的少爷吧。”

    忱溪见怪不怪地想那人应该过一会就来自荐了,便懒得费神再问。

    和雍王喝完一轮酒,掌柜又来报。

    “少东家出事了!江知府派府兵把越府围住了要拿人,说你们私吞矿山滥杀奴仆,要抄了你们的家产充公,您快拿个主意吧!”

    “看起来,有狗要跳墙了。忱溪妹妹,你先回去稳住越府的安危,我这就去找孟将军。”

    忱溪向雍王道谢后正准备离开,今日恰好在花满楼当差的裴铮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马匹。

    “巡防营统领曾是我爹的学生,我爹已经去请他出兵了,你先上来,我带你回去”

    可想到他一本正经的爱慕就有些难为情。

    但现在形势紧迫,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翻上了马背。